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蘭一時驚呆了忙點頭說道:
“認識,他是末將從小認識的玩伴,孫將軍你認識他,不如放了末將如何?
孫賜眼睛眯了一眯忽然說道:“放了你,可以至少你要告訴我夏侯淵和夏侯敦的軍隊現在何處?
還有曹操如今是在徐州還是在哪!夏侯蘭低聲說道:“夏侯淵將軍就在附近,就等着孫將軍前去,夏侯惇將軍如今帶着五千人馬攻打良成縣,至於曹大將軍如今已經返回許都,在徐州也只有車刺史而已。”
孫賜聽了鬆了鬆口氣暗道:“若是如此倒是好辦的多!”孫賜手法如閃電一下子將夏侯蘭的斷手的鮮血止住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如今需要你的配合纔是。”
夏侯蘭非蠢人,一聽便知孫賜想要自己配合消滅夏侯淵,一時面露一絲猶豫,當看到許諸手上的那巨斧上白色的腦漿和血琳琳的肉塊,便心生恐懼之意便黯然點頭說道:“是!”
孫賜看了那些投降的曹軍一時笑了說道:“你們不用害怕,我絕不殺俘虜的,只要你們幫我們的忙,一樣可以返回家中。”這時二千餘名俘虜一時看着孫賜的俊臉,忽然有人驚呼道:
“孫將軍若是不殺我們,真的回放我們回家麼?孫賜一聽眉頭一揚說道:“那是自然,若是你們肯配合我,這些糧食你們可以食用如何?這時那些俘虜忽然齊聲說道:“我等願降服孫將軍!”
同時下跪在地上,許諸見狀不由的哈哈大笑道:“大哥果然是王者之風,居然可以讓那些俘虜降服。”這時有士兵忽然說道:“孫將軍用兵入神,我等在下邳都見識了,若是於孫將軍爲敵,無疑是自尋死路,何況曹操視我們如草芥,我們爲何爲他賣命。”夏侯蘭不由的輕聲說道:
“孫將軍,今日我已無路可走,只求孫將軍可以收留我,否則夏侯一族只怕難以容我。”
孫賜聽了沉聲說道:“那是自然,我跟趙兄弟也是好友,剛纔之事你不要見怪纔好。”
夏侯蘭看着許諸那陰冷的眼睛打了個冷顫忙說道;不敢不敢。”孫賜這時讓人給夏侯蘭包紮傷口,同時命人將部隊整編,這麼一來,本是兩千曹軍一下子變成自個了,還擁有了不少弓弩手,這讓孫賜也意想不到,夏侯蘭果然很配合,率軍在前,同時命人去通知夏侯淵,已經擒獲孫賜並繳了軍糧,夏侯淵聽了本是半信半疑,當看到孫賜被押解上來,一臉怒氣的瞪着自己時,便相信幾分,夏侯蘭看了孫賜一眼苦笑道:“這孫賜厲害無比,末將的手臂都被他的手下砍掉了,夏侯將軍,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夏侯淵看着孫賜一陣冷笑道:“孫賜,你也有今天,當日讓你逃了,如今看你往哪裡逃!”
來人把他拉出去砍了!”孫賜看了夏侯淵一眼忽然哈哈笑了說道:“夏侯淵,你以爲憑你的手下幾塊料可以殺了我麼。”夏侯淵本能的往後一退,忽然看到孫賜的胳膊的繩索忽然掉落在地上,頓時大驚怒道:“原來你使詐!”孫賜怒喝一聲說道:“全軍衝擊!”一時間,他一人衝向夏侯淵,後面的周倉等人迅速向
夏侯淵軍隊衝擊,一下子將夏侯淵的陣型給衝亂了,夏侯蘭見狀咬牙說道:
“大夥殺啊,殺了夏侯淵我們纔有活路。”
一時間,雙方進入激烈打鬥,此刻由於夏侯淵的軍隊不防自家軍隊會反水,一時都來不及反應過來,不少騎兵被當場砍翻馬下,而孫賜獨自追着夏侯淵跑去,夏侯淵騎着高頭大馬卻被孫賜倒追着跑,後面不少騎兵被孫賜給砍翻了,夏侯淵心裡大爲驚懼暗道:“孫賜這小子簡直不是人,我的馬居然還跑不過他!”這時孫賜怒吼一聲道:“往哪裡逃!”
夏侯淵忽然感到身後一股凌厲的勁風襲來,夏侯淵本能的一閃,哧的一身,左肩一時被一銳利的東西給刺穿,夏侯淵隱約看到自己肩膀鮮血噴灑而出,他咬牙捂住傷口,朝前面跑去,忽然發現前面卻沒有山路,而孫賜卻越來越近,夏侯淵一時驚怒無比,後面的數十騎兵護衛也隨即趕到,看到孫賜一人跑了過來,夏侯淵忽然嘿嘿笑道:“來的好,射死他!”
一時間箭雨紛飛,射向孫賜,孫賜沒有料到夏侯淵會突然射箭,差點沒被射成箭豬,他一個翻滾,便避開那箭雨,同時咬牙衝向夏侯淵而去,夏侯淵見狀頓時大怒道:“簡直是個瘋子!”
他正要前去迎戰,不想,那數十個騎兵吆喝一聲,朝孫賜衝擊而去,孫賜見狀反倒冷笑一聲,突然跳躍上去,一把將騎兵的人給拉了下來,反手一刀將那騎兵格殺了,鮮血流了一地,孫賜將那騎兵手中的長刀一豎,那些騎兵見同伴一死,頓時大怒,紛紛撲向孫賜,孫賜手中的長刀一刀一個,不是把馬的腦袋給掀了就是把騎兵的雙腿給砍了下來,夏侯淵眼見自己的人越來越少,反倒後面的追兵卻趕到,一時驚怒無比,吆喝一聲,朝孫賜飛跑而來,孫賜一見夏侯淵主動一戰,一時哈哈大笑,一拳將那騎兵的馬匹給打翻倒在地上,騎兵如飛箭一樣落在地上,摔個暈了過去,夏侯淵手中的鐵槍嗖的刺向孫賜的胸口,孫賜看到那鐵槍頓時眼紅了,怒道:“夏侯淵,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他說着,一把將鐵槍給捏住,同時大喝一聲,硬生生的將鐵槍給折成兩截,夏侯淵見狀頓時驚呆了,眼睜睜看着孫賜把玩的兩半鐵槍,大怒道:“我跟你拼了!”
說着,他如同瘋了一樣忽然躍下馬來跟孫賜打鬥起來,孫賜武力本就超越夏侯淵,如今想到呂玲綺險些死在眼前的夏侯淵手裡,手上的力氣自然更大了,還沒幾個回合,只聽夏侯淵一聲慘叫,原來夏侯淵的右手硬生生被孫賜給折斷了,孫賜一拳打過去,將夏侯淵的眼珠子都給打出來,鮮血噴灑孫賜臉上,孫賜獰笑一聲說道:“夏侯淵,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說着,雙拳並立,蓬蓬兩聲頓時打的夏侯淵的臉上變成西紅柿一樣,血肉模糊,夏侯淵躺在地上一陣哀鳴聲,此刻衆人看到夏侯淵被打的不成人形,頓時大爲吃驚,孫賜一把將夏侯淵丟到周倉面前,冷道:“把這廝掛在軍旗上,讓夏侯惇這狗才來搶這廝!”
周倉一把將夏侯淵的身體給舉起來,同時將破損的曹軍軍旗將夏侯淵的臀部刺進去,透體而出,掛在軍旗上,夏侯淵此刻已經昏死過去,自然不知道如今變成孫賜的招牌大旗!”夏侯蘭看了頓時心驚膽顫看着夏侯淵那爆出來的眼珠子,差點沒暈了過去,許諸看着周倉手上的夏侯淵哈哈大笑道:
“真好玩,讓我玩一下。”說着,拿着周倉的軍旗,一陣亂晃,一時間軍旗上鮮血琳琳,只聽夏侯淵慘叫一聲便氣絕生亡,孫賜咬牙看着夏侯淵的屍體冷冷一笑說道:“抓了多少騎兵!”
這時夏侯蘭驚懼無比的說道:“不足一千人馬,這些人都不肯投降!”孫賜聽了看了夏侯蘭一眼說道;若是可以勸降就勸降,若是不行,全部解除武裝讓他們回家去吧。”夏侯蘭忙說道:“是是!”
孫賜見自家傷亡也不過三百人,而死的都是那些俘虜兵,倒也並沒怎麼難過,當然表面工作還是做了做,全軍繼續前進,行軍約半個時辰,終於到了良成縣,卻見夏侯惇的大軍就駐紮在外,孫賜見狀不由大喜暗道:“若是將夏侯惇的大營給端了,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