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都有數就好,不必我再操心這個。”
她現在身體疲乏的要命,腦細胞也在之前打仗的時候耗費不少,現在她就想做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皇后娘娘。
蕭君祈笑笑,低頭在她的發頂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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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卿枝又養了幾天的傷,身子大好之後才告別了衆人,乘着戰船返回雲岐。
彭蠡羣島經過幾天的巡視也已確定了安全,汪鳴屹也在當天帶着人回到了彭蠡羣島。
再見廣闊大海,鶴卿枝心境如今跟着這大海是一般開闊了。
汐月定了,列陽受到重創,最起碼這一年之內不能再鬧什麼幺蛾子了,現在她毫無憂愁,只有歸心似箭了。
“卿卿,該換藥了。”
她剛在甲板上站了不多時,聽着蕭君祈的聲音,轉頭鑽進了船艙,笑嘻嘻地仰頭看着他。
蕭君祈拉住她的小手,理着她被海風吹亂的頭髮,柔聲道:“傷口還沒好,你的傷口太深,少吹風。”
“沒事,好多了呢。”
“先前叫得最響的也是你。”蕭君祈毫不留情地戳穿她,拉着她的手往房裡走。
鶴卿枝被拆穿也不惱,反而俏皮地朝着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這會兒她心情好,什麼都不跟他計較。
到了屋裡,蕭君祈將人按在牀上,從櫥裡取了藥箱過來。
這會兒不等鶴卿枝自己動手,他就擡手扯上了她的衣帶。
鶴卿枝立刻就笑着叫起來:“哎喲喲,雲岐皇大白天的耍流氓咯!”
這兩天都是蕭君祈給她換藥的,每次都不用她自己動手脫衣服,然而每次他動手的時候都要被罵上一回流氓。
蕭君祈瞪她一眼,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幾下就將她的衣帶扯了扒光,就留下了一個小肚兜風中搖擺。
鶴卿枝左邊肩膀上的厚重紗布已經早就拆掉,剩下一個窟窿似的傷口還未癒合,只前後各用一片小小的紗布就能蓋住,本是不需要再解肚兜了,可蕭君祈的手仍是溜到了她光滑的後頸,手指挑上肚兜的帶子。
“不用解這個了吧?前幾天都不用了。”鶴卿枝有些疑惑,但是自己看不到自己背後的傷口,也沒確定地攔他。
蕭君祈認真地回道:“前幾天只是換藥,今天幫你看看傷口好了多少。”
鶴卿枝點點頭也不再問話,只是光溜溜的仍舊有些羞赧,只能橫起手臂遮擋着。
蕭君祈仔細地替她清理了傷口,重新換了藥包紮好。
鶴卿枝等着他給自己穿衣裳,之前都是這般的,結果等了半晌,卻感覺自己的裙帶一鬆。
“……解裙子做什麼?”若說方纔她沒多想就信了蕭君祈,這會兒她就不能不多想了。
咋的,看肩膀還得脫裙子啊?
“腿上不是也有傷麼,一起看了。”蕭君祈仍舊一副認真臉。
“……早就好了好吧?”腿上不過幾道劃傷,破了一點皮,睡了五天醒過來就好了很多了,這個理由太牽強了!
可是蕭君祈卻沒理她,徑自連她的底褲褲帶也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