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就是埃及啊。”她驚歎的看着埃及,迥異的人土文化。
“我在酒店定了房間,我們走吧。”御影澤已經全程都爲他們安排好。
“真的啊,肯定很具備特色吧。”洛熙甜美的笑着,什麼也沒有文物在她心裡的地位高了。
“是啊,裡面有很多有價值的一些埃及文物。”御影澤投其所好的告訴她,讓她安心。
“呵呵,就知道你最好了。”洛熙美滋滋的笑着,聽到有值得看的東西,完全忘記黑木旬的存在。
黑木旬的視線灼熱的盯着她,可是她就是感覺不到,御影澤則暗笑不語,享受着這少的可憐的被黑木旬嫉妒的時刻。
到了御影澤定的酒店。洛熙更是驚喜,竟然是六星級的酒店,裡面的設計全部都是最古典的設計,光是設計,這座酒店就已達到文物的標準,裡面各種布制,裝飾,更深細微深刻。
“真是不虛此行了。”洛熙瞪着大眼,看着滿酒店的文物,被黑木旬和御影澤拉着向電梯走。
“都是你啦。”黑木旬抱怨御影澤“你看這小偷,一看到有價值的東西,都忘了走路,一鬆手就不見,累死我了。”
御影澤愛莫能助的望着他,只能對黑木旬說抱歉了,寵她是他唯一想做的事情。
叮。
電梯響了,在他們面前打開。裡面一抹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穿着古典埃及裙子的小女子一擡頭,就讓幾人嚇了一跳。
“含暢?!”洛熙也看見電梯裡的女人,驚奇的叫出聲。
“啊?洛熙?”以爲自己看錯,沈含暢走出電梯,近距離看着洛熙“真的是你啊,怎麼會在埃及遇見?”
“你纔是?怎麼幾天不見,跑埃及來了?還穿的這麼古典?”看着她身上的埃及服,洛熙露初羨慕之色。
“我是來找爸爸的,我爸爸在埃及工作快半年也沒有回去,暑假特地來看看,沒想到,竟然這麼巧,遇見你們,太好了,這樣玩也有伴了。”沈含暢天真的笑着,親熱的拉起洛熙的手。
黑木旬已經一臉黑線,爲什麼到哪裡都甩不掉,這個像同性戀一樣的女人呢。
由於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線索,黑木旬幾人答應下沈含暢的邀請,帶領他們遊玩埃及,本來他一半的目的也是帶洛熙出來旅遊。
“我爸爸在埃及開設分公司已經一年多了,這半年在這裡建立了新項目,所以這半年都在埃及,我要看他,只能來埃及。我來了好幾次埃及了,對埃及還蠻瞭解,哪裡好玩我都知道哦。”沈含暢毛遂自薦,做洛熙的導遊。
“呵呵,好啊沈導遊,你可要連我們的費用都包了。”氣不過她整天霸佔洛熙,黑木旬小整她一下。
“哇,想必黑木大少敲詐人,只有在這裡能看見了吧。”沈含暢一臉驚奇的看着黑木,輕笑道。
“你這丫頭,我只不過詐你點錢,可是你佔我的女人啊。”黑木旬擺出一副生氣的摸樣。
“天啊,你吃醋啦。”沈含暢的表情更驚奇。“哇塞,小心眼的男人啊。唉。”
“你說誰小心眼。”黑木旬聲音高了八度。
“說你啊,像個吃不到糖的小朋友。”搶起洛熙,沈含暢的大小姐脾氣也出來了。
“咳咳咳,你們倆啊,控制點吧,都成了洛熙控了。”御影澤苦笑,他們的爭吵已經引來路人的側目,他可不想把人都丟到外國來了。“怪就怪洛熙男女通吃吧,一個不夠分,你們誰掏錢克隆一個。”
“該死的傢伙,你敢克隆我的女人試試看!”事關洛熙,黑木旬跳腳起來。
“你去克隆吧,我要原版的洛熙。”沈含暢氣嘟嘟的吐吐舌頭,再次勾上洛熙的手臂。拉着她快步走在前面。
黑木旬跟着,一臉的氣惱,早知道他就帶着洛熙去別的地方旅遊去,也不會多了兩個這麼大瓦的燈泡。
黑木旬一直找機會和沈含暢拌嘴,拉着洛熙東跑西跑,爭取二人世界。沈含暢到處找洛熙,弄的御影澤頭疼無比,像是大哥哥一樣,看着小孩子,不讓他們到處亂爬,拜託,他才比他們大一歲而已,他們這也太不成熟了吧。
“好啦!我們去尼羅河!”終於在某一地點,御影澤忍不住憤怒的吼道,他的耳朵被黑木旬和沈含暢都吵出繭子了,大喊着原計劃結束今日旅途的最後地點,尼羅河。
“咦?這麼快就去?”沈含暢還沒喲玩夠,疑惑的看着御影澤,假裝看不見他陰霾的臉。
“是!快點去,不然我要你們好看。”御影澤的眼神一暗,讓沈含暢打了個哆嗦。她原來是有點喜歡他啦,可是知道他喜歡洛熙以後就自動退出了,怎麼現在看他,竟然這麼無理取鬧。
“好啦,知道了。煩死了。”沈含暢噥咕着,拿他沒有辦法。
就這樣沈含暢在前面領路,幾人驅車來到了尼羅河。
洛熙累了一天,也被黑木旬和沈含暢吵的筋疲力盡,靠在尼羅河岸邊的欄杆上,凝視着美麗的景色。
“累了嗎?”御影澤溫和的出現在她身側,貼心的問道。
“沒有,還好。尼羅河真美。”洛熙溫和的笑着,臉上被夕陽映的緋紅。
“喂,你要對我的女人幹嘛?”黑木旬充滿敵意的插進來,該死的燈泡,只不過買飲料的功夫,就和洛熙搭訕。
“你多想了。”御影澤立刻一臉的黑線。他也太敏感了吧。
“哼。”黑木旬典型的霸道老公,硬生生將御影澤擠開,將手裡的奶茶遞給洛熙。
“謝謝。”洛熙笑着結果,享受着臨時的寧靜。
四人就在尼羅河邊,遊蕩,休息,看風景。沈含暢一面走一面給他們介紹一些名勝古蹟。
“尼羅河是流經非洲東部與北部的河流,尼羅河長六千六百五十公里,是世界上最長河流。”沈含暢敬業的爲他們介紹道。
“最長的不是亞馬遜河嗎?”御影澤疑惑的問道,之前看報道,冒死有巴西學者說亞馬遜河超過了尼羅河。
“是啊,但是尚未獲得全球地理學界的普遍認同,所以尼羅河還是最長的。”沈含暢解釋道,繼續介紹“尼羅河分爲白尼羅河和青尼羅河兩條主要支流。青尼羅河發源於埃塞俄比亞高原,是尼羅河下游大多數水和營養的來源,但是白尼羅河比青尼羅河要長。”
“爲什麼叫尼羅河啊。”懵懂的洛熙忽然問道,這是她很早以前就想知道的問題。
“呵呵,洛熙傻的可愛,這個據說有個含義“尼羅,尼羅,長比天河”是蘇丹人讚美尼羅河的諺語,有人認爲是由古埃及法老尼羅斯的名字演變而來的。”沈含暢輕笑着指向某個方向“你們看看那邊,是尼羅河經過的幾大神廟。卡納克神廟、盧克索神廟、凱爾奈克神廟。都是很著名的神廟。”
幾人望向神廟的方向,並看不見什麼,只能大概知道某個神廟的輪廓而已。
“卡納克,盧克索,凱爾奈克?”御影澤的腦海,忽然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能夠連接上,可是又一時整理不出頭緒。
“怎麼了?”洛熙疑惑的凝視御影澤,不知道他在低喃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感覺這幾座神廟的名字和金箔有關係。”也忘記了還有沈含暢在長,御影澤神色凝重的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金箔的後面是卡盧凱女神,但是埃及歷史上根本沒有這個女神,可是這三大神廟的第一個字,連接上,豈不就是卡盧凱?”御影澤說着他的發現,但是又想不出有什麼關聯。
一時間洛熙和黑木旬也安靜下來,三人陷入沉思。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卡盧凱啊。”在一旁的沈含暢望着忽然沉默下來的幾人,疑惑出聲,這是怎麼了,她正介紹着,他們三個在想什麼呢。
“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來,這三座神廟,似乎圍繞着底比斯山,而且,竟然好巧不巧的對應着射手座的星位。”思索後,御影澤將新發現說出來。“而說到底比斯山,我唯一想到的就是
山峰遮掩的峽谷頂聳立着鮮爲人知的得爾拜赫裡神廟。那裡葬着的正是女王哈特舍普蘇,有“沉默的戀人”之稱。”
黑木旬和洛熙聽着他的分析,心裡打定了主意要過去看看,或許這就是線索,三人對望一下,不發一言的打定主意。
“你們說什麼呢,幹嘛不理我?”沈含暢有些生氣了,他們在聊她不懂的東西。
“沒有啦,在說些歷史,御影澤忽然想起來的一些東西。”洛熙笑着,掩飾御影澤的發言是和她一同介紹,好在沈含暢單細胞,她並不在乎瞞不住她。
“哦?是嗎?”沈含暢還是有些懷疑,但是洛熙這麼說了,她也不糾纏,帶領着幾人繼續將尼羅河逛完,才驅車回酒店。
洛熙幾人回房間後繼續商議了一下,帶了足夠的東西,準備第二天就直搗黃龍,去得爾拜赫裡神廟,探出個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洛熙特意起早,就是爲了躲開沈含暢,怕她來找自己,幾人改裝一下,沒有開惹眼的車子,走到街上,準備攔車子去乘坐黑木旬準備好的直升機,去底比斯山脈。
“你們要去哪裡啊。”正在等車之時,洛熙聽見了她最不想聽見的甜美聲音。
“含暢。”洛熙回頭,迎上沈含暢的視線,心虛的低下頭。
“洛熙,你很不乖哦,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沈含暢神情受傷“你這樣還拿我當朋友嗎?”
“含暢,我……”一時間洛熙不知道如何張口,她該對她坦白嗎?
“我不管,昨天聽你們說的話就感覺古怪,你們要去哪裡 ,我也要去。”沈含暢來了牛脾氣。
“別啊,含暢,你聽我說,這趟很危險的,你不能去。”洛熙神色焦急,怕她遇到危險。
“危險,憑什麼你能去,我不能。”沈含暢胡攪蠻纏。
“我真是拿你沒轍了。”洛熙回頭望了一眼黑木旬,徵求了一下他的意見,黑木旬點頭,示意她早點解決麻煩。
“我和你不一樣的,含暢,我的真實身份,是女神偷。”洛熙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給沈含暢。
“哈?什麼女神偷?”沈含暢腦袋一時短路,不明白洛熙怎麼說到女神偷身上去了。
洛熙沉默,等沈含暢自己整理,片刻之後,沈含暢尖叫出聲。
“啊!女神偷?該不會是前陣子被捕的那個?”沈含暢猛然想起前陣子鬧的沸沸揚揚的新聞。
“恩。”洛熙點點頭,若是沈含暢因爲她這個職業而討厭她,後悔和她做朋友,她無話可說。
“好帥啊。”沈含暢呆愣一下,眼睛變長兩個心形,雙手合十,一臉崇拜的看着洛熙“我就說感覺第一眼看見你就和別人不一樣。”
“哈?”出乎意料的沈含暢並沒有討厭她,反而崇拜她,讓洛熙驚奇。
“這樣更好,和你在一起夠刺激,我一定要和你們一同探險。”沒想到說出事實,反而適得其反,讓沈含暢,更想跟着他們一路探險。
“不行!”在一旁看着的黑木旬大紅一聲,一臉的憤怒“你以爲是小孩子過家家啊,我們都是有身手的人,你去了能幹嗎?”黑木旬直接的否定沈含暢。
沈含暢頓時噤聲,委屈的看着洛熙。
“含暢,真的好危險,你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不可以讓你有危險的。”洛熙一臉真誠的看着沈含暢,讓沈含暢動容。
“含暢,你就聽洛熙的,你也不想看着洛熙一路保護你,身陷陷阱吧。”御影澤投其弱點的下一劑猛料,讓沈含暢頓時擔憂起來。
“好啦,好啦,我不去了,但是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洛熙哦。”沈含暢認輸的軟下來。
“恩,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傷的。”黑木旬咧嘴一笑,自信滿滿。
沈含暢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着他們便裝的樣子,又看看人羣,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讓她驚愕,她眨眨眼,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待睜開眼,那身影竟然不見了。
“我好像看見邢雅琳了。”沈含暢失神的低喃。讓幾人不由得循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哪裡啊,你幻覺吧。”洛熙噥咕,根本什麼都沒看見,一馬路的埃及人。
“不是吧,沒理由啊。”沈含暢皺着眉思索,她又沒有想邢雅琳,怎麼能看見幻覺,隨即想到洛熙他們要出發,她甩甩頭,將邢雅琳的事拋到腦後“洛熙,你們一路小心,我在埃及很熟,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們的。
“恩,我知道。”洛熙點點頭,感動的看着她。
沈含暢笑着,忽然擡起手,揚了揚,片刻,一輛法拉利停在他們跟前“我給你們準備好車子了。不用躲着我了。去吧。”
洛熙感動的看着她,和黑木旬御影澤舉步一同上了法拉利,沈含暢目送他們離去,嘴裡叨唸着“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法拉利帶領着他們到直升機場,待黑木旬幾人順利登上直升機,才離開。
直升機從機場起飛,不到一個鐘頭就抵達了底比斯山脈。
御影澤拿着地圖在前面帶路,一路走向山脈深處。
“這就是得爾拜赫裡神廟了。”御影澤看着山頂坐落的古老神廟。
雖然是神廟,但是外表呈金字塔型,門扉上鑲着金邊,刻嵌在石頭中。象徵着這裡埋葬的人是何等的尊貴。
三人相視一望,堅定的走進神廟內,灰暗無比,黑木旬和御影澤打開手電筒,謹慎的一步步向前,一前一後的保護着洛熙。
進了門口的前廳,幾人筆直的走向唯一的道路,像是一條長廊,但是卻全部都是金色的石磚堆積而成。
“這個古墓和金字塔的建造如出一轍。”御影澤看着石磚的紋路,驚歎着。
“恩,感覺這裡會有很有價值的東西,看一眼就滿足了。”洛熙想着揚起了嘴角。
“你又在幻想了。”黑木旬責怪她的不專心,忽然感覺腳下的石磚動了一下。他警惕的低下頭查探,但是卻什麼異常都沒有“幻覺嗎?”黑木旬疑惑,不可能啊,誰不知道埃及金字塔是毫無縫隙的,怎麼可能會有移動空間。
轟
一絲沉默的身影想起,讓三人挺下腳步。忽然感覺走廊左右兩側竟然在移動,向中間合攏。
“該死,我觸動機關了,快跑!“黑木旬大喝一聲,大掌拉起洛熙,就向前飛奔,御影澤緊隨其後,死死的跟着。
“再這麼下去我們會被擠死在這中間!”洛熙驚嚇的大喊。
“我知道,可是已經不能回頭了,只能拼了!”黑木旬視死如歸,握緊手,死死的拉住洛熙的手。
眼見着兩側的石壁越來越近,只容許一人通過,三人前後的奔跑着。
“看見盡頭了!”黑木旬看見了出口,石壁已經擦着他的雙肩,情急之下,他拉着洛熙,索性一個箭步飛出去,雙雙撲倒在地。
“御影澤!!”洛熙回身,一直跟在身後的御影澤還留在雙石間,驚恐的大叫出聲。
黑木旬也勉強的支起上半身,做起來,凝視着石頭漸漸逐漸靠攏。
“來不及了!救救他!”洛熙嘶吼着,一直望着石頭間。
就在石壁併攏的最後一秒,一抹白色的人影,側着身從二十公分不到的縫隙,側着身,艱難的擠出來。
轟
石壁瞬間合攏,御影澤的衣服一腳夾在了石壁裡面。
洛熙驚喜的看着逃出生天的御影澤,悲喜交加,淚如雨下“太好了,他沒事了。”幾步跳起來,摟住了御影澤的頸項。
御影澤苦笑,真是千鈞一髮啊,他要不是靈光一現,卸下揹包,一定卡在裡面出不來了。“我是出來了,可是揹包裡的東西全完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揹包裡的裝備沒了也沒關係,你出來就好了。我還以爲你小子就此告別電燈泡生涯了呢。”黑木旬故作輕鬆的調侃,心裡慶幸他並沒有真的死,洛熙撕心裂肺的樣子,讓他怎麼忍心讓她傷心,這次就不吃飛醋了。
“能遞給我把刀子嗎?我的衣服夾在裡面了。”御影澤擦了擦臉上的灰塵,調侃道,洛熙退開,讓他解開束縛。
黑木旬狼狽的笑笑,從揹包裡拿出一把刀,遞給御影澤。
御影澤接過刀子,毫不留情的一刀將衣服斬斷。
“太狼狽了,可惜沒有多帶件衣服。”御影澤搖搖頭,嘆息着,只能暫時穿着破衣服繼續探險了。
“我們走吧。”黑木旬拉過洛熙,不讓她在失神,將疲憊拋在腦後,走進神廟的身處。
“既然後路已絕,我們就大膽的想裡面進發吧。”御影澤輕笑,這樣他們會更加賣命的將這個神廟的秘密挖出來。
洛熙被黑木旬拉着,木光總是投向御影澤,慶幸他的福大命大,不然她會自責一輩子。
三人就這樣向前,神廟就這樣被堵死,黑木旬死死的拉着洛熙,下次他絕對不會讓她的眼裡只有御影澤。
“沒路了。”幾人來到一堵牆面前,洛熙仰面看着這面高牆。
“放心吧,這種牆都是可以打開的。”御影澤向前一步,凝視起牆壁上的僅有的幾個黑點。
“那是什麼?”洛熙疑問道。
“這是巨蟹座的布圖,還記得我們在吳哥窟的時候,吳哥王妃是天蠍座嗎,斜眼的位置就是開啓機關的奧秘。”御影澤自信一笑。在斜眼的位置深入一根手指。
頓時牆面開啓一道縫隙,讓三人通過。
“這是第一密室。”御影澤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而且連鮮爲人知的得爾拜赫裡神廟都知道。”洛熙對御影澤越來越好奇。
“呵呵,你是神偷的話,我應該就是盜墓愛好者了。但是我不偷盜,只是喜歡研究各個古墓的機關佈陣,和看一下里面的文物,就足夠了。”御影澤說出自己的愛好。
“啊,怪不得呢。”洛熙早在吳哥窟就感覺到御影澤的博學不像是裝出來的。
“好在瞭解些東西,不然陪你到現在,或許早就歸西了。”御影澤笑着和他們一同向前。
黑木旬越來越吃味,從御影澤死裡逃生開始,洛熙似乎就多重視他一分“該死。”黑木旬低咒,依舊死死的抓住洛熙的手。洛熙察覺到了手腕的壓力,撒嬌的晃了晃,快步走到黑木旬身前俏皮的擺出鬼臉逗他。
忽然腳下一軟,地面忽然塌陷,驚現一個巨大的空洞。洛熙轟然跌落。
“小心!”黑木旬一把拉住她,沒想到黑木旬腳下的路,就像是被腐蝕一樣,逐漸變成沙子,他也猛然陷下去。
只有御影澤站腳的地方還算結實,他死死的抓着黑木旬。洛熙加重了御影澤的負擔。黑木旬則緊握洛熙的手,左手被御影澤拉着,右手拉着洛熙,身體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天啊,好深。”洛熙吃驚的叫道,仰面看向上面,御影澤拉着黑木旬,自己被黑木旬拉着,兩個男人臉色都很不好受。
“黑木旬,放開我吧。”堅持了兩分鐘,毫無頭緒,御影澤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將兩個人拉上去。
“不!我不會放手的,即使我死,也不會讓你死的。”黑木旬低頭凝視着洛熙,深切的看着她。
“聽着洛熙,這個空洞還不算大,我一用力,你就將你的靈活全部展現出來,有個着力點,你就一定能空翻上去。”黑木旬目光一掃,對面的一塊平地,讓他打起主意。
“那你怎麼辦?”洛熙擔憂的問道。
“一個人的話,這小子一定會把我拉上去的。”黑木旬揚起笑容安慰洛熙,讓洛熙寬慰不少。
只有黑木旬知道,他和御影澤的手已經流出了不少汗水,能將洛熙平安送上去,那股力道,足以滑落他,可是爲了她,死也是值得的。
御影澤心領神會,盡力拉住黑木旬,助他一臂之力。
“來吧。”黑木旬點頭,身體搖晃起來。
洛熙和黑木旬的身體的搖擺幅度一點點加大,御影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怕,深怕還沒將洛熙送上安全地帶,就抓不住他們了,強忍住胳膊傳來的痠痛,扶住黑木旬搖晃起來。
洛熙感覺身體一點點的升高,每搖擺一次,她就距離平地近一點。
“洛熙,快!”黑木旬額頭滴下汗水,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掌從御影澤的掌中下滑。
“好了!”洛熙的腳碰觸到平地邊的一瞬間,一個前空翻,騰了出去,完美的落地。
“黑木旬,快上來。”洛熙叫着黑木旬,跑向御影澤,想和他一同拉住黑木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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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熙,再見了。對不起。”黑木旬眼神黯然,凝視着洛熙天真的臉龐,大掌終於支撐不住,從御影澤掌中滑落。
“黑木旬!”洛熙撲向空洞,被御影澤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
“不要!你放開我!”洛熙撕心裂肺的吶喊,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失去他。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就這麼放棄她。
黑木旬落入深淵,她再也看不見他,淚水,像是止不住的泉眼,從眼中不斷滑落。
御影澤一把拉過她,讓她在自己懷裡哭泣。
咻
從黑洞地下傳來一絲細緻而尖銳的身影,讓二人疑惑的看想空洞,身影越來越近。
只聽咻的一身,一跳繩索筆直的射入神廟的頂端牆壁上。
“是他!“洛熙驚喜的跳開御影澤的懷抱。等待着那繩索的另一端的人影。
時間一點點的度過,聲音越來越細緻,靠近。洛熙和御影澤側耳傾聽。
直到黑木旬從空洞裡探出頭來。還在發呆“看什麼,還不幫忙。”黑木旬滿頭大汗的看着驚呆的二人,嘻嘻一笑。
他腰間抽出的繩索,在他的控制下不斷的收回,艱難的一點點向上。
御影澤揚起嘴角,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麼一招,放下一顆擔憂的心,伸出手,想拉他上來。
黑木旬燦爛的一笑,拉住御影澤伸出的手一躍踏上路面。
“呼,多虧我一早給自己加了道保險。”黑木旬鬆口氣,要不是他忽然想起一早未雨綢繆帶上的繩索,現在估計已經一命嗚呼了。
洛熙的淚一刻沒有隻住過,面對失去他的痛,讓她的心都疼的拭去了知覺,看着他回到她身邊,更是感覺如同做夢“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嗎?”
“傻丫頭,你嚇傻了?真的是我。”黑木旬凝視着洛熙,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看來是把她嚇壞了。
洛熙呆了呆,忽然揚起拳頭,對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陣亂捶“誰讓你放手的!誰讓你掉下去了,誰讓你丟下我一個人去死的!”一面捶打,一面淚雨滂沱。
“丫頭,丫頭。別打了。”黑木旬知道她的心痛,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安慰她。“我不能忍受失去你,所以那麼做了,對不起。”
“我不需要,你以爲我能忍受失去你嗎?你太殘忍了。”洛熙埋首在他的懷抱,哭訴着。
御影澤看着劫後餘生的二人,頓生感悟,只要他們兩個幸福,別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洛熙的情緒一直很激動,黑木旬安慰了好久,纔將洛熙的情緒平復。
卻還是抱着氣,和他們一同前行。
黑木旬倒是樂得被她氣,想起她之前滿眼都是御影澤,他好算是把她的目光都轉移回來了。
洛熙凝視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在偷笑,只感覺心有餘悸,她讓兩個男人陪她陷入危險,她又能爲他們做些什麼。
三人在後續的路上小心了許多,高度警惕,避免了很多意外發生,艱難的闖過了兩個密室之後,站在最後一道密室面前。
“這應該是最後一個密室了。”御影澤舒口氣,他們一直探索的東西就在裡面了。
“裡面會是什麼呢?面具嗎?”洛熙疑惑,升起一絲好奇。
“不知道,看來這個就是機關。”黑木旬看着牆面上兩個精緻的凹槽,有些眼熟,凹槽的上下有兩個羅盤一樣的機關。
“這個凹槽有些眼熟。”御影澤道出黑木旬心中的疑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