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搖頭說道:其人心思難以琢磨,當初我讓他走,是不是錯了?
項長老微微頷首說道;你的確思慮不周,只是我等見你沒有攔阻他的意思,那也不好說什麼。孫賜嘿嘿一笑說道:果然是老狐狸,事實,我也是有意讓他走的。
項長老一時愕然問道:“怎麼,你還有別的打算,難道你不怕把我們大家都給出賣了不成。
孫賜搖頭說道;以他的自負的心態,是不屑做這種事情的,他這麼一走反倒證明他並沒有什麼不軌之心,我若是不放他難道把他殺了不成麼,雖然大家立場不同,但我也不可以殺他,在私他跟我有點淵源。項長老見孫賜始終不說原因反倒說這些,一時不耐的等着孫賜問道:
我剛纔問你,你是不是有別的打算,怎麼不回答我。孫賜見項長老的離譜的俊臉都變成苦瓜臉了,輕輕一笑道;現在不告訴你,過些天你就會明白的,即便你真的明白也還是不明白,所以我也不可以說。
項長老聽了頓時頭腦發暈不解問道:你小子到底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明白。孫賜依然笑道;正是你不明白所以你還是不明白的好,還有,任紅袖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提,現在的女人心裡想什麼,我都不懂了。
項長老哼了一聲說道:就知道你們有什麼事情了,好,這也不是我要管的事情,聖女一向清高自負,這次肯跟你成親,也是爲了顧全你的顏面而已,只有你這小子一點都不懂,罷了,隨緣吧。
孫賜見項長老硬邦邦的表情,不解問道:看樣子,你似乎對任紅袖很在意,該不會她是你女兒吧。
項長老虎着臉哼了一聲道:要是我女兒,我還會這麼袖手旁觀麼,你要記住,她畢竟是前任府主的女兒。孫賜聽出話外之意,輕吐一口氣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會去找她的。
過會項長老便告辭而去,而糜貞將門關上,低聲問道:你們談些什麼事情啊,這麼長時間。孫賜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只是一些雜事。
糜貞點了點頭說道;袁紹派人送請帖過來,邀請你去參加壽宴,據說人數不少。
孫賜微微頷首說道;是啊,我差點忘記這件事情了。糜貞同時將紅色印花請帖給孫賜,孫賜打開請帖卻見文氣十足的,一時皺眉道:是誰寫的,字寫的不錯,就是讓我看不明白,一個個酸溜溜的味道。糜貞噗嗤一笑道;還不是袁紹身邊的建安七子中的陳先生寫的?孫賜皺眉問道;建安七子是誰啊?糜貞聽了差點沒暈了過去苦笑道:
你居然連建安七子都不知道,嗯,孔夫子知道麼?孫賜哈哈笑道;你是說孔子的後人是嗎,他不是被曹操給殺了麼?糜貞頓時懵了輕皺眉頭說道;被殺了,怎麼會呢,人家還好好的,你說的該不會是文舉先生吧,他還活的好好的,還在襄平城裡啊。孫賜不耐煩的搖頭說道;
好了,這些文人,我怎麼知道呢,不過袁紹大壽送什麼禮物好呢,當真頭疼,這傢伙家當這麼大,還會在乎區區銀兩麼。糜貞沉思片刻忽然笑道;有了,不如,你送個他非常感興趣的東西。
孫賜不解看了糜貞一眼問道:什麼?糜貞格格一笑道:袁紹對屬下一向外寬內苛,對於錢財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嗯,這次你不是找到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麼,不如贈送給他幾件,這樣他必定會很滿意。
孫賜忽然哈哈一笑道:我忘記你還是一個商人,貞兒,這件事就包給你了,等下我帶你去找幾件玩意來,順便將那不少寶貝運到襄平,以作爲軍餉,其餘部分留下給張燕吧。糜貞輕嗯一聲道:
用這些寶貝來換米糧等的確是不錯,更重要的還是跟那些鮮卑人換馬匹,這樣你們的騎兵可以大肆擴張。孫賜輕輕撫摸糜貞的豐滿高聳的酥胸,糜貞嬌羞的白了孫賜一眼罵道;大白天的你真是壞透。
孫賜呵呵一笑捏了捏糜貞的柔軟的兩點,左手放下,只是那右手依舊放在糜貞胸口上,一陣輕撫說道:
不光是騎兵,還有水軍,如今我已經讓會造船的人過來,特別是那些高麗工匠,相信這批軍餉到達,對於這些窮鬼來言是不小的誘惑。糜貞白了孫賜一眼抿嘴一笑道;你不怕他們會把你的船隻搞個洞麼,要知道你可是毀了他們的國家。孫賜手此刻鬆開糜貞的酥胸,凝視着外面的雪景冷冷說道:
他們沒那麼大的膽子,我已經把他們的家人都請來了,若是敢這麼做,哼,他們也知道是什麼後果。糜貞臉色微微一變,卻見孫賜臉色變得陰沉,一時沉默一會道:看來你真的變了很多,以前你絕對不會這麼說的。孫賜一時愣了道:真的麼,我怎麼不覺得呢?糜貞嘆息一聲道;可能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孫賜,答應我,不要動不動殺人,他們也都是人啊,我相信即便其他姐妹也會這麼對你說的
。孫賜一時笑了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大不了,我不用連坐之法吧。糜貞輕輕依偎在孫賜懷裡低聲道:還有,你跟那姑娘是怎麼回事?孫賜雙眉微微一挑但又平和一笑道;
跟你說了只是一個儀式而已,況且那晚什麼都沒發生。糜貞忽然噗嗤一笑道;
你說給誰聽呢,以你的秉性怎麼會呢,少哄我,你會是什麼樣的人,我豈會不知呢。孫賜苦笑一聲說道;好吧,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這次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不是我不想做,委實我沒那份心思。糜貞好奇的看了孫賜一眼笑道:怎麼你轉性子了?孫賜無奈搖頭說道;不是,而是她長得太美了。糜貞頓時黑臉說道:怎麼,難道我長得醜麼,你敢這麼對我,還吃我便宜!說着,她將孫賜推開了氣呼呼
的走出去,孫賜忙拉住糜貞賠笑道:沒,我不是這個意思,貞兒,回去我們成親怎麼樣?
糜貞忽然停止腳步,但隨即面露一絲喜色問道:真的?孫賜忽然將糜貞抱在懷裡笑道;
自然是真的,你可知道這次我這麼遠來,就是接你成婚啊。糜貞羞惱連連拍孫賜的肩膀惱道:那你怎麼先前不說!孫賜見糜貞羞喜各半,秀色動人,一時感到心神一蕩,俯身輕輕一吻糜貞的長髮,糜貞微微摟住孫賜的蜂腰低聲道:孫郎,我哥哥答應了麼?孫賜嘻嘻一笑道:自然答應了,他要不答應,我就讓他做太監總管?糜貞聽了驚愕問道:太監總管是什麼?不過你準沒好話。孫賜聽了哈哈朗笑道:
是啊。恩,當年你哥哥說我要很多聘禮我纔可以娶你,如今我可是大富翁了,嘿嘿,你猜還不答應麼。糜貞輕罵一聲笑道:混蛋,啊,不要啊!孫賜忽然將糜貞抱到牀上低聲說道:
貞兒!糜貞羞澀說道;可是現在是白天啊!孫賜輕笑一聲輕輕褪去糜貞的衣衫,粉紅色肚兜若隱若現,糜貞輕聲喘息一聲呢喃道:孫郎,不要,嗯,不要摸我那裡。原來孫賜的大手輕輕撫摸糜貞的臀部的縫隙之處,孫賜雙目浮現一絲笑意,一手撫摸她的臀部那處,另一手把拿着她那對豐滿的雙峰,潔白而豐嫩的肌膚露出一半,球體之間的深溝讓人心神盪漾無比,忽然孫賜沉聲喝道:誰!
糜貞驚呼一聲忙穿好衣服,孫賜雙眸露出一絲寒意低聲道:貞兒,你在這裡別動!
忽然這時有人冷聲道:好一對人兒啊,你可對得起你的嬌妻們,負心漢!孫賜神色微微一動,糜貞抱住孫賜低聲道:是誰,孫郎!孫賜苦笑道:是前輩!這時有道白衣女子悄無聲息的站在孫賜面前說道:孫賜,你可對得起她們。糜貞低聲問道:前輩你是?孫賜嘆息道:前輩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你怎麼會來這裡。那白影冷哼一聲道;好,就算有理,但是你跟另一個女子成婚不假吧。
孫賜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是,但是我也有原因的。他忽然抱住那白影笑道:
谷主,這次你千里而來是爲了找我麼。那白影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放開我,否則我可不會對你客氣!孫賜輕嘆一聲鬆開那白影苦笑道:谷主,可是芸兒要你找我的。那白衣的面紗飄飄輕聲嘆息道:沒錯,我來跟你說一個消息。孫賜臉色微微一變問道:什麼消息。那白衣人冷聲道:
你的親生兒子被人劫走了,就連曹操的兒子也被人帶走!孫賜臉色變得難看咬牙道:
是誰幹的!那白衣人沉聲道:自然是曹操的那些鬼奴軍,還好,芸兒™沒事!
孫賜怒罵道:看來曹操早就計劃好了,居然敢擄走我的孩子!那郭華人呢。
白衣人搖頭說道:如今她情緒低落,再加上她身上的傷勢,只怕很難恢復了。
孫賜神色變得一絲悽然低聲道:說起來也是我對不起她,自從她來襄平我沒有好好對她,如今卻遇到這種事情,谷主,我即可啓程去襄平。白衣人正是從襄平歸來的公孫谷主,孫賜嘆息道: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貞兒,袁紹的宴會我不去了,你替我準備好禮物,讓元紹帶去,明日啓程。糜貞聽了神色一正低聲說道;好,我這就去準備。她看了公孫谷主一眼便走了出去,公孫谷主鳳目浮現一絲讚許道:難得你還有幾分情意,居然連袁紹的壽宴也不參加了。
孫賜幽幽嘆息一聲道:兒子都被人擄走了,我還有這份心思麼!
公孫谷主微微頷首說道;不過,你放心,至於孩子的事情我已經飛鴿傳書給雨兒,相信很快有消息的。孫賜輕吐一口氣嘆息道:但願吧,也不知道是誰帶領這些鬼奴軍,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帶走昭兒。公孫谷主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一個俘虜說起,此人是曹操剛提拔不久的小子似乎姓司馬。孫賜聽了皺眉說道:又是一個司馬,不會是司馬懿那個傢伙吧。公孫谷主搖頭說道;
不是,司馬懿,那司馬懿還在家裡休息,是另有其人。孫賜怒聲道:該死的司馬,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他忽然想到隱藏在曹操身邊的賈老頭,或許通過他可以知道那姓司馬到底何許人,想到這裡心裡微微一鬆,便對公孫谷主說道:谷主,你先在這裡歇息一會,我有點事情出去一下。
公孫谷主並不說話,只是坐在椅子上歇息一會,而孫賜則匆匆走出,將門關上,去找項長老,當項長老得知此事以後,卻說道;此事不可以讓老賈去辦,得從長計議。孫賜聽了頓時薄怒道:
什麼不可以,你是怕他暴露身份麼?項長老沒想到孫賜會如此震怒忙說道;
你不必動怒,你也該知道老賈千萬百計留在各路諸侯之中,就是等待良機,你若爲了此事而要賈做事,必定會引起他不滿,甚至會把他推到曹操一方,還不如順其自然爲好,我想賈必定也知道此事,若是他有心必定會幫你留意。孫賜聽了輕吐一口氣說道:這麼說來,如今我只有等了,就任由曹操將我的兒子給擄走麼。項長老沉吟一會說道:
你如果不放心,我親自去一趟許都,幫你帶回孩子怎麼樣。孫賜聽了面露一絲驚喜之色但隨即搖頭說道;算了,那圖長老居心難測,你若離開這裡不知道會是怎麼樣,到時我再安排一下。
項長老沉聲說道:難得你還想到這些,也算不錯,記住,你此刻不要動用本府所有人手,否則會起亂子。孫賜心裡嘀咕暗道;這個倒好,我還是個空殼子麼。但他想到項長老這麼考慮也並沒有什麼過錯,也就釋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