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宮忙說道:“小姐,孫公子還沒歇息,你呀就別說了。”
呂布滿臉怒容喝道:“好了,別鬧了,玲綺你給回房去,爲父跟孫公子有事相商。”
孫賜聽了滿臉狐疑暗道:“我跟你有什麼好商量的,你這反覆無常的傢伙,不過挑戰一下不錯。”
他想到這裡輕咳一聲說道:“久聞溫侯的武功天下第一,孫賜想見識一下。”他這一話一出頓時震驚全場,呂布一臉驚愕的看着孫賜幾乎懷疑自己聽錯,還是這傢伙腦袋有問題,居然向自己挑戰,他俊目一瞪問道:
“孫賜,你是在跟某家說笑吧!”呂玲綺用異樣的眼神望着孫賜忽然拍手笑道:
“好啊,我好想看看爹的武藝到底有多高!”陳宮一臉納悶暗道:
“這小子難道是愣頭青麼,沒事找事,八成是個想出名想瘋的傻小子。”
他忽然想到孫賜當日對自己所言,看他所言並非虛言,其實他也預感遲早會死在曹操手下,但是出自孫賜之口更是讓他震驚不少,他命人將孫賜帶來本就想知道這年輕人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只是剛纔看這小子這等武夫纔有的反應,稍微有點失望,呂布見孫賜一臉莊重之色,不由暗笑道:“這小子還真像我年輕的時候,要是我義子就好了。”
他心裡忽然生出一個念頭,便笑道:“孫賜,你說的是真的。”孫賜笑了說道:
“那是自然,我孫賜可不是開玩笑的人。”
呂布拍了拍手仰天哈哈大笑道:“好,有意思,普天之下還真沒有人可以跟我呂布對照,那些過招的差不多都死了哈哈。”
他哈哈狂笑不已,這時站在一側的貂蟬噗嗤一笑對呂布說道:“呂郎,要不要替你拿來方天畫戟呢。”
呂布頓時停住笑聲,搖頭說道:“這小子如何是我對手,無需我的兵器,我們就空手交戰如何。”
孫賜聽了面露一絲怒容,怒道:“空手打毛啊,用你的成名兵器!”呂布雖然聽不懂孫賜說什麼,但見孫賜怒目而對,反倒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有血氣,好,既然你說要比武器,那也未嘗不可,只是你的兵器呢?”
孫賜聽了頓時愣了一愣忽然想到自己的兵器還在呂玲綺房間裡,他便望向呂玲綺苦笑道:
“大小姐,我的武器你該交給我了吧。”呂玲綺白了孫賜一眼嗔道:“連自己的武器都不帶,你還是練武之人呢我要考慮一下。”孫賜聽了滿臉驚愕之色暗道:“難道你要私吞了不成。”
他想到這裡又覺得不妥,同時想到身在牢獄的糜竺便心裡一動,他滿臉笑意說道:“溫侯,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溫侯可否答應。”呂布聽了愣了一愣問道:“你想要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孫賜滿臉苦惱說道:“我的小舅子被溫侯的人給抓了,不知道溫侯可否放了他,而且他還是一個商人對於溫侯利益甚大。”陳宮聽了不由臉色微微一變問道:“你莫非說的是徐州大富商糜竺,他跟你什麼關係!”
孫賜嘆息一聲說道:“他啊,是個小氣的傢伙,明明我跟他妹子有夫妻之實,卻偏偏不肯成全我們,說實話我還真氣恨這傢伙不肯成全我們呢,恨不得讓他死了算了。”他滿臉懊惱之色,這讓陳宮感到好笑,不由靜靜看他說話,他笑吟吟說道:“那你爲什麼還要替他求情呢?”呂布聽了也是點頭問道:“是啊,這等勢力眼的傢伙,死在我的牢獄之中也活該,你還替他求情,足見你心地很好。”孫賜心裡鄙視道:“你這廝也知道好壞,當真是天下奇聞。”
孫賜滿臉苦惱說道;可是我那未婚妻說如果不救出大舅子,她寧死不嫁。”呂布驚呼道:
“世上居然有這麼傻的女子啊,這種兄長不要也罷,拆開戀人實在可惡之極,要是我非殺了那可恨的兄長。”
孫賜聽了心裡暗道:“不錯,呂布入戲了。”
陳宮聽了暗笑道:“這小子蠻會編的,居然編出這處戲來,衆所周知,糜竺雖然小氣但也算通情達理之人,他的胞妹糜貞更是一名了不得的理財人物,還未婚配這小子居然亂編成未婚妻子,實在荒謬之極。”一旁的貂蟬忽然掉淚哭道:
“是啊,當年溫侯爲了奴家不惜殺了董卓,揹負殺父的惡名,溫侯想不到有人跟我們的情形相似。”呂布聽了露出一絲怒氣說道:“小子,照你這麼說來應該殺了這廝纔對,你又何必救他。”孫賜聽了暗道:
“壞了,貂蟬的話說中呂布的刺痛了。”他嘆息一聲說道:“雖然如此,可是萬一有一天讓我的未婚妻知道,我沒能救了她哥哥,只怕會更恨我,更何況,她腹中還有的骨肉,我實在不忍心啊。”這時貂蟬輕呼一聲兩眼淚痕哭道:“是啊,他說的不無道理,若是他的未婚妻知道這件事,必定會離棄孫賜而去,可憐孩子沒有了爹,那有多悽慘的事情啊,看來不可以殺了糜竺啊。”呂布聽了微微一愣問道:“那該如何,難道讓本侯輕易放了這傢伙麼。”
孫賜厚臉笑道:“正是,我不想背上負心漢子的罪名,所以請溫侯成全。”呂布低聲問陳宮道:“陳軍師,糜竺在劉備軍中影響力大,可否說服他投入我的麾下。”孫賜聽了心裡一喜暗道:“看來呂布心動了。”
這時他緊張兒的看着陳宮的回答,卻聽陳宮搖頭說道:“不妥,不妥,我怕他會詐降。”
孫賜聽了心裡暗怒道:“好你個陳宮居然這麼說話,枉我好言相勸,真是個混賬東西。”
他想到臉色微微一沉,卻被陳宮看在眼裡,他心裡暗笑道:“小子叫你亂編,嚇嚇你也好。”呂布聽了連連點頭說道:“軍師說的不無道理,劉備的手下都是奸詐之徒,那商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孫賜,這個忙我可幫不了你。”
孫賜咬牙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賭一把,倘若我取勝,煩請溫侯放過糜竺如何。”呂布聽了面露一絲異色說道:“怎麼你想跟我打賭?”孫賜一臉笑意反問說道:“莫非溫侯怕英明不保,不敢跟我打賭麼。”
呂布聽了雙眉一豎怒道:“笑話,我呂奉先還會懼怕你這黃毛小子,好,比就比,你說,你可以接我幾招,若是接不下,那就是輸如何?”陳宮聽了臉色微微一變,暗道:
“這小子居然用激將之法,難道他有必勝之法,只是當今世上還真沒有接下溫侯的幾招的人啊。”當然羣毆不算。”呂布口說此話,心裡其實也打嘀咕暗道:“這小子難道真有必勝把握不成,稀奇。”
而此刻貂蟬一雙纖手持有一把三丈長銀白色的超長武器扛了出來,孫賜看在眼裡不免神情動了一動暗道:“怪了,這武器少說也有五十斤而貂蟬居然可以若無其事將這武器拿了出來,難道她也會武功不成?”
貂蟬見孫賜異樣的看着自己的雙手不由撲哧一笑說道:“孫公子你可是認爲奴家有一身功夫是麼。”孫賜聽了略是尷尬笑道:“二夫人小手拿着這這麼長的兵器卻不累,的確讓我不解。”
貂蟬嘻嘻一笑朝呂布一笑道:“溫侯,看來你這武器要跟孫小哥好好說說了。”
呂布聽了不由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外人之知此武器必定很重,其實卻非常之輕,這是西域用特殊金屬所做,看似很重實則並不重,不信你試一下。”說着,他將那把方天畫戟丟給孫賜,孫賜將這超長武器接住,舞動一番,果然輕盈異常,根本不怎麼耗費體力,而這武器的剛硬程度不下於平常的長槍,孫賜微微頷首說道:
“果然很輕,在戰場上自然不耗費體力。”呂布聽了得意笑了笑道:
“小子以你這長刀跟我這長槍相比!”孫賜聽了沉默一會暗道:“只好靠近戰取勝了!”
他同時凝視大廳長寬也不過三丈,對於這等武器施展有一定限制性,不免笑道;那又如何,來吧!”呂布似乎也注意這些,他只是猶豫一會,但見孫賜既然說了,又不好推脫,於是他接過孫賜丟過來的方天畫戟,他隨手舞動一下,凌厲的氣勁應風而起,呂布輕喝一聲道:“接好了!”他話音剛落。”三丈長的長槍瞬間而到,孫賜見狀一驚,連忙腳下一滑,向右側下滑,硬生生避開這凌厲一擊,他速度飛快閃開,連自己也大爲驚愕,忽然明白了老鬼輸送真氣的緣故,纔會讓自己有如此敏捷的速度,卻聽呂布輕咦一聲,隨後哈哈一笑道;好快的速度,不錯,有意思。”
孫賜這時借呂布的長槍一時回不過頭來,忽然身子飛身撲向呂布的長槍三分之一處,同時呂布還沒發招便被孫賜的長刀反格,委實一驚,他忽然將長槍忽然飛射後面,頓時長槍忽然縮短到六尺長,孫賜見狀微微一楞,卻見呂布輕喝道:
“鳳凰三點頭!”
那長槍忽然幻化三朵銀花,孫賜身子微微往後退後,同時長刀化解三處銀花,只聽噹噹噹三聲,孫賜只覺手臂連番被呂布的巨大無比的力量衝擊的發麻有點疼痛,不免驚歎他的驚人神力,而呂布何嘗不驚,他沒想到有人居然可以硬生生擋住自己三記絕招,而且還保持防禦狀態而不亂,換做常人只怕此刻早已被自己擊斃了,陳宮雖然非武者,但也看着驚呆了,他已經看出孫賜並沒有處於下風,只是處於僵持狀態而已,哪怕如此已經是難能可貴,呂玲琦美麗的大眼睛眨了下驚呼道:
“天哪,這混蛋居然可以接下我爹的鳳凰三點頭!”呂布忽然笑了笑說道:
“不錯,居然可以接下這三招,好,算你贏了!”孫賜聽了頓時目瞪口呆驚呼道:“什麼,你說我贏了。”呂布一臉鄭重點頭說道:“不錯,我曾有言在先,你可以接下我的招數,就算贏了,孫賜,雖然你現在還不是我對手,但是假以時日,一定可以跟我打成平手,甚至超過某家。”呂布見孫賜一臉驚愕之色,微微一笑說道:
“陳軍師,就如我跟他所約,你吩咐下去,讓高順放了糜竺吧。”陳宮眉頭一皺但隨即說道:“主公,這如何向高順言明呢。”呂布楞了一下便說道:“你就說是我小友的大舅子不就可以了。”
陳宮聽了傻眼了,但又不好說什麼,只得應偌下去,同時朝孫賜擠眼道:“你好本事。”
孫賜聽了只是冷哼一聲道:“還不是拜你所賜。”
陳宮頓時明白這小子是怨恨自己了,他搖頭笑了一笑,便朝門外走去,呂布徐徐走到孫賜面前笑道:“小子,不知道又沒有想過在我手下任職啊,封王封侯不成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