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大周皇宮之中,大後寢宮右政殿內,小包子聶小*脈着倆條小腿走着四方步?哈,其實大家都覺得那比較小猴子竄高,一跳一跳的,小包子臉上滿是〖興〗奮的在寢宮內蹦醚。
幾個一看就是很有地位,氣質穩重的大宮女,大太監們聚集在小
包子殿下的周圍不遠處,既不打擾他的興高采烈的蹦高,也不離得遠了,只要一現小包子殿下停了下來馬上就有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人湊上去詢問“殿下?”
“熱了。”小包子殿下的口齒還算清晰,但是依舊保持了一慣的簡潔。走上前詢問的大宮女趕緊給小殿下脫下最外一層袍子,然後才親手拿着布巾給小包子殿下擦擦看。大宮女輕手輕腳的擦了又擦,可能是覺得這樣近身伺候小包子殿下的機會太難得,這大宮女給小包子殿下擦完汗後竟然布巾還不離手的繼續在小包子殿下的小臉上來回的擦着,還一副討好的笑着。
小包子殿下一擦忍了,二擦還忍了,三擦就不讓了。噌的一下子就脫出大宮女的魔爪,惱怒的咕嚕道“擦沒完,疼,壞人。”
大宮女頓時嚇的人無完色,撲通一下跪倒就要磕頭,口中還焦急的大呼道“是奴婢手重了,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小包子殿下看着大宮女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頓時皺起了短短小小的眉毛,遠遠的瞥了她一眼,然後看着立政殿的大太監趙德安道“煩。”
趙德安馬上會意的讓人帶走了那個大宮女,小包子殿下很顯然對於這種事兒比較司空見慣了,繼續自玩兒起來。趙德安眼瞅着小包子殿下繼續自玩兒,就偷空感到了偏殿之中看着那仍舊跪在地上,一副天塌地陷惶恐無辜裝的大宮女道“你這是怎麼回事?你多大,小殿下多大,魅主也不挑個時間,選個時候!!”趙德安說話極爲不留情面,犀利的跟刀子似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趙公公,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我就是……,可能是……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你無辜?哼”趙德安冷哼一聲,看着渾身抖,哆哆嗦嗦的大宮女道“本公公曉得你們一個個都是怎麼想的,不就是看着太上皇不好招惹,一門心思都撲到了皇太后的身上,陛下也不好招惹,一門心思也都是全撲在了皇后娘娘身上,所以你們急了,擔心自己的妙齡韶華,青春貌美全部都消耗在這深宮內院之中哼,想爭個出頭,就用心思在年幼無知的小殿下身上,你們是不是個個都想着若是得到了小殿下的信任和寵愛,必然能一飛沖天,等到過些年小殿下長大了,至不濟也能混個位高權重的女官乾乾,即使是有一天小殿下娶了正妃,到時候也得讓你們三分三?
做夢……本公公告訴你們,別妄想了,皇后娘娘那可是生就了一雙慧眼的人,怎麼可能任由你們什麼香的臭的就往小殿下身邊湊合!!~
趕緊給本公公都把心思收起來,別給自己找死,你明白了嗎?去,先到冷宮裡打掃三個月,什麼時候本公公心情好了,再放你出來。”
一這話,那大宮女馬上就一頭栽倒昏迷過去,天啊,去冷宮,這輩子再出來的可能性就無限低了……
“趙公公?”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跟着聶政幫助他處理內宮事務的太監大總管黃錦之閃身出現在趙德安的身後道“這是怎麼了?跟個小宮女置氣做什麼?快別了氣了,來呀,趕緊把這丫頭拉走。”說着就讓跟在自己身後的一衆小太監把那個大宮女給拉走了,一個小丫頭而已,黃錦之讓人帶走了,趙德安也沒怎麼在意,到是看見他手捧着一隻大木盒子走了進來,反倒是生氣了好奇心。“咦?黃公公,你這盒子裡裝的是什麼呀?”
黃錦之看着他神秘的一笑道“秘密,就不告訴你。”撲哧一聲,趙德安就笑了,這是老黃這貨故意在逗他玩兒啊,其實宮內就三個大太監,分別是總跟在皇帝身邊的老黃,皇后宮裡的轉悠的曹騰,曹小弟,還有他老趙。其實按照品級才說,老黃的品級高過他們半籌,但是由於皇后也是掌權皇后,太上皇和皇太后這裡更是尊貴的原因,老黃對待他們倆一向是不錯的。
“我說黃公公啊,你就神秘,我看到了太后娘娘駕前你還神秘不?哼……”他假作生氣,然後笑嘻嘻的引着黃錦之進了內殿。
趙德安再次進入內殿的時候,就瞅見太后娘娘正拉着顧侯爺家的王夫人在絮叨家常,小包子殿下被王夫人抱在懷裡,幾次掙扎都沒逃脫,一副憋屈的皺着小包子臉,奮力的扭着小身子繼續掙扎。“外祖母,放。”“放。”這要擱以前,小包子早就放聲開哭了,不過前倆天他剛被自家爺爺教育過,男子漢要有擔當,不能總哭。所以小包子最近這倆天都很少哭了。
王嫺雅可不管小包子願意不願意,摟着就不撤手道“不放”然後低頭用力的在小包子的臉蛋上大親了一口。
“放。”小包子急了,氣鼓鼓個的歪頭看着自家的外婆道。
瞪着倆只圓碌碌的大眼睛的小包子,別提多可愛了,王嫺雅看見了更加不肯撤手,伸手捏着小包子的小臉蛋道“外祖母好容易來一趟,你怎麼就這麼不乖,讓外祖母抱抱怎麼就不行呢?”王嫺雅抱起小包子,放在懷裡,一臉哀怨的挨着他道“莫非小琰兒不喜歡外祖母了??
嗚嗚,外祖母好可憐。”
小包子聽了這話,頓時糾結了,外祖母哭了,但是他不愛讓人總抱着啊,而且這羣奶奶阿姨的還總愛捏的臉,還愛玩親親“外祖母…你抱。”最後小包子殿下終於忍痛妥協了,抱就抱。
某不良外祖母大勝,其實一滴眼淚都木有掉,但是小包子殿下不大懂,還伸出小爪子拿着一隻小手絹要給外祖母擦擦眼淚,咦?爲什麼一滴眼淚也沒有呢?
哈哈……坐在王嫺雅對面看着她戲弄聶小*的許氏笑得直打跌,趕緊把聶小琰抱到懷中道?“哎呀我的乖孫孫,你外祖母根究就是騙你的,她假哭,沒掉眼淚。”
小包子再次瞪起大眼睛懵懂的看着自家祖母,那迷惑不甚解的小
樣兒,特別的招人稀罕,許氏簡直就是愛不釋手,唉,要是政兒早幾年娶了淑之多好,她就有個倆個小包子,三個小包子,四個小包子,放成一大串兒的跟在身後面那種情景想想就覺得讓人心滿意足啊。
“有眼淚,是真哭”許氏拉着小孫孫的小爪子放到自己的眼角邊,接着教育道“沒有眼同,是假哭。是騙人的是壞人。”
“外祖母,壞人。”這個好舉一翻三,好判斷啊,聶小琰頓時來了精神頭,扭頭想着外祖母得意洋洋的喊道,就好像自己忽然學會了什麼大事件一樣。哈哈哈他這副小表情,頓時惹來了更多的笑聲……,
“啓稟太后娘娘,太上皇讓把這盒子給您送來,說是您知道是什麼。”黃錦之在內殿的門口處稟奏道。許氏一聽,臉上的笑容越的加深然後讓黃錦之趕緊把盒子拿了過來。這盒子一打開,裡面竟然有數張做工極爲精緻的人皮面具。
許氏翻揀了翻撿,從出拉出一張帶到臉上,頓時變成了聶政的臉。
小包子殿下頓時小嘴張的大大的,眼睛更加瞪的溜圓“爹。”許氏趕緊又把面具摘下來繼續指着自己的臉問道“這是誰?”“奶奶。”
許氏趕緊伸出一個手指,伸到聶小琰臉前比劃道“奶奶有幾個?”
“倆個。”聶小琰理直氣壯的大聲道,顯然還是個不識數的。許氏大圃,看着聶小琰臉皮子抽抽。
這把王嫺雅逗的,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這段時間許氏是般鍛鍊聶小琰卻是一錯再錯,就是不識數。許氏反倒是越挫越勇,每每被打擊之後,繼續再接再厲的教育。
“奶奶怎麼有倆個呢,奶奶只有一個。”淑之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給婆婆和孃親見過禮,就走到婆婆身邊坐下,看着兒子衝着自己呵呵傻笑的小臉道“奶奶只有一個,橘子有倆個。”她看見身邊的果盤裡有兒子平日裡最喜歡吃的水果橘子就拿起倆個橘子給兒子比劃道“以後你要是還記不住奶奶有幾個,就不能吃倆個橘子了。”
在聶小琰有限的思維邏輯中,一個奶奶,等於倆個橘子。於是他焦急的閃動着長長的眼睫毛道“一個奶奶三個橘子。”說着還舉着了一隻伸出了五個小手指頭的小爪子,衝着孃親大人揮揮~~
哎呀淑之馬上就捂臉了,結果還是不識數。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的笑聲更大了。其實聶小琰還不足倆週歲,完全理解不了大人們爲什麼總是要笑的他,還不耐煩的皺皺小眉毛。“煩。”
許氏一手摟着聶小琰,撫平他的小眉毛,一手指點宮女們給聶小琰錄橘子吃,有了吃的,馬上就轉移了聶小琰的注意力,精力旺盛的小傢伙出乎意料的安靜下來,淑之在一旁看了,再次肯定自家兒子就是個小
吃貨啊!”
揮手讓不相干的宮女太監們退下,宮內就剩下了許氏的倆個心腹大宮女和黃錦之以及趙德安。淑之才道“娘,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就這幾日,我們偷偷的走,偷偷的回來,你看好孩子和家門。
朝堂上的事兒,該怎麼幹就怎麼幹,只是儘量穩着點,等我們回來了繼續給你撐腰。”許氏勸着淑之道,畢竟家裡的主要幾口人都離開了,就剩下淑之一個人帶着孩子她這個時候也開始有點不放心了。
淑之也知道婆婆是爲了她好,便點點頭,然後還跟婆婆和孃親單獨說了她把陰玉妍以及她生的孩子給弄到宮裡來的事兒。然後纔在母親帶着隱憂的目光中,堂堂正正的對婆婆道“娘,我相信夫君應該是跟她沒什麼牽扯的,她生的那個孩子,指不定是村裡的族人的血脈,所以她肝說滴血認親。
這事兒若是捅出去影響就太不好了,若真是夫婿的血脈還好,若不是呢?到時候夫君若是不認下,豈不是要遭天下人嗤笑,說夫君是懼內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認是個無情無意的。但是若是忍下,即便是乾親義女,給人家養孩子,還是逼不得已認下的,說起來總是我們吃了大虧……”
許氏一張臉頓時就寒光外露,她先是讓聶小琰的保姆抱了聶小琰出去玩兒,然後才重新落座,接着咣噹一聲把整個茶几多給掃到,稀里嘩啦,上面的精緻陶器瓷器全部都碎了一地。
“混蛋他們想幹什麼?再弄出一個龍懷思嗎?有那麼一個忘恩負義的,還不夠嗎?他們還想折騰出來幾個?淑之,你把人送到我這裡來,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許氏冷凜的說道,顯然是已經有了決定了。
淑之點點頭她一向信服自己這個婆婆的,反倒是王嫺雅看了,有點欲言又止。許氏見了就道“嫺雅,都是親戚,你放心,我不會讓淑之吃虧的。”
“…”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王嫺雅自然不好再說了。
“淑之啊,政兒是我兒子,你放心,他既然娶了你輕易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兒。”她那兒子那麼的死心眼,怎麼可能捨得讓媳婦兒難過,再說倆人最近日子過的好好的,也不可能沒事兒找不自在不是?
只是,這些女人爲了麻雀變鳳凰可真是不遺餘力啊,這種事兒都幹做?
狠人啊!!~
許氏的眼角寒氣更重了。
淑之看見許氏的表情,嘴角勾了勾,她就知道她婆婆會伸手把人要過去,自己處理。這樣即使聶政不在場,也說不出來什麼她婆婆歷來是個有主意的,方方面面都會顧及到。王嫺雅正好看到淑之嘴角的笑意,她心中一動,再一琢磨,就明白了,最後也是瞭然的一笑。
宮內的夜,燈火迷離,奢華而安靜,陰玉妍看着一個年長的姑姑還抱她的女兒哄着臉上帶着淺笑,心中卻十分的忐忑,這個時候聶政不在宮內,若是太上皇現了自己和孩子讓人帶他們入宮,或是皇太后也好就是不能是皇后現了她們娘倆,若是帶她們娘倆入宮的人是皇后娘娘,那麼她們娘倆這一次可就真的危機了。
殿外,就在這個時候傳來的紛雜腳步聲,沒多久,內殿門就被人推開了,皇太后許氏在從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這不是許氏第一次見到陰玉妍,以往的陰玉妍給她的感覺就是先天不足,人本嬌弱那種。看着隨風就能吹走似的,一點都不招人喜歡。至少不招她這個做聶政孃的女人喜歡。生了女兒的陰玉妍比往日更加豐盈子一些,看起來臉上的氣色也好了很多。
“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聶家村的時候。”許氏皇太后看着她先出聲讓她起來,站着答話,然後才略似感慨的道。
“太后娘娘還記得民女,就是民女天大的福氣了。”陰玉妍一慣嬌嬌弱弱的聲音,頓時讓許氏心中冷,這副樣子多虛僞啊,做給誰看呢?“本宮到是一點都沒打算記得你!聽說,你跟人,你生的女兒是我兒聶政的?”
“是的,滴血認親也是不怕。”陰玉妍話音一頓,最後還是清楚的說完了後半句。
“聶家村內,姓聶的男人不少,跟我們家不出五服的男眷就不少,你到磉實不怕滴血認親。”許太后聽到這裡,冷冷的一笑,譏諷道。
陰玉妍撲通一聲跪下,口中高呼道“太后娘娘若是覺得玉妍有欺騙之嫌,可以賜玉妍死罪。”
許太后再次冷笑一聲道“陰玉妍,本宮一直覺得,一個女人再無恥也會有個限的,可是看見了你”她忽然再次嗤笑“本宮就現自己之前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你看看,找個姓聶的男人生個孩子,不論男女,都可以對外招搖是陛下我兒的親生子,你敢當着天下人的面要求滴血認親。不就是覺得即使我兒不承認,你也能賴他上嘛。
就是我這皇太后,都不得不讚揚你一句,真是好手段啊。”
“皇太后……我……”陰玉妍在地上重重的磕頭,額頭上都滲出了血跡,但是許太后還是一絲憐憫都懶得給她。滴血認親只能證明孩子是聶家的血脈,卻不能證明聶政就是孩子他爹,這個時代又沒有DA親子鑑定一說,許太后看着陰玉妍自然就更加來氣。
“太后娘娘,我的孩子確實是陛下的,我跟陛下來往已經有幾年了,我比皇后娘娘更加愛陛下啊,娘娘若是不信,玉妍願意以死爲證。”說着她猛的起身朝着自己身邊距離最近的一顆柱子就一頭撞去。許太后心中一驚,但是顯然還不及阻止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一頭撞去,就在這時,突然一腳探出柱後,咻的一聲,就把陰玉妍整個人再次踹到了許氏身前,然後聶景的身影,嘴角銜着淺笑,閃了出來。
“你不用那麼着急想死,那個孩子是不是政兒的,我自然會調查清楚。”
看着那跟聶政有幾分酷似的容貌,陰玉妍顫抖着身子道“太太上皇………”
聶景沒有理會陰玉妍,而是當着陰玉妍的面兒看着自家的媳婦兒說道“小茹,政兒那幾個結義兄弟,你熟悉嗎?尤其是那個郭榮,徐濟,還有那個宋擅,哦,還有那個王道,我總覺得這些人有點不對勁兒?”
許氏一聽,馬上點頭贊同道“說句老實話,政兒這幾位結義兄弟,一開始我就看不上。但是政兒他不聽我的,太固執了。後來五六年了他們都一起廝混,我氣不過用用掃把打過他們幾次,可是這羣人還是死皮賴臉的跟政兒來往。
怎麼說都不行,後來政兒要去淑之,那個時候小淑之心裡根本就沒有咱們兒子,我就覺得這事兒不行,那不是害了人家閨女嘛,可是你兒子特別的死心眼兒,他跟他岳父一合計,耍心眼娶了小淑之。”
(?⊙?o?⊙?)啊!頭一次聽說這事兒的聶景和陰玉妍同時失聲一叫。
許氏拿眼角斜掃了陰玉妍一眼,纔看着聶景道“你呀,別看他們現在感情好,當時淑之是不願意嫁給政兒的,是政兒攛掇穎之迷昏了新娘子,才上的huā轎。這樁姻緣本來就是政兒強求來的,幸好淑之後來被他感動,又有了小琰兒,這才感情好了起來。”向聶景解說了這其中的前因後果,許氏又看着陰玉妍道“或許你喜歡我兒子,但是我兒子不喜歡你啊!~他若是喜歡你,你們都認識幾年了,你說他爲什麼從來就沒有對我說一聲要娶你?
陰玉妍,若是你沒有做出這樣的事兒,我還真不會對你怎麼樣,畢竟你喜歡我兒子,我這個做孃的只有驕傲,看不上你,我至多不理會你就完了。
但是你居然膽敢這樣算計我兒子,姓陰的,做孃的沒有不自私的,我爲了我兒子什麼都做的出來。
你……,珍惜你在人世上最後這段日子,等我查出這孩子的爹是誰,你們一家子就一起奔赴黃泉。”
聶景帶着許氏走了,陰玉妍徹底軟到在地上,茫然的看着他們遠離。
反倒是聶景最後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淑之聽說自己的婆婆和公公去見過那個陰玉妍,最後還讓人圈禁了她們,什麼都沒說,徹底扔開不管,平靜的在御書房趕工,聶政扮成小太監,一個時辰內進去五次,又是添茶,又是給送點心,又是給送補品一盅,要不就在貓着腰,躲在內殿門口偷窺,每次淑之致使他就送奏章到其它殿閣,或是喊誰來見她,這貨馬上嘴角列笑,屁顛屁顛去幹活,看得臨時走來關照的許博文渾身狂汗……
這是陛下嘛?陛下啊,現在又不是休假期間,您都回來怎麼可以不幹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