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妮收斂了笑,裝出一臉認真的表情來,說:“不是笑話你,真的不是,你那玩意兒比……比別的男人的都厲害着呢,還別說,這會子一想,那個光頭小子還真像個搗蒜的錘子呢。”
黃順昌往左側挪了挪身子,面對面地正對着棗妮,他往前傾着身子,小聲對着棗妮說:“現在更厲害了,你信不信?”
棗妮一臉嬌羞,緊咬着嘴脣,沒吱聲。
黃順昌問她:“你不相信?”
棗妮還是不說話。
“你這娘們,不說話,那意思就是真的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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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相信了,天下人誰的話都可以不信,唯獨你的話俺相信。”棗妮明明是在逢迎,卻努力裝出一副真實的表情來。
“棗妮你也學會說場面話了,這就是進步呢,來,爲了你的進步,咱喝一杯。”黃順昌說着,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棗妮也搖搖晃晃舉起了酒杯,說:“可不敢再一口悶了,我覺得自己都快要飄起來了。”
“好,那咱只表示一下,喝多少是多少。”黃順昌說着,跟棗妮碰了碰杯,輕輕抿了一口。
棗妮早已沒了輕重,甚至連酒的辣味都已經嘗不到了,竟然一口吞掉了大半杯。
“棗妮,你真是個爽快人,不錯……不錯……”
棗妮放下酒杯,挑逗地盯着黃順昌,問:“你覺得我爽快嗎?”
“可不是,爽快得讓人舒服。”
棗妮得到表揚的孩子一般,眯縫着眼睛,抿嘴笑着,問黃順昌:“你覺得女人爽快好不?”
黃順昌忙不迭地說:“好……好……肯定好啊!”
棗妮頭微微歪着,直直盯着黃順昌,嬌裡嬌氣地說:“那……那我就對你爽快點兒,你喜歡不喜歡呢?”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黃順昌欣喜地點頭應道。
棗妮不再說話,把右手伸到了茶几下面,往前探着。
“咋了?你想找搗蒜錘子?”黃順昌問她。
棗妮輕輕擺了擺左手,意思是不讓黃順昌說話。很明顯,她是擔心被杏花聽見。
黃順昌看懂了她的意思,自己的一隻手也伸到了茶几下邊,打探着攥住了棗妮那隻肉呼呼的右手,引領過來……
棗妮竟自我陶醉得閉上了眼睛,氣喘不勻起來。
黃順昌看上去很享受,很舒坦,雙腿緊繃着,渾身肌肉緊繃,唯有腿部的肌肉微微痙攣,他輕聲問棗妮:“你覺得像嗎?”
棗妮哦哦地應了兩聲,繼續貪婪地撫摸起來。
“棗妮,你手心真軟,真熱乎。”黃順昌哼哼唧唧地說。
“是吧?”
“嗯,是,感覺着好好舒服,你手法真好。”
棗妮受到了鼓舞,加快了速度。
“我靠……靠……”黃順昌吟哦了一陣,然後說:“棗妮,要不……要不……咱搗點蒜泥吧?”
“能行嗎?”
“能行,肯定能行!”
棗妮睜開眼,側過身,盯着杏花看一眼,對着黃順昌擠眼弄鼻起來
。
黃順昌就輕聲喊道:“杏花……杏花……你躺到沙發上睡吧。”
杏花沒回音,只是鼻腔間發出了微弱的鼾聲。
黃順昌就說:“沒事,她喝多了,睡着了。”
“那……那咱們呢?”
黃順昌說:“咱玩咱們的,讓他們睡去。”
“咋個玩法?”
“你過來,躺到沙發上來。”
棗妮心裡不踏實,往裡屋望一眼,再看看杏花,說:“還有他們倆呢,萬一被看見多不好。”
“沒事,喝的都是高度酒,一旦睡着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的。”
棗妮不但不惱,反而討好說:“我肯定相信你,可……可萬一真的把蒜搗成了泥,那還受得了呀,一準得痛死。”
“搗碎了就好了,我保證吃得乾乾淨淨,一點兒都不剩。”黃順昌說着,一臉饞相地吧唧了吧唧嘴。
“你吃得可真是稀罕,那好,就讓你吃……讓你吃……”棗妮說着,慢慢站起來,轉到了裡側的沙發上,挨近黃順昌躺了下來。
兩個同樣沾了醉意的男女色膽包天,全然無視其他人的存在,肆無忌憚地玩起了超乎想象的骯髒遊戲。
棗妮閉着眼,任由他擺弄着。
黃順昌兩眼發直,一臉貪玩,變着花樣嬉鬧着。
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被戳痛了,棗妮渾身篩糠一般哆嗦着,雙手緊緊抱住了黃順昌的頭,用力大把大把薅着他的頭髮,嘴裡咿呀哎喲地輕輕叫喚着……
這時候,杏花突然依依呀呀說起話來,說得些啥,也聽不清,模模糊糊,嘰裡咕嚕。
黃順昌跟棗妮被嚇着了,同時停下了動作,側耳靜靜聽着。
杏花嘰嘰嘎嘎了啦了一陣子鬼話,便止了聲,人也依然俯身趴在那兒,一動未動。
黃順昌哧地一笑,低聲對着棗妮說:“說夢話呢,肯定是做夢吃咱們倆的醋了,在罵你呢。”
棗妮說:“你又不是她男人,她吃哪一門子醋呀!”
黃順昌邊用手指活動着,邊嘟囔道:“女人還不都這樣,你主動一些吧,她就躲躲閃閃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來;你要是不屑搭理她,冷落着她吧,她反就覺得委屈,一肚子酸溜溜的醋意。要不連人家聖人都說,女子跟小人難養嘛,確實是不好對付,你說是不是呢?棗妮。”
棗妮閉着眼說:“那可不是,要看面對的男人是誰了,如果是不喜歡的男人,那真比被揍一頓都難受;可要是喜歡的男人冷着自己,不理不睬的,那可比死了更難受。”
黃順昌罵一句,說:“咋會那麼嚴重?值得死呀活呀的嘛。”
棗妮說:“要不說,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嘛。”
黃順昌說:“那……那按你的意思,你棗妮是喜歡我了?”
棗妮勾起腳尖,在黃順昌身上蹭了一下,嬌滴滴地說:“那還用你說,要不,能讓你這樣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可不是好隨隨便便亂動的。”
黃順昌說:“棗妮,你是不是隻是酒後失控,纔對我這
樣?”
棗妮加重了腳上的力氣,用勁蹬着黃順昌,說道:“你這樣說就不怕涼了人家的心,平日裡那麼多女人圍着你,哪兒臨到我的份兒呢。”
“我靠,想不到,你棗妮還是個有情有義之人,現在想想,還真是冷落你了。”黃順昌說着,滿嘴堵了上去……
就在這時,杏花又開口說話了,細聲細氣地喊:“你輕點……輕點的呀……哎喲喲……”
黃順昌停下動作,輕聲笑罵道:“杏花這個x貨,一定是做夢跟男人一塊耍了。”
棗妮嘿嘿一笑,說:“差不多吧,她人長得漂亮,惦記他的男人多,心性也就跟着野了。”
黃順昌心裡一動,問棗妮:“你是說杏花還有別的男人?”
棗妮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糾正說:“不是啊,我是說雖然惦記她的男人多,但沒幾個她看得上的。”
黃順昌說:“誰知道呢,原來覺得她還算規矩,可人是隨時都在變化的,就像你。”
棗妮在黃順昌胸前矯情地擂了一下,撒嬌道:“俺可不是壞女人,也就只是對你好罷了。”
黃順昌從背後擁住了棗妮,說:“知道你不壞,我纔對你好的,要不然,就算是你貼到我身上,我也懶得動你一指頭。”
棗妮嗯一聲,閉上了眼睛,夢話一般說:“知道你對我好,知道了,我這不也想着法子對你好嘛……”
黃順昌突然想起了啥,起身走到了茶几前,一把抓起了那些蒜瓣兒,走回來,重新伏到棗妮身上,說:“你看看……你看看,咱們只顧着玩了,竟把正事兒都給忘了。”
棗妮睜開眼睛,問道:“你把啥正事兒給忘記了?”
黃順昌說:“搗蒜呀,搗好後,咱們吃着喝酒,你說咋樣?”
棗妮說:“你要是真有那能耐把蒜瓣給搗爛了,我還不成了蒜泥白肉了。”
黃順昌說:“那我就可以大飽口福了,就像蘸着蒜泥吃火鍋一樣,準能吃個有滋有味。”
“你就知道自己吃。”
黃順昌笑笑說:“也有你的份兒,讓你好好享受一陣子。”
棗妮嚥了幾口口水,不再說話,仰身躺着,一張胖乎乎的臉通紅通紅,微微眯起了眼睛,心甘情願地當成了工具。
黃順昌打眼往上一看,頓時驚呆了,想不到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棗妮,竟然生就了一雙如此標緻的美腿,不管膚色,還是質地,都是一流的,腿型也是直挺均勻,線條優美……
“你在幹嘛呢?趕緊呀,要不然他們就醒了。”棗妮低聲催促道。
黃順昌咕咚咽一口唾沫,說:“棗妮,想不到你長得竟是這麼美,看不出……一點兒都看不出。”
“有啥美的,還不都一樣嘛,皮包着骨頭唄。”棗妮嘴上這樣說着,心裡卻美得就像灌進了滿滿當當的蜜汁一樣。
“那可不一樣,就是有美有醜嘛,你的這美得叫人心裡直打顫。”黃順昌說着,腦袋一轉,俯下身去……
棗妮噤聲閉語,整個人就像睡着了,或者是暈過去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