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倉等人也被驚醒過來,一骨碌都起身,便驚呼一聲道:“老大,你終於出現了,沒死太好了,嚇死我們了。”
說着周倉一把拉住孫賜的胳膊激動不已的喊叫着,孫賜不由有點不適應,他輕輕推開周倉的熱情懷抱笑道:
“沒什麼,怎麼樣,是不是困了。”周倉憨笑兩聲,同時看到呂玲綺和糜貞正站在孫賜身邊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便有點不好意思,便說道;老大沒事就好,兩位主母無恙,那更好,啊,這麼美麗的姑娘是誰啊,真美啊!”
周倉一雙牛眼看到蔡琰那絕美的臉蛋,便有點癡了,齊潤雲和裴元紹也注意到站在呂玲綺和糜貞身後的蔡琰,二人也爲眼前的女子絕美的容貌所震驚,裴元紹忽然拍了拍腦袋懊惱道:“我險些對不起甄蘭了,居然會動心,真是太沒用了。”
說着他啪啪打了自己兩巴掌,蔡琰看在眼裡略是驚愕,這時聽到孫賜說道:“這位是蔡琰姑娘,你們可不要失禮纔好。”
他深知周倉裴元紹兩人說話沒遮攔,是以提前跟周倉說了,以免蔡琰有不必要的尷尬,此刻他有點懷疑眼前的蔡琰會不會就是歷史中的蔡文姬,但聽她所說家中父母已死,還說什麼整理乃父書卷,已經肯定十有八九就是蔡文姬,在後世之中三國迷比較推崇又欣賞的女子之一,就是歷經太多劫數,孫賜自然對眼前的蔡琰比較看重,也由不得周倉等人對蔡琰有半點不敬之意,周倉見孫賜如此說,倒也不敢胡說八道,便咧嘴一笑道:“是老大,聽你的。”裴元紹從蔡琰身上收回放肆的目光忙笑道:
“是啊,老大,我們不會對未來主母不敬的,兩位主母可好啊。”裴元紹便蹦到呂玲綺面前嘻嘻一笑拍馬屁起來,呂玲綺笑吟吟的說道:
“還好,倒是你的眼圈這麼黑一定是沒睡好,我也感到有點困了,我們先回去吧,這荒山野林真是不舒服。”衆人也感到一絲睏乏便要下山,當齊潤雲說起陳到已經離開了楓葉谷,孫賜反倒笑了說道:“他走了不是更好,這樣我們就自由的多,而且我也得到消息曹操已經派人來捉拿我了,這個人你也認識。”齊潤雲微微一怔修眉微微一揚冷道:
“莫非就是郭嘉來了?孫賜微微頷首笑道:“沒錯,正是他,看來你我可得謹慎一些纔好啊。”這時蔡琰輕呼一聲說道:“早就聽聞郭嘉智謀厲害的很,孫公子你可要小心啊。”孫賜看了蔡琰一眼便欣然一笑道:
“謝謝你提醒,蔡姑娘。”裴元紹一臉憤怒之色說道:“這王八蛋怎麼老是糾纏我們不放,老大,我們一定要剷除此人,否則我們過的不會舒坦的。”孫賜微微頷首說道:“是啊,此人的確是個麻煩,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這時後面的呂玲綺低聲對糜貞說道:“又有麻煩來了。”糜貞輕輕的說道:“
是啊,麻煩總是不少,也不知道徐庶怎麼樣了?呂玲綺瞥了在前面在走的孫賜一眼說道:
“應該不會有事吧,否則孫賜也不會這麼快來找我們了。”對此糜貞只是輕輕搖頭不說話,一行人等到了玉齋院,早已歇息去了,一夜奔波的勞累也的確讓人困死,只有孫賜卻精神抖擻,修煉一會項氏心法,便起身去查看徐庶的狀況,卻見徐庶此刻已經甦醒過來,而且身邊多了一個黑鬚白髮的青衣男子正在開藥方,徐庶看到孫賜進來面露一絲喜色說道:“孫兄,你來了。”孫賜看了徐庶慘白的臉龐浮現一絲紅暈,便點頭說道;有點事情,所以來晚了,這位大夫是什麼人,怎麼在你房間裡。”他目視那黑鬚白髮的青衣男子,那男子略是朝孫賜一禮說道:“鄙人大樊見過孫郎。”
孫賜見那青衣男子卻是一張清秀的臉龐,卻是一頭白髮,不免有點驚愕問道:“難道你認識我麼?那青衣男子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一側,同時對孫賜說道:“大名鼎鼎的孫郎,大樊豈會不知,我也是受人所託纔來此救治這位徐公子,如今這位徐公子的斷骨我已經接上,如今最需要的是他安心在此歇息。”孫賜看那大樊一臉憔悴的樣子便知是連夜施展手術纔會這樣,便歉然說道:“有勞大樊兄了,哦,不知道華神醫跟大樊兄是什麼關係?大樊低眉說道:“是在下恩師。”
孫賜不由的朝大樊抱拳說道:“多謝,樊兄了。”徐庶見孫賜文縐縐的跟那郎中說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道:“孫兄,你何時變得這麼羅嗦了。”孫賜愣了一下,然後又對大樊說道:“若是可以遇到華神醫,不知道讓我提前知曉。”
大樊先是一愣但隨後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只是恩師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大樊也很難見到他老人家,一切要看機緣啊。”孫賜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大樊這時將藥方遞給一側站立的婢子,便朝孫賜微微一禮便翩然而去,那婢子很快去拿藥而去,徐庶看了孫賜一眼嘆息一聲道:“孫兄,我實在沒用,居然會着了那劉勳的當,等我身子調養之後,我要去荊州了。”孫賜不解看了徐庶一眼問道:“你去荊州做什麼?徐庶低聲說道:
“那裡有不少名人大家,我可以學到不少東西,或許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度過難關,不如你跟我一同去荊州吧,我們一同去尋訪名家如何?孫賜頓時目瞪口呆癡癡說道:“你要我跟你一起去學習啊,這個,還是不要了吧,我年紀大了腦袋不好使,還是跟妹子聊天來的實在,再說了,趙芸的處境不妙,我又怎麼可以去跟你一起學習呢呵呵,算了,以後我有機會來荊州來看看你怎麼樣呵呵。”徐庶一臉怨怒的瞪了孫賜一眼哼道:
“就知道你放不下所謂的兒女私情,你就沒有想過將來的日子麼。”
孫賜抓了抓短髮不解問道:“你意思是什麼?徐庶見孫賜一臉茫然便苦笑道:“我就知道你沒有想過將來,孫大哥,我看劉備雖然有點落魄,但還是一個名主,不如你奉他爲主,將來也有個出路,也好過於現在你至今雖然有名氣,但是卻沒有地位強的多啊,尤其我們這些出身寒門之人,更加難以生存下來。”孫賜見徐庶一臉激動,差點沒有把唾沫吐到自己身上,忙笑道:“好了,我是來看你病的,怎麼反倒是你來勸我了,好了,反正時間還長着呢,我也心裡有數。”
徐庶見孫賜絲毫沒聽進去,便嘆息一聲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眼下你因爲呂玲綺把曹軍三萬大軍給坑了,這等於站在曹操對立面,更要命的是曹操如今挾持天子與許都,一切任命都在他的手中,你的仕途等於已經是沒了,孫兄,難道你一點不擔心自己的處境麼,即便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你愛的人着想,呂玲綺你只有離開她,你纔有出路,否則你就無路可走,你可明白。”孫賜聽了頓時面露一絲怒氣喝道:“夠了,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
說着,他便轉身便走,徐庶不料孫賜會如此激動,不免有點氣惱,眼睛閉了閉苦澀一笑道:“你這笨蛋,跟他說這些有用麼!”這時,孫賜忽然又折回來,看了徐庶一眼,苦笑道:“謝謝你的提醒,只是我不想負了玲綺,對不住兄弟。”說着,他朝徐庶抱拳一禮,徐庶本就沒有生多大的氣,扁了扁嘴說道:“是我多言了,你自己應該知道。”
孫賜看着眼前徐庶,深知他的義氣之深,便輕輕對徐庶說道:“徐兄弟,謝謝你,你好好養傷,我明天就去接趙芸,好好教訓那個不知死活的劉勳。”徐庶聽了眼眶微微一紅低聲說道:
“一切小心,畢竟你可是天下追緝的通緝犯,行事儘量低調些。”孫賜感激的看了徐庶一眼低聲說道:“好好養傷吧。”說着,他深深看了徐庶一眼,將外門關閉好,徐庶聽到孫賜正對外面的丫頭說道:“好好照顧他,別讓他餓着了。”
徐庶聽了不其然鼻子微微一酸暗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理會這些。”他輕輕撫摸肋骨的疼痛之處。”
數日之間,孫賜已經在去廬江的路上,依舊是一人而行,他此刻打扮成四旬左右的漢子,穿的極爲樸素,胯下騎着一個青色騾子,一路吆喝着,
在路途中他已經發現有不少神秘的人物在來回徘徊,看樣子很像是曹操的探子,只是孫賜並不怎麼在意,依舊我行我素,趕着騾子上路,這一路上倒是平安無事,只是經過壽春跟廬江交接之處,卻發現賊寇忽然多了不少,好幾次差點連騾子都被賊人奪取,若非孫賜武力過人,只怕早已喪身賊寇之手,沿途可以看到賊寇的身影,和行商者的屍體,
孫賜爲了安全起見,只好放棄騾子,徒步上路,到了一處山坳之處,那裡曾經是齊潤雲的根據之地,如今已經荒廢,孫賜行走這狹小的路徑之中,他想到了當日的卞慧就是在這裡離開自己,如今卻是故地重遊,想到這裡,不免一時黯然,孫賜踏過茂密的草木,那雙布鞋早已變成破洞都出來了,兩隻腳丫子裸露在外,不時有刺扎疼自己的腳丫子,
孫賜只是皺眉拔掉那些尖端的刺條,一路艱辛行走,花了一盞茶的時間,終於穿過狹窄的路徑,沿途的村莊依稀可見,孫賜見狀微微一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繼續行走,他記得糜貞曾說過,經過幾個村莊就可以到達廬江,那麼前面的村莊在面前那廬江就不遠了,孫賜沿途走過,卻見不少村民都驚訝的看着孫賜,有人便驚呼道:“這位大叔這麼遠來這裡,居然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