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似乎輕笑了一聲,“這次不是懲罰。”
他的呼吸與她近在咫尺,容顏感覺說話都快碰到他的薄脣了,“那是什麼?”
而下一刻,他將這點距離縮減爲零距離,低聲淡薄吐出一個字,“吻。”
“吻是什麼?”容顏感覺到脣上的熱意,腦子恍然。
以前他這麼做說是在懲罰她,現在又說是吻,他到底爲什麼要對她做這樣的事,卻又一直不肯告訴她正真的原因?
“你自己感受。”
話音剛落,容顏便迎來了他炙熱的吻,抵到喉嚨地從未有過的激清。
他的身體好熱,好重……
圧得她喘不過氣來,容顏才擡了小手抗拒,沒一會兒他吻到了她的脖頸,她瞬間便沒了力氣。
“別咬……”容顏低吟了一聲,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咬自己,不是說好不是懲罰嗎?
聽罷,玄湛眸色微深,她真的嬌嫩得一點疼都經受不住,他只能轉而溫柔吻着她,擡手伸進了她的褻衣裡,“這樣呢,怕嗎?”
容顏緊閉的眸子微顫地睜開,感覺到他的觸摸,最終輕輕搖了搖頭。
“真乖。”玄湛聲音嘶啞,喉頭微動,手上的觸感讓他消魂蝕骨。
半響,容顏不舒適地弓了弓嬌小的身子,而這個舉動,只能讓他接觸得更全面。
緊接着下一刻,玄湛怕她冷便沒有退她的褻衣,而是緩緩往下。
上次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容顏便不想讓他碰那裡,驀然擡手握住了他的掌心,低軟濡喃,“上次那裡就好難受,你不要碰行不行?”
“怎麼難受?”玄湛淡淡地粗啞道,也沒有抽離她握着自己。
聽罷,容顏皺起了眉,清澄的星眸乾淨得令人不忍玷污,“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了,渾身都很熱,特別是你碰的地方。”
玄湛聽着她害羞的形容那裡都硬了,低下沾着谷欠望的眸子,“這不是難受,容顏,而是你無法承受的愉悅。”
話音剛落,容顏小臉紅得滴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然後拼命搖着頭,不是,不是這樣的,她明明比被打了二十巴掌還難受!
“你不信?”玄湛諄諄誘導地醇厚磁性道,“今日再試一次,朕證明給你看。”
聽罷,容顏才緩緩鬆開了她的小手,彷彿信了他的話。
等她再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容顏又一次體會到那種難受,可這次沒了上次的害怕,她彷彿又從難受中體會到他所說的……愉悅。
她抿着脣,一個字都不敢告訴他她的感受,怎麼會這樣?
容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伸出小手揪住了他寬厚的衣袖,低軟喃道,“慢……慢一點。”
玄湛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縱容地滿足她,他的容顏已經開始學會享受魚水之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顏才感覺出了和上次的細微差別,她舔了舔乾涸的脣瓣,上次的感覺更加強烈,他並不是這麼做的。
瞥見她豔紅的舌尖,玄湛呼吸微沉,隨即沒再耐心地取悅她,而是試圖進去。
“痛!我不要了——”容顏對突如其來的痛覺很?感,迷離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驚恐地望着他。
玄湛心裡雖然疼惜她,可是卻沒有妥協,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有你臉上被打時那麼痛?”
容顏聽罷,果然被他轉移注意力,她抿着脣解釋道,“好像沒有,只是有點刺痛。像被針紮了一樣……”
對於她的比喻,玄湛輕淡勾脣,似乎是笑了,“比針粗多了。”
容顏有些害怕也有些好奇地低濡問,“那是……什麼?”
“朕的手。”玄湛如實地回答她。
聽罷,容顏倒沒有那麼害怕了,不是針那種東西應該不會太痛。
見她漸漸適應了,玄湛俯身呼吸有些紊亂,“現在不痛了,對嗎?”
“嗯。”容顏好像沒有一開始那麼痛了,雖然還有些酸,畢竟他的手在她身體裡面,那種感覺怎麼都不適應。
誰知她剛剛適應,他又扯痛她了!
容顏倒抽了口氣,不悅地嬰嚀道,“你……你又……弄痛我了。”
“別叫,你叫得朕快忍不住了。”玄湛低嗓比平日更性感動聽,他即使再強的忍耐力,也抵不住她這樣扭動,媚叫。
容顏抵抗不了他,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只能周而復始地感覺到疼痛,再稍微舒適了一些。
好不容易纔不再弄痛她,容顏的呼吸才慢慢平緩下來,可是不痛之後,又有點異樣,她擡起氵顯潤的眼睫望着他,額間滲着汗水,滴下,“別……”
“什麼?”玄湛以爲她還很難受,下意識頓了頓,凝着她眸子都忍得微紅。
容顏微微撐起身子,白藕般的小手臂摟緊了他的脖頸,幾乎無師自通,眸子已經失去理智地毫無焦距低喃舔脣,“別停下,我喜歡。”
見狀,玄湛那裡又漲了許久,輕輕摩挲她的長髮,看不清情緒地掀了薄脣,“親朕就給你。”
容顏理智完全被第一次體會魚水之歡的身體控制了,她咬着豔紅的脣瓣,似乎想要發氵世而找不到方法,身體想要極了,便轉過頭,輕輕擦過他的俊顏,小臉立即紅了。
因爲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
可是他卻沒有動,玄湛緩緩輕飄飄瞥過她,“不是親臉,還要朕教你?”
容顏沒有他那麼能忍,一下子便妥協地吻了下他的脣,而他也只動一下,讓她更加難受了。
她便只能一直吻着他,他纔會源源不斷地給她。
她摟着他脖子青澀吻他,他眸底深邃只凝着她一人,兩人纏棉得猶如一對相愛的戀人。
就在她身體緊繃微顫的時候,玄湛適時收回了手,看着她難受時,俯身蠱惑地低醇道,“朕給你更舒服的東西好不好?”
就因爲他停下來,容顏此刻的身體難受得彷彿被螞蟻啃食,望着他俊美的臉,她最終輕輕地點頭了。
下一刻,身體彷彿被撕裂一樣,容顏猛然仰起了頭,無法控制地痛叫了出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