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節 美妙的中午

“別怕,有我在。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的。”武松輕輕的拍着海砂的肩膀,慢慢的海砂抖動的雙肩終於停了下來。

“你感覺身體怎麼樣了,我是說,跟剛纔戴上戒指有什麼區別?”這纔是武松最關心的問題,溝通之力完全的加持了一次,不知道會不會對海砂有什麼幫助。

海砂嘗試着站起來,但她的動作有些踉蹌。“不行,雖然比平時要好,但反而不如早上靈便了。”海砂的話語中充滿了沮喪。

看來是剛纔海砂的宣泄流失了一部分體力,溝通之力在戒指被取下後就會徹底消失,對於體力也沒有什麼增強。

“這樣,咱們換個實驗方法,你別把這戒指戴上,就是握在手心裡,再試試看。千萬別戴上,如果戴上的話,那些聲音又會來了。”武松知道自己必須說清楚,否則重生的誘惑一定會讓海砂把戒指戴上中指的,再驚嚇一次,也就麻煩了。

“哦。”這時的海砂面容和話語無比純淨,她彷彿只是個簡單的小女孩,而不是那個經歷過生死,充滿心機與仇恨的女人。

海砂順從的把戒指握在手心,而後在地上走了兩圈。“感覺不錯,這感覺就好像我死前僅僅受了一點點風寒,身上稍微有點不適應而已。”海砂喜笑顏開,看的出來,她很滿意現在的態度。

隕鐵戒指對海砂居然有這樣的好處,武松又高興又懊喪。高興的是,終於自己的妻子看起來能跟個正常人差不多,而懊喪的是,爲什麼現在才發現戒指的秘密,讓海砂白受了好長時間的罪。

可是不能把戒指一直攥在手裡啊,這樣太顯眼也太不方便了,二郎一琢磨,那就如同自己最開始隱藏隕鐵戒指的樣子吧。他在海砂的首飾盒裡,找了一根細項鍊,拿掉了原來的墜子,把戒指穿了上去。

“你就這樣戴着吧,雖然沒有別的項鍊好看,但能讓你健康比什麼都好。”說罷,二郎把這條隕鐵項鍊,給海砂戴在了脖子上。二郎想了想,還是得囑咐囑咐:“海砂你記着,這枚戒指事關重大。萍兒脅迫你,就是爲了獲得這枚戒指,所以在你身上一定要藏好了,貼身戴着,千萬別讓別人發現。”

武松一邊囑咐,一邊攥着海砂的手。她的手依然冰涼,比之前更涼,雖然海砂的神采已經好了很多,但二郎實在是無法把這種冰冷跟眼前的希望結合在一起。也許海砂不是活過來,而是死的更徹底。不管怎麼樣,這肯定能爲我治好海砂爭取更多的時間吧。

海砂順從的點着頭,從她的神態上看,二郎得到了莫大的欣慰,自己雖然失去了操控死者的力量,但是能爲妻子做一點事,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過武松卻突然想到一件事,剛纔他言語當中提到萍兒,昨天把萍兒制服之後,二郎忙着去紫石街,也就沒做什麼其他安排,回來之後,就是跟齊四大戰,而後返回縣衙平息事端,再到內牢裡去審問縣令,直到聽說血石的功效興高采烈的返回家,在院子打發了西門慶,飲了幾杯酒之後,也就爬上牀睡覺了。他仔細的把事情想了好幾遍,是啊,萍兒呢?

“海砂,我問你,萍兒呢,你怎麼安排的她?”武松心裡很懼怕,他怕海砂好不容易身體好了一點,卻因爲自己的一個不小心,讓暗中隱藏的黑手摔碎這層鏡花水月。

“萍兒?”海砂的眼睛睜得好大,好像在認真回憶什麼:“昨天把她綁起來後,咱們家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關人的,而且那畢竟是個女人,也不好大冬天的扔出去。所以就一直放在這屋子裡。吳嫂後來過來照顧我,期間我睡了幾覺,醒來的時候她也都在。後來,來了一夥人,在院子大吵大嚷,那個時候你不回來,我有些害怕了,吳嫂就在不停的小聲安慰我。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再沒見過她。現在想想,她應該是跑了吧。”海砂的聲音越來越小,看來她意識是自己的大意,放跑了萍兒。

“哦,不要緊,一個姑娘,就是沒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縣衙裡的女牢房常年沒什麼人,年久失修,有零星的女犯人都被投入了男牢房,結局都很悲慘。這個事憑我的力量短期內也確實很難有改變。一個受人蠱惑的小姑娘,最後也沒能傷到你,如果給扔到那裡,不明不白的被凌辱致死,你的心裡也會過意不去的是吧。”武松摸着海砂的頭。

海砂看了看武松的眼睛,然後點了點頭。這些話無疑消除了海砂內心的負罪感,不能因爲這些事,讓她好不容易好起來的心情,再變得消沉。

但武松的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自己和海砂的臥室,僅僅只有一扇門可以進出,昨天晚上院子裡站滿了人,從自己回來時候的格局來看,鏢師們很注重保護自己臥室這一邊,想必是老吳和吳嫂告訴他們女主人在此的緣故。在衆目睽睽之下,想從臥室的門溜出去,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萍兒的失蹤,絕對不僅僅是那麼簡單。不過可以放心的是,用這種方法逃走的萍兒應該已經離開了武宅,否則昨天晚上是整個武宅方位最爲脆弱的時候,隕鐵戒指也大搖大擺的被自己戴在手指上。萍兒如果沒走,一定已經有所行動了。現在要堤防的就是她和她身後的勢力捲土重來,畢竟,這種操縱死者的力量,是任何一個勢力都不能輕易放棄的。

“武松,你今天能不能晚些去衙門。我想跟你中午一起吃飯,咱們倆很久沒在一起吃飯了。”海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行,沒問題。”反正衙門那邊有鳳凰頂着,他雖然不是一個非常可靠的盟友,但也不至於坑自己。那些官差現在應該都聽說了昨天晚上自己屠殺邪魔的實際,也得給他們點時間消化消化,這樣回去才更好立威。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武松也渴望跟海砂有更多的交流。

“海砂,咱們今天去桂花樓吧。你有很久沒出過這個院子了吧,今天身體好一點,也應該出去走走了。”其實從住進這個院子,海砂的身體就每況愈下,根本沒有能力走出那扇對於正常人來說很容易通過的門。

海砂用力的點了點頭。

二郎心裡頭盤算,一會到了桂花樓,安頓好了海砂,自己就去找武大,把那枚血石討要過來,哥哥這麼愛面子的人,如果自己單獨去要,他給的時候心裡一定是覺得特別不情願,帶着海砂一起去,就可以讓海砂當面感謝哥哥,這樣武大也會笑逐顏開吧。

打定主意的武二馬上起牀,簡單的擦了把臉,同時讓老吳去街上叫一頂暖轎。海砂的情況就是再好,也絕對不能步行着去。武松想了一下,如果自己騎馬的話,很難於海砂保持步調一致,畢竟快中午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再說轎子比較慢,騎馬也不節省時間,索性他就決定跟在轎邊,這樣即便是在路上,二郎也能夠隔着轎窗,跟海砂交談。

老吳的動作很快,武松擦乾臉也就過了一會,轎子便叫好了。二郎攙扶着海砂上了轎,轎子在老吳和吳嫂驚愕的眼神中,擡出了武宅。雖然有着一點點陰霾,但武松的心情已經好多天沒有這麼好了。

一路與海砂綿綿細語,就走了慢了些。等到了桂花樓,正好是午飯的飯口。昨天晚上武二到桂花樓的時候,這裡保持着武大張樹等人逃出桂花樓的一絲混亂,但今天看來,這酒樓又恢復了陽谷第一的英姿。

門口的夥計認識武松,趕緊迎了上來:“東家,怎麼沒騎馬來啊,這步行而來,我們還真不太習慣。”

這幾個夥計跟武松比較熟悉,所以說話也就少了很多拘謹。

武松用手一指旁邊的轎子,語氣中充滿了炫耀:“哦,今天夫人也來了,我騎馬的話不太方便。”

“夫人來了啊,哎呀,夫人可是有日子沒來了。”那幾個夥計的臉上也充滿喜色。海砂病重這些夥計也應該多少知道一點,雖然現在臉上的喜色不一定是發自真心,但卻極大的滿足了二郎的炫耀心理。

畢竟結婚這麼久,卻一直獨來獨往,這種彆扭的感覺,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了的。

壓轎之後,海砂藉着武松的攙扶,慢慢的從轎子裡走了出來。她出來之後並沒有首先邁向桂花樓,而是非常着急的縱目四望,好似在找什麼東西。二郎心裡明白,這是海砂太久沒有出門,來到繁華之地,眼睛有些不太夠用。

海砂,等你的病好了,我必然帶着你遊覽整個大宋。我流落江湖的時候聽說了,我們的國家遼闊無比,北方的大漠,粗獷的豪情;南方的小鎮,纏綿的細雨。這個世界並不僅僅是陽谷一個小小的地方,這裡的風景看久了就會膩,只要你身體好一點,萬里江山,任憑我們遊覽,也算是爲夫對你被迫被困在那小院裡的一點補償吧。武松在心裡暗暗的許下誓言。

在門口這駐足太久,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門口風大,海砂的身體未必能扛得住這種寒冷,另外也確實容易遭人議論。武松微微扯動海砂的胳膊,海砂如同在夢境中驚醒了一般,對着武松歉意的做了個微笑,然後二人攜手,走進了桂花樓。

“我聽說弟妹來了,哈哈哈。”武大一邊說着話,一邊向武松走來。

“給哥哥施禮了。”海砂輕輕的做了個萬福。

武大點頭不斷:“好,好。看來弟妹的身體是好多了,這桂花樓就是咱武家的買賣,你以後一定要多自己來。別總讓夥計送,有些東西在外面被涼風一嗆,也就不好吃了,總這樣,你該對咱武家的酒樓的生意沒信心了,哈哈哈。來,來,來,快上樓,上面的雅間還有空着的,這大堂實在是太吵鬧了。”

聽着武大高興而親切的語氣,武松感覺如沐春風。武松知道,自從海砂生病長時間臥牀開始,武大就有些看不上海砂。這裡面的原因也是不言自明的,武大讓二郎娶親的主要目的是,早點爲武家傳宗接代,畢竟武大跟潘金蓮這麼多年,卻沒有個一兒半女,這事是武大的一塊心病。可是娶進門的弟媳婦,身體如此孱弱,別說生孩子了,連自己走路也顯得費力。

所以武松很擔心,今天武大一看見海砂,當中讓她下不來臺。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弟弟和丈夫的雙重身份,會讓武松非常尷尬,那才真正是進退維谷。更重要的是,武大對海砂良好的接納態度,一會武二張口要血石的時候,氣氛變會和緩的多。

“武松啊,你跟弟妹先上去。正好是飯口的時候,桂花樓客人多,你也知道,確實是忙不開。咱自己家人,我就不客氣了。”武大拍着武松的胳膊,話語溫暖無比。

武大很少像一個真正的哥哥一樣跟武松說話,這種氣氛,讓二郎瞬間有落淚的衝動。難道溫暖的家庭居然來的這麼容易?在這麼一個神奇的中午,美麗的妻子,慈愛的哥哥,在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真的就成真了?

武松忍住了那馬上要落下的淚水:“哥哥你快忙去吧。”然後他突然想起,此行來桂花樓還有事情要求武大,二郎趕忙拉住武大的袖子,此時的武大轉過身,剛剛要走:“哥,你一會不忙的時候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找你。”

“哦,這樣啊,那你們得多等一會,我忙過了飯口就去。”武大沒有回頭,拋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去。

不知道是不是武松的錯覺,他感覺武大的這句話好像陰冷了很多,先前的溫暖當然無存。大概只是哥哥太忙了,說話太着急給我的錯覺吧。二郎搖了搖頭,這些天自己不停的在進行各種謀略,可能思維有些太疲憊了吧。

武松對這裡輕車熟路,夥計報了房間號之後自然不用帶路,他牽着海砂的手,來到了雅間。

夥計熱情招呼:“都頭,您看今天吃點什麼?”

“夫人很久沒來桂花樓了,我聽說最近也招了幾個新廚子,這樣吧,就挑廚子的拿手菜上就可以了。哦對,別弄的太葷腥,清淡的也來一些。”海砂平時在家的飲食很清淡,武松琢磨也儘量要順從這個習慣,吃的東西突然改變,估計腸胃就會不舒服。現在的海砂經不起絲毫的折騰。

領了吩咐的夥計退了出去,武松剛想張嘴跟海砂說幾句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敲門聲響了三下,而後一個不大的聲音順着門縫傳出:“東家,我能進來嗎?”

雖然來人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但武松還是能聽的出來,門外站的是劉林。

“劉賬房啊,快進來吧。”武松回答的聲音也不大。劉林這人生性謹慎,從來不做沒有原因的事,他這麼小聲說話,必然有其原因。

雅間的門被輕輕打開,門只開了一少半的時候,劉林一個閃身進了雅間,隨後馬上把門關上,顯得極其小心。

“夫人果真是來了。”劉林點着頭,很顯然,他是得到了別的夥計的通報。

“嗯,夫人今天感覺情況好一些。劉林,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趕快說。”武松着急的催促着劉林,看着劉林有些遊移的眼神,隨即會意:“不管是什麼事,都不用避諱夫人。”武松說話的時候看了海砂一眼,而他感覺到的是海砂那充滿感激的複雜眼神。

“是這樣都頭。今天早晨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斟酌了一下,覺得應該告訴您。於是派人去了衙門,結果得知您沒去,正要去家裡找您,沒想到您就來了。我剛纔進門的時候特意挑了沒人經過的時候……”劉林說話前言不搭後語。

武松很是生氣,他覺得劉林這是在給他這美妙的中午添堵:“劉林你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直接說!”二郎的語氣中,已經有了些許的憤怒。

劉林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今天早晨,我發現掌櫃有點不太對。”

“怎麼不太對?”武松的臉陰沉了下來,畢竟事關自己的哥哥。

“是這樣,以前掌櫃基本不管酒樓的雜活,就往那裡一坐。但今天早晨開始,萬事都要自己摻和一下,開始的時候弄的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以爲他這是在說酒樓的其他人工作不好。可是過了一個多時辰就看出問題了,即便是桂花樓最得力的夥計,工作那麼久也得休息了,但是掌櫃卻沒有任何停歇,依舊體力充沛。”劉林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然後咬了下牙繼續說:“東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咱可都累的不輕,在那麼怪異的晚上之後,掌櫃起了這種變化,確實是讓人不放心啊。當然,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我可能是琢磨錯了,掌櫃多年在街頭賣燒餅,身體極好,有過人的體力也不奇怪。”

劉林最後的話,明顯是在給自己往下摘責任。武松也明白,算盤劉精於算計,他很怕被扣上挑撥兄弟關係的這頂帽子。

第八十二節 穿雲箭第三十五節 理想第六十六節 洗澡第三百二十四節 變換的稱呼第三百六十九節 新的命運第三百五十節 攤牌與隱藏第二百二十四節 恩賜第一百三十九節 蠟燭第四百一十節 武植第五十八節 太陽第九十二節 捕蟬第一百五十四節 三萬第六十二節 東遊第九十七節 蒜皮第三百五十八節 “坦白”第二百八十五節 破衣爛衫第二百一十節 雙絕第四百零八節 西門慶第二百四十一節 附加條款第八十一節 拳心第三百一十六節 生存無關尊嚴(求收藏)第三百五十節 攤牌與隱藏第三百一十五節 遙遠的嘲笑第三百五十一節 報復第三百四十五節 期待奇蹟第二十五節 忽變的態度與篤定的判斷第一百三十五節 狂熱第二百四十九節 圓謊第二十八節 猛獸第二百零五節 無法回頭第二百一十二節 弟弟的影子第三百九十四節 掘墓人第三百六十六節 “無端”的恨第二百二十一節 吹牛第三百八十八節 另一種人生第一百零九節 臉譜第九十四節 圍宅第三十節 無面者第一百八十三節 屬於愛情?第一百零九節 臉譜第三百零六節 耳聽爲虛第三百六十一節 恃何而往第九十八節 拇指第三百九十三節 骷髏第三百三十節 後悔的拖延第二百八十四節 無法收斂的狂想第三百七十二節 冷屋子第一百八十八節 破裂第一百二十四節 天平上的最後擁抱第一百九十三節 冰冷的右臂第九節 血色占卜第一百四十二節 誘殺第二百六十二節 加速時光第一百四十七節 膏肓第三百零一節 三連環第七十七節 對策第二百三十二回 交鋒第三百一十四節 大魚(求收藏)第八十五節 女人的戰爭第一百一十六節 紙老虎第三百二十二節 另一次占卜(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九節 翻開底牌之前第二百二十一節 吹牛第三百五十七節 權力的產生第三百三十節 後悔的拖延第六十六節 洗澡第三百八十七節 聽天命第二百四十七節 目的地,桂花樓第二百八十二節 原因第二百六十四節 無賴的正義第二百四十四節 無法規避的選擇第七十六節 計算第三十節 無面者第二百九十六節 墜落?第三百五十節 攤牌與隱藏第四百節 亡之軍勢第二百九十五節 終點?第二百二十五節 炮灰第二百零五節 無法回頭第九十三節 弱點第一百四十五節 馬跡第三百八十六節 盡人事第二百零四節 典當第一百一十二節 恥辱今日請假第二十三節 戴斗笠的人第三百五十六節 關於神秘第三百八十四節 六丈三尺第一百一十八節 逆轉第一百三十六節 唯一的奴隸第四十九節 命運之輪第四十三節 皇帝第三百二十六節 刺殺(求收藏)第八十七節 暗語第九十五節 戒指第一百三十六節 唯一的奴隸第一百五十八節 敗筆第三百八十六節 盡人事第一百三十三節 享樂第三百一十二節 我叫武植
第八十二節 穿雲箭第三十五節 理想第六十六節 洗澡第三百二十四節 變換的稱呼第三百六十九節 新的命運第三百五十節 攤牌與隱藏第二百二十四節 恩賜第一百三十九節 蠟燭第四百一十節 武植第五十八節 太陽第九十二節 捕蟬第一百五十四節 三萬第六十二節 東遊第九十七節 蒜皮第三百五十八節 “坦白”第二百八十五節 破衣爛衫第二百一十節 雙絕第四百零八節 西門慶第二百四十一節 附加條款第八十一節 拳心第三百一十六節 生存無關尊嚴(求收藏)第三百五十節 攤牌與隱藏第三百一十五節 遙遠的嘲笑第三百五十一節 報復第三百四十五節 期待奇蹟第二十五節 忽變的態度與篤定的判斷第一百三十五節 狂熱第二百四十九節 圓謊第二十八節 猛獸第二百零五節 無法回頭第二百一十二節 弟弟的影子第三百九十四節 掘墓人第三百六十六節 “無端”的恨第二百二十一節 吹牛第三百八十八節 另一種人生第一百零九節 臉譜第九十四節 圍宅第三十節 無面者第一百八十三節 屬於愛情?第一百零九節 臉譜第三百零六節 耳聽爲虛第三百六十一節 恃何而往第九十八節 拇指第三百九十三節 骷髏第三百三十節 後悔的拖延第二百八十四節 無法收斂的狂想第三百七十二節 冷屋子第一百八十八節 破裂第一百二十四節 天平上的最後擁抱第一百九十三節 冰冷的右臂第九節 血色占卜第一百四十二節 誘殺第二百六十二節 加速時光第一百四十七節 膏肓第三百零一節 三連環第七十七節 對策第二百三十二回 交鋒第三百一十四節 大魚(求收藏)第八十五節 女人的戰爭第一百一十六節 紙老虎第三百二十二節 另一次占卜(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九節 翻開底牌之前第二百二十一節 吹牛第三百五十七節 權力的產生第三百三十節 後悔的拖延第六十六節 洗澡第三百八十七節 聽天命第二百四十七節 目的地,桂花樓第二百八十二節 原因第二百六十四節 無賴的正義第二百四十四節 無法規避的選擇第七十六節 計算第三十節 無面者第二百九十六節 墜落?第三百五十節 攤牌與隱藏第四百節 亡之軍勢第二百九十五節 終點?第二百二十五節 炮灰第二百零五節 無法回頭第九十三節 弱點第一百四十五節 馬跡第三百八十六節 盡人事第二百零四節 典當第一百一十二節 恥辱今日請假第二十三節 戴斗笠的人第三百五十六節 關於神秘第三百八十四節 六丈三尺第一百一十八節 逆轉第一百三十六節 唯一的奴隸第四十九節 命運之輪第四十三節 皇帝第三百二十六節 刺殺(求收藏)第八十七節 暗語第九十五節 戒指第一百三十六節 唯一的奴隸第一百五十八節 敗筆第三百八十六節 盡人事第一百三十三節 享樂第三百一十二節 我叫武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