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人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被本王寵幸就這般不堪?”看着一臉欲哭的玉疏風,建寧王立即上前狠狠的打了他一掌。
“王爺。。。”玉疏風知道如今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說什麼話,自己不過是白寒鐸用來籠絡官場的物件罷了。連比起在明月樓的時候還不如,那些個人都是朝中大臣根本就不會把自己當人看,高興的時候哄着自己叫幾聲魅兒,不高興的時候便是狠狠的凌虐自己。
“你不過是白寒鐸用來孝敬本王的玩物,不要自以爲本王上你是因爲真的離不開你的身子。”建寧王付如意,是當今錦帝的叔父,一向自視甚高怎會輕易承認自己對一個男人的身子着迷,更何況這人還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娼妓。
“自然,青魅也不曾想過。”玉疏風伸手輕撫剛被打過的臉頰,這還算輕的呢。若不是剛纔讓建寧王滿意了,怕是下手的力氣更重。
“魅兒不過想到王爺就要去江南巡查,該有一段時日不能來找魅兒了,所以才忍不住落淚的,掃了王爺的雅興。”玉疏風低頭半響後,再次擡頭,臉上帶着笑意似是不滿的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好魅兒,我不過是去個一兩個月,很快就回來的。”聞言付如意低身坐到了玉疏風的牀上。伸手輕撫他被自己打腫的臉頰,心疼的說道,“是本王下手重了。魅兒可還疼。”
“不疼。。。”搖着頭,眼中的淚去越發的控制不住直往下掉。
“好魅兒,你不是喜歡聽朝中的事,本王這就說給你聽。”付如意討好的說道。想想自己明天就要出巡去江南一帶,這人怕是要有一段時間碰不到了。心下更是一軟,專挑一些有趣的事情說與他聽逗得玉疏風咯咯直笑。
來這裡的人都知道,要哄着青魅高興只要講些朝中發生的事情給他聽他便會更加乖巧,任你提出要用什麼樣的姿勢他也不會有半句的反抗。
“魅兒。。。”看着眼前笑得正歡的青魅付如意失神了半響後,“可曾有人說過你很像一個人?”
玉疏風聞言停止了笑意搖了搖頭。
“我像誰?”見付如意沒有說下去的的意思,玉疏風追問道。一雙魅眼更是不安分的對着付如意狂眨,惹得付如意體內一陣熱火亂竄,翻身將人壓了。
反正玉疏風此刻也是一縷未着倒是省了付如意不少事來,不過即便是他穿戴完整對於付如意來說也不算什麼。被白寒鐸囚禁在這小小的一室之中,爲了方便來人的享受。玉疏風衣櫃裡能拿出來的只有那一層薄薄的紗衣。衣不蔽體,但是更引人遐想。
“啊。。王爺求您疼着魅兒點,輕點。。。”毫無預兆的進入,令的玉疏風不由的皺起眉頭。這人怎麼還沒有滿足啊。
“魅兒的叫//牀身真真是動人,乖多叫聲。”說着便是一陣快速的**,只把個玉疏風做的淫聲亂叫。
“王爺還沒有告訴魅兒,魅兒像誰呢?”又是一番芸雨結束後,付如意並未急着起身。只是摟着玉疏風躺在牀上發呆。玉疏風突然開口問道。
“象本王的一個故人。”若是在平日付如意早將他踹下牀了,哪還有這般好脾氣,不過剛纔玉疏風淺笑的模樣卻令他心動不已,不忍在斥責與他。
“王爺故人?怎麼可能與魅兒相像呢?”玉疏風故作不信的問道。
“魅兒乖,不要說話,讓本王好好的抱你一會。”說着便側了身用雙手將玉疏風環抱在懷裡,如同他是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般的呵護着。
“若是早知道魅兒笑起來的樣子。本王定會早些哄着魅兒高興了。”付如意今年不過剛過四十,正是壯年之時。身在帝王家的他自有一股常人難以匹及的尊貴氣韻以及俊美的外表。
“原來王爺喜歡魅兒笑。那以後魅兒服侍王爺的時候便常常笑好了。”被付如意悶在懷裡的玉疏風輕聲說道。
“魅兒我去同白寒鐸說一聲,讓他這段時間不要讓你見別人了。等本王巡查回來後便將你接回王府可好?”付如意開口說道。
“怕是不行。”
“我是王爺,想那白寒鐸定不敢不放你的。”
“王爺是知道的,魅兒若是三日不被男人疼愛便會欲//火焚身,王爺就忍心嗎?”
“魅兒。。。你這身子怎會是這樣的。”以往就算知道這人這樣的體質他也從沒有想過要關心過。只是現如今卻是不一樣了。就爲了哪一個笑顏他也要想辦法醫好他。
“魅兒的身子是被小倌館裡調//教過的自然不一樣。本來調//教魅兒的人說只要過了十五年這種情況便會消失,可是如今都二十年了。”說着更是眼看要落淚了。
“該死的!”付如意聞言狠狠的罵了一句,卻見自己懷裡的人兒聞言去下的全身發抖,忙道:“魅兒乖,不是說你。”看來自己平日實是對他太過殘忍了,看他驚嚇的樣子,付如意十分的心疼。
“那算了,我會吩咐白寒鐸讓他不要那些人傷了你,等本王回來後便接你回府。以後本王便獨寵你一人。”
“王爺?”聞言的玉疏風大爲吃驚。。。這。。。這建安王該不會是真的要將他金屋藏嬌吧?
“魅兒可是太激動了。放心,本王定會好好疼你的。你先睡會今天也大累了”輕輕在玉疏風額頭留下一吻,付如意心疼的說道。
以後他的魅兒便交給自己來照顧吧,梅兒是不是你在天上看到了我的一番心意,所以找了一個青魅來代替你。魅兒與梅兒竟還是這般的相近。在玉疏風沉沉睡去後,付如意看着他的睡顏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