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陳紀訓子

寒風呼嘯而過,將襄陽城頭的旗幟吹得獵獵作響,細看去,襄陽城頭四面城門上方城樓四周,各插着七面巨大的旗幟,另外每面城牆上各有十六面黃旗均勻分佈,各有一伍士卒看護,合計六十四處,若有有識之士看到,定然會驚呼一聲,“以城爲祭壇,上有星宿爲引接天,下有六十四卦鎮地,端的好大的手筆。”

劉奇站在府門口,看到司馬徽的安排,心中登時有底了,襄陽東門城樓上七面青色大旗,分別以篆書寫着角、亢、氐、房、心、尾、箕,各自按照星位,布以青龍騰飛之勢;西門城樓上豎七面雪白大旗,分別以篆書寫着奎、婁、胃、昴、畢、參、觜,各自按照星位,布以白虎凶煞之威;南門城樓上豎七面赤紅大旗,分別以篆書寫着井、鬼、柳、星、張、翼、軫,各自按照星位,布以朱雀振翅之狀;北門城樓上豎七面玄黑大旗,分別以篆書寫着鬥、牛、女、虛、危、室、壁,各自按照星位,布以玄武堅壁之姿,四面城牆上六十四處黃旗,看看做是分八方而立,是爲六十四卦風水,以安人事陰陽。

戌時初起時分,劉奇一身錦色華袍覆身,長髮披散,腳蹬雲靴,手持一柄桃木劍,出了侯府,身前左右司馬徽,陳長文二人,一身青衿,腳蹬朱履,一人捧笛,一人捧扇,爲劉奇開道,身後左右竇衍、龐閔二人,頭裹青巾,身着麻衣,雙腳精赤,一人捧寶劍,一人捧香爐,緊緊跟在劉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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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左右另各有人馬分持旌旗、華蓋、畫戟、長戈,雙鉞、白旄、朱幡、大纛等一應儀仗禮器,環繞四周,另有四名大漢擡着一個一頭大一頭小的銅製器物跟隨在一側,若是有劉奇親近之人在側,肯定會叫出那器物的名稱,“喇叭!”

站到城中央,待到四名壯漢將喇叭換了個方向高高舉起,劉奇這才站到喇叭後,放聲道,“操長戈兮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旌旗蔽日兮敵若雲…………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靈,諸子魂魄兮爲鬼雄!”

一首稍作改動的《國殤》響徹襄陽,傳遍了襄陽城內每一個角落,聽着這仿若從天際傳來,不似凡人可以發出的洪亮巨聲,整個襄陽百姓沸騰了,紛紛按照劉奇的命令,躲到了家中,就連暗中打算一探究竟的宵小,一個個也都膽寒不已,紛紛找地方躲了起來,不敢造次。

劉奇沒有多言,率着一衆人往城北奔去,到了城門左近,一衆儀仗隊伍都站在城下候着,只有劉奇率領着司馬徽等四人爬上了城頭,眺望着看向北方!

看到城外一連串的火光,隱隱綽綽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劉奇將目光投向司馬徽,“德操,一應事物都準備好了?”

司馬徽點了點頭,“主公放心,郭奉孝辦事,還是比較靠譜的,半個時辰前一衆將士已經在城外候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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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奇開口吩咐道,“擂鼓!”

竇衍不敢大意,將手中寶劍遞到了司馬徽手中,開口說道,“司馬先生,有勞了。”

待到司馬徽接過寶劍,竇衍拿起一雙鼓槌,狠狠地敲打起來,聽到鼓聲響起,其他三面城門也不甘示弱,一時間四面城牆上數處城樓之中,鼓聲此起彼伏。

襄陽城北,聽到鼓聲傳來,郭嘉大手一揮道,“衆將士,隨我出發!”

城樓之上,劉奇大大咧咧的盤膝而坐,開口招呼道,“德操,表哥,你們也都休息一番吧!這時候還長着呢!”

司馬徽二人也不介意,學着劉奇的模樣盤膝而坐,司馬徽含笑問道,“主公這麼大的手筆,不知是爲了什麼事情?”

劉奇含笑道,“德操莫要心急,等上兩個時辰就知曉了。”

陳羣帶着幾分慵懶開口道,“司馬老兒這是閒的,公子你要是給這老傢伙多安排一些事情,看看他還有沒有閒心在這裡探究公子的事情。”

劉奇笑容如沐春風,“自打長安歸來後,荊南亂起,讓小子手忙腳亂,到現在纔算是勉強讓荊州平定下來,冷落了諸位,還請諸位不要放在心上,等到大軍回師之後,到時候如有任命,兩位不要推脫纔是。”

司馬徽擺了擺手說道,“主公還是放過小老兒吧,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太多折騰了,幫主公處理一些微小事務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再有事情還不得拆了我這副身子骨啊!”

陳羣白了司馬徽一眼,“公子,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傢伙,此次南征,黃公忙着學宮的一應事物,蔡公主持學宮,襄陽的一應大小事務可都是司馬先生操勞的,公子到時候可別忘了司馬先生的功勞纔是。”

陳羣話語間雖是打趣,可劉奇聽得出來,自家這表兄是在提醒自己,你率人平定荊南有功,可別疏漏了坐鎮襄陽,給你居中斡旋的司馬徽,他的功勞雖然看不見,可要是沒有司馬徽給你打理,也不會這麼順利。

劉奇看了司馬徽一眼,笑道,“有一個重任打算交給司馬先生,就是不知道司馬先生願不願意接手了。”

看到劉奇那非你莫屬的眼神,司馬徽心中反而多了一絲忐忑,自己這閒雲野鶴的性子,要是真給了自己一個重擔,自己還真不一定有耐心挑的下去呢!

司馬徽撫了撫頷下長鬚,朗聲道,“這要看主公的打算了,小老兒閒雲野鶴的日子過慣了,主公真要讓小老兒身兼要職,小老兒還真不敢應呢!”

劉奇稍稍停頓了片刻,理了理思路開口說道,“司馬先生博學多才,我打算在襄陽城中樹一高樓,爲我荊襄選賢舉能,招攬各路英才。”

“哈哈!”司馬徽朗聲大笑,“如此就多謝主公了,小老兒以後就專心替主公選拔人才,其他事情主公可就別往某身上壓了,不然小老兒可真該罷工了。”

陳羣衝着司馬徽拱手道,“恭喜司馬先生高升!”

司馬徽指着陳羣說道,“主公,眼前的陳長文乃是從容之士、相國之才,主公萬萬不可放過,要是不能任用,那可就是我荊州的損失了。”

陳羣聽到司馬徽將火燒到自己身上,擺了擺手說道,“司馬先生,可別把火頭燒到陳某身上,家父年紀大了,陳某還得留在堂前盡孝呢!”

劉奇眯着眼睛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回頭我親自去找舅舅說道說道,表哥你有大才在身,可別偷奸耍滑,用心幫表弟我一把纔是正理!”

看着空中月色,已是二更時分,看着衆人一副懨懨的模樣,劉奇朝着陳羣拱手說道,“天色不早了,表哥就早點回去休息吧!可別讓舅父擔心。”

陳羣好歹也在紅塵中摸爬滾打三十多年,自然知曉人情世故,聽劉奇這口氣,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自己不適合插手,當下衝着劉奇拱手道,“陳羣告退!”

劉奇輕輕頷首道,“接下來這些幾天,晚上還要麻煩表哥勞累一番了。”

陳羣朝着劉奇笑道,“你我既是姻親,公子這話可就見外了,如今在襄陽城中,陳羣能幫公子一把也是應當的!”

劉奇衝着身旁的竇衍說道,“竇衍,送陳先生回府。”

看着竇衍、陳羣在黑暗中走遠,司馬徽意味深長的說道,“主公,你這表兄,心中的怨氣可不小啊!”

劉奇晃了晃腦袋說道,“我這表兄,一直自詡天之驕子,沒吃過什麼苦頭,現在看來,氣量格局還是不足,比我那舅舅可是差遠了。”

司馬徽嘆了一口氣,“容老兒說句不敬的話,陳公畢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以後這陳氏還得交到陳長文手裡,主公還得安撫好陳長文才是,今日有怨氣,日後恐怕就會成爲禍事啊!”

劉奇輕輕頷首,隨後開口說道,“世家百姓,本來就是對立的兩個階層,我這番手段,日後恐怕大多數世家大族都會心有不滿,我那舅舅目光長遠,是個明事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舉族遷往襄陽了,趁着他還有幾年好活,希望他能將我那表哥教導的眼光能放長遠一些,要是日後陳長文真的惹出什麼是非,那也是他自找的!”

司馬徽頓了頓,開口問道,“不知主公打算如何選賢舉能?”

劉奇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自當是唯纔是用!既然做好了要同天下世家大族對抗的準備,那自然要收攏一些人才,寒門子弟未必比世家子孫差多少,不過是沒有途徑,無人舉薦,名聲不顯而已,要是這地方功夫做到了,這天下大族,也並非是不可撼動。”

司馬徽皺着眉頭說道,“主公,此舉是極好的,不過,要是有了成效,恐怕天下英雄,競相模仿,到時候依舊是起不了太多作用。”

劉奇開口說道,“只要黑白學宮勢成,日後我麾下無憂矣!”

聽到劉奇的話,司馬徽恍然大悟,朝着劉奇深深一拜,“主公運籌帷幄,目光長遠,徽遠不及也!”

陳府,看到書廳之中亮着的燭光,陳羣疾步走了過去,站在門外說道,“孩兒向父親請安!”

屋內傳來陳紀滄桑的聲音,“長文,進來說話。”

陳羣推門走進書廳,看到低眉沉思的陳紀,走到陳紀身前,開口說道,“父親,夜深了,早點歇息罷!”

陳紀沒有接陳羣的話茬,指了指席子開口說道,“坐!”

待到陳羣坐下之後,開口讚歎道,“你那表弟不簡單吶!此番聲勢浩大,日後荊州定矣!”

看到陳羣有些不自然的神色,開口問道,“子瑾是怎麼說的?”

陳羣冷哼一聲,“那傢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大言不慚說回頭找您親自說道說道。”

陳紀看着陳羣的神色,厲聲道,“長文,我看着你長大的,你有什麼心思我還不清楚,好好說,發生了什麼?”

陳羣扭了扭頭,有些憤憤的說道,“那傢伙竟然將孩兒趕了出來,表面上看孩兒參與了,實際上什麼都不知道,還虧得我們兩家是姻親呢!”

陳紀撫了撫自己頷下蓬亂的鬍鬚,開口問道,“此次祭祀,除了你之外,還有何人蔘與其中?”

陳羣頓了頓,開口說道,“除了孩兒,其餘參與進來的兩人你也知曉,一個是昔日潁川書院的司馬德操,還有就是郭奉孝,以及身旁的兩名親兵頭子了。”

陳紀開口問道,“長文,先聖有云: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不知你可知其中含義?”

陳羣心中清楚,自家老夫問自己這麼簡單的話,肯定是自己的過錯,但自己始終猜度不透,當下開口說道,“孩兒不知,還請父親教誨。”

陳紀開口說道,“知道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知道的,這纔是真正的知曉啊!不論是司馬德操,還是郭奉孝,都是孤身一人,你身後站着的,可是我陳氏,他們陷進去,猶如滴水匯入江河,起不了絲毫波瀾,我陳氏摻和進去,那就是一股滔天巨浪,一個不好,就得船毀人亡,子瑾那是看在姻親情分上,這才救得你,讓你離開啊!”

陳羣衝着陳紀搖了搖頭,“孩兒還是不懂!不過劉子瑾將我請去,現在又將我逐了出來,接下來幾天孩兒還得配合他,細細想來,心中憋屈的很!”

“哎!癡兒!”陳紀長嘆一聲,搖了搖腦袋說道,“你只要知道,這次子瑾派人請你去參與祭祀,反而沒有請蔡邕黃承彥蒯良等名流,就已經是將你當成自己人了!至於送你回來,那廝給你留一條退路,給我陳氏留一條退路。”

陳羣看着陳紀說道,“父親,你是說子瑾這番舉動是爲了我好?”

陳紀點了點頭說道,“明分寸者,才能立足;知進退者,方可處世。你知曉分寸,待人接物,察言觀色,爲人處世爲父並不擔憂,但是看透天下大勢,知曉進退,你的胸懷還差得太遠!”

陳紀頓了頓,開口說道,“長文,你需得知道,進,不一定爲進,退,也不一定爲退,只有知足自知,才能進退有餘,今日之事,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日後先不要出門了,就在府中隨我讀!”

陳羣帶着幾分猶豫開口問道,“父親,那公子那邊找我的事情?”

陳紀開口說道,“既然司馬德操來請你的時候你沒有回絕,那此事就堅持完,子瑾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要有什麼好奇心,這既然是對你的考驗,也是我陳氏的投名狀。”

陳羣欠身說道,“孩兒遵命!”

陳紀開口說道,“明日帶百金,去向司馬德操求一部《道德經》。”

看着陳羣不解的神色,陳紀開口說道,“不知道就不要問,日後能悟到幾分算是你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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