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我說的到處找你都找不到,害我掉下山去了,你沒有怎麼樣吧。”洛熙擔憂的看着她,該不會碰見搶劫的吧。
“沒有啊,所以才奇怪。”沈含暢嘟囔道。
“唉,想不通,不要想了,好煩。”洛熙也整理不出個頭緒,只要她沒事就好了。
“真對不起啊,害你跌下山坡,你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該怎麼辦啊。”說着委屈的吸吸鼻子“不過,你和黑木旬好向有進展哦。”表情一變,沈含暢壞笑道。
“哪有?”洛熙頓時紅着臉,不自然的否認道。
“洛熙,你真的很不會說謊哦。再說,你和黑木旬親密的樣子,營地的人都看到了啊,傻子都看的出來好不好。”沈含暢撇撇嘴,掃興她的否認,對自己竟然還保密。
被沈含暢戳穿,洛熙無言以對,想起黑木旬的臉龐,泛着紅暈的笑容不自覺的爬上小臉……
“你怎麼辦事的啊。不是叫你拖住黑木旬和御影澤的嗎?”後山,邢雅琳氣急敗壞的數落着赫少寒,這點事都辦不好。
赫少寒低着頭,看見洛熙狼狽的被黑木旬黑回來,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他真的不想傷害無辜的人 。
凝視着邢雅琳美麗的臉龐上,這樣氣急的表情,他的心再次糾結起來,他到底愛她什麼,爲她做這麼多真的值得嗎?
“真是的,不止沒有教訓到那個窮酸女,反倒讓黑木旬和她更親密了,真是氣死我了。”邢雅琳越想越氣,恨的牙癢癢,這幾個人,沒一個有用的,能幫到她的。
赫少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爲什麼就不能看看自己,是自己不夠好嗎?她爲什麼這麼自私,從來不顧及他的感受呢,他的愛,死死的糾纏着他的心,折磨着自己,很痛,很痛……
第二天衆人便爬到了山頂,拍照,留念,很多花癡女們偷拍黑木旬和御影澤,心滿意足後結束了遠足。
洛熙的腳扭傷,被沈含暢一路攙扶,才順利的從山上下來,她和黑木約定好了,爲了不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暫時和他保持距離。
無奈黑木旬只能暗暗的看着她,心疼她,卻不能上前一把背起她,陪她說笑。
御影澤黯然憂傷,害怕看見洛熙的面,躲躲閃閃逃避他的感情。
“洛熙,你發燒了。”快到山腳,沈含暢發現洛熙臉龐緋紅,呼吸有些粗重。
“恩,沒事,結束就可以回家了。”洛熙逞強的笑笑,忽略自己的無力感。
“對不起哦。非要你陪我出來遠足,結果沒給你留下什麼好的回憶。還讓你淋雨發燒。”沈含暢一臉歉意,後悔自己這個糟糕的建議。
“沒有啦,我很高興。真的。”她笑,若不是這次遠足,她和黑木旬也不會互相瞭解彼此的感情,她還是應該謝謝含暢的。
“發燒了,我就送你回家。”不知何時,黑木旬出現在她旁邊,霸道的說道。
“不,不用了。”洛熙慌張的拒絕,不想離他太近。
“我不管,人前我們保持距離,人後,你要聽我的。”黑木旬極度霸道,不讓她有任何翻轉的餘地。
無奈,洛熙只能點點頭,不再說話。
衆人一個接一個的離去,洛熙搭上黑木旬的車,開往洛家。
到了洛家門口,黑木旬率先下車,來到洛熙這側,打開車門,將洛熙抱起,沒有其餘的人,這一次,她沒有反抗,安分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甜蜜的笑着。
她的笑臉,全部落入尾隨而至的御影澤眼中,他在車裡凝望着甜蜜,只能無力的苦笑,看來,黑木旬是對的,她真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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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逸之嘴裡塞着花生,聽見門鈴聲,屁顛顛的起身開門,沒想到竟看見黑木旬曖昧的抱着洛熙。
“喂,臭小子,我和你說過了吧,不要和我女兒發生肢體接觸!”他神色嚴肅的說道。
黑木旬依舊懶得理睬他,從旁邊擠進去。
“爸爸,我的腳扭了,他才送我上來的。”洛熙解釋道,讓老爸安心。
“女兒啊,我都說要考驗這小子了,你們千萬不可以違背祖訓,不然會有懲罰的。”洛逸之神色凝重的重申祖訓的重要性。
“知道了。”洛熙心虛的低下頭。黑木旬也不再說話,送她回房間。
“洛熙發燒了,麻煩你拿藥給她。”黑木旬大聲的吩咐道,自己則坐在洛熙的房間里舍不得離開。
“我們的事,你準備告訴伯父嗎?”趁着間隙,黑木旬問道。
“先不要好嗎,我爸爸雖然平時很無厘頭,但是他對祖訓很執着,因爲他違反了祖訓,造成了我媽媽的過世,他一直很在乎,我不想違揹他的意思,不想讓他受傷害,我想等,我們相處一段時間,等到爸爸能接受你,等他不再介懷祖訓的事情,並且證明了祖訓是無稽之談再公開,好嗎?”洛熙低低的出聲,像是祈求。
“恩,知道了。”黑木旬順從的點點頭,只要她願意和他在一起,公佈公開都不重要。
“謝謝。”洛熙會心的一笑,放下一顆不安的心。
他們結束談話,洛逸之纔拿着一杯水和發燒藥走進洛熙的房間。
“吃藥了。”洛逸之憐恤的看着洛熙,溫和的將藥遞給她。
洛熙聽話的吃掉,然後躺下休息。
“我有話和你說。”洛逸之眼神示意道,黑木旬對洛熙笑一下,讓她安心休息,便隨着洛逸之到客廳去了。
“你和我女兒進展很快哦。”洛逸之嘆息道,雖然他們不說,但是他也能夠感覺到。
“和我說說你家裡是做什麼的。”洛逸之凝視着他,鄭重其事的問道。
想起洛熙之前似乎說過,神偷世家和黑道世家絕對不可以有來往,黑木旬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家裡涉略很多行業。房地產,銀行,最主要是經營酒店。”他保守的將自己家裡的正道生意告訴洛逸之。
洛逸之略微思索一下“恩,還算正經。另外……”對於這個姓氏洛逸之仍有些耿耿於懷,但是沒有那麼巧合吧,暗自思肘了一下還是沒有接續說出口。
“好吧,身世通過,你現在正式進入考察期,但是記住,不要再有肢體接觸。”洛逸之一副典型的戀女老爸樣,讓黑木旬頭疼不已,青着臉點頭。
“好了,謝謝你送我女兒回來。爲了她早點休息,你也回家吧。”洛逸之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
“知道了。”雖然不捨,黑木旬還是起身準備離去。
洛逸之起身將他送走,才鬆了口氣,不知爲什麼,他看到黑木旬就會感覺到一絲不安,“應該沒什麼事吧,這麼有種的小子,我喜歡。”洛逸之輕笑,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黑木旬出了門,心裡暗暗的高興,進入考察期,算是好兆頭吧。
下了洛家的石階,黑木旬看見他的車旁有一個人影。仔細一瞧竟然是御影澤。
“你在這裡幹嘛?”黑木旬一臉疑惑,他沒進門,難不成是在等自己?
“我們聊聊。”御影澤陰着臉,不說話,“開車,跟着我。”說罷不等黑木旬拒絕,轉身上車,驅車離去。
“搞什麼名堂。”黑木旬一頭霧水,但還是疑惑的上車,開車跟上。
御影澤的車子開到海邊,終於停下。下車走向沙灘。
黑木旬也下車,跟着反常的他一同下到海灘,站到御影澤身旁。
“你們交往了對嗎?”望着遠方,御影澤失落的問道,似呢喃。
“恩。”黑木旬揚起笑臉,毫不隱瞞。
下一秒,他的笑臉,便凝結在御影澤的拳下。
“你幹什麼!”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黑木旬的臉頰,立刻腫了起來,吃痛倒地的他,大聲嘶吼,不知道御影澤這是發的什麼瘋。
御影澤一句話未說,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再次將他拉起,對着他的臉頰,又是一拳。
黑木旬被激怒,開始反擊,回擊御影澤一拳,御影澤踉蹌幾步,再次撲過來。
黑木旬對着
他的胸膛就是一腳。御影澤這才倒地,一個翻身而起,一個迴旋踢,將黑木旬踢到。
兩個人廝打成一團,你一來,我一往,誰也不吃虧,打了足足半個鐘頭。
御影澤的俊顏掛了彩,黑木旬的臉頰也腫的不成樣,身上看不見的青紫,讓他們渾身發疼,氣喘吁吁的躺倒在沙灘上,再也爬不起來。
“臭小子……”稍微緩了口氣,御影澤仰天低聲道“你如果對她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黑木旬側過臉,斜睨御影澤的側臉,堅定的回道“不會有那一天的。”
御影澤也側過臉看向他,看到他堅定地眼神,揚起嘴角,黑木旬回以一笑。
御影澤勉強起身,回身拉起黑木旬,相扶持着,狼狽的站起身,任夕陽把二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御影澤滿身是傷,狼狽的回到家裡,無力的倒在沙發上,滿心的傷痛,在和黑木旬交手的時候得到了宣泄,可是隻要一想到洛熙和黑木旬甜蜜的樣子,心又如刀繳一樣疼痛起來。
痛苦難當一樣,他閉上了眼睛,想就這麼睡去,不想醒來。
他的女孩,他的唯一,爲什麼他老是遲到,難道小時候錯過一次,就永遠也無法彌補,他只失約一次,就失去了這麼多次和她一起共患難的機會嗎?他不甘心,不甘心。
“好不甘心。”他咬着薄脣低喃着,張開眼,沒有了焦距,失神的望着前方。
失神許久,他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搖搖晃晃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書房。
打開他抽屜,泛出最底層那張泛黃的字條。
“你不是說會永遠喜歡我,會和我結婚嗎?”他呢喃,像是望着洛熙的臉一樣,沉痛的說着,眉宇間說不出的哀愁。“怎麼可以這樣,錯過一次,就錯過永遠。”如果是這樣他當初寧願一直留在孤兒院被人欺負,也不要做御影家的大少爺,得到全世界,失去她又怎麼樣,他不會快樂的。
“呵呵。”御影澤難以自控的苦笑,心裡的苦澀狠狠的撕扯着他的心房,讓他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將紙條捏皺,心裡漾出恨意,讓他緊咬着下脣,說不出話來,他恨誰?恨自己錯過她,還是恨她不遵守諾言。
再也看不得紙條給他帶來的痛楚,他快速的起身,將紙條扔進了垃圾桶“我會忘記你的。”說罷他轉身,卻怎麼也賣不動步伐。
停留許久,他悲哀的嘆了口氣,她像是一把鎖,註定要鎖住他的心了。無可奈何,他回身蹲下,從垃圾桶裡,將紙條重新拿出來,仔細的拍掉上面的灰塵,再次放入掌心。
他無力的站起身,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目光一掃,看見了口琴。
他凝視着口琴,記憶翻江倒海,回到那個吹着跑調曲子小女孩追着他打的時候。
舒了口氣,他輕輕的拿起口琴,坐下來,吹奏起她交給他的曲子。
我的女孩,我只能這樣思念你……
夜色逐漸昏暗,黑木旬的保時捷開進了黑木大宅。
“少主?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Jason一看到黑木旬驚訝的合不上嘴巴。
“別提了,小矛盾而已。”黑木旬輕笑,好算是得到御影澤的認同,打一架也樂得。
“可是你的臉都腫了。要不要叫醫生?”Jason跟上黑木旬的步伐。
“不用,不是很痛,再說我自己也會弄的。好啦,安啦,我要洗澡睡覺了。”黑木旬揉揉腫脹的臉頰,暗想,可惡的御影澤,你打哪裡不好,非要打我的臉,讓我怎麼見人啊。
直到黑木旬走出視線,jason纔想起還有事沒告訴他,可是他已經回到房間了。
回到房間,黑木旬立即感覺到一股存在感,感覺房間裡還有人。
循着感覺望去,一個光頭坐在他房間的沙發上,老虎般的眼眸,深不可測,銳利的看着他。
“黑木少主,我又來了。”老狐狸老謀深算的笑道,樣子就像他們是幾日不見的老熟人。
“哦。賈老闆你再次登門造訪,有何貴幹?”黑木旬的眸子一暗,不輸於他的凌厲,和他對視。
這小子也不好對付,賈賀暗想,收了收凌厲之氣,多了份殷勤“黑木少主,有財大家一起發,老朽有財路當然要找你商量一下,希望上次的事情,你再考慮考慮,這也是一樁好事,若是成了,你我可是享不盡的財源,何樂而不爲呢?”賈賀分析道,將利益擺在他的面前,就不信他不上鉤,上次談不攏大概是嫌棄分成不夠“只要你給我們開出路,那麼老朽願意將三七分成,改爲四六如何?”
黑木旬表情冷眼,沒有一點變化,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凝視着賈賀,看着他貪婪的嘴臉,心中冷哼一聲。
賈賀是臺灣一帶,最大的毒梟,找他父親找不到,就找到他身上來了,上次來利誘一次,他毫不留情的將賈賀驅出去,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捲土重來,糾纏不休,看來讓他放棄臺北這塊大肥肉,實在是艱難。
“黑木少主想好了嗎?”賈賀有些等不及黑木旬的答覆,眉毛一挑,問道。
“賈老闆似乎忘記了。我們黑木家向來說過的話都是一言九鼎,不然豈不是廢話了嗎?”黑木旬邪笑,有些不耐煩的看着他。
“老朽知道,但是利益當前,好事多磨,既然是好事,那麼幾言又有何妨呢?”賈賀不死心的再次出聲。
“哦?那麼您是把我們黑木家的話當做放屁嘍?”黑木旬眼神陰鷙,露初殺氣。
賈賀頓時感到一絲陰冷“老朽不敢無理。”賈賀思躇一下繼續說道“既然黑木少主心意已決,老朽便不再相勸,但是請黑木少主給個薄面,您既然不參與,那麼也別斷了老朽的財路。”老狐狸一計不成,再升一計,也要守住自己的利益“自然老朽也不會少了黑木少主的好處。”
“賈老闆多慮了,您做什麼,我無權干涉,但是黑木家是絕對不會涉足毒品,想必你也有所聞在我們地盤上販賣毒品的下場,我也不再多說,您請便。”黑木旬圓滑的打消了他的念頭,口氣中多了幾分威脅,讓他敬而遠之。
聽到這裡,賈賀的假笑僵住,擠不出一絲笑容,沒想到這個十六歲的小子竟然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裡,簡直太囂張了。他壓着心中的怒火,保持着就僵住的笑容,皮笑容不笑的看了一眼黑木旬。
“老朽知道了,黑木少主,您多“保重”。”說罷賈賀轉身離開了他的書房。
黑木旬忽然感覺到臉龐的痛楚“該死,竟然讓這個老傢伙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御影澤,我下次一定會把你打成豬頭。”說罷,他轉身去拿消腫膏,整理自己滿身的傷。
洛熙迎來了一個悠閒的暑假,由於腳傷,她足足兩個星期沒有出去偷東西。
“臭丫頭,竟然在家裡吃閒飯。”洛逸之嘟囔着,心裡卻極度享受和女兒整天膩在一起的感覺。
叮咚。
“老爸,開門去。”洛熙將一顆葡萄扔進嘴裡,悠閒的指使洛逸之。
“死丫頭,還以爲自己是病號呢,給我開門去!”洛逸之正在弄芭比Q要準備的食物,聽見她的指使氣不打一出來,大聲的吼叫道。
洛熙一驚,整棵葡萄咬都沒咬一下,順着喉嚨就噎下去了。
“咳,咳,咳。”洛熙死命的咳嗽,被噎的夠嗆“老爸……你要謀殺親女啊。”她忍着食道里硬物的感覺,走去開門。
門一打開,黑木旬便看見洛熙有些發青的臉色“你怎麼了?”
“怎麼是你?”看見來人是黑木旬,洛熙又驚有喜,用力的拍了幾下胸脯,將那個葡萄送進肚子裡,立刻笑嘻嘻的“進來吧。”
“丫頭,你很奇怪。”黑木旬定睛看着洛熙,有些狐疑。手在口袋裡摸索了一下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洛熙。
“這是什麼啊?”洛熙疑惑的接過。
“打開看看。”黑木旬嬉笑着,催她打開。
洛熙睨一眼他,狐疑的打開了盒子,璀璨的關門立刻攥取她所有的視線“貓眼石?”她驚呼。
“恩,我把它打造成耳環了,伯父直說不能給你貓眼石,沒說不能給你耳環啊。”他邪笑着,還是要把他用命換來的貓眼石送給她。
洛熙驚呆,一時間無言以對,動容的看着他,貓眼石在她手裡變得沉甸甸的。
“還看什麼啊,快點收起來,傻乎乎的樣子。”黑木旬溺寵的笑笑,揉揉她的髮絲。
洛熙動容的收起耳環,領着黑木旬來到了後院。
“這是在幹嘛?”黑木旬看着後院火堆和各種燒烤食材,有些發矇。
“芭比Q啊,這你都不知道。”洛熙摒棄的看着他,真是孤陋寡聞。
“不好意思,我不吃垃圾食品。”黑木旬反脣相譏。
“切,你懂什麼,好吃纔是硬道理。”洛熙瞪了他一眼,去幫洛逸之做事了。
黑木旬思索了一下,也加入其中,一同準備食材。
“你不要弄了,越幫越忙。”感覺黑木旬完全不通,還礙事,洛熙毫不留情的趕他走。
黑木旬也樂得放下,懶得弄,若是好吃,他管吃就好了。
“對了,這個給你。”黑木旬掏出她在山上遺失的木牌。
“咦?在你那?”洛熙早就把這個忘記在腦後了。
“恩,大迷糊,才發現?”黑木旬邪笑着,嘲諷她。
“哼,要你管。”洛熙嘟囔着,伸手去接,洛逸之忽然來到他們身邊。
“臭小子,渴了吧,喝水。”洛逸之將杯子遞給黑木旬。
黑木旬客氣的伸出另一隻手去接,忽然眼睛一掃,嚇了他一跳,杯子上,赫然映着一個青蛙的笑臉。他臉色驟變“我不要。”說罷難以剋制的向後退去。
“臭小子,給你水喝,還挑三揀四是不是。”眼見着他都伸手來接了,又忽然變卦,洛逸之氣惱的跟着他向前,逼着他喝水。
“我不要!”黑木旬看着青蛙離自己越來越近氣急敗壞的吼道。
“臭小子,喝掉!”洛逸之也來了犟勁,一把拉住黑木旬不讓他退。
“我不要啊!”黑木旬失控的大力一甩,洛逸之一個不穩,眼見着就要跌倒,他大力的一拉,將黑木旬手裡的木牌拉斷。
木牌彈開,好巧不巧的掉入要燒烤的火堆裡。而沒借到力的洛逸之找平衡之際,也扭傷了腳。
“哎呀,痛,痛死我了。”洛逸之苦着一張臉,忍受腳踝傳來的痛楚。
“糟了,我的木牌!”洛熙眼見着木牌掉進火裡,眼裡已經沒有了爸爸。“你們兩個白癡,快點把火熄掉啊。”洛熙叫着回屋裡去拎水出來。
黑木旬也慌忙的拿着水桶去打水,二人飛快的回到火堆旁邊,只聽“噗”一聲,就將火堆熄滅了。
“你們竟然誰也不管我。”洛逸之一臉小媳婦樣委屈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意識到老爸還坐在地上的洛熙,心一軟,回過頭先扶起老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才和黑木旬一同在火堆裡找木牌。
“找到了。”黑木旬舒了口氣,拿出燒黑的木牌。
“完了,燒焦了。本來還挺好看的。”洛熙垮着臉看着黑木旬手裡黑乎乎的木牌。“咦,奇怪,怎麼亮亮的?”以爲自己花了眼,洛熙眨眨眼,疑惑的看着木牌。
黑木旬也疑惑,用手擦了擦木牌,木牌已經燒燬了一半,燒燬的一半,竟然露出了發光的金箔。
“這是什麼?”洛熙驚訝,腦袋擠過去,查探木牌露出的金屬部分“像是一幅地圖。”看着金箔背面的圖騰,洛熙出聲道。
“恩,看來這木牌裡另有玄機。”黑木旬拿出火機,乾脆把外面的木質全部燒掉。露出金箔的全貌。
“這是什麼字?”金箔的正面露出幾個熟悉的字體,洛熙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這個字體,和吳哥窟裡的很多字體很像。”黑木旬疑惑出聲“這個我先拿走,調查好了再告訴你,先看看伯父吧。”
“恩,好。”洛熙讓他把木牌收着,二人送洛逸之去醫院。
第二天黑木旬再次來到洛家,洛逸之腳上包裹着厚厚的石膏,一臉怨氣的看着他。
黑木旬無可奈何,知道洛逸之怨恨他躲避青蛙水杯,害他受傷,買了一大頓補品給他,他臉色纔好看點。
“我昨晚連夜找了幾個專家,發現這是埃及文,意思是卡盧凱女神。”安撫好了洛逸之,黑木旬才和洛熙商討起在金箔上的發現。
“那是什麼意思?”洛熙眉毛擰在一起,完全不懂。
“我也不清楚,這也是從吳哥窯帶回來的線索,按照吳哥王傳人的說法,神偷世家能夠找到面具,或許這也是某種機緣。”黑木旬說着,陷入沉思。“而且,我覺得咱們有必要通知御影澤,御影製藥的那個秘方還沒有下落,應該問一下他的意見。”
“恩,好,我也贊同。”想到御影澤,洛熙陷入失神,似乎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看到御影澤了,難道他因爲她和黑木旬在一起的事情非常介懷嗎。
黑木旬看着洛熙的樣子,明白她對御影澤抱有歉意,拿出手機,撥通了御影澤的電話。
聽到黑木旬的新線索,御影澤第一時間趕來,畢竟秘方關係着御影藥業的生死存亡。
“下一步你們打算怎麼辦?”凝視着金箔,御影澤問道。
“我和洛熙決定去一趟埃及,我一直懷疑還有人假扮女神偷,這個金箔是唯一的線索,和你當初在丟失秘方的現場發現的一樣,我想順着這條線索查下去,況且暑假嘛,就算沒有什麼新的線索,帶着丫頭去旅遊也是好的。”黑木旬認真的說道,眼神凝望向洛熙,溺寵的笑着。
洛熙會心一笑,感受的到他的心意。
御影澤看着他們眼神中濃郁的感情,心裡痛了一下。
略微思索一下,點頭道“那我也有必要去一趟了,現在董事會催的很緊,秘方丟失,下面的經理已經要頂不住壓力,若是再這樣下去,我的製藥行業很有可能瓦解。”御影澤將實況告訴黑木旬。
“我已經聽到風聲了,所以第一時間通知你。”黑木旬輕笑,兩個男人不知何時有了這樣的默契。
洛熙看着御影澤,眼神中充滿歉疚,御影澤回眸,對上她的,她慌張避開。
御影澤的笑容凝滯一下,又看了一眼黑木旬,揚起釋懷的微笑“傻丫頭,你還在介懷個什麼啊,你既然選擇了他,我就會尊重你,而且,我還有很多人喜歡我啊,不選我可是你的損失呢。”御影澤調皮的眨眨眼睛,掩飾住自己的憂傷,我的女孩,不希望你難過。
洛熙擡起眼瞼,凝視御影澤深邃的眸,看着他沒有意思介意的眼睛,她真誠的笑了。他能釋懷,她才放下心中的包袱。
看着她如釋重負的笑臉,御影澤感覺所有的傷痛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守護她,他就心滿意足了。
回到正題,御影澤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金箔,不斷的呢喃“卡盧凱女神?埃及歷史上根本沒有這位女神啊?”
“我查過,確實不知道,還是先去看看再說,說不定,憑藉着神偷世家的機緣,可以查到什麼。”黑木旬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們明天就出發,請你們準備好。”御影澤趁熱打鐵。
“你們去,我也要去!”洛逸之忽然大發言辭,笑話,怎麼能放心自己的女兒和這兩個混小子單獨去埃及。
“爸爸,你都受傷了別鬧了。”洛熙安慰洛逸之“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你們都去了,我怎麼能放心。”洛逸之可憐巴巴的看着洛熙。
“你上次也丟下我去了那麼久,這次輪到我自己解決了,再說,你現在腳上有傷,若是再發生上次在古墓裡的情況,我們還要揹着你跑,不是嗎?”索性說怕他拖後腿,洛熙阻止他跟着他們一同去。
思索了一下,洛逸之也只能放任他們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驅車去機場,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飛機一停,洛熙第一個衝下飛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