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當年努爾哈赤在明末名將李成樑的扶持下成爲了一方霸主,李成樑到死也沒有料到自己扶持多年用於震懾遼東的手下竟然會舉兵反抗大明王朝。
而努爾哈赤,隨着實力的增加,開始在遼東地區擴大自己的地盤,不斷的攻擊其他女真貴族,終於一天,努爾哈赤攻入了葉赫那拉氏的城池,殺死了首領,招降了他的兒子。
而最終葉赫那拉部落開始效忠於愛新覺羅部落。後葉赫那拉部落隨着努爾哈赤以及他的兒子皇太極東征西討,並最終輔佐順治帝:愛新覺羅福臨完成對整個漢民族的統治。葉赫那拉對愛新覺羅忠心耿耿,最後奠定了滿族貴族八大姓的地位。也奠定了其在滿族八旗正黃旗中貴族的地位。
而納蘭家族正是葉赫那拉家族中重要的一支,因爲葉赫那拉又叫葉赫那喇,又與納蘭同音,於是又叫做葉赫納蘭氏,納蘭在女真族話裡表示留戀的意思。
而納蘭家族最威風的時代乃是康熙年間註明的大臣——納蘭明珠,納蘭明珠對大清可謂是忠心耿耿,爲清王朝付出了一切,他對清王朝的統治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他在三藩勢大的時候,朝中衆位大臣都不敢得罪三番時,他極力上書康熙帝議撤三藩,在康熙收復臺灣,需要派大臣前往臺灣談判的時候,衆位大臣都在退縮,只有他,納蘭明珠,義不容辭的毛推自薦,身入虎穴與鄭經談判。
在政務上他剛正不阿,在軍事他態度強硬,在文學上他才華橫溢,在事業上,他平步青雲。
他最後的官位達至武英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更是被康熙帝輔以從政知名,把持朝政,一度被人稱爲“明相”。
只是納蘭明珠居功自傲,在權之間,權傾朝野,仗着康熙帝對他的寵愛,更是一手遮天,賣官賣爵,結黨營私,打擊異己,彈劾同僚,最終被康熙帝罷免,最後雖官復原職,但卻不得重用。
而納蘭明珠的長子——納蘭性德,在政治上可能沒有其父有名,但在文壇上卻是令騷此風數百餘年,名聲相譽百家,是清代著名詞人,清代的三大砥柱詞人之一,清朝文學的基石。但儘管他天資聰慧,才華橫溢,但卻在年僅三十歲便已然辭世。令人坦然淚下。
他的詞傷心欲絕,魂斷夢繞。他的詞燃燒才華,焚燒生命。
人們傳誦他爲:相門翩翩公子,江湖落落狂生,清初第一才士,千古傷心詞人。
納蘭性德22歲時,再次參加進士考試,考中二甲第七名。康熙皇帝破格授他三等侍衛的官職,以後升爲二等,再升爲一等。作爲皇帝身邊的御前侍衛,以英俊威武的武官身份參與風流斯文的詩文之事。隨皇帝南巡北狩,遊歷四方,奉命參與重要的戰略偵察,隨皇上唱和詩詞,譯製著述,因稱聖意,多次受到恩賞,是人們羨慕的文武兼備的年少英才,帝王器重的隨身近臣,前途無量的達官顯貴。
納蘭性德二十歲時,娶兩廣總督盧興祖之女爲妻,賜淑人。是年盧氏年方十八,“生而婉孌,性本端莊”。成婚後,二人夫妻恩愛,感情篤深,新婚美滿生活激發他的詩詞創作。但僅三年,盧氏因難產而亡,這給納蘭性德造成極大痛苦,從此“悼亡之吟不少,知己之恨尤深”。沉重的精神打擊使他在以後的悼亡詩詞中一再流露出哀惋悽楚的不盡相思之情和悵然若失的懷念心緒。納蘭性德後又續娶官氏,並有側室顏氏。值得一提的是,傳言納蘭而立之年,在顧貞觀的幫助下,納江南才女沈宛。沈宛,字御蟬,浙江烏程人,著有《選夢詞》。
納蘭性德落拓無羈的性格,以及天生超逸脫俗的秉賦,加之才華出衆,功名輕取的瀟灑,與他出身豪門,鐘鳴鼎食,入值宮禁,金階玉堂,平步宦海的前程,構成一種常人難以體察的矛盾感受和無形的心理壓抑。加之愛妻早亡,後續難圓舊時夢,以及文學摯友的聚散,使他無法擺脫內心深處的困惑與悲觀。對職業的厭倦,對富貴的輕看,對仕途的不屑,使他對凡能輕取的身外之物無心一顧,但對求之卻不能長久的愛情,對心與境合的自然合諧狀態,他卻流連嚮往。他於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暮春,抱病與好友一聚,一醉,一詠三嘆,然後便一病不起,七日後於五月三十日溘然而逝而納蘭性德,去世以後,納蘭家族開始日漸式微,幾代納蘭家族都未考取好功名,最多就是得到先祖留下的世襲官位(三等侍衛),俸祿低的甚是可憐。
而納蘭凝輝的父親,納蘭忠隆則是一個從尚武力的軍官,但受到祖上納蘭性德的影響,並不排斥漢人,漢文學,並寄託於滿漢合作,共同抵禦外敵,此時的官位已達至兵部侍郎,現在正奉道光帝的命令前往兩廣督促禁菸。
聽到這裡,納蘭夫人對兄妹二人道:“你們的名字便是由你們父親取自於先祖納蘭性德的《浣溪沙》中的:殘花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
你們倆的名字便是取自此詞的“‘凝輝’和‘月朧明’的‘月朧’的諧音‘月瓏’”。
說完,納蘭夫人若有所思,便不離還陷在故事裡沒出來的兄妹倆,緩緩的走出了納蘭凝輝的房間。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腸斷聲裡憶平生。這句話怎麼說得那麼想我啊”納蘭凝輝走下牀,站在窗年喃喃的道
翌日,日照杆頭,納蘭凝輝起了個大早,這是他第一次以古人的身份過了一天,早晨進來侍奉的丫頭來給納蘭凝輝打水洗漱。
“唉!”納蘭凝輝坐在窗前的鏡子邊上看着這張古代人的面容。
這張臉孔有些蒼白,眉宇輕佻,面容冷峻,在蒼白的臉色映襯下,整個人顯得那麼的孤傲,一頭髮髻已然凌亂,顯然是這些天臥病在牀沒有好好打理。
“唉!看樣子這張臉還是蠻帥的,我在2012年踢得可是部隊上的平頭,那先現在一連大俠範,長髮飄飄。”納蘭凝輝看着鏡中的自己,又想起了2012年在部隊上剪平頭的事不由苦笑。
“你能過來幫下我嗎?”納蘭凝輝看着身後站立的丫鬟說道,自己不會梳髮髻,但這個丫環肯定會。
“少爺,您有何吩咐奴婢?奴婢一定照做!”丫鬟向納蘭凝輝行李,彷彿未曾想到自己的主人會這麼的客氣。
“呵呵,沒什麼事,麻煩你來幫我整理下發型……額,是髮髻!納蘭凝輝顯然不習慣別人對自己過於客氣。只記得自己以前在軍營裡面都是長官說啥就得做啥,他早就習慣執行任務,而不是發佈任務。
“是,少爺!”丫環起身來到鏡子前慢慢打理着納蘭凝輝的長髮。
就這樣大概打理了一盞茶的時間,丫鬟一句話都沒和納蘭凝輝講。
“美女!你不無聊嗎?我們聊聊詩詞歌賦啊,談談人生理想啊!”納蘭凝輝看着氣氛這麼悶於是拿出了大學泡MM的方法來逗她開心。
“少爺你想問什麼,奴婢一定回答。”丫鬟還是這麼恭敬的道。
“你叫什麼名字啊?”納蘭凝輝明顯是是用泡妞大全的第一式。
“我叫……我叫善若。”善若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你很怕我?”納蘭凝輝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婢女看上去那麼畏懼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爲自己是它的主人嗎?
“奴婢不敢,請少爺原諒!”撲通一下,善若跪了下來,他以爲自己的主人不高興。
“起來吧,幹嘛動不動就跪,真是的!”納蘭凝輝不明白爲什麼這古代人總喜歡跪來跪去,關鍵是這樣損害關節,還都能長那麼高。
納蘭凝輝連忙起身將善若扶了起來。
“上善若水,好名字,你來告訴一下我,爲什麼你這麼怕我呢?我以前是個怎樣的人呢?”納蘭凝輝很想搞明白這個身體到底有個怎樣的故事。
“是,少爺!”善若還是一臉恭敬的回答納蘭凝輝,開始講述納蘭凝輝的故事。
納蘭凝輝,字月德,道光元年出生,馬上即將世襲祖上留下的三等侍衛的官位,年少冷峻,性格陰險狡詐,城府極深。
而且練習納蘭家族傳下的內功武術十數年,而且與人比武時,毫不留情,經常把人打殘打廢,可以說是京城貴少中的一霸,而由於他是納蘭侍郎家的公子,闖了或,京城執法官員都不敢拿他怎麼樣。
而納蘭凝輝的父親納蘭忠隆爲人剛正不阿,勤政愛民,但卻由於常年調外參加軍事任務,疏於對兒子的管教,纔是其有這樣的性格。
而這一次之所以受傷難過,正是因爲她看上一位納蘭圈地下的一名佃戶的女兒。爲了爭奪她,不惜利用權術收回其租地,並以她父親爲要挾逼她答應入門。但卻在把她逼進府的那天,這個女子的好姐妹,唐門女俠唐彩姬出手將其打傷,但由於最後被納蘭家的護衛聯手攔下,硬是沒有帶走佃戶女兒,而納蘭凝輝更是被其一暗器打傷,重傷垂死。
聽到這裡,納蘭凝輝不禁遲疑。
“不是吧!我以前有這麼壞嗎?”納蘭凝輝聽到後頭就快鬱悶的暈了過去。
就這樣,善若的一邊爲納蘭凝輝凝梳理頭髮,一邊告訴他他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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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講完了,納蘭凝輝的髮束也繫好了。
善若看見納蘭凝輝正在沉思,不敢打擾他,靜靜的退到一邊等候吩咐。
“原來,我長得這麼帥!”當納蘭凝輝回過神來,目光剛好落在鏡子裡的自己身上,不禁感嘆道。
“善若!”納蘭凝輝突然開口吩咐道。
“是,少爺!”善若聽到納蘭凝輝有吩咐,便走上前去聽。
“帶我去看看那個佃戶的女兒,那個女子叫什麼名字?”納蘭凝輝雖然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所作所爲但現在既然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有必要付這個責任,給那個女子一個交代。
“那個女子叫陸嵐蝶。”善若道。
“陸嵐蝶?”不知爲何,納蘭凝輝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卻覺得是那麼的親切,彷彿在血液裡有一種相識百餘年的感覺。
“帶我去看看吧,”納蘭凝輝有些迫不及待想去看看,他似乎想弄明白什麼樣的女子能讓這身體曾經的主人那麼瘋狂不惜身敗名裂的使用權術。
巳時三刻,納蘭府中,西廂房左邊末端房間內。
“嗚……”一女子正在裡面傷心的落淚。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誰啊?”女子弱弱的問道。
“姑娘,是我,我是善若!”善若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哦,是善若姐姐嗎?有事嗎?”不知爲何陸嵐蝶還是不肯開門。
“那個……少爺他要見你!”善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