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五月一號上映,這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十點開新聞發佈會,再不去就來不及了,許叔叔。”悠然抱着許南山的手臂,今天這一場發佈會,劇組的所有演員都會出席。而且時間也不會很長。
從那次出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露面,外面也是猜測紛紛的。她如果能出席,也好安定下粉絲的心。
有些無良小報甚至說她從威亞上掉下,摔到腰部,高位截癱,想想都笑死。
悠然抱着許南山的手臂不肯鬆手:“許叔叔,你答應我嘛,以後什麼事我都聽你,好不好,生寶寶的這段時間,我答應你,不接戲,不接廣告,好不好。你答應我,答應我啦!”
許南山被她念經一樣唸叨了半個小時,頭都發昏了:“你確定要去?”
“你答應了?”悠然抱着許南山的手臂差點跳起來,可突然想到現在這樣做好像不太合適,踮起腳尖在許南山臉上親了一下:“謝謝許叔叔。我就知道許叔叔最好了!”
“哦,我怎麼好了?”許南山停下來,饒有興趣的看着悠然,他倒是想看看,她這個馬屁要怎麼拍下去。
“啊?”悠然哪想到他會問下去:“就是,怎麼都好啊。比所有人都好!”悠然心虛的很,不敢看許南山的眼睛。
“去是可以去,不過”許南山的話停在這裡。
“不過什麼?”悠然緊張起來。
“不過”許南山上下打量她:“不過,怎麼去就要我說了算!”許南山說完也不等悠然反應:“等下我會讓造型師過來!”
“還是許叔叔想的周到,謝謝許叔叔!”
許南山挑眉,周到,他確實想的很周到。
悠然左手臂和左腳都被裹了起來,而且,整個人是被用輪椅推着出門的。
要不要這麼誇張,這哪是明星,這是殘廢好嗎?
“許南山,你太過分了”悠然被他氣死了,琳達直接捂着臉,怕自己笑的太誇張。
“你可以選擇不去!”許南山完全不理會她抓狂的表情。
“悠然姐,我們走吧!”琳達忍着笑,不過,別說,這造型真的是很別緻,真的是太逼真了。
連她都相信,悠然姐真的是摔的這麼嚴重了。
琳達推着悠然往裡面走,場面一下就沸騰了,粉絲尖叫着人潮洶涌,悠然今天長長的直髮披肩,遮住了半張臉,越發顯得整個人消瘦。
粉絲舉着牌子,上面寫着悠然的名字。
悠然被護着往會場裡面走,一個女粉絲從人羣中衝出來,她本來想要擁抱悠然,伸手的時候卻停下了,悠然手臂受傷,她很體貼沒有再上前,只把花送給了悠然。
激動道:“我們都很喜歡你,希望你早日康復,以後演出更好的戲給我們看,你要加油!我們都愛你!”
悠然起身有些內疚,今天自己可真裝。
悠然笑了起來,伸出右手和她握手:“謝謝你們,我會的。”
保安連忙過來要拉粉絲,悠然對保安說道:“對女孩子溫柔點,別拉摔倒了。”擡頭看過去,提高了聲音:“你們都不要往前面擠,很危險的。謝謝你們來看我,我很高興,謝謝。”
進了會場,琳達說:“其實你不用這麼親民的,萬一出點什麼事,誰也承擔不起。”
悠然笑了起來,轉頭看向琳達:“你也看到了,她看到我的手臂手上,立馬就停住了,我要是不理她,那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其實悠然今天沒打算和粉絲接觸,但這個時候,她不理,簡直太冷血了。
“好,知道了,你愛惜你的粉絲。”
在後臺遇到朱一勳,悠然笑着走過去和他握手:“朱老師,好久不見。”役華邊巴。
朱一勳卡她坐在輪椅,手上腳上都打着繃帶,就問道:“怎麼不好好休息,你可真夠拼。”
“沒辦法,第一次場發佈會,自然不能缺席,我答應導演了!”
“你可真是拼命三娘,連我都佩服!”
悠然上臺的時候,聽到臺下有人喊着女神,笑了起來:“首先要給大家說聲抱歉,因爲受傷,要缺席以後的電影宣傳,但還是請大家到電影院支持我們的電影,謝謝大家!”
臺下悠然的粉絲都哭了起來:“沒事的,你要好好養病。”
悠然等粉絲的聲音落下去,才說道:“謝謝。”
電影發佈會基本上套路都一樣,聊了一會兒,主持人說道:“悠然身體不好,今天剛從醫院過來,我們不要問她太多問題。
悠然現在要衝票房拉粉絲,打同情牌也是一招。
發佈會持續了兩個小時,出了會場導演叫上他們幾個一塊去吃飯,悠然因爲現在吃東西很挑剔,和這麼多然一起吃飯不合適,許南山派過來接她的人已經等在外面了。
“以後要注意安全,不管做什麼都帶着保鏢,這是對你的自己的負責。”導演最後的時候交代悠然。
片場威亞出問題,人爲多於意外,再加上,他和顧北也是朋友,顧北因爲這事也覺得很對不起悠然,甚至有等悠然傷勢好之後再拍的意思。
“我知道了,謝謝導演關心。”
發佈會順利結束,悠然總算是鬆了口氣。
其實她自己也一直提心吊膽的怕出意外,萬一出事她自己也不好和許南山交代。
但願自己今天的舉動能對電影票房有些好處了。
她是個對工作很認真的人,不能出席宣傳,其實真的挺內疚的,畢竟也是自己曾經付出過的,就差最後一步了,不能由自己親手做完,真的很遺憾。
她的微博從琳達那裡要回來自己打理,她最近不出去拍戲,希望能在微博上宣傳下電影,也算是盡心了。
悠然讓靜姐幫自己請了一位瑜伽老師,孕婦也是可以適當的練習瑜伽,悠然不想自己生完孩子,自己就變成一個大胖子。
練習完之後,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出來,看到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連忙過去拿起手機,來電許南山。
悠然回撥了回去,很長時間許南山才接起來,他沉啞的嗓音落入耳朵:“做什麼去了?”
“剛練習完瑜伽,洗了個澡!”
“晚上我可能不回去,你自己吃飯,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他嗓音有些沙啞,悠然聽到他壓抑的咳嗽聲,連忙道:“你感冒了?”
“不用你操心,掛了!”
悠然不出去,也不知道外面什麼動向,索性打電話問歐陽靜:“靜姐,我想問問,許南山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