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聽了驚愕說道;你也去,可是,你身子這麼弱,要是有危險怎麼辦,要不我去吧。”
諸葛輝微微一怔便搖頭說道;不用了,我雖然身子弱,但腦子比你好使,就這麼決定了,張兄弟別說了。”
說着,他抱着胸口匆匆趕了上去,可是等他走到門外卻見孫賜早已不見蹤影,諸葛輝低頭一看,卻見地上有明顯的腳印,在這泥土上顯得非常明顯,他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看來這是孫大叔的腳印,我一定追上你,孫大叔。
”他沿着這溼潤的腳印走去,可是走了一陣路,卻見那腳印消失了,諸葛輝眉頭微微一皺,卻見眼前一條狹窄的路徑,這一路直行必定是通往城東,諸葛誕認定孫賜必定走這條路,正要走上去,卻聽有人在身後笑道:
“你這小子還真的追上來了。”諸葛輝微微一驚,他轉身一看,卻見孫賜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他那潔白的臉龐浮現一絲紅雲苦笑道:“大叔,原來你早就看到我了,你居然不叫我一下。”
孫賜走上前去看了諸葛輝一眼笑道:“好了,我這不是叫你了麼,既然你來了,我也不會阻擾你,記住一切聽我的。”
諸葛輝見孫賜一臉肅然,便點頭說道:“是,孫大叔。”孫賜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好,我相信你的承偌。”同時他輕輕拍了拍諸葛輝的柔弱的肩膀,卻見諸葛輝微微皺了皺秀眉,孫賜搖頭一笑暗道:“真是弱不禁風的小子。
”諸葛輝那張潔白的臉龐浮現兩朵紅暈,便凝視孫賜的雙眸說道:“大叔,現在我們去哪裡啊。”
孫賜沉眉說道;自然要找到那人啊。”諸葛輝微微一怔便問道:“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小柄。”孫賜微微頷首說道;的確如此。”諸葛輝輕哦一聲說道;那麼我們得儘快找到那人,我雖然不知道孫大叔要做什麼,但一定是相當重要的事情,否則孫大叔不會這麼緊張了。”孫賜微微嘆息一聲看了諸葛輝一眼說道:“你真聰明!”被你猜中幾分。”
說着,他便朝那小徑走去,心裡一陣思索道:“也不知道趙芸被關在那個位置,這劉勳居然有這麼多的宅院,私兵又多,看來他頗得袁術的信任,否則他這麼多的私兵,袁術又怎麼可以容忍呢!”孫賜走在路上沉思一會,直到走到皖城的城區中心,才發現自己居然到了皖城以南,諸葛輝快步走上來低聲說道:“孫大叔,這是城南了,我們打聽一下吧或許可以知道雜貨店的阿炳在何處?孫賜只是輕嗯一聲,這時有一個身穿葛衣的白髮飄蕩的老者徐徐走了過來,那老者臉色紅潤晶瑩,白眉飄飄,看上去如神仙一般,那老者從孫賜身邊走過,當他目光掃射孫賜的臉面時輕咦一聲,但又笑吟吟的輕撫白鬚笑道:
“潛龍終飛天,桃花處處開,哈哈,有意思!”
說着,他仰天哈哈笑了幾聲,忽然消失在孫賜面前,這讓孫賜驚呆了說道:“難道這是遁地術不成麼。”
諸葛輝也是愣愣看着那老者消失的地方,查看一番,便輕呼一聲道;難道我們遇到了老神仙不成。”
孫賜忍不住問道:“老神仙?這世界上哪裡的神仙,傻小子,不過是障眼法而已。”諸葛輝聽了後輕輕一笑道:
“孫大叔你有不知,我們村裡一直在說,我們廬江有一位老神仙,他精通各類法術,還會把快死去的人救活了,由於那老人家姓左,只是從不輕易說出名號,百姓們見他慈悲爲懷救人於水火,便取名爲左慈,而且觀看這老神仙白眉白髮,跟我爹孃描述的都差不多,顯然應該是那老神仙。”孫賜臉色微微一變暗道;原來是左慈,三國描述的神仙人物就是他啊。”
他想到這裡輕笑一聲說道:“這老者若是左慈,那是我們的機緣了,走,我們先去問問吧。”說着,他拉着諸葛輝的衣袖便朝一家裁縫店而去,那裁縫店老闆滿臉笑意看着孫賜說道:“客人,做衣服麼,來來,我替你選一件,瞧你衣服都有點髒了,來我給你換一件如何。”孫賜看了諸葛輝一身髒兮兮的便笑道:“不用,你給我這位小兄弟試試吧。”
那裁縫店老闆看了諸葛輝一身白衣有點髒,便連連點頭說道:“好好,來來小哥,看你長的這麼俊秀,穿一件這麼髒的衣服,實在是配不上你的容貌啊,來來,小童,你呀給這位小哥量一下衣服吧。”諸葛輝聽了忙說道;
不用了,我穿習慣了,穿的太好,我反倒不習慣。”孫賜見諸葛輝臉都漲紅了,不免微微一愣暗道:“一個窮小子要是有好衣服穿,還不笑死,怎麼他反倒不願意,當真怪事。”他不免多看諸葛輝一眼,卻忽然發現諸葛輝長的很是俊秀,一雙明亮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樑,就可讓任何女子而着迷,端的是一個美男子,連孫賜也爲之動容暗道:
“怎麼我先前沒注意他的容貌啊,不過,我對男人不留意吧,所以沒注意他。”他心裡一想便呵呵一笑,便說道;
小輝,既然掌櫃這麼熱情,你就試一下吧。”諸葛輝輕啊一聲便搖頭說道;不用了大叔,我這衣服穿了幾年不習慣換別的衣服。”孫賜見他臉上變得通紅,便知他當真不願意,便朝掌櫃笑道:“實在對不住,我這小兄弟不願意試穿,這樣,你就看他的身材做一件好了。”那裁縫先生便嘿嘿一笑說道:“那好那好。”諸葛輝見孫賜居然這麼說,倒也不再說了,反倒垂頭不語,孫賜似乎沒有留意到這一切,見那裁縫一個助手正在打量諸葛輝的身材,便做起衣服來了,那助手動作奇快,不一會就做了一件藍色衣袍,那絲綢質量還是相當不錯的,孫賜見衣服做好,便問那裁縫先生說道:
“掌櫃,我想問下城南雜貨店不知道在何處?他同時瞥了諸葛輝一雙星目凝視着那件藍色長袍,臉上出現一絲笑意,似乎很是滿意,孫賜見狀一笑,便凝視眼前的裁縫掌櫃,卻聽那掌櫃輕哦一聲說道:
“不遠不遠,就在我們對面的一棵松柏旁邊,再往裡面走十丈左右,就可以看到他們的店了。”孫賜聽了轉身遙望對面,果然在一棵松柏旁邊有一條狹小的窄道,若是不注意看,當真不會留意到那邊還有路徑,只是這雜貨店未免開的太偏僻了些。”孫賜隨手給了幾貫錢丟給那裁縫老闆,那老闆拿着沉甸甸的錢一時愣了暗道:
“這位客官還真是闊氣,一出手就給我五貫錢。”諸葛輝見孫賜如此大方,不免拉住孫賜的衣袖說道:
“大叔,你給的太多了,這衣服最多不過二貫而已,你居然給他這麼多,我去要回來。”孫賜愣了一愣忙拉住諸葛輝的右臂笑道:“算了,不過區區三貫而已,更何況我們也問到了要緊的東西,應當給他。”諸葛輝兩道秀長的眉毛微微一皺說道;大叔,你真奢侈,要知道這三貫錢可比的上我家的兩個月的收成,而你去就這麼大方的給丟了。”
說着他搖頭嘆息不已,孫賜心裡暗道:“這小子怎麼像個娘們一樣,不就三貫錢而已,在我眼裡不如三十元人民幣而已,不過,這次帶來的錢也不多,只要夠用就可以了,偏偏這吃的比穿的還貴,我用二貫錢可以買一件衣服,買兩個饅頭也要三貫錢,難怪這裡的百姓都快餓死,物價這麼高,工資卻這麼低,跟我們的現代社會有的一比,不過我們的那個社會似乎要安逸的多了。”他忽然感到自己想遠了,而諸葛輝微微痛呼一聲道:
“大叔,你的手力氣真大,我被你捏疼了。”孫賜微微一怔,他見諸葛輝一張白臉忽然變成紅臉,顯然是痛楚來的,他忙歉然說道;對不住了,大叔把你捏疼了。”
他忽然發現諸葛輝的手臂有點軟,不免略是詫異,便多看了諸葛輝的手臂兩眼暗道:“怪了,這小子的手臂這麼軟,難道是太多肥肉了不成,不過看他體型並不胖啊。”他同時情不自禁的凝視諸葛輝的脖頸之處,卻見他脖頸居然沒有喉結,頓時恍然大悟暗道:“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是個女孩子,只是爲什麼要打扮成男的,我也真蠢居然沒看出她是女孩子,當真我也快成古代人,居然看不出是雌的還是雄的。”
他頓時啞然失笑,諸葛輝莫名其妙的看了孫賜一眼問道:“大叔,你笑什麼,你是在取笑我是嗎?孫賜並沒有點破輕哦一聲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到有趣的事情所以笑了,呵呵,要不大叔幫你揉一揉吧。”說着,他要去抓諸葛輝的手臂,諸葛輝見狀臉色變得通紅忙笑道:
“大叔,不要了,人家可是男子漢,受得了受得了。”
孫賜見諸葛輝一臉羞澀的樣子頓時更是斷定她是女子,他輕咳一聲說道;那就好,你也不是女孩子,嗯,我們先去雜貨店一趟。”諸葛輝那張白淨的臉蛋紅暈一時未退,更是平添幾分豔麗,這讓孫賜多看兩眼暗道:
“若是女子打扮的話,相信她更爲美麗幾分,若是玲綺這丫頭知道我身邊居然多了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相信她必定是醋氣昇天了,不知道糜貞會是怎麼想法,她依舊對我冷淡的很。”
他想到這裡,不免想念在小沛的二女,一時癡然,這時聽到諸葛輝輕聲呼喚道:
“孫大叔,快到了,你想什麼啊,啊呀,小心要撞牆了。”
孫賜微微一怔擡頭一看,咚的一聲,他頓時撞得有點暈暈的,定神一看,原來自己居然撞在一處牆壁上,自己居然已經在狹小的路徑之中,而這牆壁正是掛着高高大大的木牌,那木牌上寫着“要來就來雜貨店”,孫賜見狀搖頭笑道;
這名字取得當真有趣!”諸葛輝見狀不由朗笑道:
“看來這雜貨店的主人還是個比較淡薄之人啊。”這時雜貨店忽然走出一個黑袍青年,他臉上黑漆漆的看上去如黑炭一樣,不過目光卻極爲銳利,看了看孫賜和諸葛輝一眼抱拳道:“兩位此來是來買貨麼?孫賜看了那黑袍青年的黑臉忙笑道:“我們是來尋人,不知道貴店的阿炳可在。”那黑袍青年微微一怔問道:“你是來找他的,你等下,我去叫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