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兄被皇上叫去了?”司空凌銳聽左簫落說完也很詫異。 “而且是被單獨叫到了太極殿。” “恩?太極殿?”司空凌銳雙眉緊蹙,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現在舊派已除,當今武林幾乎都控制在新派手裡,而上官風是核心,父皇生性多疑,今日之宴恐怕——” “恐怕會是鴻門宴。”司空凌銳界面道, “父皇早就想整治武林了,他想讓武林也效忠於皇室,若如不能,便要除掉。可武林本就和皇室不相干,武林之人雖不會與朝廷爲敵,但也不會親善與皇室,歷代王朝都是這樣,可父皇卻偏偏疑心太重,若如不順從便會除去。已上官風的性格是絕不會答應父皇的。”左簫落聽了也不住的點頭。 “看來,這太極殿今晚是不會太平了。”左簫落不語,只是緊緊地咬着嘴脣,司空凌銳走過去柔聲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絕不會讓他有事的。”左簫落擡眼,滿是感激。 “我和你一起去。”司空凌銳搖頭 “總是你武功了得,也不可去,父皇身邊的人武功都高深莫測,你去我不放心。我是太子,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難不成他們就敢對太子妃怎樣。” 司空凌銳笑了,“你還是不瞭解父皇,誰若敢阻攔他,他是決不會手下留情的,別說是你,換做其它皇子,她也絕不手軟。但我是太子,他多少會有些顧忌。”說完輕輕吻了吻左簫落的臉頰,便往太極殿奔去。
“上官莊主功夫了得,且平叛舊派有功,不如就留在朕的身邊,爲朝廷效力吧,朕保證讓你加官進爵。”皇上說道。 “謝皇上厚愛,可上官風乃一介草民,怎敢想加官進爵之事,況且這宮中規矩諸多,我怕給皇上惹是生非。” “上官莊主,可以考慮考慮。” “謝皇上擡舉,可這件事確實是不用考慮了。”皇上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真麼徹底的拒絕呢,心中不由得惱怒了幾分。 “朕聽說,新派之中有部分人對朝廷很不滿。” “當今天下太平,怎麼會有人對朝廷不滿。” “上官莊主不必隱瞞,朕知道的,不如這樣,你給朕把這些人除了如何?” 上官風一驚,武林中有人對朝廷不滿卻是事實,但歷朝歷代都是如此啊,更何況他們並未做壞事,爲何要除他們。而且自己是水龍山莊的莊主,如若爲了討皇上歡心,去除掉自己的弟兄,這不是陷自己於不義嗎。況且如果江湖人知道水龍山莊投靠朝廷着當今武林又要大亂了。此時的上官風已經知道皇上叫自己來的目的了。 “恕上官風無能,皇上吩咐的事,我恐怕應付不來。” 皇上冷笑一聲“應付不來?是不想吧,那朕只好讓別人做了。” 說完上官風立即感覺到周圍的氣息不對,好像有人在向這移動,情況不妙。 “皇上吩咐之事,上官風無力辦到,皇上既然讓別人做,那草民告退。”說完便施展輕功朝殿門飛去。運功之時,突感四肢軟弱無力,心中不免一驚。 “想走?朕不叫你走,你走得了嗎。”說完一揮手,十多個大內高手將上官風圍住。 “哼,這燭火中加了軟骨香,上官風,感覺如何啊?”皇上譏諷道。 那上官風畢竟是武林第一高手,怎會就這樣束手就擒,雖然中了香,但仍可抵擋一陣,和那些大內高手廝殺在了一起。 但畢竟他們人多,而且武功也很高,上官風逐漸落入下風。那些人似乎並不想要他的性命。司空凌銳趕到了太極殿,卻見殿門緊閉,門口站了好多侍衛,司空凌銳要進去,那些侍衛死活不讓,司空凌銳聽到裡面有打鬥的聲音,無奈,也只好打傷了侍衛,硬闖了進去。 進去之後,見上官風被困在十幾個人之中,急忙前去解救,幫他打退了好幾個人,將上官風護在身後,上官風此時手腳更覺無力,使不出一點勁,已滿頭大汗。 “凌銳,你在幹什麼。”皇上見司空凌銳在幫上官風,不由得大爲氣惱。 “父皇,你這是爲何,這新派的人並無造反之意,您又爲何苦苦相逼。” “你知道什麼,這新派之中,有很多對朝廷不滿之人,不除掉他們,朕這江山怎坐得穩?” “父皇,是您太多疑” “哼,你趕緊給朕退下,否則別怪朕不客氣。” “父皇,您就不怕母后泉下有知責怪您嗎?”皇上聽他如此說,也不由得想起了薛皇后,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父皇,兒臣用性命擔保,新派之人絕不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您就放過上官風吧,父皇若如一意孤行要抓上官風,那也只能從兒臣的屍體上踩過去。” “你膽敢威脅朕” “兒臣不敢,只是不想父皇做錯事,還望父皇看在母后的份上,讓兒臣再多活幾年。” 皇上氣的說不出話,司空凌銳見皇上不說話,趁機說道:“那兒臣就當父皇默許了。”說罷,急匆匆的將上官風帶走了。
回到太子府,命太醫給上官風處理了傷口,左簫落也親自查看“他中了軟骨香,要昏睡一陣,很奇怪,他身上隨很多傷口,但都沒傷到要害。”左簫落說道。 “恩,看來父皇有意留下活口,他是想拿上官風做誘餌,上官風被捉,新派之人定會全力相救,到時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父皇真是用盡心機啊。”左簫落不禁感嘆道。 “父皇是太多疑了,總是在提防着別人。”左簫落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他雖貴爲宰相,但在這多疑的皇帝身邊,難免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