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太平軍那邊,自從天京事變之後,太平天國之中,能用的將領只剩下翼王石達開,而石達開由於戰功顯赫被洪秀全所嫉妒,洪秀全提拔自己的兩個哥哥爲王,那二人胸無大志,整天花天酒地,石達開看不過去,便訓斥了他們幾句,結果二人懷恨在心,處處與石達開爲難,並且經常在洪秀全面全說石達開的壞話。洪秀全本來就嫉妒石達開的戰功,便也加強了対石達開的提防,並且從未給他好臉色。
心裡壓抑了很久憤怒的石達開再也忍不下去了,帶着兩萬兵馬遠出天京,到清軍的後方打游擊去了。
此時的太平天國朝中無能將,實力大損。洪秀全爲了穩定軍心,抵抗天京外圍的江南、江北兩大營,破格提拔將領李秀成爲“忠王”,將領陳玉成爲“英王”,並且召回在香港讀書的我們國家最早呼籲實行資本主義的洪仁軒爲“幹王”,爲骨幹,太平天國軍力大增。李秀成、陳玉成率領大軍擊敗清軍萬餘人,暫時解了天京之圍。而洪仁軒更不用說了,他的《資政新篇》開創了中國資本主義綱領的先河。
就這樣太平天國又開始慢慢變強了,太平軍連下清軍七十多座營寨,攻無不破。
不再說江南之事,這納蘭凝輝和陸嵐蝶兩人已經準備好了,梳洗了一番,便來圓明園門口,下了馬車,納蘭凝輝吩咐下人在外等候,自己和陸嵐蝶在黃門太監的帶領下,步行前往擺宴處。
看着這稀奇古怪的建築,一棟棟江南水苑,還有那一塊塊的奇石山林,更有甚者還有那歐式的古老教堂,陸嵐蝶一路上興高采烈的看着這風景覺得無比的稀奇。
而納蘭凝輝對這些東西可謂是不屑一顧,心中只是稍有不快,這圓明園雖然是世界級別的皇家園林,但就史書記載,這圓明園將不久遭到大難,雖然自己現在在清朝,而且位高權重,希望能改變歷史,讓這所文化瑰寶之所免於戰亂中毀去。
來到咸豐帝的行宮,菜已經上好。
咸豐帝看到納蘭凝輝在黃門太監的帶領下,進入了行宮,當下便親自出去迎接。
“老師來了,好叫朕好等!”
納蘭凝輝看到咸豐帝親自出來迎接,便也回禮道:“皇上厚愛,臣愧不敢當。”
咸豐帝卻是笑道:“今日沒有君臣之禮,只有師徒之情。”說罷便拉着納蘭凝輝進了行宮,陸嵐蝶無妨只有跟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子卻又進了行宮,這女子脣紅齒白,眼神中又帶些撫媚之情,正是咸豐帝的懿貴妃。
只見懿貴妃進入行宮拜了咸豐帝,然後向納蘭凝輝和陸嵐蝶點了一下頭道:“見過太師,太師夫人了!”
納蘭凝輝和陸嵐蝶起身連忙回禮道:“娘娘不必多禮了!”
懿貴妃卻是笑道:“當初多虧太師一席話,讓本宮茅塞頓開,在這裡本宮卻是要謝謝太師了。”說罷,便向納蘭凝輝行了一禮。
自從納蘭凝輝上次訓斥了這懿貴妃,確實她以後並沒有妄議朝政,當下納蘭凝輝心中卻是減輕了那麼一絲厭惡,多了一份好感。
納蘭凝輝便回了一禮道:“娘娘能迷途知返,是我大清的福氣。”
一道道宮廷名宴被斷了上來,雞鴨魚鵝,豬牛狗羊,飛禽走獸一百多道菜被這樣輪番的上了上來。難怪這咸豐帝被稱爲“四無皇帝”無遠見、無膽識、無才能、無作爲,但在納蘭凝輝看來,他確是通音律,曉美食。
一個個宮娥在跳着優豔的舞蹈,層出不窮的舞技,扣人心絃的音律,還一番宮廷之景。
隨着小太監不斷的給納蘭凝輝和陸嵐蝶上酒,特別是陸嵐蝶不勝酒力,納蘭凝輝卻是酒量不錯。
“咦?你幹嘛發抖啊!”納蘭凝輝看着小太監給自己不斷的加酒,手竟然微微的顫抖起來。酒不禁都灑到桌上。
咸豐帝和懿貴妃大怒道:“毛手毛腳的奴才,滾下去。”
“是是……”小太監如同恩赦般的退了下去。
“老師,來來來!別管那奴才,朕敬你一杯。”咸豐帝對於剛纔那事兒明顯不放在心上,只是怕納蘭凝輝發怒,連忙起身請罪。
此時懿貴妃便也舉着酒杯對陸嵐蝶道:“納蘭夫人卻也是我們女子中的典範,來來,本宮敬你。”陸嵐蝶連忙起身道不敢,卻是將酒喝了下去。
酒過三巡,陸嵐蝶卻是再也喝不下酒了,於是坐在那裡正在欣賞着宮娥的舞蹈,而此時咸豐帝和懿貴妃雙雙給納蘭凝輝不斷的禁酒,納蘭凝輝也只有一一回禮。
“啊!”一聲嬌嗔打破了黑夜的寧靜,也打斷了這原本祥和的酒會。
納蘭凝輝轉過頭來,卻發現了自己之後再也忘不掉的畫面。
陸嵐蝶捂着肚子,滿臉緋紅,嘴上溢着鮮血,肚子上一陣陣的黑氣。
納蘭凝輝手中一鬆,杯子瞬間到底,酒濺得四處都是,納蘭凝輝衝了過來,抱起了即將跌倒的陸嵐蝶,“小蝶,小蝶,你別嚇我啊!”
陸嵐蝶眼睛微睜看着納蘭凝輝,口中的聲音卻是模糊不清,只是隱隱聽到小心二字。
納蘭凝輝轉過頭去,一字一句的對着咸豐帝道:“告訴我,這……不……是……你……幹……的……”
納蘭凝輝突然感到了什麼。朝自己的腹部看去,只見自己的腹部也涌起了一團黑氣。
納蘭凝輝大怒,對咸豐帝和懿貴妃怒吼道:“你竟然下了毒,你這個不孝之徒,竟然如此之恨……”
納蘭凝輝此時心智大亂,體內的真氣洶涌澎湃,心中的殺氣一放,咸豐帝練練後退,不敢應答。
懿貴妃這個不怕死的,看不到納蘭凝輝都快陷入瘋狂還不知曉收斂,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辱罵皇上,欺君罔上,俗話說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今日你一種劇毒,功力大損,竟還如此的囂雜,左右!將這個欺君罔上的亂黨拿下……”
納蘭凝輝大笑道,“好好,我便要看看你今天有何本事拿我?”
說罷納蘭凝輝內力一掌過去,圍攻上來的兩個衛士被打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但是身體沒有任何動彈,已然是被納蘭凝輝這驚天一掌給打死了。
納蘭凝輝緩緩的站起來,一步一步的朝咸豐帝和懿貴妃走去。
咸豐帝和懿貴妃不斷向後退,懿貴妃大罵道:“納蘭凝輝,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作爲奴才,不尊聖旨而死,卻抗旨威逼天子,你……你……可別亂來啊!”
納蘭凝輝一步一步的走來,並沒有回答懿貴妃的話,只是冷冷的對咸豐帝說道:“我倒是看錯你了,都說你是‘四無’皇帝,無遠見、無膽識、無作爲、無才能,我看不然。你將我們引到這裡來不留任何破綻引我們中毒,這是有智;你知道我的武功高強,卻敢將我請來,你是有膽;你將整個計劃制定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你這是有才;你知道殺了我便能控制羣臣,到時候便是想遷都朝中都無人感反對你,你這邊是遠見。厲害厲害,你若將這些用在社稷之上,這江山也不至於淪落到此地步。”
懿貴妃卻是大叫罵道:“你這匹夫,竟敢對皇上無力,真是……”
納蘭凝輝目光一冷,狠狠的喝到:“不知死活的賤人,給我滾!”還未等懿貴妃說完,只是狠狠的揮了揮衣袖,一道巨大的力道打在懿貴妃的身上,懿貴妃當場飛了出去,喉頭一甜,吐了一口鮮血便昏死過去。
咸豐帝這才驚慌失措,懇求納蘭凝輝道:“老師,弟子知道錯了,請老師寬恕弟子吧,弟子連忙找太醫幫老師與師母去毒,老師此毒若不解,任你是武林高手都會十日內斃命……”
納蘭凝輝此時停下了腳步,緩緩的運了下真氣。
這咸豐帝卻是看着明白這納蘭凝輝腹部地方的黑氣四周,泛起了一道紫氣,這紫氣開始是很微弱的,但不到一下,便變成巨大圓形狀,轉了一圈,將整個黑氣給消掉了。
這看着咸豐帝卻是目瞪口呆的,雖然咸豐帝口口聲聲說能解毒,其實這毒藥根本無解,咸豐帝這樣說只是爲了逃命。
這毒藥乃是愛新覺羅家族的秘藥,那是在很早的時候,還在大清立國之前,並且早與努爾哈赤,愛新覺羅的子孫,便是靠着這秘藥捕捉各種毒蛇猛獸,卻是厲害無比,後來清兵入關,順治帝接受到漢化,覺得此毒歹毒無比,於是下令禁止使用。此藥本就是爲了抵禦老虎豹子等猛獸,人根本就不能擋,所以根本也沒有解藥。
只是此毒雖說是無藥可解,可對納蘭凝輝來言,根本就是連瀉藥都不如。納蘭凝輝體內是存有七根神農針的元力,並且修有破魔之力並且能自動療傷的易筋經,有武當生生不息的陰陽之力,更有自己修煉幾十年的雄厚內力,不要說是這毒,便是天下所以劇毒都打入納蘭凝輝的體內,都不能傷他一分一毫。
看到納蘭凝輝的自動復原了,更是驚慌失措,明顯此時的納蘭凝輝已經殺紅了眼。
此時一個人飛過,正是咸豐帝的大內高手,這個大內高手直直的用刀砍了過來,納蘭凝輝看着這所謂的大內高手的刀飛來,頭微微一偏讓了過去,一手點在這人的手腕上,這人如被雷打一般,疼得丟下了刀。
納蘭凝輝奪過這把刀,卻是一腳踢出,卻是直接廢了他武功。
納蘭凝輝奪過刀,彈了彈刀身,冷冷的道:“今日臣就要替先帝以及臣自己清理門戶。”
正當納蘭凝輝準備一刀結果了這個昏君的時候,幾個人閃過,一個人迅速的劫走了咸豐帝,令幾個人卻是將納蘭凝輝圍了起來。
卻是咸豐帝的大內護衛隊到了,大內十大高手,個個武功高強,是咸豐的貼身衛隊,此行咸豐帝卻也是怕這納蘭凝輝武功太高,不好壓制,卻是將這十大高手也放在周圍,咸豐帝卻是不敢將禁軍帶來,這禁軍都是納蘭凝輝帶過的,保不了這裡會有一些人反水。所以咸豐帝只帶來了這十大高手。
被九個高手圍攻起來的滋味並不好受,雖然這納蘭凝輝是絕世高手,也不敢託大,只是“重月劍”未曾帶來,這搶過來的刀輕飄飄的,納蘭凝輝可不敢用大力,生怕一下子將刀弄碎,便不好在爭鬥了。
當下左掌一出,涌入七成內力,和前來攻擊的一高手對了一掌,那人瞬間倒飛,停了幾步,與納蘭凝輝對掌的右手卻是被這雄厚的內力深深擊斷了。
其餘幾人看到納蘭凝輝這麼勇猛,便不敢用掌,都拿起武器與納蘭凝輝交織在一起。
納蘭凝輝卻是一揮刀,將衆高手逼退,反身抱起陸嵐蝶施展輕功便飛了出去。
落在圓明園內,只見幾位大內高手大喊:“抓刺客,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