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兩場發生在東亞地區的戰爭,人們從來都沒有一個準確的定義。
中國人習慣性的將那場發生在自己國土上的戰事稱爲‘衛國戰爭’,而把第二場戰爭謂之以‘對日戰爭’,之前的那一小段過場曲則是‘臺海戰爭’;
美國人則把那場令自己黯然神傷的戰爭冠名爲‘大陸戰爭’,而把第二次瓜分日本利益的戰爭叫做‘東亞戰爭’,美國人的概念裡從臺海危機那天起,‘大陸戰爭’便已經開始了;
俄國人喜歡以‘第一次遠東戰爭’、‘第二次遠東戰爭’來區分這兩場戰爭;
歐洲等國家則將這兩場發生在遙遠亞洲地區的戰爭分別命名爲‘中國戰爭’、‘日本戰爭’;
而多數歷史性、軍事性的書籍、資料都則將這兩場戰爭分別叫做‘大陸戰爭’及‘東亞戰爭’。
之所以將第一場戰爭稱之爲‘大陸戰爭’是因爲這場戰爭的直接起因是中國政府以武力收復臺灣,而美日聯軍登陸中國本土,則是這場戰爭規模擴大的開始。似乎聽起來有些可笑,但直到現在,多數軍事、歷史類資料都這樣定義那場中美兩國軍事力量的直接碰撞。
而將第二場戰爭稱爲‘東亞戰爭’,而並不是‘日本戰爭’,那是因爲這場戰爭幾乎將所有的在東亞地區有着絕對影響力的國家都捲了進入。中國、美國、俄羅斯、日本、朝鮮、韓國、澳大利亞,東亞地區這個火藥桶真正的發生了爆炸,‘大陸戰爭’只是一根導火索罷了。
很多歷史學家在研究這兩場戰爭的時候,都並沒有將一個簡單的臺海問題看作是這兩場戰爭的觸發點,即便是中日兩國海軍的東海衝突,也尚且沒有能夠達到引發兩場大規模局部戰爭的溫度。一般看來,‘大陸戰爭’是一種必然,只是發生在中國本土讓許多學者感到錯愕而已,而‘東亞戰爭’則是那個必然所帶來的連鎖反應罷了。說到底,‘大陸戰爭’以中國方面的勝利而告終的那天,便已經註定了‘東亞戰爭’的發生。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趨勢。
如同一場遊戲一樣,‘大陸戰爭’之所以爆發,其決定性的因素並不是所謂的‘臺海危機’,中美兩國之間的碰撞是一種歷史的必然,誰也無法阻止的必然,儘管這種必然會有可能將世界推上毀滅的懸崖邊。一個是強大的世界霸主,世界上唯一的一個超級大國;一個是新崛起的力量,或許稱之爲復甦的王者纔對。霸主直接的更替都是這樣的,戰勝對方,而後便會直接產生結果,要麼成功衛冕,要麼成者爲王、敗者寇。弱肉強食的概念從來都是這麼殘忍。
而這種必然,這兩個強者之間的碰撞就如同鋼與鐵之間的碰撞一樣,就如同兩個齒輪之間相互的磕咬似的,需要磨合,但更需要黃油、需要冷凝水來降溫。而這個犧牲品誰來充當?
歐洲自然不會,老歐洲們已經隨着美利堅合衆國登上霸主之位而退居二線了,他們充其量在非洲還能高聲吆喝兩句,至於新歐洲就更不用說了,民族矛盾、經濟危機,一大攤子的事情就夠他們忙活的了,這樣那樣的問題都沒解決掉,他們想當這個犧牲品也當不了;
俄羅斯?自從挑戰美國人的霸主地位失敗以後,莫斯科整天在想着重新崛起,而且北約東擴等一大堆的問題使他自顧不暇,美國人一邊叫囂着‘看你還敢挑釁我’,一邊舉起着落井下石的大板磚,都已經被歐美欺負到了家門口的俄國人實在沒有精力回頭遠望東亞地區。再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俄國軍隊雖然因爲蘇聯解體而削弱了不少,但憑藉着充足的核武庫,他還暫時當不了那個倒黴的犧牲品,畢竟誰都怕克里姆林宮高喊着‘誰動我,我就往誰家裡扔核導彈’這類的瘋狂話語。找犧牲品並不是找炸藥包,誰沒事去點這個導火索;
非洲整天再爲吃飽飯的問題而擔心,要不就是種族大屠殺。更何況誰也沒有那個能力、那個資格來當這個倒黴蛋,說到底這犧牲品好歹也得有些點資格;
南美洲太遠,並且熱情的拉丁人民一直都和北京政府很友好,華盛頓即使想把這些會跳‘桑巴舞’的舞者拉過來做這堆‘黃油’、這瓶‘冷凝水’,拉丁人民也不樂意;
剩下的只有東亞以及東南亞的國家了,相比於其他地區國家,這些小丑們也的確很適合充當這個犧牲品。無論是越南、印度還是日本、韓國都一度成爲了白宮的候選對象。令西方人感到可笑的是,除了印度之外,這些國家大多是受過漢文化影響的國家。而叫囂着‘反華’口號最厲害的也是他們,真不知道中國人的‘忠孝廉恥’之道是不是沒有教育好這些狗崽子。
越南人的所謂民族獨立如果沒有中國那位偉人-‘毛’的相助,別說獨立了,恐怕想叫做越南都難,法國人更喜歡喊這些白癡叫做‘印度支那’。自以爲靠着一身本領打倒了沒落的法蘭西、趕走了強大的美利堅,河內政府便扯着嗓子的大喊“我是世界第四軍事強國,我怕誰”。一邊摁着柬埔寨一頓欺負,一邊擡腳就往中國人的家門口邁。
結果怎麼樣,越共政府不單在1979年被苦苦教育它多年的中國老師一頓狂揍,打得面目全非、幾乎不成人樣,就差緊急遷都了。而且還被中國人硬是給搞垮了十年,從1979年到1989年,中國政府一邊搞着改革開放,一邊調遣各軍區部隊大搞兩山輪戰,中國人是經濟在發展,同時打着‘鍛鍊各作戰部隊’的旗幟和越南人搞山地爭奪遊戲。中國玩得起,因爲他是大國。而越南呢,從1950年代到1970年代,被法國人揍完了又挨美國人扁,好不容易民族解放了,就應該踏踏實實搞經濟、過日子吧!可是偏是要沒事找事,有和中國鬧了十年,回頭一看,中國經濟飛速發展,自己依然窮得叮噹響。國民飯都吃不飽、鞋都沒得穿,一個個面黃肌瘦的還搞軍事。就這樣,餓得恨不得啃耗子的越南政工們還扯着嗓子對坐在掩體內吃罐頭、嚼餅乾的中國士兵喊口號“中共兄弟們,你們過來,我們這邊糧食多多的,金銀財寶大大的!”殊不知自己的士兵一餓肚皮就偷偷跑過喊兩聲“中越友好!毛主席萬歲!”從中國士兵那裡搞點餅乾填填肚子,運氣好的話,中國人還能給幾根菸抽抽。
自從1989年之後,過了幾天安穩日子的越南政府又坐不住了,接着南海問題,一個勁的搶佔西沙、南沙諸島,中國政府那段時間沒有搭理到這些傢伙,河內又開始做起了大國之夢。
的確,在白宮的倒黴蛋名單中,越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印度也查不到哪裡去。從尼赫魯政府一邊盤算着‘大印度共同體’的算盤,一邊整天在外吆喝着‘不結盟運動’開始,印度就註定了要淪爲國際上的笑話。萬隆會議上,尼赫魯和中國總理-‘周’同是那次會議上的閃亮之星,只是後來尼赫魯成爲了一個笑話,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刮,而‘周’則繼續贏得着世人的尊重,沒有人不將他視爲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即便是中國的敵人也這樣看待。美國總統尼克松曾經這樣說過“中國沒有毛就燃不起火,沒有周就會燒光,只剩灰燼”
無論是國際舞臺還是國內政壇,印度都是一團糟。在蘇、美兩國之間搖擺不定,加上又在1962年和中國發生了大規模軍事衝突,一個勁的以爲自己很強大的印度軍隊被中國人打得幾乎找不着北,所謂的精銳部隊不是被殲,就是去吃中國大米去了。總之失敗的很慘。
大受刺激的新德里政府一邊放着多達數億人的貧民在整天爲衣食而憂愁,一邊窮兵黷武、大搞軍事力量建設,說到底就是要和北京來個你死我活。印度做英國人的殖民地時間太久了,一直以來都很沒面子,好不容易搞了獨立了,剛想有點面子,又被中國人給扒拉個精光。這口氣說什麼新德里也是咽不下去的。可是新德里一次又一次尷尬的發現,中國人什麼都走得比自己快。當中國的核武器接連試爆的時候,印度政府還在美、蘇兩國之間尋求武器援助。好不容易到了1990年代,印度才憋紅了臉,放了個大炮仗。爲此,印度人民歡欣鼓舞不已‘咱也是核子武器俱樂部的成員了’沒過上兩天,印度的死敵-巴基斯坦也放了個大氣球,這着實讓自大不已的印度人民很受傷,本來還期待着能夠靠那大炮仗嚇唬嚇唬伊斯蘭堡的。
和韓國人一樣,印度人最擅長的就是吹牛,所以古代印度很崇拜牛,當中國政府搞了人間奇蹟-青藏鐵路出來的時候,印度人民憋着一口勁的也要搞高原鐵路,而且是在崇山峻嶺之間搞幾條鐵路出來。可是口號喊了沒幾天,事情早忘到腦袋後面去了,就連當初忙得不亦樂乎的所謂‘可行性報告’、‘計劃書’都早不知道扔到那個角落裡去了。
說到底,新德里就是恨中國,很恨很恨中國,都是可惡的中國讓自己沒面子,看看咱們孟買也算大城市了,剛想爭點臉,想把自己說成是比上海還現代化、還美麗、還雄偉的城市,可偏偏有外國人跑過來說“阿三,你好,說實話,你的孟買比上海起碼差15年!”這些也都算了,中國人還翻出了以前的歷史,中國唐朝時候,有個很牛掰的外交官-叫做王玄策,在其出使古印度國的途中,因爲古印度國內發生了政變,連累到了他。從獄中逃出去的這個中國外交官借來了大唐屬國的不到一萬人馬就愣是將古印度國滅國,並將國王押解到了長安做俘虜。這歷史上的事到了20世紀居然還有個日本人摻和進來,一個日本作家-田中芳樹,寫了本書叫做《天竺熱風錄》,將印度人民的臉給扇腫了,搞得愛吹牛的印度人民很沒面子。
可是,無論是印度還是越南都沒有能夠成爲這個倒黴的犧牲品,這倒不是華盛頓不想他們去做,而是有人比他們動作快。當日本政府決定派兵參加對中國戰爭的時候,白宮就喜滋滋的開始慶祝自己找了個倒黴鬼,要是真的敗給了中國人,失去了這場戰爭,只需拋出這個犧牲品就好了,中國人也一定會很滿意這個犧牲品,畢竟中日之間的矛盾太深了。
而事實上,正如白宮所想的那樣,‘大陸戰爭’失敗後,美國毫不猶豫的拋出了日本這個犧牲品,而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有了接下來的‘東亞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