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權墨一口拒絕。
“why?”
“因爲我想看見你。”權墨說道,“不用你久等,我去婚禮上露個面就走。”
他不會再給她時間去找什麼記憶。
“……”
可她真的不太想去。
婚禮上,應該有席、權二家的親戚不少吧,他們馬上要結婚,跟着他出席應該算正常吧,可權墨卻不帶上她。
是覺得她配不上他?不對,這樣的話,他也不會和她結婚。
那爲什麼不讓她去參加婚禮?
“我猜,我們的婚禮你大約不會邀請任何親戚吧。”安歌試探地問道。
“我們的婚禮爲什麼要邀請他們。”權墨的口吻是理所當然。
“……”
好吧,果然是這樣。
她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看來她這輩子註定只能認識他母親席薇一個親人了……
美國,紐約。
位於繁華中心地段的dk公司大廈處處彰顯了經濟實力,執行總裁的辦公室裡,席南星一身正裝坐在辦公桌前。
他手上拿着手機,回想剛剛那個有意思的電話。
他問安歌,你來嗎?
安歌給他的迴應卻是立刻問權墨,學長問我們去不去參加婚禮。
呵。
席南星按了按自己的腿,自嘲地苦笑,你爲這女人中過一顆子彈,可人家還是沒對你上任何心。
將手機丟到桌上,席南星拿起桌上的廣告紙版菸灰缸,菸灰缸的旁邊是秘書剛剛送進來的喜糖宣傳資料,要求他挑一張去訂做。
內線電話響起。
席南星拿起電話,秘書的聲音傳來,“席總,白小姐到了。”
“讓她進來。”
席南星蹙了蹙眉。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帶着一股最新季的濃烈香水味,白萱穿着一身米蘭時裝週最新出來的白色長裙,踩着一雙恨天高高傲地走過來,伸手將墨鏡摘下,往席南星辦公桌前的椅上一坐,姿態高貴無比。
“我費了多少力氣才讓我父親同意我和你的婚事。”白萱衝着席南星就是一頓抱怨,“你倒好,婚禮的事什麼都讓我來弄,席南星我欠你的?!”
她吃了權墨這個啞巴虧。
跑回去要重新選擇男人,被她父親白崇山一頓臭罵,搞得父女關係現在極差。
席南星的臉憂鬱深秀,目光陰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將喜糖資料丟到她面前,“你來挑,這種事以後別麻煩到我秘書。”
“你——”
白萱氣不打一處來,“席南星你別太過份。”
“你還真把這當成一場婚禮?”席南星冷聲道,“我們的婚禮只是序章而已,別忘了,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要權墨一無所有。”
“……”
白萱被說的啞口無言。
“婚禮的流程走程序就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緩和和你父親的關係,讓他支持我,不管是財力還是人際關係上。”席南星說道。
“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夠好的。”白萱不屑,“可我現在不覺得把你這種人渣捧起來有什麼意義。”
一個強-奸犯。
“等我把權墨從dk集團踢走以後。”席南星說道,“他什麼都沒有的那天,還不是任你支配。白大小姐,比起婚禮,你應該更期待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