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婉,你就教我嘛,我保證好好的學,要是我因爲吃不了苦而打退堂鼓的話,你以後都不用再信我的話。”
不知是她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她謙卑的態度,讓夜婉有些動搖。
她看了蘇花漾好一會兒,“那好,你和我出來。”
懵懵的跟在她身後,剛出大殿,夜婉突然出手,蘇花漾只覺得眼前一花,轉眼就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好疼……她的下巴……完全沒有防備的就被人來了這麼一手,摔得她眼前一片金星亂閃。“婉兒……我得罪你了嘛……”本打算嚎哭一番,但還礙着要求她,只好按下心裡的憤怒與委屈,小聲哼哼道。
“只這麼一下你就受不了,以後要疼的地方還多的是。”夜婉出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就練武而言,你的年紀太大了,身上根骨都硬,硬是要練就是自討苦吃。別哭了,擦擦眼淚,我帶你去找個人。他應該能幫到你。”
嗚……打一巴掌揉三揉,小姑子,你真是一把好手。
心甘情願的跟在夜婉屁.股後面,走到神殿前,看見親力親爲的耶律大神官正在揮汗如雨的投身於神殿重建工程,滿身泥土,看上去和那些修繕神殿的宮人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不管何時,丫都赤着腳板。
“耶律歸,停一停,有事找你。”不等夜婉的話音落下,大神官就美滋滋的顛了過來,看見了跟在心上人身後的蘇花漾,他臉上的笑容,略顯僵硬。
“皇妃想要學武,我怕她自己亂練,會被傷到。人我就交給你了,你抽空給她指點一下,再挑件合手的兵器讓她先練着吧。”三言兩語,就把燙手的蘇花漾丟給了耶律歸。
耶律歸有些爲難,原以爲心上是體恤他建殿辛苦,過來慰勞的,沒想到卻又派了他新差事。
“公主,不是在下不想教皇妃,只是修繕神殿的工期緊張,在下怕到時若是不能完成,有違聖意,若是皇子們怪罪下來……”
“你少和我說這一套,我大哥二哥什麼時候給你規定了完工的期限?我怎麼不知道?我看神殿重修的也差不多了,不在乎這點時間。就算是真的怪罪下來,你也不用怕,有我替你頂着。再者說,你一個神官,又不是水泥瓦匠,讓你監工,你怎麼自己幹起來了?你老實說,是不是又遣走了工人,自己賺那一份銀子?”
幸好現在各國禮賀的使臣都還沒有抵達,若是被他們看見,堂堂一個大神堂,爲了省幾錢銀子,自己上房頂抹稀泥……狼國幾輩的老臉,都被他一人丟光了。
耶律歸有些尷尬,被人一下子點破了他的伎倆,“不是一份銀子,是三份……”那些宮人,粗手粗腳的,還不如他動作快,他實在看不下去,就把他們送走了,自己動手,更合意些。
夜婉翻了個白眼給他,“我不管了,
你想辦法擠工期也好,再花銀子請人也好,反正皇妃的事情不能耽誤,大殿也要修,你自己惦量吧,我先走了。”
說完,婉公主翩躚而去,留下耶律歸和蘇花漾大眼瞪大眼。
“皇妃啊,好端端的,你怎麼想起練武,你緩些日子再練不行嘛?”找了個水盆,將手上的泥土清洗乾淨,別人的話可以不聽,但婉公主的話,就是再不合理,再不願意,他也會聽。
哼,如今師傅換了人,她可就不怕了。“耶律歸,你什麼意思,我現在練武怎麼了,難道練武還要佔天問卦嘛?正所謂亡羊補牢,我勵精圖治,知道上進。要你管。”
走到殿中。“再說了,你把我腦袋紮成這個樣子,這事兒就算完了嘛?!”想起來就有氣,人家金針刺穴,刺一個也就夠了,他恨不得刺一把上去,金針不用錢啊!
耶律歸知道她必然會提到這件事,這事他本來做得也是有些不當,於是不再廢話,帶着蘇花漾向着偏殿走去。
從衣襟之中取出若干把鑰匙,將偏殿大門上的重鎖,一個個打開。
蘇花漾隨着他進到殿中,許久沒有人來,這殿裡,有一股**的味道。剛剛院落中的陽光溫度,在瞬間消失不見,有點陰寒,有點冷。
“耶律歸,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會有那麼多箱子?”殿中即沒有神佛尊像也沒有祭拜用品,一個個被封印裝好的箱子上,落滿了蛛網灰塵。
不知爲何,她的心跳突然有些加速,在這個看似好像破倉庫的地方,蘇花漾嗅到了類似寶藏的氣息。
“這裡原是藏經閣,不過後來又重修了藏經樓後,這裡就空下來了,我在這裡放了些別人用不到的小東西,哎,皇妃,那個上了封印,不能動……”他的話沒說完,蘇花漾已經自己動了起來。
既然是別人用不到的東西,那她參觀一下,也不礙事吧?大不了她一會兒再幫耶律歸收拾好就是了,這些沉寂的箱子中,好像有個聲音一直在召喚着她,讓她心緒不定,它們的名字,就叫做寶物,別名,值錢的東西。
“皇妃,那個真的不能開……哎,不要用牙……”耶律歸面如土色,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可這個女子若是愛起財來,簡值是不顧一切。幸好他把箱子上都下了結界,任誰也打不開……
PS:昨天系統又抽,進不了後臺,也發不了文,現在補上,同事還在開會……淚目……我會被炒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