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讓他干涉她的事業就是不愛他?什麼理論。
“我都沒有干涉你的事業。”安歌咕噥一句。
“因爲在泰國,有女人在的場所我都把你帶上了,哪怕對方是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權墨睨她,“你還有什麼可干涉的?”
“……”好吧,的確如此。
“不像你,家裡有錄音室,還要和別的男配音演員一起進棚錄音,單獨相處達幾個小時。”權墨在“男”字上面加了重音。
“……”
他狠。
安歌摘下手上的兩條手鍊,這兩條手鍊是下面人巴結權墨的禮物,是最純粹的血鑽加工而成的手鍊。
名貴極了。
“第五,你說我浪費。”權墨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嗓音低沉、性感。
“嗯。”這條他總反駁不了吧。
“我有錢我爲什麼不能浪費?”權墨驀地擡眸看她,理直氣壯。
“有錢你可以捐給貧困地區。”
“我捐了。”
“……”
“而且,我把只穿過一次的衣服也捐貧困地區了。”權墨看着她,口吻理所當然的,就差沒在英俊的臉上刻上“我是慈善家”五個大字。
他說的太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安歌發現自己真的是敵不過權墨。
算了算了。
摘就摘。
安歌伸手去摸自己的手,忽然發現她雖然戴了飾物,也就一條項鍊和兩條手鍊,兩隻短靴已經脫了……
再脫要不就是裙子,要不就是戒指。
這兩樣怎麼脫。
一件脫了招色狼,一件脫了招暴力虐待,是找死了……
“摘,繼續摘。”
權墨看向她,脣角勾起一抹弧度,邪氣極了,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
安歌在裙子和戒指間難以取捨,她手指猶猶豫豫地摸向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擡眸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男人。
“對了,廚房裡的用具都是新買的,尤其是刀具,很鋒利。”
權墨看着她的動作,也不發怒,只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威脅的意味已經很濃了。
“……”安歌的手立刻從戒指上離開,打哈哈地笑了笑,站起來道,“我去看看小安夏洗好澡沒有。”
說完,安歌就往前開溜。
權墨站了起來。
安歌剛跑兩步,背後就是一涼,權墨將她裙子後面的拉鍊直接拉到最下面……
下一秒,她還不及去拉拉鍊,整個人就被騰空抱了起來。
“色-狼!流-氓!猥瑣男!”
權墨橫抱着她,安歌分明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手臂正貼着她背上的肌膚。
不顧她的掙扎,權墨抱得她很緊,臉色沉下來,一臉的不滿,黑眸緊緊地盯着她的臉,“對,我都是!安小歌,你今天死定了!”
“……”
“我現在就用事實來證明你第七條罪狀的錯誤!”權墨冷聲吼道,邊走邊低下頭在她的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抱着她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
嗯?嗯?第七條,她說的第七條是什麼?
安歌想了想,她好像說……他年紀大了,老了。
完了。
離家出走的懲罰現在才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