然而事情並非玉知非不讓,玉疏風便可以拒絕的。次日藍唯趁着玉知非去府衙辦公的時間,又一次闖進了玉疏風的落櫻閣。
“相爺。。。”玉疏風擡眼看到藍唯便知自己今日又是逃不過了,只是等見了子衿後不知怎麼解釋,雖然昨夜是被迫着承下的話,但終究也是答應了下來的,可是眼前的藍唯又怎是好惹的。
“魅兒可有想我?”才一夜不見,藍唯覺得自己昨天白天嚐盡了世上最好的滋味後回去整夜不能寐。眼前總是晃動着那嬌媚的人兒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故而今日一早便來了。
“今日青魅不便侍候相爺。”想起玉知非的懲罰手段,玉疏風心有餘悸。
“不便,難不成魅兒不止如同女子一般喜歡侍候男人,連身體又也如同女子一般,有不方便的時候?”藍唯聞言伸手用力的捏住玉疏風略尖的下巴,將他的臉擡起,就着身高的優勢,俯視着這張魅惑衆生的臉蛋。
“魅兒的這張臉真正是好看,只是這張嘴卻不怎麼討喜,若是下面不方便便用上面的這張嘴來侍候我也是一樣的。”想到若能讓那張紅豔的雙脣含住自己那處吞吐,在配上這張惑人的臉蛋,該是多逍魂的事兒,明月樓的青魅一向是人人趨之若鶩,從沒有人幹強迫他用過嘴,想到此處藍唯更是蠢蠢欲動。
“不要!”聞言玉疏風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可惜捏着他下巴的人怎會輕易讓他逃離,手上一用勁,在他白希的臉上留下了五道紅印。
“本相也不爲難魅兒,魅兒自己選!”藍唯雖然也想嚐嚐這人口裡的滋味,不過。。。他想他還是應該更喜歡他的魅兒用下面那張嘴來侍候自己。儘管在他看到青魅眼中的抗拒時很是有種想要把他狠狠蹂\\躪的衝動,這樣的人生來就該是被他們這種男人好好疼愛的料。
“你生來就該是侍候男人的料,少在這裡給本相裝純潔說選哪樣!”愈發的加重手上的力道,看着手下的人無力的掙扎,藍唯更覺得興奮。
“既然相爺喜歡,青魅就算不方便也定是要服侍您的。”可憐他身上的那處昨天白天被藍唯狠命的貫穿了數回,又被玉知非在晚上狠狠的疼愛了一整夜,玉疏風知道若不是小時候在明月樓有過特殊的調\\教怕死早就被他們弄死了。
“魅兒就是魅兒!”見玉疏風不再拒絕自己,藍唯心情大好,放開了被他禁錮着的玉疏風的下巴,人卻更加放肆的一把將他抱進懷裡,左手更是不安分的伸進了玉疏風的衣襟之內,口中仍是不放過任何的調\\戲之言.“本相就喜歡魅兒這敏感的身子,經不得本相的輕輕一摸。”感受到懷裡的一陣顫縮,然後無力的靠着自己的身上,藍唯調笑着說道。
“相爺。。。啊!”被伸進自己衣襟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玉疏風一個沒忍住叫了出來。
“本相最喜歡聽魅兒的浪\\叫,當真是迷人的緊!”
“恩。。。啊。。。”玉疏風不負他所望的又一聲惑人的申銀從口中溢出。
藍唯最後自然是將人帶到牀上好好的疼愛一番,將玉疏風做的差點連地都下不了。若不是當年在明月樓內老闆爲了能從他身上賺取更多的金錢,從他十三歲起便用了不少手段調\\教,怕是這幾次下來玉疏風早就不省人事了。
藍唯走後玉疏風躺在剛剛一陣芸雨的牀上,雙目毫無焦距的盯着牀頂。若是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這種屈辱了。那些人一個都不願放過自己,或許自己真的是下賤,若是三日沒有男人的滋潤怕是真的會欲\\火焚身而亡吧?可是。。。。。。若是大仇未報而自己又是這樣的死法,怕是下去見了姐姐也是沒臉相認的吧?
只是現在的自己真的好累。這具身子自從十五歲那年開始接客,如今已經整整十八年了。爲何那裡的症狀仍不見平息。明明記得當初調\\教自己的人曾說過,放在自己體內的魅心蠱通常十五年就會失效。可是爲何都十八年了,那嗜人心脾的感覺仍是那麼強烈。
只是玉疏風卻不知,當初在他體內放下魅心蠱的人也不曾想他能活過來。在明月樓被領會的小孩,不少人都被放了魅心蠱可惜都活不過三月,獨他不止活下來了,而且還活了整整十八年。這對於明月樓的老闆來說當然是個極大的驚喜。
“不用遮了”玉知非一進房間便看到自己的父親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躺在牀上,雙目帶着驚慌的神色看向自己。便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喝道。
“子衿。。。對不起。。。”玉疏風心慌的道歉道,他只希望自己的認錯,能讓兒子產生一點的憐惜,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雖然他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只是。。。就算是在經過調\\教的身體也是經不住這樣頻繁的貫穿。
“是恩師對嗎?”玉知非不打算將自己問道的事情隱下。
“你知道了。。。”輕聲的說道。
“是他逼你的,還是你主動勾引的,是嫌棄我的官位比他低?”玉知非赤目問道。
“沒有。。。不是的。。。子衿。。。不是的。。。”眼見着玉知非慢慢的接近自己,眼裡的怒火更是一覽無餘,玉疏風害怕的挪動身體想要往後移,奈何牀就這麼點距離,怎逃得出玉知非的手心。
“既是恩師,那你就好好的伺候他吧,這段時間我不來找你。”說完玉知非便轉身離開。
沒有預期的折磨,但是玉疏風並沒有因此而鬆了口氣,這樣的子衿是他不曾見過的,明明已是忍得很難受了,卻仍不發作,是因爲藍泠慈嗎?對了他是要娶藍泠慈的,所以這個被他視作玩物的父親他可以當做禮物送給他未來的岳丈。想及此處玉疏風心覺得如針刺一般的疼痛,兒子果然只是把自己視作了玩物。這樣的認知讓他強忍了一下午的眼淚如泄了閘的洪水一般紛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