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臂已經將我脖子纏的牢牢,有種窒息的感受。
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難以抗拒。
很多時候,不是男人想犯錯,只是那種事情來臨,沒有拒絕的辦法。
“有人跟我說過,女人的第一次很寶貴,不能輕易失去,你要好好想想!”我做着最後的勸慰。
但無濟於事,楚晴嫣的手已經放在了我的鈕釦上。毅然決然說道:“正因爲寶貴,纔要交給最值得的人,這是你畢業之前老師給你上的最後一課,明天過後,我們還是普通朋友,但今晚,我是你的人!”
我無力抵抗,身子順着她的力度將她壓倒在牀上,她的腳已經能靈活的做着各種高難的動作,原來她並沒有扭傷,第一次欺騙了我,而這種欺騙是那樣的美好而熱烈。
凌晨三點,人精神最爲放鬆的時候,我卻聽從命運的聲音,揮汗如雨的滿足楚晴嫣最後的要求。
“我不怕疼,不要控制,我想讓記憶更深刻一些。”
這是臨門一腳前,楚晴嫣的告白。
我點點頭,不再考慮許多,男人的一生,註定有幾晚是不屬於自己的,感情動物出生以來就具備原始本能,無論變成什麼樣子,這種本性總是隱藏在心裡,適時爆發。
我明天即將開始北上京城的漫漫征程,她的出現是給我滿心壓力的最好釋放。
從凌晨三點到六點鐘,一波接連一波的衝鋒號角不停響起,楚晴嫣的臉上有綻放的美感,也有忍受痛楚的掙扎,香汗佈滿身體,卻沒喊過一聲痛。
七點鐘的時候,她靠在我懷裡,像只筋疲力盡的波斯貓甜美睡去,我輕輕推開她的身體,看着牀單上醒目的梅花紅,心裡似有一種後悔,但我知道,楚晴嫣的心裡應該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我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摸了摸她散落鬢角的秀美短髮,進衛生間洗了把臉,穿上衣服開門離開。
牛勵解決之後,畢業證的事情就沒有誰故意難爲我,我讓楚晴嫣儘量把這事辦好,我馬上要離開陽城,沒時間補考。最後能不能拿到畢業證,還是要看校方的態度。
走出賓館,我先是回家跟我爸吃了早飯,告訴他我要去京城的事情,我爸雖然不想讓我走,但他知道我的生活中正在經歷什麼,只能默默同意。
我又給張哲源打了電話,告訴他晚上要擺宴席的事情,隨後,我找到舞藝和葉瑩,陪她們吃了午飯和下午茶,分別的場面總是讓人心酸,我心裡不斷告訴自己,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晚宴開始之前,我收到了唐穎打來的電話,讓我明天坐最早的一班動車去京城,火車站會有人接應。
我滿懷期待的放下電話,來到理工大學的辦公室,跟兄弟們做着臨行前最後的交待。
“這次去京城。我只帶上甲春,其餘三姐妹留在這裡教大家功夫,同時也防止鹽幫的人捲土重來,奶茶事業要發展,我們需要資金的支持。段愷和賀笑天手底下的人加入是好事,他們雖然都帶着些混子脾性,但本性並不壞,只要運用得當會是很得力的幫手。”我對兄弟們說道。
“你只和春兒姑娘去,會不會太危險?”張晶鑫關心地問道。
我搖搖頭。說道:“京城相對來說安全,即便有危險也是被人在後面捅刀子,帶再多人去也沒用,你們待在陽城任務也不輕鬆,近三個月時間,你們要儘快發展社團力量,多練兵,時機到了避免不了一次大戰,我們如今最缺的就是人。”
打仗看將領,衝鋒陷陣看士兵,無論是哪一方面,我們都比背景強大的鹽幫差太多,這段時間能夠成長到什麼地步,只能盡力而爲。
“那我去哪?”阿逸問道。
他身懷師門血仇,比誰都想打倒鹽幫,手刃那個叛徒師兄,我去京城沒有帶上他,所有人都無法理解。
“師傅,您老人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神秘一笑,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阿逸聽完之後眼前一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阿飛,怎麼還說悄悄話?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兄弟們的?”張晶鑫不悅道。
我拍着他肩膀,笑笑說:“這是個秘密,時機成熟你們就都明白了。容我先賣個關子吧。”
這件事除了我和阿逸之外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因爲這是我對抗鹽幫的神秘底牌,也是最強依仗,不能有失。
交待完這些之後,晚上七點鐘。我們在張哲源旗下的酒店齊聚。
席開四十桌,社團的兄弟,段愷和賀笑天手下的人都來到這裡,陽城地界上的一些老人聽說這個消息,也有一些來捧場。
楚飛敗走之後。陽城地下勢力羣龍無首的局面終於被打破了,我雖然沒有冠以名號,但無論是資歷還是實力,都是最璀璨的那一顆星,名副其實的陽城一哥。
開席之前,我拿着麥克風站在大廳中央,對所有人說道:“大家齊聚一堂,不問過去是非,今後都是同在一個屋檐下的兄弟,我林飛在這裡只說三點,第一,黃、賭、毒三樣東西,我們龍之夢這輩子都不會沾,走偏門賺來的錢留不住,我們這裡有身家過億的老闆。有企業家協會聯合在一起靠正經生意發財纔是王道,就拿我們的奶茶生意來講,最開始不被任何人看好,可經過勵精圖治的發展,它的成功令所有人瞠目結舌,我們以前能做到,未來也一樣能做到,而且會做得更好。”
我的話獲得了所有人點頭贊同,撈偏門生意,避免不了打打殺殺。利益糾葛,很多人都已經厭倦了,迴歸正途是衆望所歸。
“第二,我們歡迎一切有識之士加入,無論你是在陽城、寧省,還是其他城市,只要你是黃皮膚黑眼睛的中國人,只要你做事情對得起父母,對得起天地良心,我們龍之夢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
我聲音越來越大。說這番話就是要通過每一個人的嘴傳遞出去,獲得更多的聲援力量。
“第三,未來三個月社會局面可能要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而這一切緣由都與鹽幫跨過長江佔領北方地盤有關係,他們是參天大樹。我們是井底之蛙,不可同日而語,但我這隻癩蛤蟆就要跳到它鹽幫那棵大樹的樹頂與它一爭高下。”
“有的人問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很簡單,看不慣別人橫行霸道我叫要管,看不慣別人把社會弄得烏煙瘴氣我就要鬧。寧省的事情,北方的事情就要由北方人自己解決,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不能壞,鹽幫必須滾出我們的地盤,沒人挑這杆大旗。我林飛就要試試,哪怕是死,也在所不辭。”
對抗鹽幫勢在必行,我要鬥下去的理由有很多,但只能跟他們說出一點,其他事情沒法在大庭廣衆之下透露,但隨着局勢不斷髮展,一些聰明人會知曉其中真相。
整場宴會進行得很順利,我喝了不少酒,曾經的敵人坐在一間屋子裡把酒言歡,沒有想象中的不愉快,反而很熱情融洽,都是七尺之軀的血性男兒,誰都沒有太多矯情。
直到凌晨,酒席才結束,我也回到家裡睡覺。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我帶上一些簡單行禮,叫上甲春趕往陽城北站,坐最早一班動車北上進京。
看着車窗外飛快流逝的風景,一種肅殺的感覺油然而生,與鹽幫的決戰不久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