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初歡也聽出了他心情不好,粉脣微抿,聽聞今早慕容恆又去找他告她的狀,雖然他隻字未提,但想必是和慕容恆鬧不愉快,而遷怒她了。
她心底冷漠之極,她什麼都沒做還能惹他生氣,他心裡不高興便打算拿她發泄?
蘇初歡便沒再抗拒,擡手輕撫着他的胸膛,輕聲細語道,“是不是今日早朝哪位大臣又惹皇上生氣了,皇上才如此冷淡?”
下一刻,容檀猛然冷冷拽下了她的小手,沉聲道,“除了你還有誰敢惹朕生氣?”
聽罷,蘇初歡眸子微垂不由輕笑,“皇上,你這是遷怒。”
可是見他眼底沒有半分笑意,蘇初歡才漸漸收斂了一點點笑容,眸子微動地試探道,“難道是御史大人又跑到皇上跟前說我的壞話,是說我媚惑朝綱,蠱惑聖上,還是說我心狠手辣地毒害皇后?”
容檀睨着她不明意味,“你倒有自知之明。”
“所以皇上信了御史大人的話?”蘇初歡總算知道了,一見面就給她臉色看,原來是要跟她興師問罪,爲慕容家和慕容爾嵐討回公道。
“難道你沒有害過皇后?”容檀不答反問,神色看不清。
“就算是那也是皇上默許的,沒有皇上的應允我怎麼敢動她?”蘇初歡也不否認,臉上一絲笑意也不剩了,他當時同意她去見慕容爾嵐,別告訴她他一點都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聽罷,容檀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她下巴,“朕是應允你了,但誰教你的用男人凌辱皇后?她即使被禁足月閣,朕還未廢除她皇后一日,她便還是皇后,你用這樣的手段無疑在丟朕的臉面。”
疼得蘇初歡皺了眉心,不怒反笑地輕媚道,“當然是皇上教的。”
若不是他讓她嚐到了被男人強佔的痛不欲生,她怎麼想得到用這樣極端的方法逼瘋報復慕容爾嵐。
“你再說一遍?”容檀眼神冷戾得徹骨,她竟然拿他跟那些凌辱皇后的男人相提並論,難道那夜只有他一個人動情地愛她,她便是將他想得如此不堪?
蘇初歡知道他此刻很生氣,從他勒住自己腰快斷了,她也能感受得到,但是他能氣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仿若沒有痛覺一樣,蘇初歡俯身貼近他耳邊,呵氣如蘭地輕聲道,“皇上親自教的,從裡到外,一遍又一遍。”
容檀雖然真的動怒了,可男人的怒意往往抵不過谷欠望,怒意只會增強那股渴望,下一刻,他森冷勾脣,“既然你這麼想,那朕往後想怎麼凌辱你便怎麼凌辱!”
話音剛落,蘇初歡臉色微白了一瞬,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想到那夜她便控制不住情緒,理智回來的時候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還不待她回過神,容檀已經將自己說的話付諸行動,下一瞬間,她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強行摸了個遍,渾身上下都是他掌心留下的溫度。
蘇初歡咬着脣只能一遍遍低聲求他放過自己,不敢大聲喊叫,若讓一旁的宮女太監都聽到,她連死的心都有!
可是容檀便是爲了懲罰而故意羞辱她,自從那夜初嘗青事他每夜都在爲她忍耐,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可是她一句話打破了他想珍惜她的念頭。
蘇初歡捶打推拒着他,可他還是毫不憐香惜玉,冷酷的模樣猶如地獄來的修羅,強迫她隨着他粗魯的動作而沉沉浮浮……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樣的折磨才徹底結束。
蘇初歡狠狠咬了他脖頸,恨不得將他咬下一塊肉,聽到他低沉性感的痛哼,心裡也沒有多好受,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不欲生,可心裡還是無法忍受。
更加無法忍受的是,凌亭外的宮女太監全部都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即使背過身沒看到,也肯定聽到那羞恥的聲音了。
蘇初歡恨不得啃他的肉吃他的骨頭,現在她最恨的不是慕容家,而是容檀!
容檀的怒意全部被谷欠望帶走了,理智也便回來了,雖然被她咬得很痛,肯定出血了,可是剛剛自己的粗魯不亞於此,她下面肯定也是這樣。
下一刻,蘇初歡彷彿一刻也不能忍受就這麼坐在他身上,動了動剛想起身,便感覺到體內他的東西順着腿流下……
她豔絕的小臉此刻卻蒼白得無助,氣得身子直髮抖,而她擡眸竟然還看到容檀似笑非笑的俊顏,她只恨自己剛剛沒有將他咬下一塊肉來。
見她不得不重新坐在自己懷裡,容檀才禁錮住了她的腰,饜足後的聲音沙啞沉聲道,“看來朕將愛妃喂得很飽,都弄髒朕的龍袍了。”
蘇初歡粉脣微抿,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皇上說話能不這麼露骨嗎?”
容檀盯了她片刻,才邪冷勾脣,“害什麼羞?”
彷彿爲了故意羞辱她,他說得格外難聽露骨。
聽罷,蘇初歡別開了小臉,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都忍不住想扇他兩巴掌!
接下來,兩人還算不再那麼劍拔弩張地相處,期間,容檀與她說起了關於凌妃的事,比如小時候凌妃比他母妃更加疼愛他的事,比如他重修凌亭便是爲了想念與凌妃的‘母子之情’,還有他親眼看着先帝處死凌妃……
他就這麼抱着她,低沉的聲音跟她講了凌妃的一生,他說,她聽着,只是她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和她說這些。
若不是不能離開,她還真沒興趣知道他對凌妃的感情,與他無關,她也不想這麼深入瞭解他。
只是她不知道,除了她,容檀沒有主動帶過任何妃子來這裡,更沒有和任何人談及過對凌妃的感情,他想讓她瞭解他,更想讓她知道他最重要的人,除了凌妃便是她。
可惜蘇初歡沒有半分動容,彷彿鐵石心腸。
天色微暗,蘇初歡在他腿上坐得有點麻,剛想換個姿勢,不小心便碰到了……
下一刻便感覺到他的甦醒,蘇初歡驚慌地擡眸,他不是剛剛纔要過嗎?
而容檀眸子深暗,呼吸沉重吻向她的耳廓,“乖,讓朕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