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這纔回神,上車的動作太急了,咚的一聲,差點沒把頭磕破,爲了不讓許南山發現自己的狼狽也不敢用手去揉,躺在靠背上半天沒緩過來神。
許南山也沒有着急開車,朝悠然這邊看了眼,看向窗外,脣瓣微勾,半天悠然才摸索着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
許南山一邊開車一邊開口:“他會給你聯繫!”
車子停在福山別墅,悠然跳下車,對着許南山道:“謝謝你送我回來!”
可她話才說完,許南山已經下了車,關上車門,兀自向前走了。
“你不要上班嗎?”悠然覺得這個時間許南山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悠然被許南山晾在原地,表情訕訕的,看他都快進屋了,這才小跑着跟着,一邊懊惱,她該幫他拿拖鞋纔是,好好表現下才是。
早上阿姨買了新鮮的葡萄,悠然準備去冰箱裡拿,看電視上演,男人不都挺享受旁邊有人幫他剝葡萄皮的嗎?
剛把葡萄端出來還沒來得及洗,許南山就叫她了:“過來!”
“我在洗葡萄!”
“我讓你過來!”許南山氣結,自己還沒有葡萄重要嗎?
悠然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難不成他還記得喬衝那事。
坐在離他稍遠點的位置:“許先生,阿姨早上買的葡萄,很新鮮的,你要不要吃?”
他是很想吃點東西,不過可不是什麼葡萄,而是她。
一把把人扯進懷裡,低頭就吻住了悠然的嘴脣,氣勢兇狠,險些磕到她的牙齒,只能被迫仰起頭承受着,他的力道霸道,悠然毫無招架之力,嘴脣和舌頭都被他吸的麻了。
許南山看悠然臉憋的通紅通紅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這傻妞不會換氣的嗎?
只能先鬆開她,悠然目光迷離大口大口喘氣,手指緊緊抓着他的領口,胸口隔着T恤一起一伏的。
許南山身體一熱,翻身就把悠然給按在了沙發上:“今天怎麼回事?”
果然,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我和他只是朋友!”
“我從來不打女人,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聽話,別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惹毛我,弄死你!”
許南山俯身撕她的衣服,悠然還沒從剛纔的驚嚇中恢復,衣服已經被他掀起的老高。
什麼法子,自然是不言而喻,悠然真的是被嚇怕了,隨着他的動作,悠然覺得自己裸露出來的肌膚汗毛一定豎起來了,昨晚的撕裂疼痛記憶猶新,又漲又難受,現在還合不攏腿。
她不想要!
許南山的呼吸有些喘,粗糲手指颳着悠然的臉蛋,接着往下解開了她的上衣。悠然一動不敢動,他火熱堅硬的物事緊緊貼着自己的大腿。
悠然的臉漲得通紅,那種羞辱感讓自己恨不得當即死在他身下。
“疼——”她嚥了下喉嚨,幾乎要哭出來。
她說疼的時候表情像個孩子,惹的許南山一陣的心疼,可他並沒有停下手,女人,該教訓的時候還是要教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