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的很,知道了。“看着他恢復正常的樣子,洛熙輕笑着下了車。
“進去吧,乖。”黑木旬霸道的讓她進門。
洛熙點頭,拿着電話驚喜的轉身走向家門。黑木旬心情大好,管他什麼的邢雅琳,只要他不想,她能奈何他?
就這麼想着,黑木旬也回到了黑木旬家大宅。
有了上次的經驗,jason在他下車的第一時間告訴她邢雅琳在他房間。
“什麼?”黑木旬頓時黑了臉,這死丫頭,活得不耐煩了,竟然還有臉來他家。黑木旬氣憤的快步走回書房。
推開門,邢雅琳竟然囂張的坐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該死!爲什麼又來?”黑木旬不客氣的問道,表達出自己的不歡迎。
“呵呵,我來看看我的男朋友,考慮怎麼樣了。”邢雅琳**的一笑,眼睛魅力的一眨。
“誰是你男朋友,滿口瘋話,給我出去。”黑木旬毫不留情的黑臉,嗜血的望着她。
“以前你說這話我還怕你,但是現在,你別忘了,你可算有把柄在我手裡呢,所以我勸你最好給我乖一點。”邢雅琳滿不在乎,似乎很習慣他的口氣,一改以前恐懼的心裡。
“有什麼話快說,說完就給我滾。”黑木旬毫無耐性的拉下領帶,再也不看邢雅琳一眼。
“沒什麼事,就是今天我說的事,我給你時間,你好好的考慮一下,但是不要太久,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邢雅琳倩笑着起身,不再賴在他的位子上,而是向他走近。
黑木旬冷眼斜睨着她,臉上無盡的厭惡。
“呵呵,你可以討厭我,甚至恨我,但是,你記得你們的秘密在我手裡,所以我有權利要求你每天都要和我保持聯繫,然我爽爽的話,說不定我就大發慈悲,將這個秘密一直放在肚子裡。”邢雅琳邪惡的笑着,噁心的攀上他的耳側,可以的將曖昧的氣息吐在他頸間,但是他絲毫不爲所動。
邢雅琳自感無趣,索性不玩了“你記住本小姐的要求就好了,我走了。”說罷**的轉身。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給我記住,絕對不能讓洛熙知道,否則的話,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邢雅琳聽見他的聲音,心裡陡然振奮“好。”她應着,卻揚起一抹他看不見的詭異邪笑。
說罷,邢雅琳舉步離開了他的書房。她終於嚐到了擺佈人的滋味,讓她感覺無盡的快樂在延續,只不過她這種快樂註定要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哈哈,哈哈。”
邢雅琳得意的笑聲傳來,讓黑木旬再也抑制不住,他什麼時候這麼懦弱過,受一個瘋女人的擺佈“啊!”他氣的發狂,對着旁邊的高級茶几就是一拳,瞬間將玲瓏透明的玻璃茶几砸個粉碎。
他的恨意,似是得到了宣泄,但是扎進玻璃裡的手,正在流淌着,觸目驚心的紅色**,此刻似死神的他,卻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恨的咬着牙僵持在原地。
“邢雅琳!你給我記住!”
黑木旬憤怒的聲音,劃破長空,讓聽見的人心驚膽戰……
“洛熙,我們訂婚的時間可能會推遲。”
課間,黑木旬將洛熙約到後操場,神色凝重的說道。
洛熙的心,沒由來的一痛“怎麼了?”她疑惑的看着他,怎麼會忽然說推遲。
黑木旬看着她期望的眼睛,頓時感覺自己像是個儈子手,只能別開眼,不去看她“我爸爸很忙,最近回不來了。”他再次對她扯謊,可是心裡卻是無盡的傷痛。
“哦。”洛熙低下頭,低落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感覺他有點不對勁,難不成真的是恐懼訂婚嗎?
洛熙心事重重的回到教室,被沈含暢叫回神。“喂,洛熙,你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啊,沒什麼。”洛熙漾開一抹逞強的笑容。
“唉,你別對我說謊,我不是傻瓜。”沈含暢拍上她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感覺他還是怪怪的。”洛熙說着,目光鎖到黑木旬身上。
“又是這件事啊,我就說嘛,你就按計劃行事,他偶爾表現正常只是假象而已。”沈含暢一副老大姐的樣子,給洛熙支招。
“真的嗎?”洛熙狐疑,她真的猜不透黑木旬在想什麼。
“恩,聽我的,準沒錯。”沈含暢自信滿滿的迴應。
洛熙看着她自信的樣子,不禁決定再試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洛熙五點鐘就起來做東西,弄的洛逸之還沒睜開眼就被吵醒了。
“喂,我說女兒啊,你從來不做早飯的,怎麼今天起來了。”洛逸之穿着白色的卡通睡衣,走出了房間,一臉的睡意加疑惑。
“恩,我今天想做。”洛熙給用心的給黑木旬做豪華的便當,實行計劃,她目光炯炯的看着便當,暗想,勝敗就看你了。
洛逸之疑惑到送走了洛熙,纔會去睡回籠覺,洛熙心情大好的走在上學的路上,對於烹飪,她是極具信心的,所以纔會這麼高興。
進了教室洛熙就對沈含暢打了個“ok”的手勢,讓她放心,滿心期待的等到了午休。
黑木旬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取消了自己的午飯,所以洛熙站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一臉茫然。
“你今天又沒有便當啊。”洛熙媚笑着,拿出手裡的便當“喏,這是專門爲你做的。”洛熙小臉緋紅的看着黑木旬,心裡不禁有點緊張。
“啊?”黑木旬受寵若驚的出聲,看着那盒便當,有點不知所措。
邢雅琳遠遠的看見,洛熙一臉癡癡的樣子,走近了黑木旬,手裡竟然拿出一個便當來,她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黑木旬那麼痛苦,竟然還和她你儂我儂,笑的是,這個白癡女人竟然用這麼幼稚的方式來討好他。
黑木旬一陣愣神,猶豫的伸出手,想要接過他期待的便當。
但是洛熙忽然一個踉蹌,讓他顧不得便當,一把接住洛熙,沒讓她倒地。
“啊!我的便當!”洛熙驚歎,便當就沒有她那麼幸運了,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和大地完美的零距離接觸,打翻在地,一盒子色香味俱全的豪華便當就這樣餵了大地。
洛熙憤怒的回頭,看向自己身後忽然前推的作用力,沒想到又是邢雅琳,她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怒氣衝衝的看着她。
“哎呦,洛熙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撞到你了,你沒事吧。”邢雅琳皮笑肉不笑的裝出親和的樣子。“你好像沒什麼事,但是你的便當就沒那麼好遠了呢。”說着視線看向那個狼狽不堪的便當“嘖嘖,真是可惜,看起來那麼豪華,看來你很費心思弄的吧。”邢雅琳的表情沒有意思歉疚,反而誰都看得出來,寫滿了幸災樂禍。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沈含暢衝出來,毫不客氣的道出實情。
“呦,含暢啊,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很久沒見黑木旬這裡站着纏人的花癡了,才這麼大膽的走,結果竟然又撞到人了。”邢雅琳一臉事不關己的嘲諷,變着相罵洛熙是花癡。
“邢雅琳!你太過分了!”聽着她們吵架的洛熙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嘶吼,她憤怒,她忙了一個早晨的心意,就這樣被她毀掉了。
“哎呦,洛熙,你不要大吼嘛,耳朵都震壞了,知道你喜歡黑木旬,知道那是你的心意,可是也不用破壞自己的形象啊,不然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更何況,這個對你簡直小菜一碟吧,回去再做一次咯。”邢雅琳樂的輕鬆,一臉的嘲諷,戳痛洛熙心中的傷口。
“你!”洛熙剛要再反擊,忽然感覺手被人拉住了,疑惑的回過頭,竟然是黑木旬。
“洛熙,別鬧了,反正我也沒有胃口。”黑木旬勸慰着她,無力的笑着,他看着她被欺負,恨不得扭斷邢雅琳的脖子,可是,此刻的他只能選擇沉默。
洛熙瞪大了眼,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樣看着黑木旬,曾幾何時,那個他,只要有人對她一點不恭敬,立刻就會衝出來保護她,可是
現在,他到底是怎麼了,她被人這麼欺負,他竟然說她在鬧?
“你覺得是我在鬧嗎?”洛熙一臉心碎的看着黑木旬,頓時覺得自己一早的忙碌,和一上午的期待,全部都一文不值。
“沒有,我真的沒胃口。”黑木旬不知道怎麼說,只能別開眼,不看她心碎的樣子。
“好,沒胃口算了。”洛熙看着他不看自己的樣子,心碎的嘲諷的笑着,轉身,在衆人的矚目下離開了教室。
黑木旬看着她委屈的身影,心裡一陣撕扯,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保護她,才能不失去她。
洛熙第一次翹課,決定下午的課都不上了,一個人盲目的亂走,到處亂逛,可是滿腹的委屈就是得不到宣泄。
“氣死我了,黑木旬,你這個笨蛋!”洛熙來到了海灘,對着海浪大吼,不斷的反覆“黑木旬,你是個傻瓜!笨蛋!白癡!”
一遍又一遍,小小的人兒累的直喘,才停下來。
“終於喊累了嗎?”忽然,一聲溫和的聲音響起,讓洛熙側目,一看來人竟然是御影澤。
“你什麼時候來的?”洛熙瞪着大眼,喘着氣問道。
“來了很久了,只是你一直在喊叫,沒注意到我。”御影澤滿臉的溺寵,望着她的眼神夾雜着心疼。
“你也翹課了?”洛熙再次問道,隨後想到“對哦,你是富家大少,想不上課就不上課。”說罷嘲諷的笑笑。
“是啊,聽說你班又發生了狀況。”他故作頭痛的笑道,午休之後聽見了沈含暢說了中午的便當事件,第一時間來這裡守株待兔,沒想到這小妮子,來了這裡就開始喊,根本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洛熙不出聲,失落的望着海上的太陽,已經夕陽西下。
“有什麼心事就和我說說,沒什麼的。“御影澤要她打開心結。
洛熙無力的斜睨他一眼“你說的輕鬆,我怎麼可能接受他忽然的改變。”
“改變?”御影澤疑惑道。
“忽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似地,前陣子,就不斷躲着我,現在是不躲了,可是竟然對我好冷淡,還有邢雅琳,這幾天跟我很過不去,他們之間反倒是有秘密似地。氣死我了。”洛熙一股腦的將煩惱全部說出來,讓御影澤有些難消化。
略微的整理一下,加上聽聞的那些,風言風語,御影澤的心裡頓時明白了些什麼,邢雅琳這麼做一定是有目的的,她或許已經告訴了黑木旬實情,黑木旬纔會如此反常,不然那個深愛洛熙,甚至爲了她願意死的黑木旬,絕對不可能向聽聞的那樣冷漠。
“傻瓜,別想那麼多,或許黑木旬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沒想那麼多。”御影澤沉思一下,出聲開解道。“他畢竟還有公司的事情,我們從意大利回來才還不到一週,我這幾天都很忙,或許他也是吧,他也有自己的事,你也需要習慣。”他的聲音溫和,像是一股清泉,奇異般的消退了她滿腹的焦躁。
“真的嗎?”洛熙一臉的不信任,但是又有些心動,難不成真的像他講的這樣?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吧,我吹口琴給你聽吧,給你解悶。”御影澤故作輕鬆的笑着,從口袋裡拿出口琴。
洛熙勉強的揚起一個笑容,聆聽起來,流利的旋律,傾瀉而出,讓她頓時感覺身心放鬆。
一曲終了,洛熙舒了口氣“算了,給你個面子,就原諒他了。”
御影澤輕笑,不戳穿她,明明是自己很想原諒的想法,笑着回答“是。那麼美麗的小姐,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嗎?”說着伸出大掌,做出邀請她的姿勢。
洛熙被御影澤逗笑,伸出了柔荑,被他握住,坐上了她的車。
剛上車,洛熙和御影澤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
“是你的手機嗎?”洛熙狐疑着,感覺彩鈴的旋律有些熟悉。
“啊?不是啊,我怎麼會用這麼土的鈴聲。”御影澤輕笑,這鈴聲,竟然是落伍的“更狂青蛙”,搞笑的很,他絕對不會用的。
洛熙頓時一臉黑線,她忽然響起,似乎是黑木旬給她的手機在響。她慌亂的翻找着不知道放在哪裡的手機,終於在揹包裡找到,在最後一顆接起了電話。
“喂?笨蛋,怎麼才接電話。”還沒說話,洛熙就被黑木旬的吼聲震的耳鳴。
“幹嘛啦?”洛熙皺着眉頭,也不能怪她啊,這是她第一次接電話啊,從他送手機就一直沒有響過,她哪裡知道。
“笨蛋,跑到哪裡去了,一下午的課都沒上。”黑木旬擔憂的問道,她從來不翹課的,可想而知中午的事情對她打擊多大,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她。
“你管我。”洛熙苦悶的回答,一點都不熱情。
“好了,別生氣了,中午的事是我不對,看你這麼乖的份上,我明天請你上動物園。”黑木旬咧着嘴,說着獎勵的話。
“明天?”洛熙眼睛頓時一亮,陰霾一掃而空。
御影澤盯着洛熙的變化,沒由來的苦笑,看來她真的是很愛黑木旬,一句話,比他囉嗦那麼多都有用。
“恩,明天一早去接你,打扮好哦。”黑木旬壞笑道。
“知道了,厚臉皮的傢伙。”洛熙說着,掛斷了電話。隨即便心情大好,兀自的哼着小曲,御影澤則依舊但笑不語,開着車送她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黑木旬就來到了洛家門口接洛熙,洛熙一襲淺綠色的長裙,帶着那對綠色的貓眼石耳環,窈窕的走下洛家的石階。
“哇哦,漂亮。”黑木旬誇張的鼓掌道,讓洛熙紅了臉。
“還不是你要求的,怕我給你丟臉。”洛熙撇着嘴,煞有其事的說道。
“哪有,是想要你動物園比美,才叫你打扮的。”黑木旬話鋒一轉,一臉認真的說道。
“比美?”洛熙疑惑的瞪大眼睛,難不動物園還開展比美大賽嗎?
“是啊,和那些猴子,猩猩比比啊。”黑木旬說罷,怕挨拳頭,快速的躲進了車裡。
反應過神的洛熙,頓時暴怒,化爲一隻暴走的恐龍“黑木旬,你給我出來!”她怒吼着,卻忘記自己進了車裡一樣能收拾他……
兩人一路嬉鬧着,甜蜜的來的來到了動物園。
洛熙頓時化爲了一個小孩子,天真的來回蹦來蹦去“你看,那隻鴕鳥好搞笑哦!”她指着鴕鳥,卻還沒等黑木旬看清,就拉着他來到了豹子的籠子前“哇塞,好可怕啊,但是好帥氣,一定是個帥哥。”洛熙傻笑着,觀察着毛色發亮的豹子。
“對不起小姐,要你失望了,那是隻母豹子。”黑木旬一臉黑線的說出打擊洛熙的事實。
“天啊,那走吧。”下不來臺的洛熙,拉着黑木旬離開了人羣,往下一站進發。
看着洛熙不斷的東奔西走,興奮的表情,讓黑木旬心滿意足,他也只能這麼補償她了。
走了大半天,黑木旬買了兩個冰激凌,和她一同坐到了動物園裡的長椅上。
“喏,抹茶的給你。”黑木旬一臉的理所當然,卻讓洛熙感動他的細心。
“謝謝。”洛熙接過,甜美的吃起來“我門中午去吃日本料理好不好。”洛熙忽然感覺有點餓了,響起和說出一起吃的日本料理很好吃。
“不要。”黑木旬想也沒想,直截了當的拒絕。
“爲什麼?”洛熙一臉失望的看着他。
“沒爲什麼,討厭而已。”黑木旬沒有擡頭,用心的享受着這片刻的寧靜,腿都快被這小妮子累斷了,現在哪裡都不想去。
“不要麼,人家想吃……”洛熙話鋒一變,忽然委婉的撒起嬌來。
讓黑木旬一陣意外“只是日本料理而已,不用這麼不擇手段吧。”
“嗯~人家要嘛。”洛熙暗笑,我就是要不擇手段。
黑木旬嘆口氣“平時要你撒嬌都不肯,一旦爲了吃的或者公仔,你就會這麼 “不擇手段”。”
洛熙知道計謀馬上就要得逞了,再接再厲道。“旬,人家想吃嘛。”口氣已
經軟的幾乎可以融化掉他的心。
黑木旬剛要妥協,忽然電話響了起來“你等一下啊。”說罷掏出了電話,一看來電顯,他頓時黑了臉,竟然是瘋子邢雅琳。他刻意的遠走了幾步,才接起電話。
“喂?旬嗎?”剛接起來,電話那邊就響起,膩死人而噁心的聲音。
“別耍花樣,有事快說。”黑木旬的口氣冷硬,聽她叫自己的名字,就噁心。
“恩,你好歹也算人家男朋友呢。”邢雅琳**的撒嬌,而後話鋒一轉“我限你二十分鐘內來藤田日式料理,不然的話,後果自負。”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死女人!”黑木旬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就被掛斷,低聲的咒罵道,而後略微的思索一下,回到了洛熙身邊。
“洛熙,看來不行了,改天我們一起吃吧,我今天公司有點事。”黑木旬一臉的歉意。
“哦。”洛熙有些失望,但是隨即漾開一抹燦爛的笑容“你去吧,別太累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她貼心的說道,不佔用他的時間。
看着她逞強的笑臉,黑木旬一陣心痛,他多想留在她的身邊,守護她,但是卻只能一次次的傷害她,不敢再想,黑木旬忍住心痛,轉身離去。
洛熙看着人滿爲患的動物園,心裡卻空落落的“沒辦法啊,他也有他的事。”她苦笑一下,用御影澤的話安慰自己道,說罷,大口的吃掉手裡的冰激凌,瀟灑的離開了動物園。
偌大的藤田日式料理店裡,一抹嬌豔的身影,得意的笑着,但是她對面的男子卻相反,冷臉看着她吃東西,眼中卻有一抹殺氣。
“叫你陪我吃個飯,你就這麼看着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邢雅琳煞有其事的說道,忽略他眼神中的殺氣。
黑木旬的視線緊緊的盯着邢雅琳,和她高興的臉龐相比,洛熙那抹失望的神情,卻留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心也跟着痛着。
“真的很高興啊,原來有男朋友陪着,是這麼幸福的事情。”邢雅琳說着,酒足飯飽的放下的擦擦嘴巴,樂呵呵的看着黑木旬。
黑木旬依舊黑臉,殺意更深“我正相反,絲毫感覺不到幸福,並且看到你就噁心。”黑木旬毫不留情的說着刺傷她的話。
邢雅琳卻滿不在乎的笑出聲“呵呵,黑木旬,我也不是沒有準備的人,你別想殺了我了事,我已經安排好了,如果我有事,這個秘密會散播的跟快,到時候你們一樣得不到好果子吃,但是現在不一樣,你要是讓我高興,我就遵守諾言,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絕對的讓你一勞永逸。”邢雅琳眼睛狡黠,再次說出讓黑木旬心動的條件。
黑木旬冷哼“但願你能遵守諾言,否則的話,你也會收到懲罰的。”黑木旬滿眼的殺氣,讓邢雅琳沒由來的感覺毛骨悚然,不自然的吐口氣,壓抑住恐懼感,恢復了自信,她有他的把柄,還怕什麼呢?
藍色的保時捷停在了黑木家大院,jason上前,跟着黑木旬,交代了今天公司的事宜時候,黑木旬疲憊的回到房間,癱倒在牀上。
苦澀驟然蔓延開來,他腦中還是映出洛熙失落的臉龐,他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情感,掏出了手機,由於在三,撥通了洛熙的號碼。
洛熙剛躺下,正望着手機發呆,手機卻忽然想了,沒有看來電顯,她就接了起來。
“喂?”黑木旬疲憊的聲音傳來,讓她安心不少。
“你還好嗎?”聽出他聲音裡的疲憊,洛熙疼惜的問道。
“恩,還好,有點累而已。”黑木旬實說到。
“那麼累啊,你不要太辛苦啊。”洛熙擔憂的出聲,心疼的迴應
“恩,會的。”黑木旬聽見她的聲音,心裡頓時好受了不少,可是她的關懷卻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恩,那就好,累的話,就早點睡吧。”洛熙不捨的說着違心之論,她真的好想一直聽着他的聲音入眠。
“恩,好,你也是。”再也聽不下去她無暇的聲音,黑木旬掛斷了電話,感覺心裡的愧疚更深。
他仰望着天黑板,腦海中都是洛熙無暇的笑容,純真的話語,而他的謊言卻在毀掉這份純真的愛情,他該怎麼辦。
“洛熙,你讓我怎麼辦。”他的心劇烈的撕扯開來,蔓延着撒鹽一樣的痛楚,讓他不禁蜷縮在牀上,他好痛苦。
他害怕,好害怕,失去她,她是他唯一的光芒,在這黑暗的世界裡,他唯一的方向,縱使失去全世界,他也不能失去她,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他們兩家真的是世仇,若是她真的知道她媽媽的死和他家有關,她能原諒自己嗎?他做這些全部都是因爲他沒有把握,他害怕失去他。
“爲什麼要讓我知道這個消息。”黑木旬痛苦的低喃,若是他不知道這個消息,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但是爲了她,他寧願一個人承受所有的痛楚,只要她能夠快樂,他可以承受,可是現在的她,快樂嗎?
響起這幾天的種種,她受傷的表情,失落的樣子,他就恨不得捅自己幾刀,自己就像是她的儈子手一樣,在傷害着她。
夜,悄悄來臨,他失眠着,滿心的痛楚,不遠的地方,某個人兒,拿着璀璨的豪華手機,輾轉入眠,卻極度的不安穩,這夜,註定是痛苦的夜……
“洛熙,洛熙……”洛熙睡的迷迷糊糊的,卻總是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
是周公嗎?她在心裡不斷的吶喊:我在睡覺啊,別叫我了。
可是那聲音越來越急切,就是不讓她睡安穩,終於一個氣惱,她張開了朦朧的大眼,猛然的坐起身來,忽然感覺窗外真的有人在叫她。
“該死的,是誰打擾本姑娘休息的,氣死我了,不知道我睡得晚嗎?”洛熙惱火的埋怨着,不顧形象的,下了牀走到了窗邊。
窗外,皎潔的月色下,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像她招手,她奇怪的望着那抹身影,以爲是夢,努力的揉揉眼睛,忽然發現竟然是真的。
“黑木旬?”洛熙疑惑的看着黑木旬,他大半夜的來她窗外叫什麼叫。雖然好奇,還是迫不及待的走出房間去開門了。
黑木旬在窗外輕喊了很久,才見到洛熙頭髮出現在窗口,一顆狂躁的心,終於安靜了下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她家的,只知道,他要見到她,必須見到她才能夠安心,他受不了,一直坐在臥室裡想着隨時會失去她,他的心就焦躁的坐立難安。
洛熙頂着鳥窩似地頭髮,瞪着惺忪的睡眼望向打開了門,還未看清黑木旬,就一把被他拉進懷裡。
“喂,你幹嘛,我爸爸在。”洛熙一陣慌亂,怕吵醒了洛逸之,大半夜都快兩點了,他竟然這麼反常。
黑木旬死死的抱着洛熙,像是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恨不能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帶走。
“放開啦。”被他抱了足足兩分鐘,洛熙再次開口命令道。
黑木旬稍微安心,這才放開了她,但是目光依舊鎖在她的身上,動也不動。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洛熙現在的樣子可笑極了,一襲粉紅色的睡衣,一雙幼稚到極點的hello kitty拖鞋,和一個醜到不能再醜的粉紅色髮卡,卡着她蓬亂的肉發。
要是平時他一定毫不留情的大聲嘲笑,而後打擊她,可是現在,他怕,他怕打擊她,下一秒就會離開自己了。
“別離開我。”黑木旬着魔似的低語,瞬間再次擁住她,也不管洛逸之是否會起牀,低下頭,霸道的吻上她的脣。
“唔唔唔……”洛熙瞪着大眼,驚訝他反常的舉動,掙扎一陣之後,陷入他柔情的漩渦中,無法自拔,努力的迴應他熱烈的情感。
黑木旬渴望的索取着她的甜美,淪陷入她的芳香裡,無法自拔,只想更加暴戾的索取,想要更多,才能讓自己一顆焦躁難安的心安靜下來。
他的吻逐漸的從柔情變爲了索取,讓她難以迴應,心裡莫名的泛起恐懼,卻無力掙扎,只能任由他的情感加重,在這吻中,加重力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