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個人跟我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很多事情都是通的!你要習慣,你身邊的所有事物,好的,包括不好的!我告訴他:“有些人活着跟死了沒什麼兩樣,甚至還不如死去的人!”
你能想通的事情有多少?你不能想通的事情又有多少?你能想通爲什麼朋友會背叛你嗎?你能想通爲什麼所有的人都要離你而去嗎?我的心已經冷了,流的血已經很堅固了!在它還沒有變成黑色之前已經變成了一條硬邦邦的疤痕,永久的留在了心裡,讓你看不見,也摸不着,只能寧靜的痛在心裡!曾經有個人留在了我的傷口那裡!我知道自己更加的平靜了,我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堅強,我要把傷痕都被我的寧靜掩藏着!
一直以來,我都在抱怨着什麼?好像這個世界註定是欠了我的!原來我錯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一定欠了了誰?我讓一個藏在我心裡的人久久的,永遠的躺在了那黑暗的泥土裡!我錯了,真的錯了!錯的讓所有的人註定的討厭我,甚至是憎恨我!
我的呼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沒有了感覺!還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感覺!爭論已經不再重要了!我也許真的該回去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當另外一件事發生的時候,當你知道多年前原本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時候,你會發現,後來發生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那麼的不起眼!也許我的人生註定是拋棄與被拋棄中不停的選擇!只從我間接的“殺死”那個人之後,我的人生,就是這樣開始的!我甚至不知道該叫他什麼?我什麼時候把舅舅這個名字改成了“那個人,”我到底是該叫舅舅,還是爸爸,甚至還可以說是叫父親。這樣關於血緣的名字,我竟然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叫?這一切不是顯得很可笑嗎?
我欠了誰的?誰欠了我的?他,那個男人,他什麼都沒有欠了我,從我出現到他的離去,他一直都在不離不棄的照顧我,看到我的存在,他到底欠了誰的?爲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這樣?
我們的人生什麼時候開始走到盡頭的?什麼樣的結局纔是完美的?人生是不是原本就沒有結局?
有多少傷痕是平靜的?有多少傷痛是無形的?我平靜的安撫着自己的傷口?那樣小心翼翼的呵護着,突然之間害怕這所有的一切都會平靜的浮現出水面!這一切原來都平靜的躺在那裡!沒有絲毫的痕跡流露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發了多久的呆!四個大男生陪着兩個個愛逛街的孩子和一個正在夢遊的女孩!
欖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一路上,他什麼話也沒有說!侶卻總是說個不停,我知2道,她在引開所有人看我的眼光,她知道,我自己能想通!侶說:“我說,顧浩,你也真是大膽,竟然敢把你家夫人放在家裡,過來陪我們逛街?”顧浩笑了笑說:“分了。”侶諷刺的說:“哎喲,你也會被他甩了呀!怎麼,她去找別人啦!”落說:“什麼啊!是顧浩甩她。”侶哈哈大笑,說:“終於像回男人了。”一路上,我一直看着欖,
我突然的說了一句:“你在害怕什麼?”所有的人都停在腳步望着我,只有欖還靜靜的低着頭,我又重複的說着:“你在害怕什麼?”落問:“棋,你在說什麼?”我狠狠的看着欖,欖始終沒有擡起頭看我一眼,我走到欖前面,說:“看着我,你在害怕什麼?”我的語氣如此的平靜,其實我根本就不在乎,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所謂的?我能承受多少東西,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欖要跟我說任何事情,我都夠接受,因爲難道還有什麼是比我間接的殺死自己親生父親更加難以接受的事情嗎?欖還是低着頭沒有說話,我說:“我可以承受的。”落說:“你們說的是什麼事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侶。
我和欖坐在商場的一個角落裡,我說:“你可以說了,放心,不論是什麼樣的事情,我都能承受?”欖說:“你殺的是你的養父?”但是,你的養父殺了你親生父親。我的心嘭了一下,好像是碎了一樣,我努力的壓制着自己,我的聲音,很冷很冷,我問:“是因爲什麼?”欖說:“聽媽說,好像是因爲你媽?”我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就是所謂的紅顏禍水嗎?”我問:“是因爲那個女人出軌了,還是因爲,那個女人喜歡的就是那個男人?”欖說:“這個,我也不想清楚,至少知道,你媽當時是沒有什麼好名聲。”我冷冷的笑了,我說:“這就是女人的命,是嗎?”凌和欖說着不一樣的事情,甚至在這個時候,我都不知道我該相信什麼了?是相信舅舅就是我的父親還是相信舅舅曾經殺了我的父親?一切都混亂了。我問:“所以呢?”欖小心翼翼的說:“因爲舅舅是媽媽的弟弟,很早很早,舅舅就把你交給了媽媽,但是當時媽媽不願意接受,直到有一天,她知道舅舅的死訊,纔回來把你給接過去來的。所以,她覺得她應該養着你,但這也是她以前憎恨你的地方………當有一天,你突然失蹤了,媽媽纔跟我說起,其實她對不起你!”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這樣的聲音:“方棋,你他媽的就是跟你媽一樣的****,現在既然來搶我的男人,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是不是看見我跟顧浩在一起,你就嫉妒啊?今天既然爲了你和我分手3。”她說的很大聲,就像是要告訴所有的人一樣,我就是一個野種,我的生存就是一種恥辱。基本商場的人都望了過來,我知道了,這是凌的聲音,固兒二話沒說,直接的衝上去,一個巴掌的扇了過去,然後又一腳把凌踢倒在地上,氣勢洶洶的說:“叫你他媽的亂說。然後固兒狠狠的拽着凌,好像在往死裡打,凌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固兒一邊打一邊很生氣的說:“你很有姿色是嗎?那我看你現在還有沒有姿色,固兒猛地壓在凌的身上,不停的扇她的臉,這個時候沒有人去阻攔,而我只是遠遠的站在那裡看着,冷冷的看着。然後走過去問:“固兒,你打累了嗎?”固兒看着我,凌的臉已經腫起來了,我看着信,說:“應該找個人送她去醫院。”如果是以前我是不是會渴望這個人就這樣在我的面前死去?如果是以前我是不是渴望這個人就這樣在我的面前窒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人生怎麼總是變得那樣的禿廢?