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就是和靜姐一起過來參加斷腕劇組的飯局,沒想到在這會碰上許清源。”蘇悠然當然要替自己辯解了,不然真的是多罪並罰,她會死的很難看的。
“還有呢?”許南山一隻腳橫在對面牆上,就像一個調戲小姑娘的惡棍流氓。把蘇悠然堵在那,她根本不可能走掉。
悠然愁死,這人怎麼就這麼不好糊弄呢,看着大大咧咧的,沾上毛比猴子都精。
他怎麼就知道她還有事瞞着沒告訴他呢。
“說!”許南山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
“我我憑什麼告訴你啊!”悠然也來說了,他憑什麼對她吆五喝六的啊,她現在又不是他的女人。
許南山不緊不慢地放下腿,點了一根菸,站到悠然面前,二人的身高差距,讓悠然格外的有壓力。
“既然自己承認了是我的女人,就該知道我的規矩。”他眯了眯眼睛,擡手把菸頭送到嘴邊抽了一口,又吐出個菸圈,嗤的哼了一聲:“我不是許清源那個愣頭小子。惹怒了我,我讓你徹底混不下去,蘇悠然你給我記好了。”
明明是很溫柔的聲音,卻偏偏說着最殘忍的話。
這就是許南山!
“許南山!”她就沒見過這麼霸道的人。
“後悔也來不及了,只怪你自己先招惹了我,你敢讓別人碰你一個試試!”許南山這是毫不避諱的威脅了。
“許南山,你太過分了,我不是你的傀儡。再說,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剛纔是誰在那說是我的女人的,你覺得我像是喜歡吃虧的人?跟我走!”許南山拉着悠然就走。
“我現在不能走,靜姐還在那等着我呢!”她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了,和靜姐那邊也沒法交代。
許南山停下腳步,拿出手機直接撥了歐陽靜的電話,說自己把悠然帶走了,歐陽靜可能不方便說話,嗯了一聲就掛了。
許清源坐的離歐陽靜最近,別的他沒有聽清。可蘇悠然那三個字他太熟悉了,聽到歐陽靜說悠然有些不舒服提前走了的時候臉色更加不好了,接着推說自己身體不適也提前走了,許清源纔是今晚的主角,他要走,這飯局自然就這麼散了。
悠然是被硬塞進車裡的,一路上悠然憋着氣都沒有和許南山說話,許南山也沒有搭理她,冷冷的,板着個臉,好像她真做錯了什麼事似得。
悠然下車,沒想到許南山也跟着下車,他這段時間別說住了,連來過這邊都沒有,這會突然進來,悠然有些不習慣。
許南山倒是像回了自個家一樣。解領帶,換拖鞋,命令悠然道:“洗澡去!”
悠然腳步陡然停下,想要反抗,可看到許南山的眼神,很沒有骨氣的默默上樓了。
洗完澡出來,許南山靠在臥室的牀上抽菸。房間裡都是濃郁的煙味,有些嗆,她走過去開窗戶。
悠然剛洗完澡出來,頭髮沒有吹,就用毛巾隨便包着,窗戶一開,一下子打了個冷顫。
許南山看了一眼,摁滅了菸頭,起身過去把窗戶關上,順便把悠然抱了過來。
悠然裹着睡袍,被他這麼一拉,春光乍泄。
悠然自從進了宮殺劇組兩個人就沒怎麼見面,幾個月沒有在一起,她真的是不適應了。
伸手拉了拉領口,遮住胸口,許南山擡手撈住她的腰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遮什麼,又不是沒有看過。”
許南山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悠然被他的話刺激的,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廉價的小姐,她不想這樣,掙扎着想跑,腰卻被許南山死死按住。
“你給老子再動一個試試!”這混蛋玩意最近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悠然眼睛瞪得大大的,明顯的不服氣,小拳頭也捏的緊緊的,頗有和他大幹一架的架勢。
“把衣服脫了。”男人的口氣就像是欺壓良民的惡霸。
悠然臉憋得通紅,不是害羞,被氣的了。
“等我動手的時候可就不單單是脫衣服。”許南山今天晚上的每一句話都讓蘇悠然上火。
你大爺!
脫就脫,誰怕誰啊,悠然拉過許南山的襯衣,用力的扯了一下,本來是想把他的衣服撕破解解恨的,可沒想到就拽掉了一粒釦子。
這種感覺讓她很挫敗,爲什麼他每次撕她衣服就那麼輕鬆,她費了那麼大勁居然就拽掉了一粒鈕釦,這他媽的讓她的臉往哪擱?
許南山看了她半響,嗤笑出聲:“有意思啊。”
這才離開他身邊多久,這爪子是越來越利了,真成小野貓了?
悠然學着許南山的表情也哼了一聲:“怎麼,你能撕我的,我就不能撕你的了!”
許南山這次直接笑出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蘇悠然,你說爺每次都在上面,你是不是也想試試這個姿勢?”
許南山手一用力,悠然就被他拉起,然後騎在他的大腿上,浴巾基本上已經遮不住什麼了,兩個人的動作太放浪了。
悠然想騰出手拉自己的浴巾可惜被許南山捉住了雙手:“你不是想試,今天爺讓你好好試試!”以溝宏亡。
“我我什麼時候要試了,你放我下來!”悠然要被他氣死了,怎麼就有這麼無恥的人呀。
“是你自己挑起的火,你說怎麼辦?”
“許南山,你這個爛人,我討厭你!”
許南山黑眸閃過一絲冷笑,討厭?很好,這該死的女人,就是欠收拾,從椅子上站起來抱着悠然的腰大步朝着牀走去,直接把她扔牀上俯身就壓了上去。
悠然覺得這個男人瘋了,就是個瘋子,悠然起初還能和他叫板:“許南山,你給我等着,我遲早我遲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悠然的話被衝散在一波比一波兇猛的吻裡,來勢洶洶,絲毫不給悠然喘氣的機會。
“知道厲害了?”許南山喘着粗氣,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悠然真的快被折騰的殘廢了,哪裡有力氣說話,閉着眼睛,識時務的不肯再說一個字,就這樣昏死過去吧,昏死過去吧。
許南山,你給我等着,咱倆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