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走到村莊的前沿,看着遠處的暗紅色的火光,那火光足足燒了半個時辰,也就是說戰鬥還在繼續着,那應該是一場慘烈的戰鬥,他從來往的村民中得知那打仗的地方是小沛,孫賜忽然明白了原來曹操是奪取小沛來了,他不由鬆了一口氣暗道:
“原來是這樣,那麼說來,呂布暫時還不會滅亡,應該損失幾個城池罷了,我現在反倒這丫頭會去,那可真不妙了。”
他布衣飄飄之下,走在荒蕪的道路上,試圖想碰到呂玲綺,因爲這裡是壽春城跟這小村莊的必經路口,他靠在一棵樹下,靜靜等候着呂玲綺的到來,只是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呂玲綺的到來,而遠處的火光已經漸漸暗淡了,此刻已經是日到中央,已經是午時了,孫賜見狀心裡一緊暗道:“難道真的被我不幸猜中了,這丫頭真的去了不成,該不會被抓了。”
他想到這裡,摸了摸身上,才發現自己身上武器早被呂玲綺給藏了起來,他苦笑一聲暗道:
“沒有武器,我也要去看看,這丫頭會不會危險,老天,希望你不要無情纔好。”
他想到這裡,拍了拍屁股後面的灰塵,朝前面的道路快速走去,此刻他已經完全融合老鬼輸送給他的真氣,力氣增大不少,而且速度方面比起以前要快了不少,他全力跑步之下,速度簡直可以跟優質馬匹媲美,遠遠看去只看他的身後的黃色灰塵而不見他人,所幸這道官道上人員稀少,倒也是少了不少麻煩,孫賜跑了數裡,終於出現在壽春城裡,此刻城門已經關閉,顯然是因爲曹操大軍打仗的原因,引起袁術恐慌了,這才叫人關閉城門了,孫賜身穿普通的藍色布衣,倒也沒有惹起人們的注意,他走到一家酒館前,卻聽到有人低聲說道:
“聽說,小沛已經落入曹操之手,只怕過不多久,下邳會是下一個目標,我們壽春城恐怕也太平不了。”
這時又有人嘆息一聲說道:“曹操當年在徐州大屠殺,這次小沛會不會這樣,否則可真的是太不幸了。”
這時有人輕笑一聲說道:“這個大家不用擔心,劉皇叔仁義之人,一定會勸說曹操的,我們還是喝酒比較好了。”孫賜在酒樓的門口站立一會,正要離開之時,卻聽到遠處一陣嬉笑聲,孫賜擡頭望去,卻見遠處有一輛馬車快速從自己身邊跑來,而後面卻是一羣身穿華麗袍服的公子哥們,騎着馬匹一陣呼嘯的追趕着那輛馬車,這時周圍的百姓紛紛避讓那輛馬車,紛紛怒目而視那馬車的車伕,那車伕驚呼一聲道:“大夥散開啊,馬不受控制了!”
那馬車似乎控制不住了一樣,那馬伕忽然被震出在車外,蓬的一聲撞在牆壁上,便一動不動了,而那馬車依舊沒有停止下來,直衝不遠處的河邊衝去,孫賜見狀眉頭微微一皺,正追上去,他剛跑了數步之外,忽然聽到一聲那馬車前段的馬匹嘶鳴一聲,龐大的身軀忽然朝上擡起,四蹄虛浮着亂舞,四周百姓爲之驚呼一聲,一時間都凝望眼前的驚人的一幕,孫賜微微一愣卻見前面有一個身穿白衣俊雅之士,手悠閒的托住那馬匹的脖頸之處,他腰間掛着一把佩劍,看上去很是瀟灑,這等悠閒的樣子讓衆人大爲驚歎,其中驚訝來人的力氣和膽識,那白衣人將馬悠閒的放在原位,同時翻身上坐在馬匹上笑道:
“裡面的姑娘可好啊。”這時後面的一羣富家哥們都紛紛追上過來,將那白衣文士圍住怒道:“臭小子,又是你,還不快跳下馬來,否則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孫賜見了皺了皺眉頭,便站在一側,卻見那白衣人面容俊雅且帶着一絲凌然之氣,年紀也不過二十三歲左右,他那雙俊眼炯炯有神,他略是用手輕輕理鬢髮,淡淡一笑說道;壽春三少,大名徐某自然知曉了。
”這時四周的百姓們在旁邊竊竊私語,有人低聲說道:“這年輕人居然知道壽春三少,看來來歷必定不凡啊。”
又有人連連點頭說道:“他們三人跟官府的某位官員關係不錯,我們還是走吧,免得惹禍上身。”
這時聽到車內一聲嚶嚀聲,似乎有人甦醒過來的聲音,衆人不免一絲驚詫,還真沒想到裡面居然還有人在馬車裡,這時那旁邊的富家哥們紛紛喜道:“美人醒了,太好了,喂小子,你趕快離開,我們心情好不傷害你。”
這時有個面貌陰冷的黃袍青年從馬上跳了下來,朝馬車走去,只是那白衣男子笑吟吟的抽出長劍架在門架上,那長劍寒氣四散,有一股淡淡的殺意,讓那黃袍男子臉色變了一變,這時後面的同夥紛紛涌了上來,那男子陰陰笑道:
“小子,你膽子不小,居然拔劍了,你可知道這裡是天子腳下,也敢撒野。”那白衣男子冷冷笑道:“天子腳下,難道你口中的天子就是袁術那廝麼!”
他說着,眉目露出一縷殺氣,一道寒光閃動,那陰冷的男子只覺臉上一陣冷颼颼的感覺,這時那陰冷男子看着那白衣男子的長劍架在脖子上顫聲說道:
“壯士,別殺我,我是胡說的。”這時周圍有人怒喝道:“膽小鬼,我們人多怕他做什麼!”
說着,有人便撲了上來,那白衣男子一掌將那男的推開,一時間人羣洶涌,那白衣男子耍劍本是有板有眼的,可是面對一下子涌了這麼多的人,就難以招架了,雖然傷了幾個人,可是卻被人給抓破衣服,被那些惡少給圍住了,手中的長劍卻早已掉在地上,那些惡少將那白衣男子圍住一陣痛打,可憐的白衣男子一下子變成黑衣男子,眼看那白衣男子快被人打死,孫賜嘆息一聲,便大喝一聲說道;都給我住手!”
他聲音如同霹靂一般,將所有人都震傻了,原因他的聲音是高恩貝,那一喝是晴空霹靂一樣的重,衆人只是覺得腦袋一陣發暈的感覺,那些惡少愣愣看着孫賜慢慢走過來,一時間忘記打那白衣男子,直到有人驚呼一聲道:“是小霸王!”
孫賜頗爲驚愕看着那人,卻見那人身穿淺藍色的華服,一臉富態之像,他正驚愕的看着孫賜,而孫賜也驚愕的眼神望着此人,而躺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輕輕咳嗽兩聲站起來,打量孫賜一眼不由怪異的說道:“孫策?”
那些惡少聽了也爲之驚愕,怔怔看着眼前的孫賜,不免心裡暗道:“難道這人是小霸王不成。”也不知道是誰忽然笑道:“不可能是孫策,你看這小子穿的土裡土氣的,怎麼可能是小霸王孫策。”
那說話的人正是面色陰冷險些被白衣男子所殺的男子,此刻他精神抖擻,凝視着孫賜,那富態的中年人朝孫賜抱拳說道;哦,孫將軍可還認識丁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