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甘夫人的身份始終不肯說出來,唯恐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那王老頭王老頭聽了一臉詫異說道:“原來你們是劉皇叔的人啊,難怪了,你們這麼緊張官兵了,你們來的太不是時候了。”說着他搖頭嘆息不已,同時他看到甘夫人面色蒼白便問道:“這位不用說,定是劉皇叔的妻室甘夫人了吧,難怪老夫看甘夫人有點面善,原來如此。”孫賜聽了面露驚愕之色問道:“怎麼老人家以前見過甘夫人麼?”那王老頭點頭苦笑道:
“不錯,年前劉皇叔接任陶大人徐州牧,我也曾見過坐在轎子中的夫人,只是年紀大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老夫有禮了,甘夫人。”
那王老頭頓時向甘夫人行禮,甘夫人忙雙手虛浮搖頭說道;
老人家不要說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如今甘馨只是流浪在外的平凡女子而已。”
那王老頭王老頭見甘夫人面露憂愁之色便說道:“不過夫人你放心,劉皇叔投靠曹賊那邊,不會有什麼事情,倒是你在寒舍就沒那麼舒服了。”
甘夫人聽了幽幽說道:“什麼夫人的,對我而言並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夫君可以平安而回。”
這時旁邊的柔兒忙說道:“是啊,夫人每天爲主公的事情煩惱,卻不知道主公在曹惡人哪裡如何了。”
那王老頭王老頭搖頭說道:“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你們三位好好歇息吧,等會我叫老婆子給你們帶點吃的來。”
三人謝了一番,之後,一名老婦人帶二分素菜過來,招待三人,只是孫賜多有避讓,都讓二女服下,甘夫人看在眼裡心裡一陣感動暗道:“他的心腸真不錯,事事爲我們考慮。”
她的心裡從此慢慢發生了變化,只是自己卻茫然不知,這時糜貞忽然呻吟一聲,孫賜此刻已經用完飯,走到糜貞面前,卻見她本是緊閉的雙目微微睜開,看見自己身處異地,不免有點驚訝,同時看到孫賜一臉喜色看着自己,她驚異說道;
是你,這,這是哪裡啊?”她同時正要起身,忽然感到身體一陣痠痛乏力,才明白自己還沒恢復過來,她皺了皺兩道柳葉眉卻見甘夫人一臉激動之色說道:“夫人,你沒事就好了,害的我好是擔心,對了,這裡究竟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這麼破舊的地方。”
甘夫人聽了微微一怔忙低聲說道:“綠衣不可以這麼說,若非這裡老丈讓孫賜找郎中救你一命,只怕已經你已經躺着不動了,還不向孫賜和這位老人家道謝。”
糜貞聽了秀眉一揚朝孫賜和站在一側的王老頭王老頭一禮說道:
“糜貞在此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了。”孫
賜只是淡淡一笑並不說話,那王老頭王老頭笑吟吟說道:“你不要謝老夫,你要謝還是謝孫壯士纔是,若不是他用隨身佩戴的寶刀來換你的小命,只怕真的很難說了。”
孫賜輕輕搖頭笑道:“老人家你客氣了,這把刀本是糜別駕送我的,我用這刀換綠衣的性命也是理所當然的。”
糜貞聽了翻了翻白眼哼一聲道:“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原來是用哥哥送你的寶刀來換我的小命的,那刀呢,該不會真的給當了吧,這把刀可是我哥花了不少錢買的,你當了多少錢啊。”孫賜聽了微微一怔問道:“這刀多少價錢!”
糜貞沒好氣說道:“不多不少一千兩白銀,從古董商裡買來的,也只有我哥哥這麼傻的人去買一把所謂的寶刀。”
孫賜頓時目瞪口呆驚呼道:“一千兩銀子,這有這麼貴麼?”
他忽然感到自己纔是最傻的人居然把一把寶刀換五兩銀子,一時他說不出話來,一絲難以置信的眼神,讓糜貞大是怪異說道:“難不成你沒錢換100兩麼?”
孫賜正色說道:“當然不是了,我是換你無價的性命了。”
糜貞聽了心裡一陣舒爽笑道:“說的讓人舒坦,人家就不怪你了,不過你讓我受傷,這個月工錢我先扣除了,就當免費爲我哥打工了嘻嘻。”孫賜聽了暗是惱道:
“你們兄妹還真一個比一個精,兩個人聯合起來我的工錢全都沒了,真是剝削人家的勞動成果。”他想到這裡苦笑一聲不再去接話,甘夫人這時忙說道:
“孫賜這次可是救了我們的小命,要不然我們早被那些賊寇給抓住了,綠衣,你不要太任性了纔好啊,小心,我跟夫君說一聲,讓他娶了你呢。”糜貞聽了頓時驚呆了問道:
“我的好主母,你居然爲了這小子來說我,太不夠意思了,嗯,就當我沒說吧,喂,那個孫賜,我所說的話作廢了。”
孫賜也沒想到甘夫人好會爲自己求情,雖然並不怎麼太在意這麼點錢,但也感到一絲安慰,對甘夫人笑道:
“多謝夫人救我一條小命,在下感激不盡。”甘夫人見孫賜一頭短髮卻又是文鄒鄒的樣子,頗爲好玩,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說道:“不必多謝,孫賜!”她直呼孫賜名字慣了,倒也沒什麼在意,倒是旁邊的小柔有點驚愕暗道:
“夫人從來不會笑的這麼開心的,怎麼如今變得這麼開朗了。”
小柔低聲說道:“是啊,這次多虧孫壯士捨命相救,否則我們都死於非命,尤其還有這驚人的聲音把人活生生的震死,嚇的我腳都軟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孫壯士可否相告。”
孫賜聽了心裡一凜暗道:“眼下我這把狙擊槍的秘密還不可以被別人知道,否則會引來各方諸侯的注目,那可就不好了,我已經浪費三顆子彈,剩餘七顆要謹慎使用纔好。”
這時三道皆然不同的眼神凝視着孫賜,那三道驚訝和好奇的神色,孫賜心裡打了鼓笑道:“你也說了這個東西將人震死,當然是上天見那三個惡魔罪孽深重所以用了不知名的法術劈死了那三個歹人,與我無關啊,你也看到了我差點性命不保啊。”他滿口胡扯過去,忽悠的三人半信半疑,但想到只有天上的神仙才有這等神奇的能力,還會有什麼解釋呢,況且也沒有看到孫賜親手將人殺死,此事也就被孫賜給矇混過關了。”古代社會深信神仙之道,孫賜這麼說也沒什麼破綻可言,三人就這樣在王老頭家裡過了一夜,孫賜則是守在門外,天亮了孫賜這纔起來,卻看到王老頭王老頭笑眯眯的舉着酒罈對他說道:
“來來,你一夜沒睡好,喝點酒提提神。”孫賜聽了笑了一笑,只是微微吞了幾口,便將酒罈放在地上說道:
“老人家,你的精神也不錯,這麼早就起來了,還喝酒。”那王老頭唏噓嘆息道:“年紀大了沒別的愛好,就是愛酒如命,孫小哥,看來你並不愛喝酒啊。”孫賜微微一笑說道:
“不是不愛喝,而是嘴巴太壞了,不是極品酒,我實在沒胃口喝。”那王老頭聽了驚呼一聲說道:“你是說老夫的酒水不好喝麼,真是氣死老夫了。”孫賜見這位老伯誤會自己意思忙說道:“老伯不要生氣,只是我喝了烈酒之後,再也對其他的酒水不敢興趣,除非是珍藏百年的上等女兒紅,否則其他沒什麼好喝的。”
那王老頭聽了苦笑道:“果然那是爲行家,居然這麼喜歡酒水,,只是這百年上等女兒紅,我老王還真從曾見過,最多也不過十年光景而已。”孫賜聽了只是笑了一笑道:
“若是真的遇到這等好酒,我一定會請老丈喝哈哈。”說着,他爽朗的笑了笑,那王老頭嘆息一聲說道:“只怕在我有生之年也喝不到如此美酒。”孫賜聽了笑了笑道;只要你老人家活到90歲,一定可以喝的這麼好的酒哈哈。”那王老頭聽了苦笑道:“別說九十歲,活到八十歲都困難,老朽可已經是六十有八了哈哈。”
孫賜聽了哈哈笑道:“好人家,我一定找到上好酒,讓你老人家品嚐一番哈哈。”他說到這裡暗道:“可惜我不會做酒要不然倒是做酒了,不過外國的酒水應該有的吧。”這時聽到門口輕輕打開,卻見甘夫人一襲藍衣,顯得雍容而自得,頗爲吸引人,甘夫人見孫賜看着自己發楞不怒反笑道:“怎麼我臉上有何不妥麼?”
孫賜心裡一陣怪異暗道:“我怎麼這麼失態了,美女我又不是沒有見到過,當真好笑,我好歹也是玩了不少女人的浪人,孫賜啊!”你什麼時候對劉備的女人感興趣了。”他微微一笑說道:“夫人這麼快醒了!”
不知道糜姑娘如何了?”甘夫人見孫賜岔開話題,只是淡淡一笑說道:“也不知爲何,晚上睡不着,你跟王大爺說什麼這麼開心啊?”她忽然感到自己言語之間太過親切,不免露出一絲羞澀忙說道:“你們繼續吧,我還要去照顧綠衣。”說着,她又返回屋內,孫賜莫名其妙看着她的背影,暗道:“她這是在說什麼啊,莫名其妙的。”
他卻不知道甘夫人此刻心裡一陣異動,雖然他深諳女人心思,但對於一個自己從沒想過要去碰的女人,一直處於屏蔽狀態,自然沒有想到那方面事情去,因爲對方可是將來皇后啊,王老頭悄悄對孫賜低聲說道:
“小夥子,你可別做糊塗事啊,這位可是劉皇叔的夫人啊。”孫賜聽了滿臉霧水看着眼前的王老頭,他忽然噗的笑了道:“老人家你的相像力太好了,居然會想到這些,你呀,可以做編劇去了?”
王老頭聽了狐疑問道:“編劇是什麼玩意?”老夫還從不曾聽起過啊,你別看老夫出身農家,好歹老夫上代也是書香門第,只是家道中落而已,但老夫的學識還是可以的,只是你說的編劇,老夫還從未聽過,小兄弟可否告知一二。”
孫賜聽了暗是苦笑道:“我又順口出了,編劇叫我怎麼說呢?”他隨後只有懶洋洋說道:
“就是寫故事的人啊,只不過還沒有人寫故事的。”王老頭聽了忽然拍頭笑道:
“原來是講故事啊,明白了,那好老夫以後也寫故事去呵呵。”孫賜聽了便愣一愣,見王老頭還在意淫之中,便悄然走進房屋內,卻見糜貞此刻可以走路了,只是有點搖晃不定,她看到孫賜走了進來,驚呼一聲道:
“你怎麼不打招呼就進來了,嚇死我了。”甘夫人聽了只是笑了一笑說道:“算了,他也是無心的,何況你又沒有跟他說過這些,孫賜,看樣子,我們得明天才可以啓程啊。”孫賜沉思片刻點頭說道:“
好,我設法去打聽主公的下落,我一有消息就來通知你,我們立刻上路。”甘夫人聽了輕嗯一聲,隨後低聲說道:“這裡是呂布的地盤,你可要小心了。”孫賜咧嘴笑了一笑,便微微拱手便轉身離去,糜貞忽然叫道:“喂,孫賜,我也要去。”孫賜走到門口聽到糜貞的叫聲,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你身體還沒復原,不要亂走就是了。”
糜貞聽了小嘴一撅正要發作,不想孫賜根本就不理會她的反應,早已奪門而出,糜貞狠狠跺了跺腿,忽然慘呼一聲道:
“我的腿啊!”她輕輕咬牙痛楚恨恨瞪着孫賜遠離的背影暗道:“好你個孫賜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