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大鬧了一場,許南山送來的東西統統砸了個粉碎,整整一天警隊裡鬧得是雞飛狗跳。
蘇心甜知道消息,自然得意,哪個男人能受的了女人這般鬧騰,尤其還是許南山那樣驕傲的。
雖然許南山沒有約她。但她知道,這一天不會讓她等太久。
只是可惜,她還沒有等到許南山的電話,c市就出事了。
秦晴向法院申請凍結秦氏股份。
秦氏的股份秦晴自然是有的,只是她的股份不如秦國峰的多,而秦國峰的所有股份都有蘇心甜代理。秦國峰去世,自然董事長這個位置是要重新選拔。
在許南山的支持下,秦晴向法院再次提起訴訟,要求凍結秦氏股份,免得蘇心甜朝外轉移資產,就算是以後她接手秦氏也會成爲一個空架子。
蘇心甜是秦國峰法律上的妻子,秦晴想要和她爭,贏面不大,除非秦國峰立有遺囑。或者是蘇心甜願意把財產轉讓給秦晴,但這顯然不可能。
許南山要的是儘快解決問題,沒有時間和她虛以委蛇,若是她自己意淫那隨便,不過她沒有那個時間陪她玩。
蘇心甜現在這邊剛剛吃了點甜頭,那邊就立刻拆臺。
蘇心甜快要恨死這個秦晴,可是沒辦法,就只能回去一趟。
孫秘書敲門進了許南山辦公室:“秦晴那邊都交代好了嗎”
“交代好了,而且有董旭和蔣律師在那邊盯着,不會有問題”孫秘書回道。
“盯緊點,不能出任何破綻”悠然已經在裡面一個多星期了,許南山已經不能再等了,秦國峰死了之後。他那邊的線索就完全斷掉。
蘇心甜顯然是知道真相的,不然不會拿出那個錄影威脅他,他讓郭陽鑑定過那份視頻。不是合成的。
視頻中的那個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雖然他知道不是悠然,可連他也找不出破綻。
秦晴想從父親保險箱裡看能不能找到證據,可是發現父親的保險箱居然是空的,裡面很多重要的文件都被帶走了。
她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心甜已經把東西拿走了,她是怎麼知道保險櫃密碼的
不過,現在蘇心甜應該比她着急,她倒是沒想到蔣律師居然是許南山的人,許南山倒是厲害,不聲不響的給蘇心甜來這麼一手,真的是解氣。
二次開庭,蔣律師以不適應c市氣候爲由,拒絕做蘇心甜的辯護律師,真的是讓她措手不及。
她趁勢殺她一個回馬槍,蘇心甜不瘋纔怪。
果然,晚上,蘇心甜就等不及了,回了秦家大宅。
今天晚上的這些說辭她已經練習過很多遍,現在蘇心甜怒氣衝衝一定不理智,她只要逼她說出真相,那一切都好解決了。
蘇心甜一腳踢開門,春嫂要攔着的時候,她伸手就是一巴掌:“滾開”
蘇心甜看秦晴並不在樓下,直接去了她的房間:“你還有臉過來”
“秦晴,你有什麼資格凍結公司資產”蘇心甜自己名下並沒有多少錢,這些年她在秦國峰面前一直扮演循規蹈矩的好妻子,並沒有讓秦國峰送禮物給她。
現在秦國峰名下的財產也被凍結,她空有秦太太的名號,其實一無所有。
而且蔣律師又在這個時候突然抽身而退,她沒錢,又沒人,怎麼和秦晴鬥。
“因爲我是秦家的人,自然有這個權利,你算什麼東西我爸爸書房保險櫃裡的文件是不是你拿走的”秦晴從沙發上起來,上前一步,站在蘇心甜面前,恨不得掐死她。
蘇心甜果然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爸爸對你母子那麼好,可是你怎麼對她的,我爸爸屍骨未寒,你就該好好爲他守孝,可你呢,你就到b市風流快活去找自己的前男友,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爸爸當年真的是瞎了眼才救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如果開始秦晴的憤怒還有幾分做戲,可是想到蘇心甜的行爲真的是,越罵越氣,恨不得撕了他。
秦晴像是瘋了一樣搖着她的肩膀,蘇心甜被抓的肩膀疼,怒目圓視,用力推開秦晴的手:“你這個瘋子,你知道什麼,把你爸爸說的像是救世主,他就是個僞君子,若不是他,我就可以尋找我的幸福,若不是他,我的卓遠怎麼會躺在醫院裡,這個世界上最狠毒的人就是他,居然能忍心對一個孩子下手”
“你的兒子住院關我爸爸什麼事,這就是你的報應,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所以報應在你兒子身上,這就是你活該”秦晴有些懵了,不知道蘇心甜在說什麼,就算是爸爸不在了,不能爲自己解釋,她也不容易蘇心甜這樣詆譭。
秦晴話音剛落蘇心甜打了秦晴一個巴掌:“就是你的好爸爸找人撞了我的小遠,他殺人的證據還掌握在我的手裡,秦晴我告訴你,不想你爸爸在地下都不得安寧就扯了上訴,不然我就把你爸爸買兇殺人的證據交給警察讓他死都不得安寧,讓大家都知道自詡善人的秦國峰到底是什麼東西”
蘇心甜從包裡拿出一個u盤在秦晴面前晃了晃。
秦晴下意識的去奪,卻被蘇心甜奪過:“哼,你就算是拿走也沒用,我電腦裡多的是,你想要的話,我發一百份給你都可以”
秦晴撲了過去揪住蘇心甜:“你胡說,我爸爸不可能殺人,我不准你這樣污衊他,不準”
“你鬆手,秦晴你就是個蠢貨,他把我兒子害成這樣,我恨死他了,還給他守孝,你死了這條心吧”蘇心甜慌亂着急之下,踢了秦晴一腳,秦晴吃痛後退幾步坐在地上。
鏡頭那邊的董旭搖頭,漂亮女人打起架的時候也和潑婦沒有分別嘛,這畫面可真心不太好看。
秦晴被踢的不輕,過去一下撲倒蘇心甜,揪住她的頭髮,幾個耳光就上去了:“所以,你就害死了我爸爸是不是,我爸爸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他是你害死的。”
秦晴奪過蘇心甜手中的u盤,扔在地上,恨不得上去踩幾下。
“你爸爸他是死有餘辜,自己作死又吃一粒才讓心臟病發作,管我什麼事”蘇心甜着急推開壓在自己身上左右開弓的秦晴,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你明知道爸爸有心臟病還給他吃那種東西,你這個毒婦”
“是他自己活該,我又沒有逼他吃,是他自己出去風流快活找女人,死了活該”
“你這個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秦晴完全瘋了,若不是阿姨聽到樓上吵的太厲害,上來拉開兩個人,蘇心甜真被秦晴掐死也未可知。
許南山冷笑的看着畫面,蘇心甜,這次你徹底沒機會了。
許南山幾乎第一時間將那段錄像給了趙一恆,錄像的聲音很清楚,蘇心甜說秦卓遠的車禍是秦國峰設計,而且還有證據,既然證據在那,就不難搞到。
趙一恆看到了視頻,雖然說證據來的並不算光明,但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待惡人非常時候就該用非常手段。
秦晴重新向警方提交了新的證據,許南山早就通過自己的勢力向警方施壓,秦國峰猝死這件事一直在秘密調查,之前宣佈的官方死因也不過是爲了麻痹蘇心甜。
再加上蘇心甜在第一輪的遺產爭奪案中勝訴,掉以輕心,覺得有許家父子幫忙,根本就沒把蘇心甜放在眼裡,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只要和秦國峰的死因沾上一點關係,他就不會讓她有機會出來。
看着蘇心甜被帶走,秦晴有種復仇的快感,蘇心甜只要進去,自然不會有遺產的繼承權,秦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可是,蘇心甜兒子的車禍真的是爸爸嗎,她不信。
警察帶走蘇心甜之後,她從地上撿起u盤,卻沒有勇氣插到電腦上去證實。
“小姐,家裡來客人了”
秦晴擦擦眼淚,準備下樓,董旭看到秦晴臉上的抓痕,裸露出來的手臂也有幾處傷,看起來很是狼狽。
“秦小姐”董旭每次見到秦晴都是張牙舞爪,這次,有點
“董先生,警察還會進一步調查,雖然沒有定案,但代我謝謝許先生”
董旭淡笑:“不必,我今天過來是取一樣東西”
秦晴表情一緊,緊張道:“什麼東西”
董旭淡淡道:“蘇心甜留下的那個u盤”
果然,秦晴臉色頓時一變:“那個我已經扔了”
“秦小姐這是出爾反爾”
“我不能讓爸爸死了還要背上殺人的罪名”
“秦小姐,若你不交出這個u盤,別人便要替你爸爸背上這罪名,你覺得這可公平”董旭大概把這件事講給秦晴聽。
秦晴先是不信父親會做出這樣匪夷所思的事來,但看董旭表情絕對不像是在作假:“不然,你以爲,許總爲什麼會幫你”
“秦小姐還是想清楚,畢竟,蘇心甜的事還沒有定案,秦小姐現在並不算贏”
秦晴之所以能讓蘇心甜這樣忌憚,發瘋成這樣,完全是因爲許南山在背後支持,若無許南山支持,那結局會怎樣就可想而知。
畢竟,若是蘇心甜不出事,或者她一直不鬆口,她這輩子都別想拿回秦氏。
鐵門打開,噹啷的一聲響,門打開的時候帶着刺眼的光。圍餘尤亡。
悠然一擡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許南山,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猶如天神一般。
她彷彿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傻傻的坐在桌子前面,連起身都忘記了。
許南山大步走過去,把悠然緊緊的攬在懷裡,她身上冰涼的可怕,悠然慢慢的感覺到他身體傳來的溫度才覺得自己像是活了過來。
過了半晌才低低的叫了句:“許叔叔”
雖是小聲的呢喃卻讓人聽着肝腸脆斷,許南山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沒事了,都過去了”
“你說什麼”悠然不可置信的擡頭看許南山。
這麼長時間沒有找出新的證據,她真的已經有些不抱希望了,覺得自己以後會不會都待在這裡了。
“沒事了,我來接你回去,我們回家”許南山抱着悠然往出走。
“真的沒事了,許叔叔”悠然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聲音哽咽着叫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眼淚洶涌的怎麼都止不住。
悠然的淚水溼了他的襯衫,許南山只覺得心疼。
趙一恆看着許南山抱着悠然出去的背影,喃喃道,這個世上真的有真愛嗎
爲什麼這麼多年,她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悠然一路被許南山抱進了臥室,早就準備好了洗澡水,溫熱的水灑在身上,熱氣氤氳,悠然才漸漸感覺到自己是活着的。
這就像是一場噩夢,終於結束了。
有過這樣的一場無妄之災才知道自己以前的自由生活是多麼的幸福。
悠然打開自己的微博,自然看到許南山幾天前回復的留言,南山夫婦的粉絲都跑到她的下面留言。
悠然感慨的寫下了這樣一句話,重獲新生,感謝有你,願披荊斬棘,一路相隨。後面還有一張牽手的圖片。
剛發完不久,她的手機滴的響了一聲,她隨手拿起手機看,原來是許南山轉發了她的微博,不過,多了一行字,我來披荊斬棘,你只一路相隨。
悠然對着屏幕發笑,許叔叔不是被盜號了吧,第一次這樣說這樣的情話,怎麼就有點不適應了呢。
剛纔想完,許南山推門進來,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一個大大的擁抱,堵住了悠然的千言萬語。
“悠然”男人的聲音略有些低沉,黑夜中有着獨特的魅力。
烏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悠然看了半晌,柔和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打出淡淡的光暈,帶着朦朧的美感。
悠然被他這樣**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推他,手卻被他的是有一把抓住,擡手將她的身子抵在旁邊的妝臺上,
悠然擡眼看着他,心跳的厲害,她自然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果然,下一秒,男人已經低頭輕吻住她的脣,脣瓣貼着她的脣瓣,輕咬着她說道:“想我嗎”
悠然看着他,那個想字卻不好意思說出口,想要咬自己脣瓣,卻被他順勢的侵入口中,溫熱的呼吸,溼熱的舌尖,熟悉的感覺。
悠然那個想字,在心間猶豫了一瞬,快要傳到舌尖的時候,卻已經再沒有機會了。
許南山吻着她,動作比起以往,少了溫柔,多了份狂野。
悠然從回來到現在,一直還有些不安,在努力的找存在感,沒有經歷過那樣的事,永遠不可能體會到她當時絕望的心情。
如果許南山不這樣快的找出證據,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信心陪他一起堅持下去,那是個讓人絕望的地方。
可是一刻不安的心隨着他的親吻和愛撫一點一點的在他身下放柔了自己的身子,讓他的熱情直接連帶的燃燒着她。
讓她能清晰的感覺得到他的存在,他的呼吸,他的熱情,還有在她的耳邊一聲一聲輕喚自己的名字:“悠然,悠然,”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柔繾眷。
悠然伸手緊緊的擁抱着他的背膀,也用自己的熱情迴應着他的深情。
外頭的太陽很大,陽光透過窗簾照亮了整個房間,悠然被這光線弄得有些刺眼,緩緩的從睡夢中醒來,她好久沒有睡的這樣安心過了。
雖然沒有睜開眼,但她能聞到陽光的味道,她貪婪的吸了口氣,才掙開眼睛。
擁有陽光的日子是這麼美好,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悠然伸了個懶腰,身邊的人早已經不見,悠然看了下時間,已經上午10點36分,她居然睡了這麼久。
悠然掀被子準備下牀,身上的痠疼讓她忍不住吸了口氣,許叔叔折騰人的本事尤勝從前啊。
悠然站起來的時候腿抖的厲害,雙腿無力的一個不小心就要摔倒。她幾乎是半扶着牆才走到浴室的。
放了水,直接讓自己躺進去,將自己整個身子沉浸在熱水裡,雙腿間的不適得到舒緩。
不過看着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布着的吻痕,回憶起昨晚自己的熱情,悠然不適的用手捂着臉,天哪,那是自己嗎
浴室的水嘩嘩的想着,許南山皺眉,怎麼洗個澡要這麼久
過了半晌,看悠然還不出來,索性闖了進去。
浴室裡霧氣氤氳,悠然並看不到許南山的臉,下意識的尖叫出聲,許南山伸手去捂她的嘴,被悠然一拉,腳下一滑,兩個人一起跌在浴缸裡。
“是要邀請我洗鴛鴦浴嗎”
悠然惡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能讓我感動的久一點嗎”混蛋
許南山進去的時候,坐在房間裡的蘇心甜用手擋了下陽光,緩緩的轉過臉,看到他先是一愣,隨即扯開嘴角,笑容中帶着一絲嘲諷:“難得,你竟然還會來看我。”
許南山並沒有坐下,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她坐在那,整個人透着死灰般的頹敗。
“這會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見你。”許南山淡淡的開口。
“呵呵。”蘇心甜輕笑着,笑的流出了眼淚,再擡頭看着他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說道:“許南山,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在你傷害悠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她一般,我從不對你出手已是看在過去的份上,你卻執迷不悟,我又何曾對你不起”許南山問道,語氣平靜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蘇心甜笑,看着他說道:“看在過去份上哈哈,你和秦晴一起做局害我的時候可想過過去的情分,許南山,但凡我活着一日,必不會讓你好過。”
“是嗎。”許南山眼睛直直的盯着她,說道:“你以爲你還會有機會嗎”
把她送進這裡,就沒有想過再讓她出去。
蘇心甜心裡住了一個魔鬼,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聞言,蘇心甜整個人有些發抖起來,緊緊咬着脣,情緒一下激動起來,看着他幾近咬牙切齒的說道:“許南山,你好狠,我會變成現在這樣,這一切全都是因爲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怎麼能對我如此殘忍”說着,直接抓過桌子上的東西朝許南山丟過去。
許南山側身避開,冷眼看着她整個人發瘋似的亂叫,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當年,大哥讓你到我身邊的時候你就該知道自己是在做戲。”
許南山話音一落,蘇心甜陡然安靜下來,不可置信的看着許南山:“你說什麼”
“你很清楚不是”許南山冷笑,語氣清冷而殘忍。
蘇心甜搖頭,她已經毀了現在的蘇心甜,爲什麼還要毀了當年的蘇心甜。
“許南山,我是真的愛你,若不是爲此,若不是爲此”蘇心甜似是一口氣喘不上來一般,那句話怎麼都無法當着許南山的面說出來。
許南山冷眼旁觀,卻沒有讓她停下來的意思,似乎就在等着,這句話從她口中說出來。
“你大哥怎麼會那樣恨我,恨的要毀了我”蘇心甜說完這句話,表情也變得訥訥的,癡癡的看着許南山。
這是她唯一愛過的男子,卻變成了如今這般光景,爲什麼,老天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做錯了什麼,她只是沒有投胎到一個好人家而已。
他總算知道,老爺子爲什麼容不下她,就算是父子鬧到決裂也要送她離開。
“你不該回b市”
若不是她自己作死,秦國峰不會因愛生恨做出那樣的事,她本可以選擇一個幸福的家庭,卻親手毀了它。
“我只是不甘心,我這一生,都是被別人牽着鼻子走,被許氏資助,被你大哥選中做你的同桌,愛上你,離開你,回國,每一個決定都不是我心甘情願,我只是想愛你,只是想好好愛你,這都錯了嗎”
蘇心甜坐在椅子上,看着許南山,眼中盡是歇斯底里。
“你從頭便錯了,所有的路,都沒有人逼你,是你自己選的我不會再來見你,今日,是訣別”
許南山說完,轉身出了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蘇心甜突然叫住他:“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我曾經愛的那個女孩,已經死了”
許南山說完,大步離開,沒有絲毫的留戀。
蘇心甜坐在椅子上,突然大笑,笑的聲音嘶啞,眼淚也沒了,已經死了,哈哈,蘇心甜,你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