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剛下去楓葉谷之時也是一片漆黑,那一陣陣寒冷對他沒有產生什麼威脅,到了數十丈,忽然空氣變得溫和了不少,這讓孫賜大爲意外,同時伴隨一陣陣輕微的微風吹拂之聲,忽然眼前多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從眼前走來,那少女容貌堪稱絕美,氣質優雅帶着一絲書卷氣,一雙纖纖玉手微微縮在衣袖之中,看似比較寒冷一樣,讓人心生憐惜之意,她看到孫賜到來笑吟吟道:“你來了?
孫賜不由得一怔問道:“你是誰,難道是你約我來這裡麼?那白衣女子嫣然說道;你說對了一半,約你的是家主人,並非我。”孫賜略帶驚愕看着眼前的絕美的少女不由得問道:
“什麼,你你還有主人?他不由得多打量眼前的少女一眼,卻見她雪白的肌膚隱隱透着幾分白光,如此絕美姿色卻是一個婢女,這的確讓孫賜大爲驚訝,那白衣少女見孫賜目光緊緊盯着自己臉蛋看,不由羞澀的低聲說道:
“不錯,孫公子,我家主人就在前面等候,琰兒自然不敢欺騙公子。”孫賜輕輕唸了一聲道:
“原來你叫琰兒,真好聽,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的好朋友麼?琰兒見孫賜問這裡便輕輕一笑道:
“公子放心,主人並無惡意,只是純粹想見見孫公子而已。”孫賜聽了臉上變得難看哼一聲道:
“若真是如此,你家主人何必這麼鬼祟,讓我來此呢。”琰兒美目掃了孫賜一眼,隨後輕輕搖頭說道:“非是我家主人故弄玄虛,委實,主人身份不宜招搖,惹人注目,是以在此佈陣請孫公子前來一敘。”
孫賜聽了心裡暗道:“聽她所說,好像沒有敵意似地!”他想到這裡哼一聲說道:
“既然如此,爲何要擄走我的兩個好朋友,不知道令主人爲何這麼做。”琰兒聽了撲哧的一聲笑道:“若不這麼做,公子又豈會出來呢,要知道公子如今可是曹操追殺的目標,我家主人知道孫公子是個重情義之人,必定會出來赴約,若是公子不信,見了家主人當自知了。”孫賜見眼前的美麗丫頭忽然有點惱怒,看上去很是有趣,不免暗道:
“想不到這位主人家有這麼美麗的丫頭,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他想到這裡打了個哈哈,便打趣說道:
“姑娘別生氣,試問,在下兩個紅顏知己被人給抓了,我豈會不惱呢,冒犯之處請原諒啊。”
琰兒聽了美目微微一紅便輕嘆一聲說道:“怪不得公子,琰兒歷經劫難,若非蒙主人恩德,只怕是一具白骨,是以剛纔對公子多有不敬,說對不住的應該是琰兒纔對。”說着她身子微微一屈朝孫賜一禮,孫賜趕忙扶住琰兒的潔白的玉臂笑道:
“別這樣,我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你也是護主心切,我理解呵呵。”他說話之間打量眼前的琰兒一眼,卻見她潔白的臉龐上隱隱有淡淡的淚痕,美目隱隱還有幾滴淚水沒有滑落下來,修長的雙眉微微蹙着,看上去苦愁之樣,不免有點怔了一怔問道;你怎麼了琰兒姑娘!”琰兒那纖細的玉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珠低聲道:“沒什麼,公子請自重。”
她說着,微微掙脫孫賜的雙手緊握的自己的雙臂,微微退了一步,孫賜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便呵呵一笑道:
“失禮了,沒想到讓姑娘想到苦處了,煩勞姑娘讓我去見你家主人吧。”琰兒玉臉微微酡紅的低下頭說道;
請隨我來。”孫賜見她腳下忽然望右側走了三步,同時又返回走四步,忽然消失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愣了一愣,但他也不由模仿她所走的步伐走了一遍,忽然感到眼前一亮,如同黑暗中見到了光明一樣,好是絢麗明亮啊,孫賜幾乎以爲自己到了白天了,原來四周一片明亮,而自己似乎就在山洞之中,只是山洞中的無數火種將裡面照的通亮,那山洞非常之龐大,裡面站滿了無數個黑衣人,在那些黑衣人有的跪着,有的卻是站立着的,當孫賜忽然來到這山洞之中,那些黑衣人卻似乎沒有聽到一樣,這時聽到有人脆生道:“主人,孫公子已經帶到!”
孫賜微微擡頭一看,卻見前方一個白色的衣服微微飄蕩,雖然他被遮擋住了,但也可以判斷出此人便是琰兒。”孫賜心裡暗道:“難道那主人就在那裡不成,這裡人還真多啊,也不知道是些什麼人。”
他眉頭微微一皺便仰望眼前那些黑衣人,看似很像是曹操的鬼奴軍,只是這些人黑衣的胸襟之處掛着一火紅色的火焰標記,這讓他大爲驚訝,因爲這火焰跟齊潤雲給自己看的地圖上的火焰居然一模一樣,這不免有點讓他迷惑不解,正當他疑惑不解之時,卻聽到一聲輕脆的咳嗽聲道:“好,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那聲音清脆好聽但又夾着幾分肅然之氣,孫賜在三國也見過曹操等人,這種肅然之氣也只有權勢之人才有,不免猜測此人的來歷,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是個女子,而且年齡似乎還很年輕。”孫
賜想到這裡,卻聽到琰兒輕偌一聲說道:“那婢子就讓孫公子進來一敘。”只是聽到一聲低聲應了一聲說道;去吧。”孫賜見那些黑衣人忽然紛紛讓開道,讓琰兒出來,孫賜舉目望去,看到一個身穿紅衣女子端坐在最上端的位置上,只是她帶紅色面紗一時看不清她的容貌,只是那女子目光明銳無比讓人不可直視,孫賜感到此女修爲不凡,便多看了那女子兩眼,而那女子似乎無視孫賜一般,只是端坐在上面,一動不動,彷彿是睡着了一樣,這時琰兒微微一福輕聲道:
“主人要公子上去一敘。”孫賜看了琰兒絕麗的容顏一眼,便微微頷首走上前去,沿着一格格臺階而上,兩側黑衣人紛紛站立兩側,注視着孫賜的一腳一腳走上去,看似比較緊張一般,只是那些黑衣人一句話都沒說,這讓孫賜這些人跟郭嘉的鬼奴軍有點大同小異,心裡更是驚愕對方的來歷,他心念轉動之下,人已經走到那紅衣蒙面女子面前,那紅衣蒙面女子一雙秋水般的眼眸凝視孫賜一眼冷冷說道:
“孫賜,還算你有膽子,敢來見我。”孫賜看着那紅衣蒙面女子一動不動坐着,卻沒有起身的意思,心裡不免有點震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擄走我的兩位知己,有話不妨直說,何必這麼做。”
那紅衣女子只是瞥了孫賜一眼淡淡說道:“我只想要你說一句話,要是屬實,我就放了你的兩個朋友,若是是假的,就不要怪我了。”孫賜雙眉微微一挑,正欲發作但想到對方人多勢衆,加上還不知道她們兩個現在在何處,一時也就忍住心裡怒火,只是微微咬牙問道:“說,她們究竟怎麼樣了?那紅衣女子忽然咯咯脆笑道:“我剛來中土不久,便聽到你幫呂布打敗曹軍三萬兵馬,我倒有幾分好奇,想見識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物,現在看來你還真是個情種啊。”
孫賜見她清脆的聲音此起彼伏在洞穴之內迴盪着,不免有點慍怒,只是他哼一聲說道;閒話少說,糜貞和玲綺呢,將他們放了再說。”那紅衣女子只是瞥了孫賜一眼淡淡一笑說道:“我說了,只要你說實話,我就會放了她們。”
這時琰兒在身後輕輕說道:“公子不要對主人無禮,否則你真的會見不到那兩位姑娘了。”孫賜聽了不免皺眉看了紅衣女子一眼問道:“你有什麼話要問,就問吧。”那紅衣女子看了孫賜一眼便輕哼一聲道:“算你識時務,我只想知道,你身上的項氏令符是誰給你的?孫賜微微一怔問道:“項氏令符?他不免摸了摸胸口掛着的一隻老鬼給自己玉佩,便冷笑道:
“什麼項氏令符,我不知道?那紅衣女子雙目忽然變得凌厲起來深冷道:“難道齊潤雲所說的是假的麼,孫賜你想隱瞞我是麼?孫賜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你,你居然知道齊潤雲,難道你是?那紅衣女子兩道長眉微微一黛嘆息道: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孫賜微微點頭說道:“看來這是你的本身了,想不到會讓我知道堂堂黃巾軍少主會是個妙齡女子。”那紅衣女子冷哼一聲道:
“難道在你眼裡,只有男子可以統御羣雄麼,雖然我們黃巾軍大不如以前,但是終有一天會大放異彩,孫賜,你的項氏令符若是借我一用,我們黃巾軍必定會感激不盡,即使是齊潤雲背叛我黃巾軍,我也不會追究,你看如何?孫賜沉思一會問道:“這個!”這時四周忽然出現一陣淡淡的殺氣,這讓孫賜不免有點皺眉,看了看那些黑衣人手上的武器忽然都在手上,而且都紛紛對準自己,這時那紅衣女子清冷的聲音說道:“你們把刀都給我收進去。”
這時那些黑衣人紛紛看了站在上面的紅衣女子一眼便退後幾步,同時將刀放入刀削之內,孫賜這才感到殺氣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他心裡不免打鼓暗道:“原來黃巾軍中還有這麼多高手。”他淡淡一笑說道:
“這個項氏令符本是老者給我,若是借給你,我也得向老者通知一下,這樣我纔不算違約啊。”那紅衣女子聽了忽然清脆一笑道:
“瞧不出你還守偌言啊,那好,那你的那兩個紅顏知己下暫且扣押着,至於她們的死活,暫且不必理會。”
說着,她便轉身坐回原位,說着她端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彷彿是個木人一樣,唯有一雙眸子正掃視着孫賜,心裡暗道:“我就不相信,你會這麼堅持下去,難道你當真會爲了所謂的偌言而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