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王浩他們的同意。他們說等下他們就先在隔壁班貓着,等飛哥他們倆來了直接衝過來把他們堵到我們班裡,讓他們跑也跑不了。
我說好。
誰知李靜靜在一旁聽着聽着卻咯咯的笑了起來,她把送到嘴邊的瓜子都放了下來。
“我說,你們是不是傻啊?明明可以一走了之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硬碰硬!你們知道飛哥是啥人不?你們瞭解他嗎?我給你們說,你們要是不走等一下你們就有好戲看了,別以爲飛哥那麼大的名氣是虛出來的,他可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
李靜靜這話一出武寧路立馬就聽不下去了,他掂着拳頭就衝她走了過去。王浩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指着李靜靜問我她是誰?
我簡單的說了一句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
王浩深深地看了李靜靜一眼沒有再說話。
武寧路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李靜靜的面前,“你剛纔說啥?你再說一遍?”他瞪着李靜靜,語氣很是不友善。
李靜靜也不害怕他,嬉笑着吆喝了一聲,“怎麼?怎麼飛哥剛走你說話就硬氣啦,怎麼剛纔六個人被一個人給教訓了一頓的時候怎麼屁也不放一個呢?你是不是隻會對女生耍脾氣?很其他人不敢是吧?我剛纔說啥又咋了?我重複一遍難道你還敢打我?”
李靜靜挑釁的昂着頭,對着武寧路挺着她的胸,“你打啊!有種你就打!我看你下的了手?”
武寧路被李靜靜這一通話說的一愣,激動之下就要擡起手去打李靜靜,可能是又想到了什麼,又把擡起得手給放了下來,然後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說了句,“真是一個潑婦!看着都嫌煩!打你都嫌手疼!”
說完他就不再理會李靜靜,轉身回到了我們這裡。
我剛纔在想,李靜靜說的話其實並不是沒有道理。飛哥說讓林可兒在這裡等他,那他們就必須要在這裡等他嗎?我們要是直接走了他又能怎麼樣?反正他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這樣想着,我就對王浩他們說,“要不這樣吧,咱們還是直接帶着可兒走吧。免得一會有什麼意外,飛哥他做事咱們也不是很清楚,指不定他是怎麼想的呢?萬一可兒被他傷害了那就不好了。”
我的話剛說出口王浩就直接反對了。他說什麼叫做直接走就行了!難道這只是林可兒的事嗎?你忘記剛纔你被他們打,武寧路他們被他們打的事了?這件事絕對不能走!一定要打回來,要是這次認慫了,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付你。
武寧路也是很是堅決的說我捱了打就要打回來,管他什麼飛哥的,他就不過是比我們在學校多混了兩年而已,沒什麼可怕的,周瑾你就別慫了,不過你要是怕的話你可以帶着林可兒先離開,我們呆在這裡等着他。
武寧路說着就把我推到了林可兒的身邊,意思很明顯,“要走你們就先走,反正我們是不會走的。”
我見他們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免得再說出來一些偏激的話惹他們生氣。
王浩和武寧路又商量了一些細節,計劃完整之後,王浩看了看時間感覺飛哥差不多快來了帶着他的那一羣人還有武寧路他們就分成兩波分別鑽進了我們前後的兩個班。
“打個架而已,至於弄這麼多花樣嗎?”李靜靜又用怪腔說了這樣一句話。沒有人理他。
她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和那個胖女生兩人坐在一起磕着瓜子閒聊着天等着看一會的好戲。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現在我們的教室裡就剩下我和林可兒外加李靜靜和那個胖女生四個人。
天色有點黑了,教室裡空蕩蕩的很是寂靜。不過會時不時的響起嗑瓜子的聲音。
可兒也沒有怎麼說話,她端坐在座位上,看着教室門口發着呆。我想她應該是胡思亂想一會可能要發生的事,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沒事的,有王浩和武寧路她們在後面飛哥他們不敢動你的。
誰知林可兒聽我這樣說反而笑了起來,她說她纔不怕呢,只要我在她身邊他什麼就不怕。
我摸了摸鼻子,問她難道我還有安神的效果嗎?
她笑着拍了一下我放在課桌上的手,“是不是剛纔被打的不疼了,竟然還有心開玩笑。”
我嘿嘿笑了笑。
要說不疼那纔是怪了,就剛纔大山用水杯砸我的手的那兩下我都感覺我的手快要斷了。不過好在都是一些皮外傷,傷口現在已經止住了血,不過被林可兒故意拍了一下我的傷手還是很疼的。
又過了一會飛哥和大山兩個人終於來了。
我看到他們剛剛因爲和林可兒閒聊了兩句變得有點好的心情瞬間就又壓抑了起來。
“果真在這裡等着我呢啊!怎麼樣,跟我走吧!房間我都開好了。”
飛哥笑着就走過來拉林可兒的手,大山猥瑣的看着林可兒把那盒避孕套給塞進了口袋裡。
“忘了跟你們說我們飛哥呢是不用這東西的,不過呢我們兄弟就不一樣了。放心等下輪到我的時候我肯定做好安全措施,不會讓你意外懷孕的。哈哈哈!”
飛哥的手抓到了林可兒的手臂,林可兒掙扎了一下就甩掉了。飛哥笑了笑,“怎麼,想反悔?不怕我讓大山廢了這小子的手了?”
林可兒聽飛哥這樣說擔心的看了看我,神色之間很是猶豫。飛哥順勢就一把又抓住了她的手,我也不知道咋想的見到飛哥碰到了林可兒,我的手條件反射一樣就一巴掌抽了過去,打在了他的手上。
“你別碰她!”我瞪着飛哥,大口的着氣。可能是因爲之前被飛哥欺負的太多次了,我現在看到他心裡都犯怵,很容易緊張,膽怯。
“小子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飛哥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敢對他動手,撇了我一眼,挑了挑嘴角,不懷好意的看着我的手。“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的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憑空響起。
“你敢廢我兄弟的手試試!”
我們教室的前門後門同時被人用腳踹開,二十多號人從兩頭涌了過來,領頭的分別是王浩和武寧路。而剛纔喊那一嗓子的正是武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