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一陣劇烈的疼痛,讓聶政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有光,眼睛有些刺痛。
“慢慢的睜開,不要一下子猛然睜開眼睛,你已經好久都沒有睜開眼睛了。”這個一個年老大夫的聲音帶着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聶政很聽話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聽到老大夫讓人給他沾着藥水擦拭眼睛的話。
然後他的眼睛被沾了藥的白布輕輕的擦拭着,一雙白玉一般的小手,拿了白布,輕輕的在他的眼睛上來回移動着。
他知道這隻熟悉的手是誰的,嘴角勾起了笑,是他的小妻子,是她在爲擦拭眼睛。好吧,剛醒來就感覺到他的小淑之在觸摸他的身體,咳咳,雖然只是眼睛,但是他也滿足了。好歹他的身體還算有點吸引力吧,看看他家小媳婦兒都不讓別的女人接近他呢。
唉,這是一種幸福的煩惱吧……?聶政得意的想着。
“淑之······”嗓子意外的乾澀,讓他說話都帶着低沉的沙啞,這生意讓他有點不滿意了,本來人就張的不咋地,聲音再如此破,還讓男人活不了?
“淑之,是你嗎?”雖然沙啞,但是聶政仍舊堅持着說話,渾身上下都很疼痛,他這是怎麼了?聶政臉上的神色帶着迷茫。他急於聽到自己那熟悉而深深愛着的人的聲音。“夫君,你先別急着說話,我先餵你吃一碗燕窩,然後你再說話可好。”妻子淑之的聲音,溫柔的響起,讓他原本焦躁的心,頓時安穩了下來。
聶政想點頭,但是他卻覺得自己就連這個點頭的動作都做的異常的艱難,而手腳更是好似徹底跟他失去了聯繫一般。他臉色一沉,仍舊鎮定的道“淑之,我這是怎麼了?”
“你在魏宮之中受到了重傷,你還記得嗎?那個最後無恥的傷害了你的那個武道大宗師·他是故意的,他定然是猜測出了你是誰,故意重傷了你。大概.就是想着,要麼好扣下你·讓魏國有條活路或是要麼拿你做人質,進而開疆拓土謀奪周國吧??想的到是挺好的,不過最後那個人也沒出來,都死在了裡頭了。”淑之一邊將聶政小心的扶着靠在牀邊,一邊跟他說着話。“爹跟娘都在宮裡照顧着孩子們的,你醒了,我已經讓人給他們送信兒去了。”
聶政聽了淑之的話·也是點點頭,想想魏國當時的情況,還有那位跟自己的合作的福郡王,心中不由嘆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魏國的皇帝跟福郡王,是一對兄弟,也是一對冤家,他們之間牽扯太深·分不清是情還是怨了。也難怪最後福郡王會瘋狂的拉着整個魏國給他陪葬了······
“淑之······你先等一下再說,我怎麼感覺我的身體不對勁兒,好似四肢都沒了知覺一般·難道它們都斷了嗎?”聶政心中做了最壞的打算,有心忐忑的說。不過萬一真癱瘓了,聶政第一念頭竟然是自己必須得自殺,以免拖累了淑之,若是自己死了,淑之還可以找個同樣愛她的男人疼她,照顧她……
“沒有,不是那回事兒。是你受了重傷,好像是傷了經絡,暫時就沒了知覺·淳于家有一位老神醫,特別會治療這個病症,可是他暫時不在,我又不能讓你總昏迷着,所以就請了淳于家的另外一位老神醫把你給叫醒了。
當然,這種叫醒·有點副作用,咳咳,可能以後你會睡不好,吃不香的,知道找到那位老神醫爲止。”淑之假作黑心眼,又不太在意的說道。
聶政聽了,趕緊配合一般的垮下了臉道“不會吧??”
“那也沒法子啊,長期睡着,會影響你後來的壽命的,再說三個孩子那又不是我一個人生的,你好意思一直都讓我帶着啊!!~”淑之伸出小爪子哄孩子似的拍拍聶政的臉蛋道“乖,你行了至少能出聲讓他們老實點。”
“可是我又不能動,難道用眼睛看着他們嗎??”既然不是真癱瘓,聶政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遭點罪,早點醒,也比以後不能跟淑之白頭偕老強多了。不就是疼嘛,他有不是沒受過大傷的娘們!!!
“哎呀,夫君你可真是太聰明瞭,我怎麼就沒想到了,以後我忙事兒的時候,就把他們都放你跟前,你就用眼睛看着他們就行了。萬一哪個淘氣了,你就喊一嗓子,準靈。”淑之一副哎呦喂,這下可是解決了我最頭疼的大問題的樣子。
聶政滿頭黑線,臉皮子不自然的抽動,看着自家媳婦兒道“你不會真當打算讓我看孩子吧?我是男人啊,又不是娘們,看···孩子……”
“看孩子怎麼着,那我一個人能生得出孩子嘛?既然娘能看孩子,爹爲什麼不能看孩子?”這種話,也就他媳婦兒淑之能夠理直氣壯的問他,換一個女人哪裡敢這麼對自己的男人說話啊?
聶政撕拉撕拉嘴,最後點頭認倒黴了,看孩子就看孩子吧···…
“你好好歇歇,等到我們找到了那位老神醫,就能徹底讓你好起來了。你呀,這次真是太莽撞了。既然計劃都安排好了,爲什麼你一個堂堂皇帝陛下,非要去魏宮之內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呢?
你沒聽說過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說完看孩子的事兒,淑之接着疏落着聶政的不是。
聶政聽了這話,心中略略安心。扯扯臉低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道“我算什麼千金之子,我就是一個平民百姓家的兒子,即使我現在做了皇帝也不能忘本啊。再說那次魏宮確實兇險,我的兄弟都去了,我怎麼能放任老十一和一羣小傢伙去呢,萬一出點事兒,我這做哥哥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唉,說你什麼好呢,就沒見你這樣愛衝動的人。這次好了,受重傷了吧?你媳婦我呀,要是沒一顆堅強點的心,還不得被你給氣死啊。以後可別幹這樣的事兒了。”淑之直接剜了聶政一對白眼,看的聶政好笑不已。
接過大宮女送來的小白玉碗,先給淳于大夫看看有沒有毒,跟着就在淑之的眼神示意下離開了宮殿。然後淑之偷偷的將水系和木系的符石放進了碗中,餵給了聶政。
聶政看着妻子來喂他,本能的就想接住碗,但是手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黯然的嘆息道“淑之,這神醫他老人傢什麼時候能夠找到啊,我這個樣子好不方便啊!~”
淑之一聽這話,馬上沒好氣的道“你也知道不方便啊?你如這個樣子還不是自己捉妖捉的……”
聶政聽了淑之的責備,心中覺得暖暖的“淑之,這次真是我不對,辛苦你了。”
“哼,你也知道是你不對了啊,以後等你好了,你兒子你閨女就都歸你管了,這陣子都要我煩死了。”看見聶政低笑,淑之故意假作煩惱的對他抱怨道。
呵呵呵……這次聶政直接笑出了聲。
“媳婦兒你都不知道,我這一睡,好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裡有倆個聶政,也有倆個王淑之,你說奇怪不奇怪?”聶政好似獻寶一般的顯擺道。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怎麼會做這樣子的夢呢?真是好奇怪!!~你都不知道,夢裡的倆個聶政,倆個王淑之,其中有一個是我和你,另外一個雖然也是我和你,但是感覺還是有很大的不一樣。
他們最後也沒有走到一起,那個王淑之特別的喜歡謝炫,就是你討厭的那個小白臉。”聶政趕緊把這個人歸類爲淑之討厭的傢伙,省得淑之萬一跟他舊情復燃怎麼辦?
“糹⊙o⊙T哦······還有這樣的事兒?”淑之一邊假惺惺的做驚奇之態,一邊捏住聶政的臉頰道“上次你就說過一回了,還說什麼你什麼兵敗了,在臨出征前還到過她墳前哭鼻子。”
“什麼我啊,那是夢裡的那個聶政,絕對不是我。”聶政趕緊強調。“唔······原來我以前也跟你說過啊,其實真奇怪,爲什麼我總會夢見這樣的事情呢?······媳婦兒,你不曉得,我這次做夢幾乎是從頭夢到尾,就好似徹底的把那個聶政的一生都過了一遍一樣的,而且那個聶政在最後臨死前,居然說……”
“乖,把最後一口吃光了,再說什麼夢裡的事兒······”被淑之打岔了一下,聶政不大好意思的先吃下了燕窩,然後才道“淑之······我跟你說正經事兒呢!~我在夢中間他說,若有來生,想要再跟淑之在一起,做一對恩愛小夫妻。我聽了之後,頓時就覺得心裡怪怪的。”
“就你整天都想些什麼沒用的事兒,那個做夢還能算做正經事兒了?你到是給我算算,它從那邊算來,可以歸納到正經事兒中去?”淑之瞪着他問道。
聶政頓時訕訕的老臉一紅……
《奪舍在星際》金丹老祖奪舍重生了,卻發現自己倒黴的一腳蹬進了一千後年的星際時代……地球變異了,靈氣沒有了,功法修不了,丹藥用不上,法寶~法袍~全部成了迷你玩具兒童裝,這可怎麼辦呢?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