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記得?”本以爲早忘了自己的人,竟是還記得當初所說的話。
“青魅你放心,等將來我發達了定會回來揚州找你的。”那年臉上仍帶着稚嫩的白寒鐸不過跟前幾日相見的白寒煙差不多的年歲。
“你和白寒煙是。。。。”突然想起兩人的名字竟是這般的相似。
“正是家弟,這幾日他在府上諸多打擾了。”
“原來他是你弟弟。。。。。”玉疏風心底涼了半截,爲何他所愛上的人都是跟那人相關的。
“家弟調皮是不是得罪了你,不過你放心,我會讓惜晨向你賠禮的。”
“你走。。。。你走。。。”玉疏風突然說道。他不想再在白寒煙的眼中看到鄙夷,也不想讓子廉知道自己這幾年是怎樣過的,這滿城皆知自己是淫//蕩之人,惟願子廉早些離開。
“疏風。。。不必避我,來之前我就聽過關於你的耳聞,只是不想他們說的老太爺居然是你。”起身將渾身發抖的攬入懷裡。柔聲安慰道。
“你不在意嗎?”或許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子廉不過是見了故人高興罷了。名聲這樣的自己又有哪個人會不介意呢。
“疏風。不要貶低自己。是我不好,不該這長時間都找不到你。不該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的。”白寒鐸眼中滿滿的都是自責之意。
“子廉?”玉疏風不可置信的擡頭看向白寒鐸,這人並不在意自己的過往嗎?
“傻瓜,我說過了我要了你身子,定是會爲你負責的。”白寒鐸輕點玉疏風的鼻尖笑着說道。
“可是。。。”可是你又不是我第一個男人,這樣的話玉疏風說不出口。
“沒有可是,疏風聽話,以後一切有我,我帶你道京城,在哪裡沒有人知道你是誰,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白寒鐸說的懇切。
“可是。。。”不肯否認白寒鐸的提議讓玉疏風十分心動,只是他擔心的是將來面對知道真相的白寒鐸他該如何自處。
“疏風不必擔心惜晨。他一向不喜歡京城,所以我在老家揚州爲他購置了家產,他一直居住在揚州的,並非與我同住。”其實是他將白寒煙放到揚州的。京城的人事太過複雜。他那單純如白紙的弟弟怕是一不小心就會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既是這樣,子廉你帶我離開吧。我們現在就走。”這玉府他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至於將來白寒鐸不要自己以後他該怎麼辦,他現在不想去管,目前他只想要逃離這個壓得他透不過起來的玉府。離開玉知非帶給他的所有的諸多過往。
“現在?疏風我突然有種拐帶他人父親私奔的感覺。”白寒鐸失聲笑道。
“子廉,你等我一會,我去收拾一下。”感覺手腕被人拉住。玉疏風回頭不解的看向白寒鐸。
“傻瓜,跟了我以後,你的衣物我都給你重新添至不用收拾了,現在就走。”說着白寒鐸也不等玉疏風反應過來便將人硬拉着走了。
“爲什麼!爲什麼!”玉知非一口氣衝到和風縣西郊的山頂後對着腳下的山谷大聲喊道。
在他怒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後不久,何井然便在門外求見,本不想見。卻坳不過內心的堅持,他想要聽何井然還有何好解釋的。
“大人,公子的身體是因爲在明月樓的時候被人種下了魅心蠱,若是三日不。。。不與人教合,便會如中了天下第一的‘醉夢香’一般讓人生不如死。”醉夢香是天下第一的淫藥,雖然朝廷屢禁但是在民間還是有人偷偷的在用。玉知非自然也是聽過的,傳聞中了“醉夢香”後,就算是再貞烈的女子也會如蕩//婦一般需要男人。若是那人真的是受了這樣的藥物影響。。。。難怪有時他會很不顧及纏着自己邀歡。有時卻又低眉順從的任自己予取予求,還會羞澀的將自己掩在被子裡頭。青澀的如同處子一般的讓人驚喜。本以爲這只是討得男人歡心的手段而已,原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