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將要開展醫道大會,角逐出天下弟子神醫的名號!
不過幾26日時間,這個消息便不脛而走。
醫道大會,醫者相互交流,探討醫術,這是醫道盛典,百年難得一見。無數擁有醫德者趨之若鶩。而其他將醫術私藏,爲了自身利益的人,爲了那天下第一的名號,也紛紛趕往洛陽。
一時之間,洛陽又成爲天下的焦點,先是洛陽附近的醫者趕往洛陽,隨後遠一點的郡縣,無數醫者蜂擁而至。並且因爲醫者趕往洛陽,許多病人無人可治,也趕往洛陽求醫。
便在告示張貼後的幾日時間,趕到洛陽的每日便有百人之多,考慮到名醫身處各地,距離洛陽路途遙遠,蔡邕便將時間定到兩個月後,兩個月了之後,醫道大會如期舉行。
數日過後,消息便傳至南陽一帶。
南陽隸屬荊州,乃是荊州北邊的屏障,可如今卻被袁術所佔據,橫徵暴斂之下,弄得民不聊生。
好在現如今,乃是侯君集治理南陽,侯君集管理軍隊還算不錯,嚴格要求下屬,因此在南陽也沒出出現士兵劫掠的情況。相比一年前在袁術的治理下,如今雖然仍是賦稅極重,但南陽百姓的處境還要轉好了一些。
南陽宛城!
一間醫館之前,迎面而來一個女子,只見她一聲淡黃色長裙,身材高挑,大約十七歲上下,容貌頗爲秀麗。
黃衣女子走進醫館對着櫃檯前一個醫者叫道:“張大夫,我來取藥了!”
黃衣女子好像是常客,張大夫隨手拿起一包藥草遞給她道:“黃姑娘,這些日子你不用來了,我要出趟遠門,數月才能回來!”
“啊?先生要出遠門那我弟弟的病怎麼辦?”黃姑娘聽了臉色一慌焦急道。
張大夫擺手解釋道:“黃小公子的病我也無能爲力,說難聽一點,是老天爺容不下他!此次洛陽城天子舉辦醫道大會,到時候大漢所有醫者都會前往,你們不妨去洛陽看看,老夫才疏學淺,救不了黃公子,可這大漢還有其他神醫,如華佗,張仲景,李時珍等人,此次洛陽盛舉,他們說不定也會前往,你們可以去洛陽求醫試試!”
“李時珍華佗這些神醫能夠救治我弟弟?”黃姑娘驚訝道。
“令弟的病患我平生僅見,可以說是老天爺不讓他活下去,那些神醫恐怕也不能保證便治得好,我只是讓你們去試試!”
黃姑娘對張大夫行了個禮道:“多謝張大夫相告,不管我弟弟是什麼病,我都會想辦法給他治好的!那張大夫先忙吧,我便不打擾了!”
黃衣女子提着藥出了城,徑直往城外的家中趕去。
黃衣女子家處於宛城外的村落,這是一間院落,用圍牆給圍了起來,黃衣女子推開大門,只見裡面是青石般鋪就的庭院,再往後便是三間瓦房相連。
這住所極其簡單,可見其家境不太富裕,卻有比一般人的生活要好上不少。
青石板所鋪就的庭院裡,並無其他擺設,只放置了一個兵器架,兵器架上並無十八般武器,大多爲刀,有長刀,馬刀,朴刀各不如一。可見這家主人,乃是愛刀,使刀之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兵器架旁邊的角落裡,還放着兩柄巨大的鐵錘,那鐵錘奇大無比,足足有磨盤大小,一個恐怕有兩三百斤重,莫說單手提起都難,實在想象不出,有誰會用他打造成兵器,如此巨大的鐵錘,誰能拿的動它上馬廝殺?
只是那鐵錘,放在那角落,,其上已經生鏽,因爲下雨,旁邊堆積了一片泥沙,顯然已經很久未曾動用。看着那碩大的鐵錘,黃衣女子神色暗淡,心道:“若是弟弟身體不能康復,恐怕永遠都沒有機會擡動這鐵錘了吧?”
“是阿姐回來了麼?”
黃衣女子推門聲,顯然驚動了屋內的人,只見屋內想起一道略顯稚嫩的聲音,從屋內走出一少年來。
前面大約十二三歲上下,只是其身高只有六尺,長得只能用一個字形容,瘦,非常瘦,奇瘦無比。那身板,好似女子纖腰,堪堪一握,又好似一陣風便能將他吹到。
可他站在門口,卻挺得筆直,又好似穩如泰山,腳下好似紮了根一般,給人很是怪異的感覺。
“咳咳!”少年面黃肌瘦,不停咳嗽,“姐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外面風大,你快回屋歇着去,我去給你熬藥,待會再去給你打只野雞,給你補補,也不知你這身子怎麼搞得,怎麼吃都不長點肉!”黃衣女子走上前來,摸了摸那少年的臉頰,調笑道。
“我不回去,屋裡好無聊,每天吃藥也不見好,我不吃了!”少年一撇嘴皺眉道。
“不吃藥你想幹嘛?”女子白了他一眼呵斥道:“現在爹爹不在家,你便不聽我的話了,當心爹爹回來教訓你!”
“我想要它!”少年指着地上放置許久的鐵錘道:“要不是我病了,爹爹都打不過了,要不是殺爹爹擔心我,我纔不吃藥呢!”
“嘿!”
少年走到那對鐵錘前,雙腿微沉,兩手並用,一之手一個便將士提了起來。
“鐺鐺鐺!”
少年將鐵錘相互敲擊,其上沾染的沙土紛紛落地,發出巨大的聲響,隨後,少年舞動鐵錘,兩隻巨大的鐵錘,在他手上上下翻飛,舞得霍霍生風,好似那鐵錘是紙糊的一般,一點重量也沒有。
“弟弟快放下,爹爹說你不能碰這個!”一旁的黃衣女子見少年玩的興起,連忙制止道。
少年倒也聽話,連忙放下鐵錘看着那黃衣女子道:“姐姐你便讓我玩一會吧,屋裡實在是太悶了,咳咳!”
黃衣女子搖了搖頭道:“玩鐵錘是不行的,爹爹說你不能動武,不過姐姐可以帶你出去玩!”
少年聽不能動武神色一暗,又聽女子說要帶他出去玩又驚喜道:“太好了姐姐,你要帶着去哪玩?”
“姐姐帶你去洛陽!”
“洛陽?聽爹爹說洛陽離這裡好遠好遠,咱們要是走了,爹爹回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少年聽了撇了撇嘴擔心道。
“爹爹還在長沙,不知多久纔回來一次,這次帶你去洛陽是治病,要是爹爹下次回來,見着你病好了,指不定有多高興呢,你說好不好?”黃衣女子笑着解釋道。
這句話顯然誘惑力大,他爹爹在那少年心中的分量顯然很大。他雙目發亮連連點頭道:“那姐姐快點待我去洛陽治病吧,爹爹回來看我病好了就能讓我使錘子了!”
黃衣女子面色一黑,颳了下少年的鼻子道:“爹爹還沒你的錘子重要?你先別急,等我晚上做些乾糧,準備些衣服,明天在上路!”
第二天一早,黃衣女子便帶着那少年來到庭院,黃衣女子從兵器架上取了把朴刀,又拿了壺箭,一把弓。那少年在他姐姐的注視着,想取那鐵錘卻被她盯了回去,只得在兵器架上提了橫長棍扛在肩上。
出得庭院,只見門外放着一輛馬車,黃衣女子讓少年坐進馬車,她自坐上車架充當車伕。姐弟倆初生牛犢不怕虎,便向洛陽方向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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