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這才恍然,訝然道:“原來如此,你諸多妻妾,難道皆非上佳爐鼎?”
姜述道:“諸女皆可爲爐鼎,可惜當年破體之時,不懂玄術神通,平白浪費了。”
李珍媚笑一聲,道:“我觀樓下的郭小夫人,身材風流,還是處女之身,此時應該到了採摘之時。”說完,膩在姜述懷裡昂起粉臉,朱脣湊在耳畔,越說越小聲,嬌語斷斷續續,臉上也越來越是紅暈。
入夜以後,郭昱在臥室內靜候,自日間得了姜述要收她入房的消息,她便在興奮甜蜜中度過。郭昱跟隨姜述時間最長,從當初八九歲的女童至今,對姜述懷有深厚的情意。
姜述入室,兩人極熟,姜述也不是那種因爲太熟不好意思下手的人,只是草草說了數句,便吻在了一起。如此良宵自是如膠似漆、濃雲密雨,纏綿間顛鸞倒鳳起來。郭昱軟軟地伏於榻上,黑亮的長髮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體盡情舒展,捱過破體苦楚之後,郭昱開始享受着不斷涌上的銷(魂)滋味,只覺姜述識情知趣,這種感覺真是美妙至極。郭昱着實快活難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與夫君歡好,怎的這般快(美)?”。
姜述笑道:“看你能忍到幾時?”郭昱玉首急搖,卻覺姜述加了勁道速度,直弄得她白白的腳兒亂蹬亂踢,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求饒道:“夫君饒命,不可如此,要將妾身折騰壞了。”
說到這裡,郭昱只覺再也經受不住,只得(吟)叫出聲,那滋味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忙求饒。姜述這才緩了下來,不是下下深入,而是一招一式撫慰佳人。郭昱鬆馳下來,玉容殘淚,嚶嚀嬌嗔,與姜述癡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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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甄宓坐在房中,定睛去看姜述所書的《洛神賦》,越看越是感動,不自主落下淚來。姜述正好進門,看到甄宓在那垂淚,道:“莫非有不順心之事?”
正在出神的甄密嚇了一跳,擡頭見是姜述,連忙上前見禮,道:“並非有事不順心,而是看到夫君所寫之文,心中十分感動。”
姜述將甄宓摟在懷裡,柔聲道:“男女之間交心,都要用上真心纔好,否則與去青樓勾欄有何區別?”
兩人說了一會情話,甄宓初爲人婦,被姜述言語感動,軟軟地倚在姜述懷裡。姜述望着這鮮豔嫵(媚),風(流)嫋娜的美人兒,笑得溫溫柔柔的,笑道:“我們安歇吧。“
甄宓一聽,心裡發酥,耳根也紅了。姜述不由情難自禁,他身邊有許多絕色,卻不知因爲什麼原因,自從見到甄宓那天,就對這位少女動了心,生出一種與往不同的情意。姜述輕輕勾起(玉)人小巧的下巴,凝視着慢慢(吻)了下去……
剛被收入房中的甄宓芳心甜蜜之際,又覺有些慌亂,念頭霎間在芳心內轉了千百轉,待(朱)脣被侵,頓像初(吻)時似的渾身發顫起來,閉上美眸,嬌怯怯地任由這強大而又溫柔的男人的侵佔、品嚐、撫慰,漸漸的迷醉、酥軟、溼潤……
姜述感覺臂彎內的(玉)人彷彿被抽掉了骨頭,正一寸一寸的酥軟下去,一雙美眸是那般的嫵(媚),急促的鼻息又是那樣的誘人,俏麗的臉龐十分柔美,嬌顫不住的(玉)體又是那麼(撩)人。
姜述將軟掉的甄宓順勢放倒在榻上,火熱地親吻愛撫,動手剝去她的霓裳。甄宓只覺臉兒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腦裡已經迷迷糊糊,想不起任何東西。
不一會,甄宓就被剝光,姜述仔細欣賞蜷縮在榻上的美人,再也無法從容,便如前天一樣先去好好品嚐她,俯下身一分一寸地愛撫這絕妙的尤物。
甄宓不斷嬌吟,身子彷彿一點點融化。室內十分曖和,又有徐徐輕風從窗外吹進來,感覺十分舒爽,她慵慵地躺在榻上,享受着這夢幻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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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已知這美人元陰乃萬中無一的絕佳珍品,對修煉玄法益處極大,連忙運功守住即將潰敗的****,運起功法,潛心吸納,火候把握地極好,未有絲毫浪費。
不知過了多久,甄宓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夫君正在一旁瞧着自已,頓然羞得無地自容,伸手拉過薄被遮在胸前。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姜述莞爾一笑,心嘆這就是人間極品了,一顰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兩人凝眸對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姜述自正德元年修煉玄術,雖有左慈、于吉兩人指導,但是玄術精妙難懂,進展一直十分緩慢。後來與李珍在宮中相見,陰差陽錯收她入房,兩人合籍雙修,竟讓姜述悟通道家玄術的修煉捷徑,所謂道法自然,最終竟然着落在陰陽調和上。
華佗所創之五禽戲,講究形神合一,暗合道家玄術。姜述練習五禽戲入門,按照玄術修煉口決練氣,雖有心得,進展十分緩慢。此時悟出道門,讓李珍教導諸妻練功秘法,每日借與諸妻行房時練功,長進十分神速。
雙修玄術有爐鼎一說,房中美妻數十,資質最佳者是甄宓,並非只有處子元陰珍貴,甄宓身體最適合練習雙修秘術,對姜述玄術提升助益最大。其次就是貂嬋、馮玉兒,兩人形貌最美,練習雙修秘術也有天姿。
姜述所修玄術名曰午遁大法,傳說功成之日,可以暢遊天地之間,不受世間規則約束。姜述三經合一以後,得於吉、左慈相助,可以窺視無字天書,已經初入大法門檻,武藝更是一日千里,進展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