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凌銳怕皇上再找上官風的麻煩連夜將他送出了京都。而皇上的事讓司空凌銳這麼一攪,心中怒火久久也壓不下去。從太極殿走出來,就近去了鳳安宮,準備在那就寢。皇后一看皇上怒氣衝衝的來了,忙問怎麼回事,聽皇上說完,知道皇上在生太子的氣,不由得計上心來。 “皇上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臣妾看那太子和上官風很是投緣,他知皇上要拿上官風,自然會想法子幫上官風解圍,太子可是個重情義的人呢。” “哼,身爲太子,怎可感情用事。” “看來這上官風對太子極其重要,要不然太子也不會如此保護。” “他對太子有什麼重要的?”皇上不解,這皇后表面上是在勸皇上,實際上卻是在挑撥離間。 “上官風的手裡可是有很多厲害的人呢,如果太子需要,上官風自然是會幫忙的,看來太子很會用人呢,得恭喜皇上了。” “恩?太子要那麼多高手做什麼?”皇上暗自嘀咕:他已經是太子了,將來整個江山都是他的,現在籠絡那麼多人是爲何,難道他已經等不及了? 皇后暗暗地觀察皇上的神色,見皇上的眉越皺越緊,心裡暗自高興。
自從上官風的事過去之後,皇上對司空凌銳的信任大減,叫他去幫着處理朝政的次數也少了。司空凌銳倒是落了個清靜,總是呆在太子府陪左簫落,可是太后對皇上的做法很是反對,太后雖已年過七十,但處理事情孰輕孰重還是知道的,說過皇上好幾次,無奈皇上性格執拗多疑,太后也無法,只好勸說司空凌銳讓他別總是違抗皇上的旨意,要懂得討皇上的歡心。司空凌銳哪裡會聽,嘴上答應着,出門便忘了。太后知道司空凌銳的脾氣,只好勸說左簫落,讓他開導太子, “落兒,祖母的話可都記住了嗎?讓凌銳日後做事多順着皇上的心意,把皇上惹怒了小心他太子之位不保。”左簫落笑看着太后,心裡暗道:這太子位,凌銳和我 都不在乎,丟了又何防,但對太后又不能這樣說,只好笑道:“祖母的話,落兒字字句句都記在心裡了,回去定會勸說。”太后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大黑,便讓左簫落回去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皇后輕抿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回皇后,金番國的相國呼延戎已經答應和我們合作,但是他不要金子,他要皇后答應他一個條件。” “恩?什麼條件?” “他說事成之後,讓我們擁立他的兒子呼延律爲王。” “哼,他的胃口倒是不小” 皇后眉一揚,顯然很惱這個呼延戎的要求,但隨即又想到,這呼延律是金番國的大將,手有重兵,而且現在金番國的王很是無能,百姓不滿,很多人都想推翻他,幫呼延戎擁立他的兒子做王也不是難事,而且這呼延律也是有勇無謀,讓他做王,以後也好控制金番國。 “那就先答應他你那條件吧。”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封信,說道“把這封信交給大書法家容玄,讓他用太子的筆跡再寫一封,不得有半分差池,告訴他,他女兒心嫣就暫且住在我這,過一陣子就會送回去。另外,這封信中寫的盡是大逆不道之語斷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否則便是滅九族的罪。”說完便揮手讓那人下去了。
左簫落在回太子府途中,忽見一個侍衛從鳳安宮中出來,心裡暗道:這麼晚了,皇后叫一個侍衛去做什麼。 只見那人步履沉健,顯然是很有武功修爲的人,不禁更加奇怪,便加快腳步,迎上了那個侍衛。 “參見太子妃”那侍衛見是左簫落忙跪下行禮。 “真麼晚了,是皇后叫你?” “回太子妃,是皇后叫小人,皇后吩咐教侍衛晚上都精神點,不得偷懶。因前日丟了一個金玉壺,皇后很生氣,所以今晚特地囑咐。”左簫落見那侍衛應答自如,並無異常,心想是自己多心了,邊讓那人起來了。待那人要離去時,回頭瞥了一眼,隱約間看見那人脖頸間竟刺了一個“雲”字,雖然有衣服遮擋,但那一跪一起之時,竟露出了那字,決不會有錯,那個字和曾經刺殺凌銳的刺客脖頸上的一摸一樣,不禁吃了一驚,轉過頭匆忙向太子府走去。
“看來我們估計的沒錯,果真是皇后想害我。”司空凌銳聽左簫落把剛纔所見的講過之後說道“只是,這一次皇后又想幹什麼。” “看來皇后不將太子之位奪給司空凌清是不會罷休的,凌銳,你可要小心了。”左簫落擔憂道,司空凌銳也只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