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了,應該是設備故障了!張博超沒有盜竊屍體的理由,也不具備作案的動機!丟失屍體的這件事暫時不要泄露出去,還有立刻去查一下死者的家屬!看看死者還有什麼親人?”
不知爲何在聽到管斐談及到張博超時,馬騰飛便迫不及待的否定了這一可能,並顯然有不了了之的打算。“是!我立刻着手調查!”
管斐雖然心裡覺得奇怪,但是隊長既然已經做主將這件事壓下來,自己也沒必要咬着這件事不放,畢竟相應的調查早就由屍檢部門調查過了。說到這裡,馬騰飛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問道:“派去監視張涵的人有什麼消息?不要告訴我,他們又在睡覺!”
馬騰飛說完靜待衆人回答,可是所有人均默然不語,就連管斐對此事也沒有發表絲毫意見。馬騰飛眉頭一皺,沉聲道:“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已經處理刑事案件近二十年的刑警隊副隊長商闡此時開口道:“不知道爲什麼,在半個小時之前我們便跟派去監視張涵的人失去了聯繫,無論是對講機,還是行動電話均無人接聽。我已經另外派了一組人前去查看了,目前尚無消息傳回!”
聽到商闡這番回答,馬騰飛不由陷入沉思,爲什麼總圍繞張涵出現一些怪事呢。自己勢必有必要親自去調查一番,否則始終不能安下心來。想到這裡,不由頹然嘆息一聲,吩咐道:“大家都去忙吧!哦,儘快找個建築公司將警局損毀的部分修復!”說完,馬騰飛揮了揮手,示意衆人離去。
衆人聽到可以離開,如釋重負的放鬆了一直繃着的表情,依次向外走去。葉伶重新在小區內佈置了結界,並運用自身靈力並將因無法抵受住靈壓而暈倒的衆人救醒。
佈置好了這一切,葉伶覺得自己有必要見一下當地的警務人員,畢竟即便是通過張翼,要想徹底解決此事也難免會有阻力。靈力的多樣性和複雜性讓人永遠無法捉摸透徹,從人們發現有靈力存在開始,便從未停止過關於靈力的研究,但是直到如今,真正說的上完全掌握靈力的卻一個都沒有。近幾百年來,人們對於靈力的研究轉向隱蔽化,很多長期研究靈力的教派開始隱技自珍。像中情九局這種開放式收徒的地方越來越少,也正因爲如此,才使得人類靈力者越來越少。
沒有再施展瞬步,葉伶靜靜的走在馬路上,向着警局的方向。一路上,葉伶想了很多,現在回想起來,在自己來武漢的這短短几天內確實發生了許多事,也認識了很多新朋友。
張涵的問題是自己目前迫在眉睫要解決的問題,然而自己仍然不知道對方的意圖。看來有必要在找到天目先生之後,好好的調查一番。關於李雪馨的事卻着實讓自己頭痛,因爲現在的她介乎於半人半鬼之間,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呢。自己在回到小區之前,將對方封閉在自己的集妖瓶內,然而這個地方卻不是一個可以長久停留的場所,集妖瓶是針對純靈力的半實體的生物而製作的的異度空間。而李雪馨目前卻是剛好相反的存在,如果自己將她關在集妖瓶過久,對方的實體便會徹底死去,那是自己便等於奪走了她以一個正常人生存下來的機會。
想到這裡,葉伶無奈的搖了,自己關於天目先生的所在仍就毫無線索,難道說對方有意避開自己嗎?
葉伶隨即推翻了這一可能性,據跟他打過交道的人瞭解,每當他離開一個地方前往下一個目的地時總會可以留下少許線索,以供有心人找到自己。如果說他是這種人的存在,絕對不會因爲有問題請教他便蓄意躲着不見。
不知不覺自己再次來到了武漢警察總局,因爲牆壁的破裂,警務人員已經在警局的周邊設置了警戒線。
葉伶並不擔心今天發生的事會弄得全城皆知,因爲事關國家行政機關,即便是媒體再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也不敢冒大不韙針對此事大做文章。不過這些並不是自己要考慮的事,自己要擔心的是自己要找的人現在是不是還在警局。
葉伶又向前幾步,身形陡得消失不見,隱身術使用起來絲毫不着痕跡。這種以靈力在自身周圍形成一睹遮擋光線的靈璧方法確實很好用,雖然自己就在那裡不過普通人類的眼睛卻無法穿透那面靈璧。這不是科學可以解釋的東西,因爲靈力本身就是一種匪夷所思的東西。
警局內的人依然十分忙碌,雖然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或許是因爲爆炸的關係吧,話說回來,竟有人敢公然去剃警務人員的眼眉,這種大膽的賊子恐怕也不多見吧。
葉伶一邊在走廊穿梭,一邊尋找着馬騰飛的辦公室。上三樓之前,自己已經在一樓傷算挽完好的大廳裡看到了有關負責人的資料。清楚了自己要找的人,下一步就是找到對方的所在。
穿過了了拐角的警員休息室,葉伶在最後一個房間的門牌上見到了隊長辦公室幾個大字。一番周折之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葉伶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剛要,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存在的姿態。想到這裡,葉伶忽然興起戲弄一下這位大名鼎鼎的刑警隊隊長的念頭。因爲比起自己大費周章向對方解釋,讓對方看到更爲有說服力的證據纔是最快捷的手段。想到這裡,已有定計的葉伶徑自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雖然沒有見到對方,但是憑藉自身的靈感,葉伶早就知道這位自己要見的人正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說來也對,警局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作爲主要負責人的他怎麼還會呆在家裡。
馬騰飛審視着桌子上的資料同時,靜靜等待着屬下關於最新情況的彙報。然而當察覺到自己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之後,馬騰飛擡起了頭,等待着看清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敢不經自己允許就擅自自己的辦公室。然而打開的門隨即被關上了,自己並沒有見到任何人。
看到這一幕,馬騰飛壓制不住心裡的疑慮,因爲自己辦公室的門鎖是手柄式,不經過轉動是風絕對無法打開的。難道說有人走錯了們,在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之後,便又立即離開了。
想到這裡,馬騰飛立刻離開了椅子,搶前幾步,快速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然而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任何腳步聲傳出。馬騰飛有些愕然的關上了門,向着椅子走去。難道說自己眼花不成,但自己堅信剛纔的確見到了有人開門。
怪事接連發生,沒等自己做到辦公桌的椅子上,自己辦公室那盞身受自己喜歡的六十五瓦大型照明燈忽然熄滅。馬騰飛沒有在停電之後,立刻驚驚呼起來,從自己做上這份工作一來,自己便逐漸不知道害怕這種字眼能不能出現在自己身上。
葉伶此時發出一聲輕笑,坐在了馬騰飛對面的沙發上。馬騰飛聽到笑聲,立刻驚呼道:“誰在哪裡?”然而葉伶豈會輕易回答,自己好不容易將對方帶入情緒之中,又怎會輕易放棄對他的控制。
馬騰飛呼喊未果,連忙取出了打火機,只聽“啪!”的一聲輕響,朋友送的高檔煙盒打火機立刻應聲發出淡淡的火光。馬騰飛將燃着的打火機,圍繞着辦公室轉了一圈,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存在。不論是長期做警察的直覺,還是通這一列現象得出的結果,馬騰飛都堅信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已經多了另外一個人。
沒有再買關子,葉伶接着淡淡的微弱火光陡然出現在馬騰飛面前。這一幕只把馬騰飛險些嚇暈過去,本就覺得這景象有些怪異,再忽然見到一個陌生的臉孔出現在自己面前,如果說不害怕就是騙人的。
馬騰飛深吸一口氣,向着面前之人問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馬騰飛在說這番時,指尖不經意間碰向警報器。然而這一舉動並沒能絲毫瞞過葉伶的眼睛。只是頹然嘆了口氣,葉伶無可無不可的道:“不要費力了,在我們沒有談完話之前,任何人都無法干涉我們!”說到這裡,示意對方可以盡情去打電話或者干涉自己跟對方的領內容。
然而在聽到座機一直嘟嘟作響時,馬騰飛頹然放棄了打電話求援的打算。無奈的望着對方,臉上並沒有絲毫被對方揭破身份的驚訝,只是在自己發現沒辦法向外傳遞消息後,左手摸上了自己那把精緻的長柄軍用五九式最先版的手。
對方的一舉一動無不在葉伶的掌握之中,然而葉伶並沒有對馬騰飛這一舉動感到絲毫驚訝。只是忽然開口道:“不知道馬警官對於眼前這個世界有什麼見解?”馬騰飛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微一沉吟,便道:“沒,沒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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