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胖乎乎的中年人面露一絲驚愕和不解暗道:
“看他口氣的確不認識我,難道他真的不是孫策,也對,孫策如今在江東混的不錯,沒道理會到壽春來。”
他思索之間,卻聽一陣慘叫聲,他不免驚愕的發現,本是圍困一人的惡少們,一下子
變成軟腳蝦,都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而且個個雙臂脫落,彷彿是無骨之人,那些惡少們哭喊不已,奈何誰也幫不了他們,而孫賜只是淡淡的說道:“就憑你們這幾塊料,也想困住我,也不看看我是誰,真是一羣傻瓜。”
說着,他便揚長而去,而那白衣人驚呼一聲道;恩兄且慢!”
孫賜略是不解轉身一看,卻見那白衣男子一臉感激之色似乎有意結交之色,他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徐兄,你有赤子之心,難得可貴啊!”
那白衣男子羞慚的低頭說道:“恩兄見笑了,恩兄,不知道可否傳授恩兄的絕技麼。”
孫賜聽了一臉驚愕問道:“你要學擒拿手?”那白衣男子一臉鄭重之色點頭說道;本以爲劍術可以制人於死地,看來徐某大錯特錯了,原來恩公這手法更是凌厲無比,比起劍術還厲害,還請恩兄傳授,哦,讓徐某拜師也未嘗不可。”
孫賜見那白衣男子一臉堅決之色沉思一會笑道:“拜師,免了,你要學,我自然會教你的,我看你劍術這麼帥,不如咱們互相交流一下吧。”
那白衣男子俊美的臉龐露出兩朵紅雲但隨即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了,好,咱們交流一下不錯,還不知恩兄名諱,小弟徐庶!”
他說着雙手一拱行抱拳之禮,一張俊臉露出兩個酒窩,看上去很是可愛,他笑意之下更顯得好看,孫賜見狀爲之一愣暗道;
徐庶,原來他就是徐庶,難怪會有點功夫,一個遊俠哈哈,我居然遇到徐庶了。”他看着徐庶忍不住問道:
“你真是徐庶!”哦,我叫孫賜,你叫我名字就行了,什麼兄不兄的很彆扭!”
二人說話間,卻聽到馬車輕微輕輕搖擺一下,這時從馬車上的藍色的簾布微微卷了起來,從馬車走下一名綠衣佳人,那佳人身材高挑修長,袍服之下細腰和臀部之間更是誘人,她那雪白的玉臉由於一陣驚嚇顯得有點驚恐,若論姿色她比糜貞要美,論肌膚之白,唯有貂蟬一人可勝之,容貌之美讓衆惡少都不知疼痛爲何物,只是躺在地上仰望那綠衣佳人,那綠衣佳人站穩腳跟,朝徐庶和孫賜一福低聲說道:
“多謝二位恩公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
那綠衣佳人那雙明眸掃了二人一眼,卻又低下臻首,看上去很似羞澀,孫賜見這女子長的身材火辣而修長,忍不住多看兩眼,卻見那女子修長的玉腿微微分立,玉臉帶着桃花,頭上的秀髮微微盤起,看上去似乎已經婚嫁了,不免有點美中不足,他略是放肆掃了掃那綠衣女子一眼,笑吟吟說道:“沒什麼,你應該謝這位徐公子纔對,姑娘看你衣衫打扮是富貴人家,怎麼卻又孤身一人啊。”
那女子聽了美目紅了一紅忽然向二人一福低泣道:“兩位恩公請救救我的親人吧!”
孫賜見那女子面帶惶恐之色不由神色微微一變驚呼一聲問道:“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有話不妨直說。”
徐庶那俊雅的臉龐露出一絲詫異之色說道:“難道姑娘遇到賊寇了?”那綠衣女子一臉悽楚之色微微點頭說道;
正是,家兄護送我來壽春,不想卻在半路遇到一夥賊寇,家兄爲了救我不幸被擒拿,現在生死不知,而後我卻又被這羣下流胚子盯上,車伕在趕路的時候,不慎將我震暈了,如今想來還心有餘悸。”
徐庶劍眉一皺看了那女子一眼便問道:“你可是從廬江郡而來?”
那女子爲之一愣便點頭說道:“正是,不知道恩公如何知曉!”
徐庶微微頷首說道:“早就耳聞廬江郡出現一夥賊寇,專搶路人錢財,不想卻讓你們碰到了,你可以活一條性命運氣極好。”
這時周圍的百姓們一時間嘆息連連,那富態的中年人在旁沉聲說道:“這位姑娘運氣的確不錯,遇到那羣賊人可以全身而退,實屬不易啊,幾年前有戶官員行徑那裡一門九口全都被殺,而且有幾個屍首也找不到了,實在太慘了,我們行商的也不敢走那條路,你們實在是太無知了,居然會走那條小路!”
孫賜聽了不解問道:“照你這麼說,那賊匪是由來已久了,官府不管這件事麼?”
徐庶看了看孫賜一眼暗道:“這位孫兄好像並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奇怪的是他爲什麼沒有蓄髮,真是怪事一件。”
這時周圍的百姓也紛紛嘆息一聲說道:“居然有人相信官府!”說話間,衆人便紛紛散開了,就連那些躺着的惡少們,乘二人不留意,偷偷爬行離開,混淆在人羣之中,孫賜大爲不解凝視徐庶,聳聳了肩膀說道:“難道我說錯話了,他們怎麼這個表情。”
這時他看見那綠衣女子美麗的臉蛋一絲淒涼,便收斂一下玩世不恭的語氣正色說道;你不要心急,告訴我那幫人是什麼特徵多少人!”
那綠衣女子見這眼前的帥哥如此義氣,驚喜說道:“多謝,這位公子,公子莫非真姓孫麼。”孫賜不免古怪看了那女子一眼點頭笑道:
“那是自然,難道你以爲我說的是假話不成。”那女子聽了嫣然一笑,如百花盛開一般美麗,讓徐庶爲之動容,他對孫賜笑道:
“孫兄,既然如此,我們一同出發掃蕩羣寇!”他說話豪放,好似不把那些賊寇放在眼裡一樣,真的是很狂放的傢伙,孫賜心裡一絲驚愕凝視着眼前的傢伙,,暗道:“徐庶還真是個遊俠的料啊,卻不知道爲什麼後來成了謀士了,怪啊!”在他印象之中徐庶是最有個性的謀士,也是最爲欣賞的人,也是重情重義的人物,徐庶見孫賜一臉怪異的望着自己,不由得愣了一下,便問道:“怎麼了孫兄,我有何不妥?”
孫賜連忙搖頭說道:“沒什麼,你結婚了沒有!”徐庶被孫賜這麼一問滿臉通紅半響說道:“我,孫兄你是在取笑徐某麼!”
孫賜輕咳一聲同時乾笑道:“哦,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徐庶並沒有答話,只是佩戴好那把長劍,對孫賜展顏一笑,同時又看到那美麗女子正盯着自己二人,不免皺眉道:“既然如此,就如孫兄所言,你就把那些賊匪容貌被所劫之地的地點一一說來。”
那女子小嘴微微一翹輕嗯一聲,在她好聽的的聲音之中,才得知原來那羣賊匪不是數十人,而是上百人左右,身上還帶着弓弩之類的武器,一個叫瑞風的強盜組織的進行搶掠,偏巧的是那女子的哥哥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居然可以將那批賊寇抵擋住,以一人之力擋住百名賊寇也是相當厲害的人物了,徐庶也是一臉驚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忍不住問道:“你兄長是何人?”
那女子略帶得色說道:“我兄長叫趙運!”孫賜聽了差點驚呼一聲說道:“什麼趙雲,額,不對趙雲不是在公孫瓚那裡麼,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那綠衣女子聽了滿臉疑惑說道:“我才叫趙芸,我說的是我哥!”
孫賜頓時瞪大眼睛問道:“你也叫趙雲,你開玩笑的吧。”
徐庶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孫兄,我看你呀是搞錯了,這位是趙姑娘可不是你口中的趙雲,只是那個趙雲雖然武力非凡,但名氣並不怎麼大,孫兄怎麼好像認識他一樣。”
趙芸聽了一陣釋然點頭說道;原來你們說的不是我啊,二位何時啓程啊。”
徐庶聽完正要說話,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怒喝聲道:“哪裡來的賊子敢打上我家公子!”這時周圍百姓有人呼喊道:
“大夥快跑啊,袁術的人來抓人來了。”那趙芸微微咬了咬銀牙輕呼一聲說道;事不宜遲,兩位跳上車來,我們快點走!”
徐庶見眼前的趙芸雖然柔弱,卻忽然表現出如此果敢之色,不由的愣了一會,而孫賜眉頭微微一皺說道:“趙姑娘說的不無道理,那我們上去再做打算!
”他話音剛落,這時不遠處涌來一羣身穿布甲的黃衣官差,來的人數也不少約有三十人左右,其中還夾雜着軍官服裝的人物,徐庶有點作難,只是坐在外面做起車伕來着,而孫賜本就大大咧咧的的一屁股就坐在裡面,跟趙芸並肩而坐,孫賜美色在旁,心裡雖然覺得有點發癢,但還是剋制住了,只是二人衣衫如此淺薄卻可以依稀感到對方的體溫,孫賜倒是大方處之,而這趙芸可就左右四顧,雪白的臉蛋兩朵紅雲浮現之下,非常之美麗,孫賜的右手不經意在徐庶野蠻開車的情況下,搖晃不已。”
不經意之間,碰到趙芸的修長而富有彈性的左腿,那腿是如此的光滑,如羊脂一樣的光滑,趙芸羞澀的低着頭一時不敢看孫賜的眼睛,但又不敢推開孫賜的那神來之手,畢竟是無意,她又不好說什麼,於是一個有意無意,一個卻是裝作不知,直到馬車速度越來越快,孫賜不由感到有點不對勁,他輕輕捲起布簾,卻見徐庶臉色變得有點白,雙手一陣顫抖的,手上的繮繩有點鬆了,孫賜意識到不對,忙坐到徐庶身邊,卻見他的前胸有一箭支插着,鮮血隱隱留下,他見孫賜坐在旁邊,苦笑的搖頭說道;我被射了一箭!”
說着,俊目微微閉合之下,便昏迷過去孫賜輕輕推了推徐庶的身子,將他移到馬車之後,而趙芸也察覺有點不妥,她雪白的臉蛋浮現一絲不安之色,她慌忙吃力的將徐庶拖進車廂之內,同時低聲喊道:“徐公子,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