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來了府上多日因爹爹這幾日身體不妥故而今日才能相見望恩師見諒!”玉知非將藍唯眼中先前閃過的尷尬看在眼裡,也將自己身側的玉疏風再見到藍唯的時候的不自然看在眼裡面上卻不動聲的說道。?
“離塵見過藍相。”玉疏風畢竟也算是在風月場所打滾多年的人,不一會也恢復了常態。?
“離塵?”?
“是家父的表字。”玉知非解釋道。?
“既是如此老夫也就稱呼你爲離塵吧。”藍相爺親口說出的話誰敢說不。玉疏風自然更是不敢。?
“這是小女泠慈,離塵可是見過?”藍唯將自己的女兒引薦給了玉疏風,而一旁的藍夫人在見到玉疏風的第一眼後,心中就極爲不爽,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狐媚子的樣,再看他家相公的表現更是不願意這門親事了。故而對着玉疏風愛理不理的樣子。反之藍泠慈倒是見了玉疏風很是熱情。?
“伯父好!”甜甜的年輕女子獨有的嬌憨,令本就長的相當出色的藍泠慈更多增了一份討人歡喜的本錢。?
“這幾日子衿可曾陪你去縣城逛逛?”玉疏風見着眼前的粉衣羅裙的少女,打心眼裡喜歡。雖然是相府千金可是一點都沒有小姐的架子。頭飾也是最爲簡單不過,只是那一份與生俱來的大家閨秀的端莊卻又展現無餘。當真是配得上他家的子衿的女子,也難怪子衿這麼喜歡。?
“子衿,連伯父都讓你陪着我了。”藍泠慈故作不高興的看着玉知非說道。?
“那麼過了午膳後,子衿你就陪着藍小姐出去逛逛。”就知道自家的兒子不會哄女孩子歡心了。?
“好。”玉知非也沒有佛了玉疏風的面子。一口就答應了。?
“謝謝伯父!”藍泠慈可是央求了好幾次,玉知非皆是以公務繁忙爲由拒絕了。想不到今日玉伯父一開口他就答應了。原來子衿還有是孝子這麼一個優點啊。?
午膳過來果真玉知非便帶着藍泠慈出了門,既然他們走了。剩下的三人也沒有什麼話題,便各自散了回房休息。?
“夫人可是在生氣?”自從玉疏風出現後,藍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夫人在不高興。?
“一股的狐媚子氣,泠慈怎可嫁到他府上!”說不清楚心中的擔心,藍夫人以爲只是擔心女兒的婚事罷了。?
“夫人,泠慈嫁的是子衿又不是他爹,不是都說好了將來若是他們成親,就要他爹搬出玉府嗎?”若說之前他還擔心,現在他可是巴不得與玉府結爲親家呢。?
“怎麼老爺是看上了那個狐媚子嗎?”藍夫人似是猜到了什麼,冷語問道。?
“夫人。。。這是什麼話,那人將是我們的親家!”藍唯咳嗽了幾聲將尷尬的表情收起,說道。?
“你動的什麼心思我不管,總之若是真的爲了女兒好,你別打玉疏風的主意。”藍夫人說道,自己的夫君她哪還能不瞭解,年輕的時候便風流成性,那時自己也鬧過哭過,總是無用,如今算是看透了,只要在人前他還尊重自己,其他的便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個爲夫還是知道,夫人不必擔心。”藍唯說的信誓旦旦,生怕藍夫人想相信。?
“藍相?”玉疏風不可置信的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睜大着雙眼。?
“我覺得還是青魅比較適合你!”藍唯毫不在乎的直接伸手將玉疏風拉進自己的懷裡。?
“放手。。。。”可憐本就沒什麼力氣的人,怎能敵得過藍唯的雙手。?
“怎麼魅兒不記得我了?”藍唯任玉疏風在自己的懷裡亂動,只是伸手將一把握住了玉疏風亂舞的雙手的手腕。?
“藍相,這裡不是明月樓了!”玉疏風知道藍唯想幹什麼,故而提醒道。?
“不是明月樓又怎樣?魅兒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當年揚州一別後,我又多次回到揚州找你,可是他們說你被人贖了。”本以爲再無機會再見這人了,卻不想竟是自己門生的父親,當真是有緣。?
“相爺。。。離塵已非青魅了。。。。。”?
“你若再做掙扎,我會在這裡要了你,到時候我倒要看看誰敢管?”藍唯喝聲說道。?
“相爺。。。”玉疏風聞言停止了無謂的掙扎,一雙美目只低低地垂下,從藍唯的視角看去,那如羽翼一般的睫羽,撲閃着煞是好看。說着不由自主的放開玉疏風被禁錮了雙手,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擡起,然後對着那雙脣瓣毫不遲疑的吻了上去。?
“嗚嗚。。。。”突如其來的強吻,令玉疏風失去了反抗的機會,如今只得用重獲自由的雙手揮打着藍唯的胸口。這樣的舉動對藍唯來說更像是對着自己撒嬌一般,故而也不去阻止,只是更加加深了嘴上的侵入。?
“魅兒,若你還想子衿娶泠慈,最好不要拒絕我。”在藍唯的手伸入玉疏風胸前的衣襟時感到那人明顯的抵抗後,在玉疏風的耳邊輕聲威脅都道,“若是我願意,可以隨便找個藉口讓子衿丟官,甚至丟命!”藍唯眼中帶笑,可說出的話卻令玉疏風放棄了無謂的掙扎。?
“這纔是正確的選擇。”藍唯笑着說道,而探入玉疏風衣襟內的手卻是更加放肆的在他胸前油走,引得自己懷裡的人全身一顫。?
“啊!”突然的雙腳離地,玉疏風下意識的叫了出聲。?
“魅兒可是要別人都來免費欣賞?”藍唯調笑說道。?
“去房裡!”玉疏風垂下頭,輕聲的說道。?
“好。”藍唯也沒過分爲難他,就將橫抱在懷裡的人,帶入了房內。?
“魅兒這處真是清貧,怎麼也不擺些裝飾?”進了玉疏風的房間,藍唯看着一室的簡陋,說道。?
“我不喜歡。”自己是身無分文的跟着子衿從明月樓出來,子衿不曾想過要爲自己添些什麼,他也不曾提過要求。?
“也是,只要是魅兒,這房裡的裝飾對男人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藍唯說着便走到了牀沿,將懷裡的人放到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