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的傳令兵,忙朝山上最高點跑上去,一時間嗚嗚的吹響着,這時其餘兩道水提也都挖通,三道水柱忽然朝山下涌去,先是如小溪,然後卻是如洪水一樣,孫賜見狀驚道:
“我們快點撤,堤壩馬上要塌了!”頓時二千人一聽慌忙朝山上最高點爬上去,果不出孫賜所料,三道堤壩頓時轟然倒塌,這水流如同大海奔騰一樣,轟的一聲,朝山下涌去,孫賜看在眼裡,眼見自己的人馬也被洪水衝了下去,
一時眼眶紅了,心裡暗是祈禱張遼等人可以活着上來,一時聽到山下一陣慘叫聲,馬蹄的悲鳴聲,河水的泛濫聲,一下子山下的一切很快被河流給淹沒,直衝向山下的下邳城,眼見水流帶來巨大的聲勢,孫賜一時驚呆了,他從來沒看到過這水流衝擊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威力,本是山下茂密的樹林,
一下子衝的沒了,當真是漫天都是水,這時聽到山上的人羣一陣嗚嗚痛哭,孫賜心知定是百姓們心痛下邳的財富,他不免眼淚流了下來有點自責道:“我是不是太殘忍了,爲了玲琦居然親手毀了他們的家園,雖然爲了玲琦報了仇,曹操八千人馬一下子沒了,連同我軍的三千人馬只怕也難以倖免,
我簡直是造孽啊。”這時聽到有人輕呼道:“主公主公!”孫賜爲時一驚,卻見不遠處的山脈上掛着一個人,孫賜看在眼裡驚呼道:“是文遠,快快!”說着,他瘋了一樣朝山脈爬了上去,後面的士兵見狀也跟着爬了上去,孫賜爬了十多丈山脈,卻見張遼一隻手拉着樹藤,滿臉是血水,
一隻手抓着一塊石頭,雙手一陣發抖,孫賜見狀慌忙俯身去拉張遼的胳膊,張遼見狀一喜忙拉着孫賜,只聽孫賜輕喝一聲,雙手一發力,雖然拉起張遼,差點自己反倒掉了下去,好在他的雙腿硬生生的插在石頭上,終於纔將張遼拉了上來,張遼一時忽然哇哇大哭道:“主公,我軍弟兄都被洪水沖走了,只剩下我一人僥倖從樹藤上爬上來。”他跪倒在孫賜面前,孫賜苦澀
的說道:
“對不起,我沒想到這堤壩居然這麼不經挖,這麼快就塌了,是我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們,你起來吧。”張遼忙搖頭哭道:
“沒有,是我沒有及時回撤,纔會導致這個大錯,於主公無關。”孫賜聽了忽然明白張遼是爲自己開脫,一時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低聲說道:“你這又何必,這挖堤壩是我做的,你犯不著這麼做。”
張遼停止哭泣聲忽然沉聲說道:“文遠,知道主公是爲大小姐報仇,若是文遠也會這麼做,只是可惜這些士兵了。”他擦了擦眼淚,只是後面的士兵們紛紛一陣嗚嗚痛哭,似乎爲死難的弟兄們而難過,孫賜看着山下的河流依舊奔流不息,隱隱可以看到山下的屍體時高時低飄蕩着,心裡一陣悽然,他看了看手中的雙手暗道:“這次我卻把自己人也給害死了,足足三千人馬就這麼沒了。”
孫賜之後讓人將張遼給擡走,自己卻獨自面對着遠去飄蕩屍體怔怔發呆,過會,纔跟陳宮等人去會面,陳宮知道詳情後,只是嘆息一聲說道:“孫賜,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是好在曹操大軍已經毀滅過半,已經無力追擊我們,不過,高將軍那邊現在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怎麼樣!”孫賜黯然的嘆息一聲說道: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的確不應該挖泗水來淹死曹軍,如今連自己的人都給淹死了,對了,那些死難得弟兄的家人一定要好好安置,我看以後實行喪兵補貼制度,一人戰死我們要善待他們家人,以免讓他們餓死。”陳宮不解問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個政策,可是這麼一來,我們的軍餉怎麼辦。”孫賜低聲對陳宮說道:“這就是溫侯不說的原因。”陳宮頓時驚呼一聲說道:“什麼,難道他!”
孫賜看了陳宮一眼低聲說道:“不錯,溫侯提起當年董卓曾經攜帶不少銀兩,後來董卓死後,有半數被呂布給吞了,如今他將那些財物藏在隱秘之處,只是不想讓第三人知道,如今他將這消息跟我說下,他還說你知道那個地方。”陳宮沉思一會疑惑道:“我知道,可是,我卻沒有印象啊。”
孫賜一時目瞪口呆問道:“什麼,你居然也不知道!”這時他忙看了看四周,見左右無人低聲說道:“他好像就說了兩個字,貂蟬!”陳宮驚訝的看了孫賜一眼低聲說道:
“貂蟬?陳宮說到這裡,忽然哈哈笑道:“我明白了,他必定說的是二夫人的居住之地,壞了,這居住之地多的是,我們不是很難找啊。”孫賜微微頷首說道:“是難找,但是我想他必定將這些財物埋在比較隱蔽而且很難找的地方。”陳宮翻了一下白眼輕哼一聲道:“那不是廢話麼,等這些銀兩找到,再說了你那什麼制度,現在還不行,現在這小縣城糧食已經不夠,我們應該籌集糧食纔對。”
孫賜輕嗯一聲問道:“得儘快去其餘郡採購糧食,要不然等曹操將其他的郡都給收拾了,我們就危險了。”陳宮微微頷首說道;我現在怕的就是這些,先前跟本就不知道曹操的下落。”這時有人輕呼道:主公,高將軍來了!”孫賜和陳宮驚喜的走了出去,卻見高順莊嚴的臉龐浮現一絲笑意說道;
主公,果然不出你所料,劉備果真沒有戰意,只是衝鋒一次,就匆匆而退。”孫賜笑了一笑看了陳宮一眼說道:“我就知道這老狐狸會明哲保身,對了,瞧你這樣子好像有喜訊。”高順哈哈一笑說道:
“主公,有所不知,張繡帶兵攻打曹操許都,曹操一聽就慌了,趕忙回去救援,是以如今我們可真是有驚無險,收復下邳有望了。”這時孫賜神色變得有點惆悵說道:
“好吧,等水褪去之後,我們就去安頓一下,希望這個城池沒廢。”
高順這時纔想到下邳城已經被淹沒了,一時默然說道:“這倒是棘手的事情,只是主公,如今曹操倉皇而走,我們要不要追擊。”孫賜心裡暗道:“曹操倒是命大,我本想用水把他淹死,不想卻讓他逃過了,倒是夏侯淵夏侯惇這兩個混賬不知道死了沒有。”他目光露出一絲冷意沉聲說道;
傳令下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高順應了一聲低聲問道:“奇怪怎麼不見文遠,他人去哪裡了。”陳宮沉吟一會說道:“文遠受了點傷,不過不礙事,只是輕傷而已,高將軍你還是先派人尋找一下吧。”
孫賜心知陳宮是爲自己解圍,免得讓自己難受,便感激的看了陳宮一眼暗道:“果然是個陳老頭,不枉我相識你一場。”陳宮自然看出孫賜在想什麼,只是拍了拍孫賜的肩膀說道:
“你也別愣着了,換身衣服,穿的這麼髒成何體統。”孫賜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全是污泥,眉頭微微一皺,便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同時又將狙擊槍放在一側,陳宮頗爲好奇看了孫賜放着的狙擊槍問道:“這個何物,看上去像燒火棍?孫賜忙拉着陳宮的衣袖說道:“別亂動,這個可不是玩具,很危險的。”
陳宮看了那狙擊槍一眼輕唔一聲說道:“看你的樣子,那東西是不是武器啊,可否讓老夫看看眼界。”孫賜看了看狙擊槍,忽然想起呂玲綺曾經爲了這把槍,落在曹操手裡,如今卻還是難逃一死,不由得眼眶紅了說道:“這是不詳之物,你還是不要碰他,我要把它陪在玲琦身邊,這樣她就不寂寞了。”
說着,他輕輕拍了拍狙擊槍槍身,卻忽然發現槍身上刻着一行字寫着“孫賜之物,閒人不要碰”,那字跡娟秀,一看便是呂玲綺的字跡,只是用尖刀刻着,孫賜輕輕撫摸那字跡,不免緬懷種種,陳宮見狀輕輕嘆息一聲,便退了出去。”孫賜摸了摸手中的狙擊槍怔怔發呆,這時有人輕聲說道:“兩位大哥,可否讓奴家見主公麼?那聲音嬌柔無比,讓人心生憐惜,這時聽到沉聲說道:“你是何人,
主公豈是你想見就見的。”這時陳宮的聲音傳來道:“你是杜氏?這時那女子慌忙說道;
先生,可否讓奴家見過主公麼?陳宮沉聲說道:“主公,如今不想見客,你還是先回去吧。”這時那女子低聲說道;這個,奴家有東西還給主公,不知道先生可否轉達。”
這時外面一陣寂然,隨後聽到陳宮輕咳一聲說道:“既然如此,你就進去吧,主公心情欠佳。”孫賜雖然沉迷其中,但也聽的真切,忙將狙擊槍放在一邊,同時看了看自己身穿薄薄的中衣,有點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面對牆壁,背靠門口,卻聽到裡面傳來輕微的碎步傳來,卻聽到杜氏輕柔聲音說道;奴家見過主公。”孫賜依舊只是一動不動,只是淡淡說道:
“不必多禮,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現在有點不方便。”這時忽然聽到杜氏噗嗤一聲笑了一笑,孫賜不由得問道:“你笑什麼?這時杜氏低聲說道:“主公,是奴家失禮了,請主公不要見慣!”
孫賜不解轉身一看,不由看的目瞪口呆,卻見杜氏身穿一件紫紅色的袍服,那袍服似乎是很薄,裡面的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好似透明一般,雪白的雙峰若隱若現,渾圓而高聳,深深地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一張玉臉兩朵紅暈,雙眸凝視之間別有一番迷人風情,孫賜怔怔看着眼前的杜氏暗道:
“她這是來送人還是送東西,怎麼這副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