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見甄蘭一臉迷茫之色忙說道;還是我去吧,甄姑娘剛來不久,有些事情還不怎麼知道!”
孫賜聽了微微頷首說道:“也好,那麼甄姑娘,你先去歇息吧,委實受驚了。”
甄蘭見孫賜臉色沉重一時也不敢打擾孫賜,忙退出去,心裡暗道:“但願主人和那位姑娘會平安無事。”孫賜看了甄蘭的背影,同時又看了那封書信,暗道:“我到底惹誰了,居然有人針對我,不是郭華這丫頭還有誰。”
他頓時抓了抓腦袋,卻沒有想到什麼,一時懊惱不已,這時任秀一臉擔憂的看着孫賜的神色低聲道:怎麼辦,孫哥哥?”
孫賜這才發現任秀還沒離去,便溫和說道;好了,你別擔心,呂姐姐她們會沒事的,你讓周倉他們先來一趟,我們再想辦法吧。”任秀見孫賜一臉笑意,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俏麗的臉蛋的愁容便散了輕嗯道:
“我知道孫哥哥一定有辦法的,大不了你用神火把那些壞人都燒死不就得了。”
孫賜見她忽然喜悅之色,一時間滿心不是滋味暗道:“如今對方到底是什麼來路都不知道,又如何應對呢,你這丫頭還真把我當成神人了,什麼神火,盡瞎說。”只是他又不好明言,便輕輕拍了拍任秀的柔軟的肩膀低聲說道;
好了,你先去吧,萬事有我。”任秀見孫賜一臉笑意,不由得喜悅的瞥了孫賜一眼低聲道:“若是,秀兒也遭遇匪人,不知道孫大哥會不會這麼緊張秀兒。”孫賜聽了心裡一怔,卻見任秀低垂臻首於豐滿的雙峰之上,俏麗的臉蛋浮現兩朵紅暈,孫賜忽然感到眼前的少女似乎變得成熟不少,心裡暗道:“難道秀兒當真對我有情意,可是,她才十六歲啊,這太邪惡了。”他想了之後輕笑一聲道;傻孩子,胡說什麼,大哥自然也會拼命救你的,你呀,人小鬼大呵呵。”
任秀見孫賜這麼說,一時默然便輕嗯一聲,微微眨了眨眼睛低聲說道:“孫哥哥,秀兒都明白,秀兒走了。”
說着,她輕移蓮步走了出去,走出門前,腳步微微一頓,但隨後便離開了,孫賜見她離去嘆息一聲暗道:“我孫賜雖然好色,但還是知道廉恥之心,秀兒,你畢竟還太小了,孫哥哥實在不忍心傷害你啊。”孫賜說着,又沉眉凝視這封書信,卻見那字跡剛乾不久,顯然是臨時而寫,他微微沉吟一會暗道:
“若是蓄意針對我,這封書信應該是乾的纔對,爲什麼會這麼潮溼,今天天氣也非潮溼,難道其中有什麼蹊蹺?”孫賜一時猜不透對方的心思是什麼,心裡自然更是大亂,以至於糜竺何時而來,也不知,直到糜竺輕咳一聲,孫賜這才醒悟過來,卻見糜竺正站在身後,便笑道:“怎麼你也知道了。”糜竺輕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見你癡癡發呆,所以我纔來看你來了。”孫賜眉宇微微一皺問道:“奇怪,你怎麼不急。”
糜竺只是淡淡一笑說道:“你急我可不急,反正我已經把我的妹妹託付給你了,我這做哥哥也算是責任到了,不過,如今救糜貞和那呂丫頭的重任是落在你身上了。”說着他一臉輕鬆坐在徐庶身側的凳子上,而孫賜滿臉怒氣道:
“你,你怎麼說這種話,糜貞可是你妹妹啊,真沒見到你不負責任的哥哥。”糜竺見孫賜一臉怒氣反倒嘻嘻一笑道:“反正你跟我妹妹都互定終生,我這大舅爺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孫賜聽了頓時懵了一下,便苦笑道;
原來你還記恨當日在呂府的事情,好了,我就不要再說了,我只想知道小沛楓葉谷在何處,我要查探一番。”糜竺見孫賜一臉無奈便輕笑一聲拍了拍孫賜的肩膀笑道:“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事實,我已經跟陳將軍說起此事,此事他會同你一道去。”孫賜聽了眉頭一皺說道;陳將軍?”糜竺看了孫賜一眼嘆息一聲說道:
“就是主公護衛精兵陳到陳將軍,上次你在小沛沒有遇到他,這次你們倒是可以見上一見。”孫賜喃喃說道;陳到,聽起來很耳熟,他很厲害麼?”糜竺瞥了孫賜一眼說道:“陳將軍爲人比較拘謹,你路上也不要太過火了,你猜會是哪路人馬乾的?”孫賜微微嘆息一聲搖頭說道:“我也不知啊,看他的口氣是衝着我來了,除了曹操的鬼奴軍,委實也想不出什麼人了。”
糜竺輕哦一聲,同時從孫賜手裡拿過書信,翻來翻去看了一眼輕咦一聲說道:“看此人的筆跡應該是女子所寫,但有含着幾分剛強之氣,委實有點奇怪。”孫賜輕哦一聲看了看那書信,不由笑道:“我倒看不出,你倒是看出來了。”
糜竺輕哼一聲說道:“別看我是商人,但見到不少書信,眼睛是火辣的很,會看不出這筆跡麼,只是此人刻意隱瞞自己的女子身份,委實有點奇怪。”孫賜眉頭皺了一皺說道:“哦,這倒是怪了,他究竟是誰呢?”糜竺搖頭嘆息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了,眼下家中出了這麼多事,我心裡更亂了。”孫賜聽了不免一怔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
糜竺面露一絲尷尬之色點頭說道:“還不是我那好弟弟,這小子真讓我難堪。”孫賜這纔想起吳懶說起糜竺的弟弟糜芳,便沉默一會笑道:“原來是他,也難怪你煩的。”糜竺聽了驚愕說道;怎麼,你也知道舍弟的事情了?”
孫賜見他臉色變得難看,便輕嗯一聲說道:“好了,你弟弟的事情,你想辦法,至於糜貞的事情我來解決吧,你對我有信心吧,大舅子呵呵。”糜竺見他一臉笑言,便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點頭說道:“還好你在,否則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哦,對了,必要時,你把許諸也帶去吧,這小子力氣過人,或許可以幫你。”孫賜驚愕的看了糜竺一眼說道:
“這麼看來你已經知道許諸的來歷了,好你個糜竺,還真隱藏的真深啊。”糜竺聽了搖頭苦笑道:
“我先前也不知道,後來打聽得知這小子還頗有來頭,本想推薦他去主公那裡做個侍衛,不想卻發生這等事情,何況這小子有點呆呆的,我也有點顧慮啊。”孫賜聽了這才釋然一笑道:“好了,我明白你的苦心,至於你那弟弟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大不了被下面給閹割了做太監,死罪應該不會。”糜竺聽了搖頭說道:“主公顧念我面子,倒是沒有要殺他,只是張將軍執意要主公處死我弟弟,我還有點擔憂啊。”孫賜輕哦一聲笑道:“想不到這張飛還這麼抓緊軍紀,意外啊。”
糜竺面露一絲慍怒之色但又隨即而逝說道;罷了,先不說這些了,陳將軍很快會過來,你也準備一下吧。”孫賜輕輕搖頭說道:“不急,我還要跟他們三個說下,再走。”糜竺這纔想到周倉三人,便頷首說道;也好,我去命人接應陳將軍。”說着,他朝孫賜微微一拱手便走了出去,孫賜看了徐庶一眼暗道:“看來你要委屈一下了,如今我只有把這事交給齊潤雲去辦了。”過了一會,卻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同時聽任秀在外喊道:“孫大哥,四位壯士都來了。”
這時,糜竺也走了進來笑道:“好了,人都來齊了,陳將軍你也請進。”
這時,從另一側傳來一陣腳步聲,門口同時進來兩對人馬,一對是齊潤雲周倉裴元紹許諸等四人,另一隊則是糜竺和一行身披白色披肩的將士們,爲首的年紀約三十歲左右將領,沉着冷靜來形容他更爲貼切,那將領看到孫賜先是一怔,但隨後朝孫賜微微頷首,卻並不說話,倒是糜竺呵呵一笑說道:“孫賜,這位就是陳到將軍,你們好好交談一番吧。”
孫賜雙目打量眼前的陳到一眼暗道:“他便是保護劉備一家老小的護衛軍陳到,年紀還這麼輕,真是忽略此人了。”
而陳到也靜靜打量眼前主公讚賞不絕的孫郎,居然這麼年輕,而且容貌居然跟江東孫策這麼相似,只是他的怪異的短髮讓人認出來,否則還真難以分辨真假,他沉着的朝孫賜頷首說道:“原來是孫公子,久仰久仰。”孫賜知道他說客套話,倒也不多說,只是讓陳到坐到一側,而裴元紹等人也靜靜端坐在孫賜一邊,靜靜打量陳到一眼,孫賜隨後笑道:
“這次有勞陳將軍協助了。”陳到輕輕點頭說道:“先前糜別駕說起糜小姐和另一位姑娘被擄走之事,主公已經吩咐陳某協助孫公子救出兩位姑娘,只是可有此人的消息。”孫賜輕哦一聲說道;就這一封書信,還有那人約我去楓葉谷一敘,我想知道這楓葉谷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