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絳紫色的軟紗羅帳中兩句赤\\裸的男人身體這糾纏在一起,被人壓在身下的人,此刻正正趴在牀上被迫的強擡起身,任身上的人自由的進出。
從帳內傳出的除了那人勾魂的申銀聲外,還有一道氣喘的聲音,顯然壓着身下的男子狠狠的在做的男人,此刻已是快到高嘲了。
“真爽!”上面的男人在不久後發出一聲長嘆然後將自己的精元盡數噴入身下之人的體內。
“魅兒這身子骨當真是逍魂。想不到時隔數年仍能讓本王情不自禁啊。”自稱本王的人終於得到了滿足,起身離開被自己狠狠佔有的男人的身體。順手拿起放置在牀邊的衣物往自己身上套。今天他可是在身下的人身上消磨了整整一個下午。看着在牀上被自己折騰的起不了身的人挑眉淺笑。
而躺在牀上的人正是失蹤了玉府老太爺玉疏風。他看了一眼一身滿意的建寧王心底一陣嗚咽,怎麼會是這樣的?明明子廉說了帶自己去京城,然後過着無人相識的日子,卻不想到了白府的第一日他便被白寒鐸灌下鑲了媚\\藥的酒,然後醒來的時候便看到曾經在揚州明月樓時候來尋過自己的當朝三品大員阮計入阮大人正把他的分身插入自己的體內在狠命的**。掙扎間阮計入告訴自己是白寒鐸將自己送給了他,讓他任意褻玩的。等阮計入一番心滿意足離開後,他踏着不穩的步子想去找白寒鐸問清楚的時候。卻在白寒鐸的書房外,聽到那樣令他心寒的對話。
“子廉兄,可真是捨得啊,這樣的人物也捨得送人。”那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承德兄說笑了,那人在和風的這幾年可是人盡可夫,連下三濫的地痞流氓都可以上,更是在自己兒子的身下都可以淫\\叫連連這樣的身子再好,我也不喜歡,只有那些想要尋找新鮮的大人們纔會有興趣。”譏笑的話出自玉疏風所熟悉的人口中。本以爲一路上子廉不願碰自己是爲了儘快的趕路。連那幾日自己實在忍不住主動獻媚求歡他也不過是草草的了事。哪像當年在揚州時那樣的溫柔體貼,原來自己不過是他用來討好上位者的工具罷了。
“也對,以子廉兄現在的家產。什麼樣的人弄不到,倒真是不必捨不得那樣一個娼妓”先前陌生的聲音又再次想起,“只是這人人都說這青魅的身體逍魂不已,不知。。。。”
“若是承德兄不嫌髒,等阮大人離開後,儘可去享用。”白寒鐸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就先謝過子廉兄了。”
那樣的話聽入玉疏風的耳裡便如晴天霹靂一般的讓他暈眩,身雙腳已無法在支撐他的體重一個不穩,身體便撞到了門框發出了響聲。
“誰?”白寒鐸眼神一冷在看清了是玉疏風的時候,冷笑的說道,“既然你已經聽到了,省得我再跟你說明了。”說着又轉身對着站在他身後的人說道。“若是承德兄不嫌小弟的書房太過簡陋既然人已經來了,想必承德兄也不喜換地方了吧。”
“多謝子廉兄的一番美意。”那被白寒鐸成爲承德兄的,個子比之白寒鐸還要稍高些,人也壯實些,站在纖瘦的玉疏風的面前當真是有着巨大的壓迫感。那人自見着了應門而入的玉疏風后,雙眼便不曾移開過,那樣的人兒當真是看着就能讓人逍魂,何況是那一臉剛經情\\事的韻味把那承德兄給掠撥的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即將人撲到。那還顧得上要換房間。連連點頭稱是。
“你無恥!”玉疏風並不理會對着自己發出意淫的人,而是衝着白寒鐸說道。而後發生了什麼玉疏風連想都不願想起,只知道最後他被那個白寒鐸口中的承德兄壓着做了一遍又一遍,知道他雲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