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鬼屋重新開啓,不斷的進客人,一一的被“勤快”的洛熙和御影澤嚇跑。
棲川道在聖銀高中到處遊走,疑惑之間,忽然看見了鬼屋,想起洛熙扮演的女鬼,一抹好奇心驅使他走了進去。
嚶嚶哭泣的音樂效果,確實有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怪不得那麼多女生尖叫着跑出去。
逐漸的往裡走,忽然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地上向他爬來,但是太過熟悉的衣着,讓他壞笑出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到處亂逛,竟然也能碰見她。
“貞子小姐,起來吧。”邪逆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洛熙的心情陡然跌落到谷底,她今天到底是倒了什麼黴運,老是遇見這個煞星。
“我來追求你了,賞個臉,把電話號碼給我吧。”棲川道邪笑着,將洛熙從地上扶起。
“你放開我,我不用你扶。”洛熙掙扎着脫離他的範圍。
“貞子小姐,你該不會想讓我一直這麼叫你吧。你叫什麼名字。”棲川道臉色認真了些“我不是開玩笑,我很認真的想要了解你。”
洛熙被他認真的表情弄的頓感沉重,卻又反感“我有男朋友了。”
“哦?不是騙我?”棲川道饒有趣味的凝視她的眼,想看出些破綻。
“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有男朋友,你請回吧,你在這裡只會添亂。”洛熙說着,用力推他,直到把他推出門口,才舒了口氣“這小子有毛病嗎,這麼無厘頭,追什麼追啊。”洛熙抱怨道。
“我是不會放棄的。”棲川道臨走,大聲的在班級門口說着,眸子一暗,轉身離去。
看着她離開,洛熙才鬆了口氣,好在黑木旬不在,不然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但是無法預料的暴風雨已經悄悄臨近,讓洛熙措手不及……
洛熙一大早起牀,就感覺右眼皮在跳“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越想心裡越發毛,就連上午的課都沒聽好。
“洛熙,你怎麼了,今天心不在焉的。”沈含暢發現了她的反常,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心裡不舒服,眼皮也跳。”洛熙困惱的看着沈含暢說道。
“你休息一下吧,反正是午休,睡一會吧。”含暢體貼的說道。
“恩,好吧。”想想也有可能是自己休息不好,洛熙乾脆聽沈含暢的建議,趴在桌子上倒頭就睡。
黑木旬凝視着洛熙,從昨天聽說她和聖帝高中的棲川道發生了矛盾之後,出去特地打探了一番,那小子竟然放話要追他的女人,真是想在太歲頭上動土。
想到這裡黑木旬不禁收緊了拳頭,他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洛熙的。
午休時間一點一滴的過着,洛熙越睡越沉,迷迷糊糊間聽見班級一陣**,正在午睡的洛熙被吵醒,張開惺忪的雙眼,竟然看見了棲川道那張可惡的臉,正一步步的走進班裡。
“哇,棲王子啊。”通過昨天,棲川道在聖銀的名氣更加深了一級。一路上不斷引來女生側目,他從容的笑着走進了洛熙的班級。
“貞子小姐。意外嗎?”棲川道邪笑着搖晃了一下手裡的禮物,看着睡相極差的她,對她俏皮的眨眨眼。
“哈?”洛熙還沒反應過來,垮着一張臉看他耍什麼花樣。
但是黑木旬卻已經明白了,滿臉敵意的看着棲川道走進洛熙,從容且霸道的站起身,走過去擋住了棲川道的路。
“你就是棲川道?”黑木旬先聲奪人,對棲川道毫不客氣的冷語相對。
棲川道有些意外看着忽然冒出來的男子“是啊。”他一臉的無所謂。
“你要對我的女人做什麼?”黑木旬顯露出敵意,看着棲川道,喧賓奪主。
“你的女人?”聽到這幾個字,棲川道頓時口氣冷下臉,想必這男子就是情敵。“那也要貞子小姐說了,我纔信。”堅決想聽洛熙本人的話,棲川道眉毛一挑,看向洛熙。
兩個男人的爭奪戰,在班級裡再次成爲焦點,更沒想到棲川道的一句話,將她再次推向了衆人嫉妒的對象,紅着臉一句話都不想說。
“看,貞子小姐並沒有承認呢。”棲川道一副如他所料的樣子,得意的看着黑木旬。
黑木旬凝視着不知所措的洛熙,頓時感覺下不來臺,心中的怒火瞬間燃起,她爲什麼老是這麼被動。
“要證據嗎?”黑木旬眸子一暗,陰冷的說道。
棲川道滿不在乎的看着他,似乎樂見其成,想看他能拿出什麼證據。
黑木旬視線再次鎖定洛熙“女人,擡起頭來。”黑木旬霸道的出聲。
洛熙毫無防備的擡起頭看向他。
黑木旬不給她轉頭的餘地,捏住她的下顎,快速的接近她的脣線。
下一秒,衆人倒抽一口涼氣,黑木旬的脣已經貼上洛熙的。
洛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從沒想過黑木旬竟然會公然的吻自己,而且在這麼多人面前。
棲川道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他凝視着洛熙緋紅的臉頰,和黑木旬心滿意足的笑容,已經察覺到黑木旬所言非虛。
“我要和你決鬥。”沉默許久,棲川道壓抑着心中的怒火,向黑木旬發出挑戰,笑話,他堂堂的帝聖黑道校草,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罷手,忍受這種下不來臺的感覺。
“好啊,你要挑戰什麼?”黑木旬聽他的名字就已經想揍他了,看到他這麼囂張的在他面前還敢爭奪洛熙,更是手癢的很。
“柔道。”毫不思索,棲川道不留情的要比試自己的看家本領。
“說什麼呢,棲川道,請你立刻離開聖銀高中。”洛熙一聽到他們要打架,一顆心都懸了起來,出聲阻止。
“哦?你是怕你的男人將你輸給我嗎?”棲川道邪笑着用激將法,不禁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哼,你想試試嗎?”黑木旬立刻出聲回擊。讓洛熙不知道勸誰好,只能頭痛的看着兩人視線冒着火光交匯。
“事不宜遲,我昨天來的時候看見了聖銀高中的柔道場,我們就去那裡比試。”棲川道趁熱打鐵的道,捏了捏拳頭,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示意手癢。
“好。”黑木旬毫不懼戰,接下挑戰,回以一抹陰冷的邪笑。
洛熙還想出聲阻止,卻被沈含暢拉了一把“洛熙,他們兩個都在發怒,你說什麼都沒用的啦,再說是男人的較量,女人還是在邊上看着吧。”說罷凝視着兩個帥氣的男人離去,再次對她低喃“真羨慕你呢,兩個男人爲你較量哎。還都是帥哥。” 沈含暢雙手十指交叉抵着下巴,心心眼地看向兩人男人離去的背影。
“唉。”洛熙嘆口氣跟了上去,誰知道她的苦惱呢,她纔不要成天這樣成爲衆人的焦點,關鍵是還要爲黑木旬擔心。
“聖帝高中的棲川道挑戰我校黑木旬啦。”一路上不少興奮的男生到處傳揚消息,一時間聖銀高中人聲鼎沸。不多時,黑木旬和棲川道所在的柔道場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男生們都興奮的看着這場戰鬥,在一旁也暗自的摩拳擦掌,難掩幸災樂禍。
女生們都夾雜着複雜的情緒,一面怒視洛熙,一副不會放過她的樣子,一面擔心黑木旬會受傷,心情複雜,愛恨交織。
“你就是黑木旬?”場中央,棲川道邪笑着問道。一路上聽着男生女生們的言論,知道了他的名字,有些吃驚,自己家黑道上的關係,他對黑木旬也是略有所聞。
“有什麼疑問嗎?”黑木旬漠然出聲,直挺挺的站在他的對面,雙手插在口袋裡,看着身着帝聖校服的棲川道。
“呵呵,那我可是榮幸了呢,據說你,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都是一流呢。”棲川道笑着說道,看不出在想什麼。
黑木旬冷哼一聲“開始吧。”說罷,並沒有移動身形,似乎打算先讓他先出招,樣子極其自信。
棲川道冷笑“不要輕敵哦,輕敵的話,是會吃苦頭的。”話還沒說完。
棲川道已經迎了上去,一個右勾拳襲向黑木
旬的臉頰。
黑木旬未出手,向後仰了一下,躲過他的攻擊。
棲川道眸子一陰,藉着他後仰的勢頭,擡起腿對着他的胸口來了個下劈腿。
黑木旬眼明手快,一個側踢,將他另一隻腳絆倒,他的下劈腿縱然失了力道,黑木旬出手一擋,便將棲川道推出一步。
棲川道小吃一鱉,頓時怒火叢生,飛快的再次撲上,與黑木旬打成一團,招招陰狠,動作迅速,看的在場的人都緊張無比。
洛熙站在場邊,作爲女主角站在人羣的第一排,凝視着黑木旬的身手,鬆了口氣,他的身手她瞭解,現在還沒有出全力,就已經佔了棲川道的上風了。
但是棲川道似乎越打越來勁,一招比一招狠,到最後黑木旬也不再讓他,全力以赴的和棲川道比試,但是明眼人一看就是招招都給棲川道留有餘地,每一拳都避開要害不打。
“旬王子,加油!”人羣中,不少花癡女爲黑木旬鼓勁。
棲川道已經汗流浹背,但是卻依舊一招都沒佔到便宜,慢慢的升起一絲被耍的感覺,黑木旬每一招每一式似乎都在很圓滑的躲避,不傷害他,也不受傷,只讓他更想猛烈的進攻,可是無論他再猛烈,再出其不意,可是他的功夫深不可測,總是有更高深的方法拆解他的招式。
想到這裡他的套路陡然一變,在柔道中加入了擒拿。
“他犯規,小心。”洛熙摒棄的看着棲川道,但是黑木旬並未出聲,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還很沉浸與這種新鮮感中,洛熙也沒有再出聲。
棲川道一個鷹爪扣住了黑木旬的肩頭,黑木旬用力一震,他的力道稍小,再反手對着他的肘關節一個下肘,打掉了他的手。
棲川道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以退爲進,後腿了幾步,忽然發起猛攻,來了中國功夫,一個迴旋踢,掃向黑木旬的臉。
黑木旬邪惡一笑,一個彎腰,躲過了他的攻擊,在他洛下的時候,又一個掃蕩腿,將棲川道掃倒在地。
棲川道帥氣的一個縱身,飛快的從地上站起身子,有些微喘的看着他,開始感覺體力下降,動作逐漸慢了下來,被黑木旬佔足了上風。
他知道自己有點不擇手段,但是黑木旬只是饒有興趣的看着他,並不說破,他乾脆的加上自己所有的看家本領,手腳並用的全部襲向黑木旬。
黑木旬暗笑,見招拆招的接着他的攻勢,暗爽,他不用打他,看着他吃癟,心裡就很爽了。他從來沒遇到過對手,所以很自然的有些欣賞棲川道的身手,但是他打洛熙的主意,就別怪他打擊他的自尊心。
邢雅琳和衆女伴們也在人羣中,看着洛熙再次引得兩個男人爲她大打出手,邢雅琳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
“真是不要臉,一天也能勾引到隔壁校的校草。”女伴們沒好氣的在邢雅琳面前侮辱洛熙。
“是啊,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旁邊的女生附和,滿臉的嫉妒。其他的跟班也都憤恨的看着洛熙。
邢雅琳低咒“一定要讓她得到點教訓。”說罷腦海裡飛快的想着教訓她的辦法,思索一會後,趴在一個女伴的耳邊,悉悉索索的出聲對她指使,女生認真的聽着,臉上也泛出和邢雅琳一樣的邪笑。
洛熙身處人羣的第一排,一顆心全部系在黑木旬身上,全神貫注的看着他們交手,看着黑木旬輕鬆的樣子,自己也不那麼擔憂了。
就在兩人在交手時的位置靠近洛熙的時候,洛熙忽然感覺到背後一股作用力推了她一把。
洛熙驚呼着,一個踉蹌,跨了兩步,竟然衝到了黑木旬和棲川道之間。眼見着黑木旬的一拳就要打在她身上,洛熙緊張的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
黑木旬頓感眼前一暗,忽然衝出個人影,好在他反應極快,及時的收住拳鋒,一把拉住了洛熙。將她拉進懷裡。
可是棲川道就沒那麼好了,他根本收不住拳頭,趁機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黑木旬的臉頰上。
黑木旬吃痛,卻沒有放開拉着洛熙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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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熙聽見黑木旬的悶哼聲,頓時張大了眼睛,只見黑木旬的臉頰青了一塊,頓時怒火中燒,也忘記了自己掩飾功夫的事實,對着棲川道揚起一腳,再次踢中了他的膝關節,不讓他動,陡然提高聲音大喊出聲“別打了!”
人羣驟然寂靜,棲川道頓時停下了攻勢,氣喘吁吁,感受着腿上的酥麻,不再亂動。本來自己也沒佔到甜頭,他已經知道自己和黑木旬的身手是有距離的,再打下去,結果還是一樣,只會更加氣惱而已,索性順着洛熙的話,不再糾纏。
“黑木旬已經贏了!”洛熙大叫着,滿臉的堅定,從未有過的執着着面對所有人繼續說道“因爲我心裡只有黑木旬一個人!”第一次,洛熙這麼明白的承認自己的心意,第一次她不再畏懼別人的眼光,說出她心底的話,她的隱藏只會爲自己招惹來更多的麻煩,現在的她覺得只要和黑木旬在一起就足夠了。
她看不得黑木旬受傷,他一受傷,她的心全亂了,根本考慮不到自己在做什麼,只想站出來保護他。
人羣中,一抹白色的身影爲這句話陡然一僵,看着她堅毅的身形,心裡泛出痛楚。
御影澤苦笑,縱使他有心理準備,已經接受了她有男友的事實,但是聽見她親口這麼說,仍舊不由得心裡一痛。
她,已經愛他這麼深了嗎?
棲川道看着洛熙心疼黑木旬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就這樣了,我在身手上也確實認輸,但是我不覺得我比他差,相反,我比他更加優秀,所以,不會放棄你的。”他一臉認真的看着洛熙。
洛熙頓感無比的頭疼,這白癡,似乎根本油鹽不進,聽不懂她的話似的。
黑木旬看了一眼張狂的棲川道,自己吃了一招,本來想打回去,卻因爲洛熙這句話,而感覺一切都值得了,一句話也不說,頭也不回的拉着洛熙離開了人羣。
人羣裡,那抹靚麗的人影,陰險的一笑,心裡因爲棲川道的話, 而再次計上心頭。
人羣逐漸散去,棲川道腿上的麻感也消退了,他若有所思的離開了校園,這場午休時的插曲,很快成爲了校園裡談論的話題。
本來是黑木旬拉着洛熙離開柔道場,但是出門就變成洛熙拉着他,原因是他打算不理傷口回去上課。洛熙埋怨他不愛惜自己,氣鼓鼓的拉着他去處理傷口。
“我不去醫務室!”黑木旬僵持着不讓步“我討厭別人碰我。”他一臉的厭惡,讓洛熙想起他以前每次都是自己處理傷口的習慣。
“那你在這裡等我。”洛熙思索一下,讓黑木旬坐在後操場樹蔭下的一張長登上,小跑着離開了。
黑木旬疑惑的看着她跑開的身影,心裡止不住泛出甜蜜,他這一架算是值了,終於逼出了這丫頭的心聲,讓他心裡一陣得意,他終於聽到她親口說愛他了。“呵呵。”想的忘情的咧嘴一笑,觸痛了嘴角的傷,不禁低咒“該死的小子,下手真狠。”他從來就沒捱過這麼狠的一拳。
洛熙一路小跑,來到校外買了ok繃和消毒藥水,再一路跑回去,看着她氣喘吁吁的樣子,黑木旬不由得有些心疼,便乖乖的忍着疼痛,讓她上藥。
洛熙打開藥水,用醫用棉籤沾了些藥水,輕柔的塗向黑木旬的臉頰。
“呲”黑木旬吃痛,瑟縮了一下。
洛熙心疼的看着他,隨即一咧嘴“看你還敢再打不打架。”心裡實際擔憂的很。
黑木旬斜睨她一眼,這丫頭竟然還不領情,皺着眉道“打架還不是爲了你,很疼的,你輕點。”他眉毛一挑,讓她輕點。
洛熙聞言笑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輕,一點點的將藥水沾勻。嘟起小嘴,輕輕的吹了下黑木旬的傷口。
黑木旬凝視着她認真的表情,她溫熱的氣息吐在他的臉上,讓他心裡暖暖的,癢癢的。
洛熙專心致志的爲他擦藥,再打開ok繃,爲他貼上。
就在完工的一瞬間,黑木旬再也剋制不
住,猛然低下頭,趁她不注意,印上她的脣。
一天之內,他的第二個吻,但是卻沒有了上次的霸道,充滿了柔情的感覺。讓她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任由他伸手擁住她,更加深情的吻她。
黑木旬感受到她的迴應,加深了這個吻,靈巧的舌頭進入她的甜蜜深處,吮吸着她的芳香,享盡她的甘甜。
洛熙笨拙的迴應,也能夠感受到黑木旬的緊張,顫抖,他也是第一次呢,她內心輕笑,試着去迎合他的溫度。
校園的一腳,他們都笨拙的珍惜着彼此……
夜深了,洛熙回想着白日發生的一切,有些意外,有些甜蜜,忽然間興奮的無法入睡。
“唉,睡不着,乾點什麼呢?”洛熙撓撓頭坐起身,認真的思索着,夜裡能做的事情。
“似乎很久沒偷東西了。”想到這裡,洛熙頓時覺得有些手癢。
想到這裡,洛熙便起身換上衣服,熟練的套上夜行衣,帶上鑽石眼罩。
“哇,還是這身衣服最舒服。”洛熙心滿意足的笑笑,縱身躍入黑夜之中。
半個小時候,一個靈巧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溪香山一帶,月色皎潔,映着她狡黠的臉,不斷的搜索目標“手癢啊。”看着一個個豪華的別墅,洛熙只覺得一陣親切。
御影澤正在家裡陽臺上發呆,搖曳着手裡的紅酒,眼神迷離,腦海裡不斷的回想着洛熙白天在衆人面前的宣言。
我的女孩,你終究是他的了。
孤獨感籠罩着他,嘆息着望向遠方,忽然一抹黑色身影躍入他的視線。
他不可置信的眨眨眼,洛熙好久都沒出動過了,可是那個身影不是她又是誰?
不假思索,他快速的轉身回房,放下酒杯,拿起外套,走出御影家大宅。
洛熙路過御影家,輕笑一下,自己還偷過御影澤的家,小氣的傢伙,竟然都沒什麼東西值得她下手。
她轉身離去,再次搜尋目標,在幾家大宅奔走了一趟,她忽然想起了赫少寒的家,頓時想起上次被他嫁禍的事情。
她到最後也沒能理出個頭緒爲什麼他要那麼陷害他,“就決定是你了。倒黴蛋。”洛熙興奮的鎖定目標,整頓一下裝備,正準備一躍而出,忽然肩頭被拍了一下。
洛熙嚇的差點從牆頭跌下去,好在被來人拉住,定睛一看竟然是御影澤。
“你在幹嘛?”御影澤明知故問的問道。
“大哥,這是我的事業哎。”洛熙翻了翻白眼,還用說嗎,看也知道。
“住手吧,你又不缺錢,幹嘛重操就業。”御影澤想阻止她。
“不要,我好久不偷了,手癢的睡不着。”洛熙嘟起小嘴,摸樣煞是可愛。
御影澤輕笑,不知道說什麼來阻止她。
“你不要告訴黑木旬哦,省的他又囉嗦一堆。”想到什麼似地,洛熙對御影澤叮囑道。
御影澤依舊但笑不語,凝視着洛熙。
“你別那麼看着我嘛,我是真的很想偷東西啦。”洛熙看着他嚴肅的眼神,語氣軟了軟,哀求道。“而且我還要偷赫少寒家,可惡的傢伙竟然陷害我。”想到這裡洛熙一副義憤填膺的摸樣,已經打定了主意。
“要是好朋友的話,就幫我把風。”洛熙仗義的對他說道,將他拉下賊船。
“我?”御影澤有些吃驚,她竟然偷東西還拉上他?
“怎麼?不願意?”洛熙斜睨他,一副是不是好朋友的樣子。
御影澤無奈的妥協,不語的點頭,洛熙得到特赦令,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縱身一躍跳進了赫家。
“我這是在做什麼?”洛熙進了赫家,御影澤只能苦笑,笑自己竟然也上了她的賊船,笑她的可愛,他對於她,只有無法自控的寵愛。
“你在把風啊,不要發呆啦?”洛熙的聲音忽然再次響起,嚇了御影澤一跳,她竟然半路折返。
“對了,你會不會放風啊。”洛熙表情認真的問道。
御影澤誠實的搖搖頭,樣子就像是幼兒園裡的小朋友,極其乖巧。
“唉,我就知道。”洛熙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翻了翻白眼,又坐上牆頭“你記住,如果有什麼異常,比如說看見外面有警察,警車,或者有什麼人進去了,你就要告訴我。”
“怎麼告訴你?”御影澤不假思索,難不成她偷東西,讓他喊嗎?
“當然是想個暗號?”洛熙白了他一眼,在古墓裡腦袋那麼靈光,怎麼現在就像是個傻瓜呢。
“什麼暗號?”御影澤疑惑的問道,絲毫不自己思考。
洛熙無奈的看着他,隨口道“狗叫吧,要是發現什麼就學狗叫,叫的有節奏一點,我就知道了。”說罷,不等御影澤反應,就再次躍進了大院。
“什麼狗叫,好丟人的。”待洛熙走之後御影澤低喃,汗顏她給他定的暗號,但願不要有什麼異狀,不然他御影大少的臉面可就都毀於一旦了。
十分鐘過去了,赫家大院依舊寧靜,但是洛熙已經滿載而歸,和御影澤回合了。
御影澤鬆了口氣,果然沒發生什麼異狀。
“你放風有功勞,這筆東西換了錢,改天請你吃飯。”洛熙客氣的笑笑,和御影澤一起縱身而下,離開了赫家。
御影澤苦笑,他就在對她的要求無法拒絕,笑道“好啊,我的車在那邊,上車,我送你回去吧。”
解了手癢的洛熙,心滿意足的揹着揹包,思索一下點了點頭,離回家還有段距離,就讓他送吧。
御影澤領着她來到不遠處停着的車旁,打開車門,洛熙委身進入車內,放下了揹包。
御影澤上了駕駛座,啓動了引擎,洛熙開始卸下自己的裝備,揭開了眼罩。
“你的眼罩,真漂亮。”御影澤看着她握着的眼罩,不由的讚歎。
“是啊,這是我的力作呢,偷來的一顆鑽石,然後鑲嵌到眼罩上的。怎麼樣,漂亮吧!”洛熙說道自己的心愛之物,不由得有些得意。
兩個人在車裡聊開了話題,御影澤發動車子離開了赫家門前。殊不知暗處正有一雙眼睛凝視着他們。
“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秘密。”一抹紅色的豔麗身影走出了暗處,朝着他們離開的方向,陰冷的笑着,她慶幸,要不是自己來找赫少寒的話,絕對不會發現這樣驚天的秘密。
想起黑木旬曾經那樣的要追查女神偷,竟然在她設下陷阱的那天,將可疑的洛熙抱走,並且在後續的事情上,時刻的與她對立,原來都是爲了洛熙。他根本從一開始就知道洛熙是女神偷。
發現這樣的秘密,邢雅琳難掩興奮的,放棄了去找赫少寒商量對策的計劃,回到不遠處的車裡,驅車回家,準備自己再想辦法。
“小姐,老爺在書房等你很久了。”剛一進家門,邢雅琳就被管家攔下去路。
“爸爸?”邢雅琳有些驚訝,這麼晚了爸爸竟然要見他。
越想越奇怪,邢雅琳走向邢開利的書房,準備去一探究竟。
“爸爸?”邢雅琳在書房門口輕喚了一聲。等着邢開利的迴應。
“進來。”邢開利低沉的聲音響起,她才推門而入。
疑惑的看向辦公桌前的邢開利,忽然感覺一陣恐懼,他的手裡正握着曾經夾着秘方的書籍。
“爸爸。”邢雅琳再次輕喚,生怕邢開利開口罵他。
“說,秘方是不是你拿去了?”邢開利的眼睛猩紅,已經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找不見秘方,問過管家,只有他的愛女來過他的書房,再派人一查,秘方竟然已經落入警方手裡了。
“是。”思索了一下,邢雅琳並不否認,低頭承認。
“ 你這個丫頭,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再亂搞事情嗎?”邢開利大聲的數落起邢雅琳。
邢雅琳有些委屈的擡起頭“我的心裡真的很不好受嘛,你不是讓我做我喜歡的事情嗎?”
邢開利頓時無語,女兒算是盯上他那句放縱的話,讓他斷了退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