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A市第一醫院有了這樣一幅畫面,六個英俊得不似凡人的年輕人一字排開活動在每個區域,所到之處必然聽得到有女生的尖叫。
再後來,志願者越來越多,全部爲雌性,醫院已經塞不下了。
“乾杯!”
醫院後面的凜凜夜風中,一羣年輕人圍着火堆坐在那裡,露天自制起燒烤野餐。
這是地震一週後,醫院裡的傷者越來越少,出院的人越來越多,安夏、李麗、薛貓和五個哥哥纔有空閒下來吃起燒烤。
安夏手上拿着果汁杯,一手拿着手機看一眼,已經是晚上八點,權岸還在手術。
他們這些志願者慢慢解脫了,可權岸沒什麼能休息的時間。
“要不說還是我們權小虎聰明,知道用這一招,權岸現在可是徹底不怪我們了,昨天還跟我講了個冷笑話呢。”
權辰坐在一旁開心地道。
篝火映着每一張臉龐,薛貓和權小虎正吻得火熱,聞言,她一把推開權小虎,說道,“原來你們來送物資救人救天下的,是爲了讓權岸原諒你們?”
“你懂什麼,權岸那個人陰陽怪氣,上次在安夏的生日會,雖然說是和解了,但過後我們誰找他都沒理。”權璆拿着一罐啤酒說道,“那次他沒真正原諒我們,現在權小虎想到這麼個好辦法,及時送物資,又陪着權岸到處治病救人,他想不原諒都不行了。”
權璆說這話是鬆一口氣的,已經過去四年,誰都不希望和權岸還是兄弟陌路……
這個時機來得太好。
“其實這不是我想的。”權小虎坐在那裡說道,一手把薛貓勾到懷裡。
衆人錯愕地看向他。
權小虎抓抓頭髮,粗聲粗氣地道,“是爸,我本來只是去找他要點物資救人,是爸讓我和你們一起去。”
然後,權墨就給他批了一堆昂貴得令人髮指的物資。
“爸爸說的?”
安夏聞言怔了下。
“是啊。”權小虎道,“爸跟我說,如果你們仍有一點心思是把權岸當少爺,那我現在給你物資,如果你們是把權岸當兄弟,給我5個人一起去。”
這話一出,幾個人頓時都沉默了,不約而同地想起四年前的那次爭吵……
“喂,你們幹嘛都沉默?難道真的只有我一個人想通了是把權岸當兄弟的?”權小虎見大家安靜下來,不禁緊張起來。
安夏坐在那裡也不由得看向其他的哥哥。
權亦笙淡淡地微笑着,沒有說話,權璆開口說道,“怎麼可能,以前年少無知,但如果用四年都想不通這個問題的話,那真的太愚蠢了。”
聽到這話,安夏鬆了口氣。
真好,權家的一切終於又回到以前。
不對,是比以前更好,以前的他們各藏心思,現在……卻不會了。
權岸真該來看看的,看看大家對他的用心,可惜他太忙了,這個聚會就缺他一個人……
“乾杯乾杯,爲權岸乾杯。”
李麗舉起杯子鼓動大家熱鬧起來,還站在篝火旁開始熱舞,她跳得火熱,把氣氛帶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