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佔了屯月城外的一外軍事港口後,陸遜他們楚軍就像是一發不可收拾一樣。
三萬多人的軍隊,其中二萬人由房稻率領,帶着那投降的一萬四千燕軍楊帆出海,進攻另一座燕國的海軍基地,西平。
其中一萬二三千的軍隊,由陸遜,呂蒙親自率領,以扇形的方式,以屯月爲一箇中心,向外輻射。
所過之處的城池,村莊。無一不是楚軍洗劫的對象。
遇到村莊還好點,楚軍只洗劫富戶,當然只是打劫富戶能夠承受的糧食,不是殺人擄掠。遇到城池,就要打劫官府,府庫。
金銀錢,糧食,無所不要。
西平。
也就是當初房稻第一次航海,到達的遼東半島南端的另一處港口。
這個港口對於房稻來說,有着非比尋常的意義,自從到達這裡後,房稻纔開始鮮明發跡,如今更是貴爲將軍。
封關內侯,率海軍二萬,鎮守一方。
就因爲他房稻破除了種種的困難,率領船隊到達了西平。但是今日,房稻卻是要佔據這座港口,然後屯紮在此。
收編降本,以及等待陸遜,呂蒙打劫無數的物資返還,再次楊帆出海往真番去。
很快,房稻控制的百五十艘左右的大型海船,就到達了西平附近。
沿途無數的漁民都目瞪口呆的望着這一大羣的戰船,即使是以遼東水軍強悍,也是難得見到這樣龐大規模的海船的。
漁民大多數不識字,他們不知道掛在船頭上的,如楚”字帥旗,與……如燕”字帥旗有何不同,他們只以爲是燕國的大軍。
不少人就在自己的小船上跪拜了起來。渾不知,這段日子就是燕國最黑暗的日子,楚國的大規模入侵到了。
陸遍行的乃是王道,對於百姓,特別是窮苦百姓多一般都是秋毫無犯的。房稻這段日子也學了不少,對於這些漁民們,也都沒有怎麼樣。
他們直接朝着港口進羌
此刻,西平港口還沒有接到屯月被攻破的消息,他們還在過着平靜的日子。
只是日子有點平靜的怕人,讓上下將士都提不精神來。當年,楚國與燕國進行戰馬,糧食的交易,由於近水樓臺先得月。
全軍上下都能得到不少的好處,而自從前段時間,公別康下令停止與楚軍貿易後,他們的日子就變得平凡而多沒有收入了。
士氣上打毒比較大。
“嘖?商船?是楚軍的商船?”這日多不少士卒都無精打采的站在船上。忽然,有一個眼尖的士卒發現了南方出現了一支船隊,先是一驚,片刻後,卻是興奮的指指點點道。
他也不識字,但是他能分辨出‘如楚”這個字。
“真的是楚國的商隊,真的是楚國的商隊啊。那個誰誰誰,快點去票報將軍。”另外一些士卒一看之下,頓時也都興奮了起來,不由大叫道。
頓時,從士卒之中分出了一些人,跳下了大船,撒開腳丫子衝向子不遠處的營帳。
“大人,大人。”
剩下的也來到了岸上,不斷的揮舞着雙臂,口中喊着大人。
“嗯?”船頭上,房稻看到了遠處燕軍的熱情,輕嗯了一聲,有些詫異,隨即,笑道:……如或許還能來一次兵不血刃呢。”
即使是他也沒想到,已經許久沒有貿易過的燕國西平一帶的士卒會對楚國的船隻如此的熱情。
不過這樣也好。
畢竟西平一帶也是有五十守卒的,若是開戰,損失也會有的。兵不血刃最好。
懷着這樣的心情,房稻下令道:“緩緩的靠過去,不要露出殺機。”
“諾。”身旁的傳令兵應諾了一聲,隨即開始打旗語。隨着房稻的命令被傳遞出去後,船上大部分的士卒都進入了船艙,隱藏起了殺機,撩牙。
另一邊,那個前往燕軍軍帳票報的士卒,也到達了軍帳外邊。
“將軍,我們發現了楚國的船隊了。,得士卒在門外稟報道,聲音中還是掩不住的興奮。
“強?”
大帳內,響起了一個驚訝的聲音,隨即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這中年人體格較爲修長,看起來較爲文弱。
文人的氣息多過武將的氣息。
其實這中年人正是一個文人,叫做陳康,善於處理政務。當初楚國與燕國貿易,可以說是盛況。於是,公別康就把這邊的守將換成了陳康。
陳康之所以驚訝,是因爲公孫康有明確的命令了,下令不允許在於楚國交易戰馬。他這個文人也將要離職,換上另一個武將過來統領海軍了。
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居然還有楚軍的商隊過來。
不過,陳康的心中還是高興居多的,作爲一個文官,他希望看到燕國的強大,而楚國與燕國的貿易,是雙方互利互惠的。
即使是不交易戰馬,各種皮革,奇珍異寶,一些遼東土特產,等等也是可以與楚國的糧食進行交換的。
不僅僅是可以官方貿易,甚至還可以進行民間貿易,繁榮雙方。
現在楚國的船隊又出乎意料的到了,陳康的心中還是欣喜居多的。
“走’老夫親自前往迎接。“說了一聲後,陳康就率領親兵走向了楚國船隊來的方向。等陳康到達後,房稻已經率領了一部分士卒走下來了。
“老夫乃是此地守將,不知將軍是?”陳康根本沒意識到,這是楚國的一次大規模侵略,見到房稻後,就抱拳道。
“擒下。“房稻微微一笑,說道。
“諾。”
身後的親兵們應諾了一聲,立刻一擁而上。
而此刻陳康還有點沉浸在房稻那句擒下是什麼意思……楞神,就被房稻的親兵給抓住了。因爲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陳康身後的衆多士卒,親兵都沒來得及阻止。
“怎麼回事,將軍這是何意?”當被抓住後,陳康才勃然色變,質問道。
“當初公剁康稱侯的時候,還上書尊楚君爲上君,而如今卻悍然撕毀君臣之約,制衡我楚國騎兵的發展。我自然是奉了楚君之令,前來討一個公道的。“房稻聞言微微一笑,道。
“什麼?”陳康聞言幾乎傻了。
天底下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支遠在萬里之外的軍隊,楊帆攻打另一個國家。這得多長的補給線啊。
這到底是楚國的國君,百官們瘋了,還是他瘋了?
不管是陳康如何的不可置信,他被抓住了。主將被抓,再加上房稻來的突幾,很快,在房稻的指揮下,就收降了這一帶的五幹軍隊。
這樣一來,加上他們在屯月俘虜的一萬四千軍隊,足有近二萬的俘虜了。這羣俘虜只要整編一下,再冉重金收買。
就是楚軍第二。
這樣一來,他們就有了五六萬大軍了。站穩腳跟,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這就是開疆拓土的感覺嗎?我大楚將再添一州。“等控制了西平後,房稻站在海邊,展開雙臂,迎着海風,有些陶醉道。
當初,他與伊籍二人一起在臺灣剿滅土著,那其實也是一種開疆拓土。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強烈。
因爲他們要攻打的是三韓三個國家,大漢的四個郡,足有一個州的領土,與當初的臺灣,絕不相同。
房稻知道,計劃若是成。他,陸遜,呂蒙等人必將被賦以重任,站在這裡與公孫氏爭奪遼東。
甚至是吞併公孫氏,從而從北夾擊曹魏。與幽燕舟張遼爭鋒。
……
襄率以南大約五百餘里的地方,有一座城池。
這座城池距離襄平已經很近了,因爲地理位置還算重要,也比較繁榮。往常,都是公別康的親兄弟公別恭作爲城主,作爲統治的。
但是今日,這座城池卻迎來了滅頂之災。
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一支楚軍攻破了城池,殺掉了公孫恭,把公別問恭的頭顱,掛在了城頭。
公孫恭的雙目大睜,眼中還殘存着一些不可置信。
顯然是不信,楚國的大軍會殺到這裡來乙但是楚國的大軍確實是來了,討賬來了。
除了公孫恭的頭顱以外,城頭上還掛起了“楚”字帥旗。整座城池的百姓,官吏等等無一不在這面帥旗下顫抖。
因爲這一面小小旗幟的背後是一個龐大的國家,一個足以與曹魏並列的大國。這個大國,絕對不是燕國能夠姬美的。
他們燕國所擅長的只是依靠沙漠,對曹魏陸地上的進攻進行抵抗。而當他們失去了這個優勢後,楚國的軍隊可以直接到達遼東後。
他們這樣的小國,就只能顫抖了。
就如房稻所說,當初公孫康稱燕侯的時候,曾經上過公文,求爲臣子。願意尊楚國爲上國,尊楚君寇封爲上君乙
但是當楚國與曹魏的交戰中,佔據上風后。公孫康悍然撕毀了盟約。
背信棄義。楚國國君寇封是行家,他不會唾棄公孫康。但是楚國的國力,軍隊會讓公孫康明白一個道理。
背信棄義,也是要有足夠實力支撐的,沒有實力,就背信棄義,絕對會帶來難以想象的報復。
就像是今日燕國土地上,到處都燃燒起烽火一樣。
這一次,不僅是楚國入侵。而是楚目的戰船,把楚國的威勢,從南方帶到北方,讓整個東亞都在楚國的威勢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