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瑄睿也是實話實說,暫且不說自己的出身,就是自己也不想着與誰相爭,
“好,那若是天下不太平呢?你又要如何?”上官泌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倒不像是在胡亂的瞎問。
李瑄睿看到如此認真的上官泌竟然有些慌張,握緊了笛子說道:“那自然是要爲了讓這天下安定下來奉獻自己的一份力氣了,不然又何以有自己今日的身份呢。”
李瑄睿也算得上是給了上官泌一個完美的答案,上官泌聽了話仰天長笑,那模樣就像是天外的仙人一般,看着瀟灑不問世事,但是卻管了一樁最大的閒事。
“好一個建寧王啊,我知道你內心求的是什麼,暫且不要心急,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但是好東西終歸要費一番的曲折才能夠得到手,你就當做是歷練吧。”上官泌這天機也是泄露的不清不楚,李瑄睿也只當是這上官泌喝多了在說醉話,他若是真的清楚自己心裡所求,又怎麼會說自己能夠得到她呢?明明她同自己都是一樣的人。
“你可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上官泌看着李瑄睿那一臉失望的表情反問道。
李瑄睿斷然是不會說自己還真的是不信,爲了以表自己的禮貌,李瑄睿還是點了點頭。
“哈哈,你還真的把老夫當做了三歲的小兒了是不?哄着我我就不知道你不相信了?行了,我且不與你賣關子,你心裡惦記的是一個人,一個現在對你來說有些難以觸及的人,哈哈,今晚的月色迷人,特別適宜像你這種有心思的人獨自賞月,老夫就不做陪了,老夫今日的酒還是喝少了,否則又怎麼會與你說這些,老夫走了!”上官泌晃悠悠的離開了,李瑄睿卻因爲上官泌的這幾句話徹底的上了心。
還真得是看出來了?是自己太過明顯還是這上官泌真的這麼神奇?那最後說的哪又是什麼意思,自己是能夠得到還是不能夠得到呢?
“上官先生,您別走啊,我還有事情要問問您,您別走!”李瑄睿起身追了過去,奈何這上官泌的腿腳還是不錯,早就走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的一早,睡了一覺的獨孤懿安也算是忘記了些昨日被好幾個人調戲的感覺,今日開始要幹正經事了,不能夠再爲那些個小小不然的兒女私情所羈絆了,尤其是自己這般的沒有結果的兒女私情。
獨孤懿安對着自己帳內的銅鏡一陣的給自己打氣,覺得萬無一失的邁出了營帳幕簾的第一步,就立刻原地不動了。
“早啊,懿安兄,你今日的氣色着實是不錯,看來昨日……的肉食還是養人的。”李瑄琰恰巧就出現在了獨孤懿安營帳的面前。
獨孤懿安停住了腳步,明明記得皇孫的營帳不是在這附近,可是這李瑄琰是怎麼溜到這裡的,不會是特意來自己營帳門口堵自己的?可堵自己又是爲何呢?莫不是自己的魅力已經大到了如此的程度?
“哦,拜見汝陽王,汝
陽王好早啊。”獨孤懿安還是心虛的很,慢慢的走了出來,但是還和李瑄琰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獨孤懿安這是在有意迴避自己,那自己就偏偏不讓獨孤懿安迴避,李瑄琰挪動着腳步,到了獨孤懿安的身前。
“不早了,我這都已經是去練兵場看了好長時間的練兵回來的,這滿軍營的士兵可是等着少將軍去巡查的呢!”李瑄琰指了指今日那依舊很是豔麗的太陽說道,兩個的距離很近,獨孤懿安可以聞到些許李瑄琰身上的味道,的確是有些汗味,怕是還去練了練武,自己昨日的確是睡的太好起來的晚了。
獨孤懿安摸了摸自己的後脖子說道:“啊?是嗎?那我還真的是不能在磨蹭下去了,我要去練兵場了,今日這些事情就要統統弄完,我走了!”獨孤懿安這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讓李瑄琰在身後逗笑不已,難道自己不去嗎?跑的那麼快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獨孤懿安一邊往前跑,一邊回頭看李瑄琰是不是追上來了,完全沒有意識到來自前方的“危險”,獨孤懿安前方的營帳就是上官泌的營帳,上官泌出了門口伸了個懶腰,卻沒曾想過被人差點撞到在地,險些一個狗吃屎敗送了自己這一輩子的英名。
“哎我的天啊,這是誰啊,得虧是老夫還年輕些,若是老夫如同郭尚將軍那般的歲數,再不會些許的武藝,怕是要被撞死過去啊!”上官泌癱坐在地上只叫着疼,其實被撞上的那一瞬間上官泌就知道是獨孤懿安不小心和自己對碰上了,但是嫌着軍營無聊的上官泌總是要給自己找些樂子,剛想着去哪裡找呢,樂子就自己送上來了。
獨孤懿安趕緊把上官泌給扶起來,連聲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上官先生,是我不對,我沒有看路,有沒有把您撞傷啊?”獨孤懿安納悶自己明明沒有用些許的力氣,怎麼就撞到在地了呢,頂多就是在原地轉上給幾圈嘛。
“年輕人,我說你這是火急火燎的要去哪裡了,得虧是撞上了我,若是你撞上了當今的天子,你還用在這裡扶人嗎?怕是早就被拉出去斬首示衆了吧?”上官泌揉了揉自己的腰,雖然自己的腰什麼事都沒有。
獨孤懿安一臉的抱歉,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上官泌可是郭尚將軍的貴客,自己把別人的貴客給得罪那可還好,雖然自己也不是很待見這個上官泌,但總歸人家的智謀還是無人能及的。
“是,先生說的是,小生這是要趕到練兵場上去巡查練兵的事宜,就急躁了些,得罪了先生還望先生不要怪罪,要不我扶先生回營帳內休息休息?”獨孤懿安其實有些打發了上官泌的成分,但是態度和語氣也是非常的柔和。
“那倒是不用了,老夫也是要去練兵場,那不如你就扶着我去練兵場吧。”上官泌好大的譜,一個草民還讓一個將軍扶着自己,若不是獨孤懿安開罪在先,獨孤懿安斷然是會拒絕的,畢竟自己去練兵
場不是看熱鬧,而是去執行自己的使命。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上官泌看出了獨孤懿安的猶豫說道:“少將軍若是再思忖一會兒,咱們就哪都不用去了,他們就自行解散回去了。”獨孤懿安聽了這個話,算了,扶就扶吧,看來上官泌是訛上了自己了。
練兵場上所有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就且等着獨孤懿安,洛祁知道獨孤懿安從來不會有遲到的時候,怕是出了什麼事情,剛剛去尋的時候,就看見獨孤懿安謙卑的帶着上官泌來了,洛祁迎了上去。
“上官先生早,少將軍早,少將軍這是?”
“洛祁哥你來的正好,來,你扶着上官先生,我去辦正經事了。”終於可以摔掉了這個包袱,獨孤懿安也是雀躍不已,洛祁接過了上官泌的手,卻被上官泌給甩開了,洛祁竊笑,看來自己家的這個少將軍是被這個智多星給盯上了。
獨孤懿安來到了點兵臺上,郭尚一身的戎裝等候欽點。
“郭伯伯你怎麼也……”按理說巡查的時候將軍是可以不用參與練兵的欽點的。
郭尚將軍哈哈大笑,不拘小節的說道:“這仗自你打過的那場之後,已經許久沒有仗打了雖然說太平是好得很,但是不能白瞎了這武藝,既然今天有這個機會,那自然是要展示一下,而且,你郭伯伯我可是聽說了,懿兒的武藝了得啊,一會兒巡查完了,我這個爲老不尊的要同你比試一番,你看如何?”
“那可怎麼敢?郭伯伯是我的長輩,我又怎麼能夠與長輩動手呢。”獨孤懿安倒是不怕自己打不過郭尚,只是這是在郭尚的軍營之中,如是讓郭尚贏了,自己名聲傳出去不好聽,若是讓郭尚輸了郭尚在這三軍將士面前又難以擡頭,如此思量倒是怎麼都有些不對,但是郭尚卻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只當是練武之人的切磋武藝。
“咦,哪有何故,我說動的就動的。”郭尚豪爽的很,卻不知道大家都想着如何解了這個局。
獨孤懿安又不能夠當衆打了郭尚的臉,只好說道:“郭伯伯,你我即爲叔侄,那不如就等回了城內之後,來我家小聚的時候再比試,今日畢竟我在執行公務,多有不便之處啊,還望郭伯伯能夠體諒!”獨孤懿安的這番說辭還真的是讓上官泌以及各位皇孫敬佩不已,能夠推己及人是個好將軍。
郭尚不由得覺得有些掃興,但想了一下也不是沒有道理,只好答應了下來。
練兵正式開始,如果說獨孤懿安的病拼的是智謀,那麼郭尚的兵就如同他們所用的食物一樣,拼的是力氣,一招一式都有氣拔山河的氣勢,讓人看爲之振奮,而且全軍上下可謂是上下一心,配合默契,的確是一支不可多得的威武之師,獨孤懿安也從中學到了很多的知識,而就當大家都看着入神的時候,李瑄科卻默默的離開了點兵臺,來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將一個紙條交給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