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頓時目瞪口呆驚呼道:“送女人過來!”這劉備太有意思了,是誰家的女子啊。”
他心裡暗道:“不要白不要。”周倉笑嘻嘻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糜大富翁說是名門之後,好像叫皇莆什麼玉來着,反正很漂亮,主公你說奇怪不,這麼美麗的女子,劉備卻不要,反倒還送你。”
孫賜白了周倉一眼說道:“行了,你的消息還真靈通,是不是道聽途說的。”周倉一時聽不明白抓了抓頭皮嘀咕道:“什麼叫道聽途說,不明白。”這時他見孫賜朝陳宮的住的地方而去,便喊道:
“主公,那陳酸秀才不在,好像跟一個姓陳的姑娘走了。”孫賜滿臉疑惑看了周倉一眼說道:
“什麼陳酸秀才,你是說陳軍師?周倉滿臉笑呵呵說道:“沒錯,剛走,那姑娘好像哭紅了眼睛,那陳酸秀才心軟了纔跟着她走。”孫賜想了一想說道:“那陳軍師身邊有護衛麼?周倉瞪大眼睛搖頭說道:
“好像沒有,就他一個人。”孫賜不由驚呼一聲說道:
“他一個人,這也太危險了,要是遇到刺客怎麼辦,這個陳老頭,也太自以爲是了。”說着,他問了一個前面一個護衛問了陳宮的去向,那護衛趕緊帶路,過去,穿過細長的要道,終於到了黑漆漆木房,卻見外面站着幾個侍衛,那幾個侍衛看到孫賜到來忙行禮說道:
“見過主公,這裡是牢獄啊,主公你!”孫賜愣了一愣看着這麼簡陋的黑漆漆的房子,居然是牢獄,便沉聲說道:“軍師可在裡面!”這時裡面傳來陳宮呵呵笑聲道:“
怎麼了,我就在此處!”孫賜面露一絲輕鬆暗道:“陳老頭你也太大膽了,居然一個人來這裡。”
他走到裡面,卻見裡面卻是火光噗噗而動,裡面卻是很明亮,陳宮此刻已經在牢門外等候朝孫賜拱手說道:“你不是休息麼,怎麼有空跑到這裡來了?孫賜見陳宮面露一絲不悅之色,知道他在責怪自己,便苦笑道:“陳軍師我!”陳宮微微哼一聲說道:“我打算隱居山林,過些日子就走,你可別拉我。”孫賜面露一絲詫異之色說道;怎麼好端端的要走,我可是正需要你啊。”他說着忽然發覺自己有語病,卻見陳宮揶揄看了自己一眼,笑道:“你需要我這糟老頭子做什麼,有美女陪護就足夠了,我看你樣子跟呂溫侯沒什麼兩樣,行事太過放縱了。”這時,聽到牢獄中有人輕呼聲道:“可是孫賜孫公子麼,阿不,是孫大人。”如今孫賜雖然沒有朝廷頒發官職,但如今儼然是下邳郡最高統帥,是以衆人都以孫賜爲主帥,並不以大人相稱,孫賜聽了不免一怔,陳宮看了孫賜一眼說道:
“裡面是陳硅,如今奄奄一息了,剛纔陳姑娘就是爲此讓你見見他,不想你卻?
陳宮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孫賜臉上紅了一紅,便往前面牢房走了去,到了裡面一看,陳硅面無血色躺在地上,而一個白色素衣的女子,從地上站起來,紅着眼睛對孫賜說道:
“請孫公子放了我爹吧,他快過世了。”她那嬌美的臉龐露出一絲悲慼之色。”
孫賜看了眼前的女子忽然想到陳登那妹妹陳蘭,如今卻是憔悴如斯,不由有點歉然忙說道:
“陳姑娘,你起來吧,你的要求我答應你便是。”陳宮臉色微微一沉說道:
“孫賜,這樣不妥,此人是曹操的奸細,證據都在,若是這麼放走了,試問你威嚴何在,溫侯本想把這賊子處死,後來顧念他年齡老邁才免於死刑。”孫賜沉思一會便搖頭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陳登已經棄暗投明,我們沒理由處置這個將死之人,就讓陳姑娘好好照顧他吧。”這時陳蘭面露一絲喜悅之色說道:“多謝,孫大人!”孫賜聽了苦笑一聲說道;不必多禮。”
這時陳硅眨了眨眼睛虛弱的說道:“孫,孫,孫賜,我兒真的走了!”孫賜微微頷首說道:
“不錯。”陳硅嘴裡咕咕直響,忽然笑了,急促的說道:“好好極,沒有我這將死之人,這孩子也就不用受制於人了,謝謝你孫賜。”
說着,他雙腳一陣劇烈顫抖,臉上忽然變成黑色,頓時便氣絕身亡,陳蘭哭道:“爹,爹!”
陳宮微微嘆息一聲說道:“原來陳硅是中了慢性毒藥,難怪身子一直這麼虛弱。”陳蘭低聲哭泣說道:“我爹被人下了毒,可是這種毒根本就沒藥可治,我哥哥才迫不得已做了曹操的眼線,原以爲哥哥得到曹操的解藥可以擺脫魔掌,不想我爹還是中毒身亡了。”
孫賜看了陳硅臉色的黑氣嘆息道:“軍師,看來受到曹操脅迫的人不少,只怕連皇帝身邊的重臣也有曹操的耳目。”陳宮咬牙說道:
“曹操手段狠毒,無不出其從,孫賜,我們必須儘快消滅曹操這個狗賊,來光復漢室江山。”
孫賜搖頭嘆息道:“談何容易,曹操如今挾持天子以令諸侯,如今只怕我接任溫侯的帥位,恐怕要遭到撲殺,還談什麼光復漢室江山!”
陳蘭低聲哭泣說道;大人若可以除去此賊,蘭兒願做牛做馬侍奉大人。”
孫賜搖頭苦笑一聲,這時忽然傳來一陣大笑聲道:“可笑,憑他孫賜可以除去大將軍,那大將軍也不會好端端活到現在,姓孫的小子,聽說你的心愛的女人死在夏侯大人手裡,你心疼麼!”
孫賜一聽不免一愣便看了陳宮道:“于禁,怎麼也關在這裡,他沒死麼!”
這時聽到一陣于禁被痛打的聲音,卻聽到周倉怒道:“你奶奶的,居然敢罵我主公,老子抽你的蛋蛋!”陳宮聽了搖頭一笑說道:“主公,這位周兄弟蠻有意思啊。”
孫賜搖頭苦笑一聲,這時聽到于禁慘叫一聲怒罵道:“你這黑臉漢子,真他媽損的,捏我的子孫帶,老子以後放出來一定讓你做太監。”這時周倉怒笑一聲道:
“你這白臉漢子,再說老子在捏你蛋蛋,讓你流蛋黃!”這時于禁忽然不敢再說話,孫賜不免哈哈笑道:“這一招還真管用,周倉你這一招從哪裡學來的。”
周倉嘿嘿一笑並不說話,這時于禁又大罵道:“孫賜王八蛋龜兒子,有本事你殺了老子,老子要跟你單挑!”這時惹的周圍的侍衛哈哈大笑,周倉嘿嘿一笑說道
;憑你的料,也想跟我主公打架,傻子纔跟你打呢。”這時聽到啪啪兩個脆響,孫賜便搖頭一笑說道:“于禁這傢伙也蠻有骨氣的,先關一陣子再說,若是還不行,一刀殺了,讓他跟樂進去作伴去。”這時周倉笑嘻嘻說道:“聽到沒有,我們主公可沒耐心跟你玩,否則一刀把你殺了,你再狂吧。”
孫賜之後沒有理會於禁,只是讓人將陳硅的屍體處理了,陳蘭朝孫賜盈盈一福哭道:“謝謝主公!”孫賜沒想到陳蘭居然會叫自己主公,一時愣在當場,陳宮冷聲說道:“恭喜主公有得一位佳麗!”
孫賜不由苦笑一聲看着,陳蘭姍姍而去的背影,同時對陳宮說道:“對了,三個月前,我本有事求你,現在此人不知道還活着沒有。”陳宮一雙青澀的眼睛看了孫賜一眼說道:
“誰,跟你什麼關係?孫賜素來沒把陳宮當成屬下,也並不介意陳宮的無禮,只是笑吟吟說道:“那人好像叫鄧魁,好像犯了點案子。”陳宮臉色一沉說道:“鄧魁!”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歡笑道:“大人,小的就是鄧魁!”那人喜極狂歡,這讓孫賜大惑不解看了陳宮,這時陳宮叫衙役說道:
“如何,這個鄧魁是不是?那衙役點頭說道:“不錯,主公此人殺了不少官員,溫侯見此人有幾分勇武有點不忍,是以一直關押在此,不過有一點就是此人專殺那些貪官。”陳宮輕嗯一聲說道:
“原來如此,既然如此就放了他吧,若是願爲我等所用,倒是不錯。”這時那衙役便低聲應道:“可是,此人狂放無禮,只怕難以服從。”孫賜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好了,放了他便是,我也沒想他要歸順。”那衙役只好點頭說道:“是!”陳宮詫異看了孫賜一眼問道:
“此人手下也有不少,若是可以歸爲我們所用,對我軍也是一大助力。”
孫賜輕輕搖頭笑道:“江湖中人讓他歸順只怕很難,不如讓他逍遙自在,只要不要爲禍地方百姓就可以了。”陳宮聽了微微動容說道:“
我原以爲你殺心很重,不想卻也如此顧念民情,請恕我當前無禮了。”
孫賜見陳宮一臉正經的樣子不由好笑道:“我又沒責怪你,況且,我殺人也是迫於無奈,若殺人我還不如你陳大軍師,你一個計策也可以殺死不少人啊。”陳宮輕輕嘆息一聲,同時仰首天上月色幽幽說道:
“我有何嘗如此,這麼些年來早也厭倦這個混戰局面,不是你打他就是他打你,整個大漢江山變得混亂不堪,我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天下太平,就不用打來打去,孫賜,答應我,天下蒼生不可以落入曹賊手中,此人生性歹毒,只怕禍患蒼生。”
孫賜聽了莞爾一笑暗道:“我以前也不想管這些閒事,如今我跟曹操勢如水火,自然要全力應對了,可惜,實力相差太多。”他想到這裡,輕輕拍了陳宮的手臂說道:
“我只可以說盡力而爲。”這時卻見前面來了個面色略是蒼白的三十多歲壯年漢子,一張方正的臉龐,虎目怒凸,身材高大跟孫賜相差不遠,那漢子看到孫賜俊俏的臉龐委實一愣說道:
“你便是孫將軍?他輕輕抖動被捆綁酸的粗壯的手臂,他聲音略顯的粗沉,孫賜輕輕頷首說道:“我便是孫賜,你就是鄧魁!”鄧魁面露一絲驚愕之色,忙抱拳說道:“久聞孫將軍大名,鄧魁得蒙孫將軍恩賜,此恩銘記於心,若是孫將軍以後有何吩咐,鄧魁願效犬馬之勞。”
孫賜輕聲笑道:“哦,只要鄧兄不要濫殺無辜,就可以了。”
鄧魁臉色一變沉聲道:“那是自然,鄧某隻殺貪官不殺好人,只是鄧某有一事不明要請教孫將軍。”孫賜見他神色很是疑惑,便笑道:“你可是在想我爲什麼會救你?鄧魁哈哈一笑點頭說道:
“正是,我鄧魁是無名之徒,而孫將軍不認識我,是以纔有此一問。”孫賜微微頷首一笑說道;你說的沒錯,是你的好兄弟說的,他叫陳凱,你應當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